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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老婆真好
 尚琦问道:“你能站起來吗?先去洗洗嘴角的血吧!”

 骆漪辰知道她极聪明,刚才事发突然所以才能骗过她。这会儿就他们两人在,骆漪辰可不敢装得太过分。要是不小心出马脚,那刚才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他扶着沙发站起來,说道:“我沒事,你先去换件衣服吧!”

 尚琦这才想起,自己那条裙子已经被划得破破烂烂。系在间的西服变得松松垮垮的,这样的遮挡更容易引人遐想。她看到骆漪辰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羞得全身都发热。尚琦不好意思地系紧西服,转身去换衣服。

 骆漪辰一直对她的背影行“注目礼”想再多享受会儿眼前的美景。眼看着尚琦关上房门,他暗自腹诽:这明明是我的老婆,怎么“多看几眼”还得这样偷偷摸摸?唉!我还是老实点吧!习景芃这顿打,倒是帮了我的大忙。我得好好琢磨下,怎么借此跟尚琦拉进关系。

 骆漪辰很会利用别人的弱点,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当他面对尚琦时,很多手段不敢使出來。一方面是因为尚琦冰雪聪明,想让她沒有任何察觉地上套很难。另一方面,就是一旦被她发现,后果很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骆漪辰不敢冒险。他对尚琦的爱,使得他手里所有的王牌都变得沒有用。尚琦换好衣服后,去骆漪辰的房间看他。她敲了敲门,却始终沒有回应。

 此时已是深夜,那种对男人的恐惧,使她不敢随便进到骆漪辰的房间里。她用手机拨通了骆漪辰的电话,想问问他受伤的地方怎么样了。可是,电话也沒人接。尚琦等了一会儿,又用力地敲门,可还是沒有应答。

 想到骆漪辰蹲在地上,那痛苦的神情,尚琦担心他会不会伤到内脏,猜测着他可能晕过去了。救人要紧,她不再顾忌许多,推开了骆漪辰的房门。奇怪的是,房间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沒有。

 忽然,骆漪辰裹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來了。他上身**着,水珠还沒擦干。尚琦转过头去,想赶紧退出房间。骆漪辰却是一副满不在乎和样子。其实,他早就听到了声音,故意不支声。直到听到尚琦进來,他才裹着浴巾面。

 骆漪辰问道:“你这擅自闯入的毛病,怎么还沒改?”

 “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活着吗,沒别的意思!” 尚琦红着脸说道。

 骆漪辰提气想大声说话,却感到腹部被打的地方很痛。他成心做出夸张的表情,捂着那里靠在墙上。

 尚琦看到他的指出青紫,问道:“你怎么样了?”

 骆漪辰皱着眉,忍着疼说道:“沒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尚琦印象中的骆漪辰,是个自以为是、宁折不弯的人。她以为他是在硬撑,很可能伤得不轻。

 尚琦说道:“你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算去医院看看,也不至于有人知道你被打的。”

 骆漪辰心中偷笑:他就等着尚琦这句话呢!他摇摇头,说道:“你去休息吧!别管了。”说完,他就步履蹒跚地向边走去。

 尚琦知道,要是骆漪辰伤势严重,说不定习景芃会有麻烦。她欠习景芃太多了,不能再因为这些连累他。只要骆漪辰的伤无大碍,他也只能息事宁人。骆漪辰见她沉思不语,猜出她在想什么。

 他不为自己感到悲哀,居然要利用尚琦对习景芃的亏欠,來博得她对自己的关心。他同时也很无奈:为什么除了这样的利用,自己就想不出其他办法呢?骆漪辰很不希望,和尚琦的关系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

 尚琦走近他,问道:“你伤的地方痛得厉害吗?是怎么个痛法?”

 骆漪辰捂着肚子侧卧在上,沒有回答尚琦的问題。尚琦更是担心了,弯下推开骆漪辰的手。她看到他的腹部一大片淤青,而且肿了起來。尚琦手上稍微用力,按着这些地方。

 骆漪辰说道:“疼呀!别弄了。”

 他这次可不是装的。被打的地方已经肿起來了,尚琦这么一按确实是很疼。尚琦见骆漪辰沒有疼得受不了,估计内脏沒大问題。

 她说道:“我去找些冰块,帮你敷一下消肿。”

 这些日子以來,尚琦第一次关心他。虽然是骆漪辰用计“骗”來的,但他心里还是暖烘烘的。无论尚琦怎么看待这段婚姻,在骆漪辰心里还是很期望有个好结果的。他和所有结了婚的男人一样,盼着老婆只围着自己转。

 尚琦见骆漪辰着上身,说道:“你能起來披件衣裳吗?这样会着凉的。”

 骆漪辰做出一副,想站站不起來的样子。尚琦怕他再碰到伤处,说道:“衣服在哪儿?我给你拿的。”

 骆漪辰得意地说道:“在旁边的柜子里,要那套灰色睡衣。”

 尚琦找出衣服,递到骆漪辰手里就出去了。骆漪辰本想再装装样子,让尚琦帮他穿衣服。可他想到自己只裹了条浴巾,连内都沒穿。要是被尚琦看到不该看的,估计一会儿的冰敷就该沒人管了。所以,他老老实实地自己换衣服。

 尚琦见冰箱里沒有冰块,把水放到急冷室里现冻了一些。冰块冻好后,她才拿着走进骆漪辰房间。此时,他已经换上睡衣睡着了。在酒会上,骆漪辰为了应酬沒少喝酒。只不过他的酒量早就练出來了,这点酒习以为常。但他休息下时,还是觉得头晕晕的。

 忽然,骆漪辰在梦中说道:“琦琦…对不起!…对不起!”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淌下。

 尚琦感到,他此刻的道歉,绝不是装出來的。那件事,在他和她的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尚琦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无法原谅骆漪辰,却要整面对他的歉意。这样纠结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尚琦抹去眼泪,把盛着冰块的盆放到头柜上。她不想吵醒骆漪辰,张着担子轻轻解开他前的衣扣。尚琦用薄巾裹住冰块,放到骆漪辰的腹部。在冰冷的刺下,他醒了。

 骆漪辰一睁眼就看到,尚琦正拿着巾给他冰敷。此刻,他感到尚琦对自己不再那么畏惧。至少,她不是再躲得远远的。尚琦不知道他醒了,仍是拿着冰巾在他的腹部推來推去。

 这种感觉让骆漪辰有些情难自。他怕再这样推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做出其他事來。于是,骆漪辰坐了起來,按住巾说道:“我自己來吧!”

 他的手很热,碰到了尚琦冰凉的手指。尚琦像触电似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抬头看到骆漪辰那沾染**的眼睛,不有些害怕。尚琦松开了手,站起來说道:“你敷完后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眼见尚琦被吓走,骆漪辰心里怨自己,控制不住这原始的**。他把冰袋放在头柜上,下拦住了她。尚琦见他敞怀地靠近自己,很是害怕。她闻到骆漪辰身上男人的气息,惊慌失措地说道:“你别过來!”

 骆漪辰见尚琦惊恐地盯着他的上身,急忙把衣服系上。他说道:“你别怕!我只是想和你道谢。琦琦,我不会靠近你的。”

 尚琦见他站着不动,眼神中的恐惧减弱了些。她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先出去了。”

 骆漪辰忽然发现,尚琦面对他时仍是很恐惧。他暗自思索着:尚琦为我冰敷时,并不是很恐惧。她察觉到我动情时,才变成了这样。这段时间,我要控制好自己,不能有一点亲密的举动。先她多相处吧!等她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再说。

 尚琦整天待在家里,很是无聊。她给刘雨欣打电话,约她出來聊天。她们在一家常去的冷饮店见面。尚琦先到的,要杯雪碧浮球喝了起來。她边喝边琢磨着跟骆漪辰的烦心事。

 刘雨欣來了后,说道:“咱俩得三四个月沒见了吧?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

 “死丫头!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拜托!你去了美国后就音信全无,我给谁打电话去?”

 一提起美国,尚琦就想起了骆漪辰的种种“行径”脸上显出不悦。

 刘雨欣不再开玩笑,关切地问道:“骆漪辰又欺负你了?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我妈的病很严重,不能再受任何刺。她的后续治疗,需要笔庞大的医疗费。我出了那事后,在骆氏的工作肯定就沒了。嫁给骆漪辰,既能平息事端,又能得到一亿的聘礼。我何乐而不为呢?”尚琦的脸上,哪有半点喜,尽是凄惨与无奈。

 刘雨欣心疼地说道:“琦琦,骆漪辰曾那样对你,你现在可怎么跟他过呀?”

 “等事情过去后,我想跟他离婚。”尚琦面无表情地说道。

 “离婚?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妈要是知道了,心脏病会犯得更厉害的。”

 尚琦突然情绪激动,喊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呀?我想跟他划清界限,可那混蛋根本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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