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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再次品尝她
 “嘘!别动!放松身体,慢慢地适应就好了!乖!”他一边轻声地哄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不动。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尽量去让她适应,可是她似乎仍然很难适应他,现在看她的身体大致恢复了,他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仅仅只是抱着她磨蹭着她而不展开真正的行动了。

 她是他的,他要与她真真正正地水融!

 肖小茹痛得难受得要命,哪里肯听他的?

 “唔…好痛…好痛…”饶是肖小茹再坚强,也被那种令人窒息的痛楚给弄得泪水琏琏。

 “不痛了!很快就不痛了!听话!”在他的努力之下,一股快再次袭来,让她真的忘记了痛苦,反而开始不断地拱起身子自然而然地配合起他的动作起来。

 她的配合让华薄义又激动又兴奋。

 想就此与她痛快淋漓地大战整整一夜,可是看到怀里瘫软无力的她,看到那依然绑着绷带的伤腿,他就怎么也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再对她做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在她光祼洁白的背部上轻轻印上一吻,温柔地说:“你好好躺着,我去打水来帮你清理干净。”

 肖小茹早就被他折腾得只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力气应他,只闭着眼睛就此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华薄义打来热水,细细地替她清理干净了身体,替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转身自去冲了个澡。

 回到她身边,他破天荒地穿上了睡衣,只因再次品尝她的身体太**了,再像从前一样光着祼着的话,他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定力不够。

 他现在的**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及时制止的话,只怕会泛滥成灾。

 她现在腿上的伤可还没好,他可舍不得将她又弄骨折了。

 好在今天很堂而皇之地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以后的每天晚上,他都可以抱着她来上这么一回了,虽然不足以让他尽兴,但总比从前那种半夜三更地偷偷地跑到卫生间用手自我解决要强上太多太多了。

 想着以后幸福而**的生活,华薄义笑着搂紧了肖小茹,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肖小茹天天都被华薄义彻底占有着,她起先很愤怒,但是后来容忍,最后也开始享受他给她身体带来的快

 她灰心丧气地想,反正左右都要经历这一切的,早经历晚经历没什么不同!

 只是,她会在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便会及时地吃一颗事后避孕药。

 药是她当着华薄义的面跟护士讨要的,当时护士怯懦地抬眼看华薄义,华薄义淡淡地说:“给她足够的量!”

 于是,肖小茹病旁的桌子抽屉里便有了几乎半抽屉的避孕药。

 每次她吃药的时候,华薄义都冷眼旁观,不说一句话,那眼睛冷嗖嗖的,没半点温度,好像她在谋杀他的孩子一般。

 这天,肖小茹像往常一样药喝水,华薄义怪气地在她背后说道:“整天吃这些药烦不烦?要不干脆在体内安置个节育环好了,省得天天吃药这么麻烦!”

 肖小茹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不去节育?我听说节育手术很简单!”

 华薄义不怀好意地笑了“我不去做完全是为你考虑,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有些男人在做了这种节育手术之后,便纵无度了。时间要比从前超过数倍。我倒喜欢这样的,不过我怕你会吃不消!”

 肖小茹听了,愕然至极,喃喃地问:“真的有这种事?”

 “当然!不信你问问医生!”华薄义用力地点头。

 “不跟你说!你就会胡说八道!”肖小茹啐了华薄义一口,不过却暗暗地留了个心思。

 下午趁着华薄义被他那个妖孽兄弟连哲予叫走了之后,她便悄悄地找医生问了这个问题,结果医生笑着跟她说,的确有这种例子,只不过比例很小。

 她听了,满心的郁闷,只能放弃劝华薄义做这个手术的打算。

 他天天晚上跟她来一次,那时间的长度她都有些吃不消了,更别说再延长时间了!

 想想就可怕!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又过去了半个月,肖小茹的腿终于彻底好利索了,只是她却怎么都没办法高兴起来。

 在这里住得越久,就越胆战心惊。

 这里的守卫很森严,除了华薄义和连哲予,凡是进出这里的所有人都持有一张特殊的门卡,一人一卡,进出都必须刷卡,而密码则是手印!

 也就是说,她要出去,就必须让华薄义令人为她定制!

 可这几乎不可能。

 他似乎很不信任她。

 平时她去哪里都有他跟着,他不在,便有保镖跟着。

 后来她烦了,冲他发了一顿火,他才令保镖只是守住安全通道和电梯口。

 他似乎打算将她关到玩腻了为止!

 最懊恼的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打通箫畅的电话,箫畅像平空地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让她又担心又害怕,生恐他也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无端端地就遭了横祸。

 本来想求了华薄义去打听他的下落的,可是一想到华薄义这诡异的身份便又不敢动了。

 她虽然不知道华薄义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但从他对自己的这副氓恶霸的行径来看,很显然,他绝对的不是善类。

 她担心自己无意中的请求会反而害了箫畅。

 如今的她,就如独自一人处在一个四处皆是杀机的孤岛上,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千般算计,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跌入陷阱中,默默地变成一堆白骨。

 正郁闷之极地想着,华薄义神清气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笑道:“一切都已经办妥,我们现在走吧!”

 “去哪?”肖小茹明知故问地装天真。

 “当然是回我那里啊!”华薄义一把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的纤往外走。

 她皱眉“我不想住在这庄园,这么多持的保镖,我看了心慌,没有安全感。如果可以的话,你在庄园之外随便哪个小镇上给我买套房子吧!”

 华薄义笑道:“我的事业我的家都在这里,我离不开这里,所以你提的这个要求暂时不予采纳。等以后再说吧!”

 肖小茹懊恼至极,紧闭了嘴不再说话。

 他也不哄,只是笑着搂着她走。

 回到他的那幢小洋楼,刚进屋还没来得及坐下,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便匆匆地走上前,对着他的耳朵窃窃地耳语了起来。

 肖小茹懒得去管他们,自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在沙发上坐了,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

 眼睛无意间瞄到茶几上报纸的期,她不由微微一愣,随即感慨万端,心酸不已。

 不知不觉间,她在这里竟然呆了近三个月,从寒料峭的季,呆到了夏蝉声声的夏季。

 在他的胡搅蛮之下,她竟然常常会忘记失去双亲的痛苦,忘记箫畅无缘无故的失踪,是她本身感情就淡泊么?还是他的惑太大太大,让她不知不觉中就沦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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