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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给我扯开话题去!”烈焰可没有给他绕一绕,就绕到别处去,更是咬死问题不松口,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彩金说,你好像招惹了一点儿麻烦!是不是?”
彩金正是烈焰收在身边的丫头,以往因家穷,根本没钱拉拢管事娘子富嫂,因此一直被安排在外院中做些
重活儿,烈焰无意中看到她,觉得她这人人老实本分又
能干,自然是收在身边好替她自己办事。
她现在主管整个慕家的中馈,自然是要收一批心腹,好替她办事,而且这彩金丫头,别看年纪娇小,但比起倚老卖老的富嫂他们,办事能力好不知多少。
至于富嫂他们那些人,她一直
不出手来整顿,不过没关系,且让她们在撺掇几天吧,容后拨出时间来,一并把她们收拾了。
对于烈焰来说,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想当初,上蹿下跳如西门拔、贺军一批人,最后还不是折在她手中了?
一开始得瑟根本没用,且看哪个能笑到最后,才是正理!
“我不会隐瞒媳妇任何事。”慕天狂眨眨眼,一脸的无辜相。
烈焰忍不住扯着嘴角想笑,一手戳过去,在他脑袋上点了点“骗谁呢?快说!是不是慕天曜他们有什么异动,你可别不告诉我,我也有权利知道真相的!”
慕天狂眸
虚闪,突然笑着一把抱起她“好端端的新婚夜,你提那个扫兴的家伙干吗?来,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喝过合卺酒,咱俩才能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烈焰白他一眼“没羞的!”
“自然没羞。跟自己媳妇羞什么呀。”慕天狂哈哈一笑,成功绕开烈焰的注意力,将合卺酒杯取了过来。
俩人依着规矩小饮一杯,双目一触,便似无边秋水,双双化开了…
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自醉,慕天狂伸手轻理着她飘到耳畔的发丝,凑过去在她
上印上一个浓浓的吻“我的焰,终于是我的了。”
“咱们可说好,这喜宴,回头还得在我烈火山庄再办一次。”要不然,别说娘会炸
,估计沉稳的爹爹也要跟慕天狂急!
自家闺女成亲,这爹娘居然都没看上一眼,这说出去也不像话啊!
“那当然,不但要办,还得更隆重的办一次!”慕天狂用力点点头说道。
他当然没忘记,自己在岳父岳母心中,那还是被打上“负心汉”“混蛋”“王八蛋”一类的标签呢,他自然是要努力将自己的形象,纠正过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岳父岳母,他慕天狂,绝对是焰一生的依靠,必须牵手生生世世的良人。
烈焰从他扑闪的眸中,自是读出了这份意思,心中有着甜甜的感动,冲他微微一笑道“算你识相!告诉你,我们烈火山庄从上到下,包括我爹我娘,我们太上长老,还有我大哥弟弟妹妹,个个都是难
的!你得做好打一场硬仗的准备哦!”别以为她这头跟他成亲了就算完事儿了!其实不然,这成亲在爹娘兄长眼里看来,不用猜都知道是不能作数的,依着他们的
子,若是得知慕天狂没经过他们允许,先头把自家闺女给拐了,肯定是会跳脚追着揍他!
更何况,她暴力娘估计心里不止一次想要阉了那个曾经伤害过她女儿的男人呢!
想着,烈焰的目光便自然而然地往下面看去。
慕天狂乐呵地抱起她往榻上倒去“焰,你着急了?是为夫不好,这新婚之夜的,跟我的焰啰嗦不清的做什么呢?咱们还有火儿
代下来的任务要完成呢!”
谁,谁特么着急?不过是眼神稍微有些偏差了一点啊!烈焰整张脸都微黑了!
慕天狂一副“我懂得,你不要羞嘛,咱们已经是夫
了,做什么那都是正常”的表情,看得烈焰忍不住伸脚踹他“你想到哪里去了啦?”
慕天狂一把甩开自己的大红喜服,笑呵呵地上来剥她的“焰…”
烈焰有些不知所措,实际上俩人交往以来,慕天狂对她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偶尔有些出格的举动,他次次都会忍耐下来。
说白了,烈焰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自然有些局促不安。
慕天狂的动作轻柔了下来,眯着一双凤目,冲她微微一笑“焰,我一直在等今天。也总算是让我等到了我的焰。”
烈焰眼神一柔,小手也跟着松了下来。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慕天狂一直在等,等她心里建设好了,等她点头。他守在她身边,用柔情用
意,用一寸寸
绕的情思,把她束缚在其中。
他尊重她,所以在成婚之前,并不想掠夺她的美好,即便是忍的十分辛苦,那也得忍,这男人话不多,也许从来不会将爱爱爱的挂在嘴边,但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包含着对她深沉的爱。
虽然他们的开始,也许并不美好也不完美,但他们的将来,他们的结局,必然是完美幸福的。
说到底,其实烈焰是个十分被动的人,而且,她还是比较多疑有洁癖的。
就像上辈子,就算她之前再怎么对冥七夜难舍难分,可是一旦两人之中有谁作出背叛之举,她能够狠狠心,毫不犹豫的与他划清界限。
其实,她现在有时候,偶尔也会想到七夜。
如果,将七夜替换成她的天狂,是天狂背叛了她,她会在心伤心碎的同时,可能会再加上心死!这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但烈焰可以真正切切地感觉到,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刻骨沉痛。
相比起来,与冥七夜分开,她虽然也疼也痛,但似乎这种感觉并不深。
如此一想,只能说明一点,她对冥七夜的感情,不够深,不足以与天狂相提并论。
无论如何,冥七夜已经成为过去,如今回想起来,心中已经不会有任何牵动,顶多只是会为自己的“年少轻狂”而感到发笑。
现在,让她的天狂幸福,才是她烈焰应该做的。
她的天狂,她的火儿,才是她烈焰这辈子最想守护,最想将自己的爱付出之人。
“焰?”慕天狂抱着她,并没任何动作,只是温柔地在等。
次次都是这样,只要她不愿意,即便是再怎么折磨,他都能忍下来,第一优先的始终是她。
烈焰红了红眼眶,一口咬在他的
上“傻子,你还在磨叽什么?你不是说,我很着急嘛!”
慕天狂一愣之下,转而眼里含上一份浓浓的笑意。
“我是着急了。”烈焰轻叹一声,伸臂绕上他的后颈,将脑袋埋到了他的凶口“火儿弟弟的着落,就得靠咱们努力了。”
“好,努力。”慕天狂傻乐地抱住她,身影一沉,便即贴了上去“我的焰。”
****省略那啥的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烈*焰*天*狂*******分割线分割线分割线******
翌
一早,好好的慕家,多数人还沉浸在好梦之中,便给一阵砸门声给吵醒了。
仆人们找上门的时候,烈焰正努力翻滚着要起身,一手支着小
,差点没把自己从榻上给栽下去。
慕天狂伸手一捞,随即一把将她按到怀里,漆黑的凤目,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道“焰,早!”
“早!”烈焰
了
嘴角。
慕天狂开心地在她额头上蹭了蹭“要是每天晚上,就咱俩一起睡就好了。”
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感慨,绝对是因为,火儿这家伙,灯泡上瘾了,不但如此,还连带着豆包、小胖集体那是要和他们睡一起的关系。
有时候更让天狂郁闷,烈焰索
是带着儿子一起睡,把他给扔一边儿去了。
天狂很是明白,自己这小家之中,媳妇第一,儿子第二,他还不是第三,第三是豆包,第四是小胖,第五可能才危危险险轮到他,要是呆呆想跟他抢排位,对不起,他还抢不过呆呆!
这可不让他郁闷万分嘛!
当他告诉烈焰这个排位问题时,无良的某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笑意!
仆人们恨不能把门都给砸开了,那急急的声音,听着都着急万分,上赶着送死似的。
门外已经传来彩金与人的对峙声,彩金的意思自然是,主子还没醒你们吵嚷什么?
上门来闹的富嫂一行人,不
不
的声音当即响起“家主与家主夫人派小的们前来请少夫人,对不起,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
“少夫人和少主还没起呢,奉什么命办什么事?一点分寸都没有!”彩金怒哼哼地叫道“你们快让开!”
“该让开的是你!少拿少主来唬人!少主在不在新房里,打开门就知道了!”那富嫂扯开喉咙才叫了一句,房门便给人打开了。
着装整齐的慕天狂,上来就是一脚,将那老虔婆给蹬了下去“闹什么闹?大清早的!想干嘛?”
富嫂被一脚蹬傻掉的同时,更加是一脸见鬼表情地看向慕天狂“少,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