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我白家的酒水果真纯正
“我让人说了,而且那掌柜下来的时候还说一定准时到的。”慕容娇非常的不满,转而有怀疑道:“爹,那姓白的不会耍咱们的吧。”
耍他们?不,他们慕容家可比金字商号要久远,小小的一个商号岂敢和他慕容家为敌。
“再等等。”慕容易沉声道。
慕容娇甩袖,想来她们慕容家做生意还从来没有等过什么人,如今为了一个酒却等了那么久,心中带着怒气,极其不满的坐在位置上,等等等,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过去了依旧不见人影,这次不仅是慕容娇着急了,就连慕容易都着急恼怒了。
“碰”慕容易大手拍着桌子,怒气的站起来。
“这个姓白的太过分了竟然敢如此戏弄我慕容家。”等了三四个时辰不来,那不就是彻底的不来了!
“爹,金字商号只是一个小商号,还不能和慕容家敌对,咱们要想整垮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慕容娇声音带着狡猾之
。
“哼,这金字…”
“哈哈,好一个慕容家族,说话口气竟如此之大。”
慕容易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便出来一声大笑,话语落下,一身玄
衣袍,面带金色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人的气场很大,单单是走进房间,整个房间内顿时就充满了压抑之感。
慕容娇盯着面前高大的男子,声音气势却甚是好听,虽然看不到面色,但是从声音和整体判断,那面具下定是一张俊美如斯的脸。
慕容易有一瞬间的呆愣,不可置疑,这个男子的确有气势,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都不敢忽视,想到刚刚慕容娇的话听到了他的耳朵里,这可不是件好事情。
此男子身份未明,金字商号不大却也不小,这家主或许真的不是一般人,没了解具体情况,他们可不能贸然得罪了。
“想必这位就是白公子吧。”慕容易笑声问道。
白慕容冷眼撇了这一对父女,越过他们二人坐在桌前,伸手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慢悠悠道:“听闻慕容家要整垮金字商号。“
问句?不是,很平淡的一句话,说的极其自然。
“没有的事情,白公子切莫听小女瞎说,小女
子急,等了那么久,有些坐不住了。”慕容易笑着解说,看似说的宽心的话,不过言语之中是在说他让他们等了那么久。
“哦?那倒是本公子的不对了?”白慕绯持着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放下的手不重,却发出碰的一声。
慕容易眼神一眯,这个男子有些本事。
“本来就是你的不对,我们等了四个时辰,四个时辰你可知道耽误我们多少事情。”慕容娇满心的怒气。
“本公子让你们等了吗?不喜欢可以随时走就是。”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面具遮住了一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但是从那一双眼睛可以看出,他是个很危险之人。
慕容娇见此,怒气掩饰不住,上去指着他道:“一个小小的商号也想和慕容家作对,哼,我告诉你,我们慕容家就是想要整垮金字商号,你能怎么样!”
她自小娇蛮惯了,商业她也懂得,只是从小行走在各种商业场合,却从未碰到过如此傲慢之人,她的火气一下子就遮不住了。
“呵呵。”白慕绯低低的笑了。
慕容娇眼睛怒瞪:“你笑什么。”
“愚蠢。”他淡然的声音,甚是有威严。
愚蠢?慕容娇面容扭曲:“你…”“一个慕容家能毁了金字商号,这未免也太小看我白家了。”依旧是淡然的慢悠悠,完全不将慕容娇的怒容看在眼中。
一直没说话的慕容易一听,心中沉了,看来这姓白的还是有些底细和能耐的。
“娇儿,不得无理,咱们是来谈生意的,可不是让你来胡闹的。”训斥一声慕容娇,慕容易转眼朝着白慕绯笑道:“白公子别介意,小女自幼蛮横惯了,呵呵,我们今
来是为了酒…”
“本公子介意了。”清清淡淡的话语,打断慕容易的喋喋不休。
“额…”慕容易当下一愣,还为反应过来,那淡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一个连自家女儿都教导不好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和本公子合作,正所谓,有其女必有其父,本公子从不和人品作风很差的人做生意。”白慕绯慢悠悠的持着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水。
慕容易第一次被人如此奚落拒绝合作,慕容娇也愣了一下,拒绝?他们有什么能耐拒绝,慕容家比白家有势力。
“你别不识好歹。”慕容娇握着拳头。
白慕绯喝着酒,然后微微眯着眼睛享受道:“我白家的酒水果真纯正。”
“你…你…”慕容娇见此气的浑身发抖,却没胆子上前动手,她还是清醒的,潜意识中觉得这个人很危险,难对付。
慕容易脸色沉着:“白家的酒水方子当真不能卖与我慕容家?”
闻言至此,他也不再绕弯子,左右如何来句明话。
“慕容家的口气到真是不小,本公子以为只是酒水合作,却不想是来卖酿酒方子的。”白慕绯微微眯着眼睛,心中暗骂一声老匹夫,心还真大。
“对,方子可能卖。”他沉着声音,眼神有些
森。
白慕绯嘴角勾笑:“不能。”
慕容易闻言,双眼顿时
出杀意,不能卖,那就毁!
“好,白公子记住今
的话,到时候可别后悔!娇儿,我们走。”慕容易杀意浓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
慕容娇甩袖,美丽的小脸也带着丝丝的杀意,瞪了一眼白慕绯也跟着离去。
白慕绯的勾起的笑容收起,这个慕容易口气还真不小。
“主子。”雨行闪了进来。
“让风行派人盯着各大酒楼,明
可能会出现好玩的事情。”他似笑非笑,一双眼睛满是傲气。
“是。”
四王府。
炎辰洛站在大门前一双眼睛盯着上面的门牌,脸色苍白,想要进去脚下却犹如长了钉子一样,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