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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暗中下药
 风漠并沒有要戴语柔回答的意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手上并沒有停下,仔细的看了看戴语柔手上的伤,看似无意的用鼻子嗅了一下,才从怀里拿出药,仔细的涂抹在戴语柔的手上,又再一次好了布。

 听着这个男人的话,好像他还沒有适应东方墨这个王爷的称呼,难道他刚听说不成?又或者这个人是刚刚來到这里不久的,总之自己以前并沒有见到过这个人。

 “柔妃的手被夹成了这样子,都沒有说什么,怎么那细细的钢针就让你不能忍受了?”风漠微蹙着眉头,含笑说道。

 一想到东方墨的钢针,戴语柔不由得浑身一灵:“我也不明白,前两针只是一般的疼痛,可第三针,他扎在了我的后背,那疼痛,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戴语柔不明白这个风漠为什么这么仔细的问自己这样的事情,但还是跟真的一样的诉说着当时的情景。

 “什么位置?”风漠略带着些诧异的问道。

 当风漠的话问出來的时候,戴语柔终于明白,风漠是在验伤!

 老老实实的指出了东方墨最后一针的位置,风漠点了点头,沒有再说什么。

 “柔妃就在此处休息吧,风漠先走了。”说完,潇洒的转身走了。

 此时的戴语柔,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神经紧绷了好几天,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看了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怎么到了这个时空里,根本就沒有消停过,身上的伤是一个连着一个,难道是自己以前在探险队里,做过什么孽不成!

 在华美的东宫里,风漠沒什么形象的在太子殿下的面前。

 “风漠,你有什么结论?”太子盯着风漠问道。

 “瑾瑜,结论我说出不來。”风漠用一修长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下,若有所思的说道“她的伤都是真的,也只有东方墨的手法,才能制造出如此的伤,而这个戴语柔却又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么说,他们到底什么关系,你也不确定?”周瑾瑜在这个男人面前并沒有太子的架子,反而倒像是个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初,东方墨亲自出手弄死那个孩子之后,他曾经闭门不出长达两个月,我也曾潜入他的府中,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我看到的是,他在酗酒,不见任何人,就连传说中的他身边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都不见,但是看他今的情形,并沒有什么情绪波动。”风漠继续用着心思分析着。

 “那个孩子跟他的关系可不一般,这有可比吗?”周瑾瑜问道。

 风漠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身边的茶杯,喝了口茶:“那就看看今夜,他來不來宫中吧。”

 周瑾瑜点了点头:“在沒有弄清楚他们的关系之前,我们只有静观其变!”

 “不过这个戴语柔,不是个一般的女子!”风漠直视着周瑾瑜“太子殿下,可不要小瞧了她!”

 对于风漠的称呼,周瑾瑜付之一笑:“有了这个女子,再加上我手中的墨玉,皇都的军队早晚都能在我的掌控之中,只不过需要些时间罢了!”周瑾瑜出了微笑。

 风漠站起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看來今夜,我要在关雎宫休息了。”

 又到了入夜的时候,东方墨开始还在思考去不去皇宫的问題,可马上就开始思考,要怎么进入皇宫,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了,尽管是自己亲自动手伤的,心里明白这些都是皮外伤,可是他还是有一种执念,一定要看一眼她的伤,才会放心。

 换好了衣服,将自己的暗器检查了一遍,思考了片刻,眼底闪过了一抹决绝之,冲着门外轻声的叫道:“朱雀!”

 看着东方墨的打扮,朱雀有些无语了,他的墨王爷如此的反常,一次次的甘愿冒着危险去见那个女子!

 “我要进宫一次,你跟我一起去,替我引开风漠,要小心。”东方墨嘱咐道。

 朱雀默默的点了点头,此时,无论朱雀说什么,东方墨都不会听得进去,朱雀只有拼着性命保护着东方墨的安全。

 走出了几步,东方墨突然转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前你说你从瑾安的身上得到了什么?”

 朱雀被东方墨这样突然一问,有些转不过神儿來,因为这跟眼前的事情实在有些不着边际。

 东方墨顿了顿,解释道:“你可不是风漠的对手,千万不要跟他手,但是你的轻功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如果他得不到什么线索,你也不好甩掉他,将瑾安身上的东西故意丢下,我们也好知道,这个瑾安,到底是谁的人!”

 朱雀一边赞叹东方墨的脑筋转的快,一边从身上拿出了那个头饰,递到东方墨的面前。

 东方墨点点头:“就是这个!”看着朱雀手中的物件,嘱咐道“要小心,可别被那个狐狸发现你是故意丢的,记住了!”

 “王爷放心吧,我的轻功是你亲自教的,你应该有信心的!”朱雀自信满满的说道,直到目前,还沒有人能够抓得住他!

 东方墨并沒有再说什么,身形迅速地朝着皇宫奔去,朱雀紧紧跟在后面。

 而此刻处在风口尖的戴语柔,却姿势不雅的趴在上,将那受伤的手伸在外面,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或者被带到哪里。

 “柔妃难道在南王府上的时候,也是如此吗?”风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戴语柔的前,看着戴语柔的姿势,皱了皱眉,说道“你这样子,沒准让某些人看到了,会联想到什么。”风漠是从沒有见过一个官家小姐能摆出这种姿势!

 戴语柔听到风漠的声音,勉强的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那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就是睁不开,她感到很奇怪,勉强看了一眼前的风漠,沒有力气跟他说那些用不着的废话,只说:“我要喝水!”

 就算在这皇宫之中,也沒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沒想到,眼前这个睡的昏昏沉沉的女子,竟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不过他却丝毫沒有生气,有些意外,更可以说是惊喜,转身倒了杯水,递给了上的女子。

 戴语柔不客气的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喝了些凉水,感觉上稍稍好了一些,又说了一句:“再來一杯!”

 此时的风漠,更是有了些触动,她的作风,是从來沒有见过的那种飒

 于是便又带着微笑倒了杯水,递给了戴语柔,可令他想不到的是,戴语柔并沒有喝下这杯水,而是照着自己的头浇了下去,然后猛然甩了甩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也不再迷茫,透着些精明的看着自己!

 这让风漠大感意外!

 戴语柔自身对于草药的感,已经让她明白,自己一定是中了**,稍稍一想,就能明白,自己來到这里还沒有吃喝,那么只有风漠替自己处理过伤口,也只有这个可能,自己的伤口上,被风漠涂了**,才使得自己总是这么昏昏沉沉!

 “用的着偷偷下**么,我不过是个弱女子,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戴语柔有些生气的说道,她最恨这种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

 “柔妃对**很有研究?”风漠双眉一扬,面不改的说道,也沒有意思的隐瞒和掩饰。

 对于风漠的不掩饰,戴语柔也有些意外,那无名之火也略有收敛,毕竟自己是在皇宫,摇了摇头说道:“我还能跑到哪儿去,我是走投无路躲进來的,你们不用如此的!”戴语柔无奈的苦笑,但是并沒有继续回答风漠的疑问,她知道说的越多,漏就会越多。

 “柔妃让我看到了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如有机会,我倒是愿意与柔妃畅谈,今之事,在下鲁莽了,柔妃不要记仇!”风漠微笑着说道,态度很是诚恳“不过柔妃的伤,还要多休养几。”

 风漠一边说,一边解开了戴语柔手上的纱布,将手上的药清理了一下,又涂上了一层新药:“柔妃这下子放心吧,这是上等的治疗外伤的药膏,可沒有**了!”风漠微笑着说道。

 面对着风漠干净的笑容,戴语柔倒是不再生气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口气:“我倒是有的是时间,只要能好就是万幸了。”

 “今夜我就是过來看看,在下还有些事情,明再來看柔妃!”说完环视了一下屋子,给戴语柔泡好了一壶茶水,准备了精致的点心,就连被褥都检查了一遍,很是仔细,最后,将屋子里的熏香都随手点上了。

 最后,看着沒什么不妥,才微笑着离开了关雎宫。

 戴语柔猜不透这个风漠到底是什么人,渐渐的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眼皮打架,怎么回事,**最怕刺的,刚才自己不是清醒不少了,况且手上的药明明已经被他清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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