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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山里跟本沒有药,如颜唯一给给富察明浩退烧的办法就是不用的停着用冷水拧出來的帕子,覆到他额头上,又给他擦着身子,这一种办法。

 晕中的富察明浩跟本不能吃东西,每天的水也是如颜一小口一小口的灌进去的,直到第三天,外面有了脚步声,停顿了一下,才推开门走了进來。

 如颜在里面,与陌生男子面对面的对视一下,男子先开了口“你们是?”

 “我们是失在树林里的,又沒有地方可去,就在这里住了下來,你是?”如颜小声的解释。

 男子听了这才笑了“啊,原來是这样,这是我山上打猎时用的地方,不过既然你们沒有地方去,就住在这里吧。”

 男子说话时,眼睛还往里面看。

 如颜这才想起來,急忙问道“这位大哥可认识去烧的草药,我、、、我相公他被狼咬伤了,现在一直高烧不退。”

 男人噢 了一声,大步跨到边,手探到富察明浩的额头上,然后眉宇也皱了起來“我这就出去采草药。”

 说完,男子已大步跨出了房间,如颜也松了口气。

 不然真怕这样下去,不知道富察明浩会烧成什么样子。

 如颜也沒有闲着,到厨房烧了水,水烧好了,陌生男子手里拿着草药也走了进來,处理完之后,直接放到了如颜烧开的热水锅里。

 “原本这草药要逃泡一个时辰才能熬的,不过看來你相公急着用药,只能这样先熬了”男人还一边解释着。

 如颜只顾着道谢,男人又嘱咐道“那我就去打猎了,回來时会再带些草药回來,只是你们既然要住在这里,我看米也不多了,总该下山买些米回來。”

 “这、、、大哥,其实我们是找不到下山的路,我想麻烦大哥,这是一面量的银票,大哥能不能帮我们买 些米回來,其中的五十两就当做为答谢吧”如颜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

 陌生男子是个本份的农户,哪里看到过这么多的银子,吓的拒绝“不必了,太多了,其实我刚刚还想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家里的存米也吃不完,就给你们送來一些。”

 如颜一听更高兴了,硬把银票进他手里“那就这样了,大哥谢谢你了。”

 见她这样,陌生男子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就这样,原來來打猎的人,拿着银票就直接下了山,如颜也管不得会不会钱财两空,熬好了药,等温了就拿到边,看着仍旧晕的富察明浩,如颜盯着药好一会,才喝了一大口,低下头对着富察明浩的嘴一口一口的喂了下去。

 忍受着苦涩带來的恶心感,如颜强忍着把一碗药喂了下去。

 待天黑了,晕过去的富察明浩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如颜沒有发觉自己紧紧抓着他的手,带着颤抖“明浩,你怎么样了?”

 “你沒事吧?”富察明浩低气不足的声音,关心的却是她。

 如颜的眼睛就又了,抹了把泪水“沒事,我沒事,你怎么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太任了。”

 “我饿了”富察明浩试着抬手,发现跟本抬不起來。

 最后,无奈,只好这样说。

 如颜果然听到后收住了泪水“好我现在就去粥,你千万别在睡了,马上就好。”

 嘱咐了好几次,人才跑出去,身后富察明浩还不忘记叮嘱“慢点,小心身子。”

 如颜让自己忽视那每一句关心的话,可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耳里,更深深的刺进心里,从他的讥讽到相救,最后的关心,矛盾的让她的心也紧嘴着拧了起來。

 明明是记得她,却又装做忘记,甚至用一种讥讽的眼神看待,让她怎么也不能把那个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天真的富察明浩和眼前的这个放在一起。

 眼前因为她,而让他受伤,如颜更不可能去追问他什么?

 带着心事煮好了粥,回到屋里,富察明浩一双眼睛正望着门口,也静静的看着如颜。

 如颜忽略掉那灼热的目光,吹凉了勺子里的粥,小口的喂给她,直到一碗粥吃光了,两个人谁也沒有开口,但是沉默终究要打破,也有人该主动开口。

 “从王府离开后,沒有去处,又因为我的长相,所以被坏人盯上了,身上沒有带银子,晚上只能宿街头,正好给了坏人机会,睡來的时候,已在马车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被惊了,一路跑开,我被从马车里甩出來,醒來以后,就在了这片山下,那时恼子就已清醒了,这几十年发生的事呢,就像在梦里一般,可是当我认清自己的心情后,索不如老死在这山上,后來发现了这个木屋,就住了下來。可沒有想到,躲着什么,偏偏她就会找上你,看到你出现在这山上的时候,我只觉得老天是在开玩笑,我那时跟本不想见到你,怪你明明不能选择,却还要招惹身边的男人,可是、、直到你真的跑开时,我才发现不管怎么样,心里都抹不去你的身影,那种感情也越加的猛烈,看到狼扑向你的那一刻,我的世界一片寂静,若是真的要死,就由我來代替你吧,因为沒有你的世界,活着也失去了意义。”说这些话时,富察明浩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如颜。

 如颜手里的碗无声的滑落下去,摔到地上传出清脆的破裂声,就像如颜密封的心一样,外面那层不让人触及的地方,正因为这些话一点点的破裂开。

 “我说了这些,你是不是又要逃避开了?”富察明浩苦涩一笑“记忆里的你,总是这样,这次也不例外吧?而且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兄的吧?记得你记皇兄吃过什么不孕的药了吧?”

 如颜整个人还沒有从他表白的心悸里走出來,又听到他说到孩子的事,脸羞恼的红了起來,却知道跟本别解不了,富察明瑞当年吃了药,这事只怕沒有人不知道,当时还让京城里的人都传颂一番,说是个痴情男子。

 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办呢?她真的不能在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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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霸情总裁的夺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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