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
太后久久沒有表态,半响后,终于轻声笑了起來,难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原來如此,怕皇上说削掉爵位的话只是对皇后一个人说的吧?
而皇后听了吓的急忙向自己求救,跟本沒有想到这是皇上下的一个套,让她往里钻罢了。
如今连自己这条皇后要退的后路都被皇上堵死了,眼下就是笼子里的鸟,板上的
,哪里还有逃的机会。
“母后”皇后不知道此时还有谁能帮自己说上话。
她也终于明白了,皇上此时要除去的跟本不是哥哥,而是自己啊。
是啊,她真傻啊,只因为死牢失火,凭借这个借口皇上怎么可能削掉李家的爵位,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说皇上
襟小,毕竟水火无情,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皇上当然不会让自己背上这样的名声,而眼下皇上做的这些,最后总结无非是要以此除掉她罢了。
这些年了,他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心下满是苦涩,这些年來皇宫里沒有一个子嗣,最后自己也落得这样的下场,无非是在给别人做嫁衣罢了。
她不甘心啊,真的不甘。
知道惑
后宫这样的罪命已抬出來,太后不可能为了自己一个不得势的皇后和皇上扯破脸,看太后的样子,显然是已放弃她了。
“皇上恕罪,皇后向來温文尔雅,这次定是有什么事才让她这般”李得海跪下。
皇后紧咬着
,对哥哥摇了摇头,自己一个小小的后位,拿能与一族的侯位相比呢,可见哥哥似也下一横心,低下头不在看自己,泪终于无声的涌了出來。
李得海又不是傻子,太后之所以会來,不还是不忍心放弃李氏一族的势力,而此时自己宁放侯爷也要保后位,她不想管也得管了。
富察明宏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几个人之间的暗涌,最后将目光落到母后身上。
太后利弊衡量之后,才淡淡一笑“皇儿,此时还是算了,哀家看不如关皇后半年不得出寝宫以示处罚。”
來了个小事化了,富察明宏挑挑眉,沒有开口。
难怪侯府能如此放肆,母后这样娇宠他们,只怕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太后心里也对儿子升起不满,弄來弄去,原來你就是想拿我李氏一族下手啊,最后算计皇后,连带着把我也算计进來了,心下是有怒不敢言。
越发的恨自己的族人不争气,这么些都被算计了进去。
皇后此时也明白了哥哥的用意,心下终于松了口气,却不免有些伤害,做这一切,到头來到底又图的什么啊?
“朕看就将皇后削为静妃吧”富察明宏开了口。
太后瞪了一眼满脸惊愕的皇后,笑道“皇儿,这样不妥,后宫岂能无后,静儿纵然有失礼仪,平
里口碑还是好的,你就在给她一次机会吧。”
富察明宏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母后老了,这宫中之事,还是由朕來做决定吧,一切就这么办吧。”
心下又对太后失望了几分,她为了一已这私,连他这个朕上的颜面都不顾,自己又何虚一次又一次的维护李氏一族的利益。
太后脸色一白,冷声道“好、说的好啊,哀家老了,管不得后宫的事情了,皇上大了,终于不需要娘了,那以后哀家只管吃斋念佛便可。”
面上是一脸的哀怨之
,心下却因为自己说话紧张,希望在颜面上儿子还是要给自己几分。
可又让她失望了,接下來富察明宏说的话彻底把她打入了深渊。
“母后既然是有些归依佛门,此乃大举,朕纵然也不会反驳,不如就在坤宁宫里为母后盖一佛堂吧”富察明宏认真的想了一会,才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又怕哪里不妥,征求道“母后若不喜欢在坤宁宫,不如就去黄陵那边也行,毕竟那里安静,远离尘世。”
“好啊,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赶哀家走了?这是嫌弃哀家碍你的事了”太后想着要被扔到那人烟荒芜的地方,此时哪里还顾得颜面
这该叫做出尔反尔吧?之前还自求理佛,此时又马上推掉。
“母后这话可就不对了,若让人误会了,还以为是朕要强行送母后理佛呢”富察明宏心下也不悦起來。
想到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利用了明浩,明浩看到那假身份的信时又可能伤心的表情,富察明宏只觉得
口闷闷的,或许他真的不适合做这个皇帝。
至此,也将一切怪到了母后身上,或不是母后,侯府岂会成为他担忧的一块心病?而侯爷又暗下想对皇兄动手,这让他更不能容忍。
“哀家不和你理论这些,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可不要來求哀家”太后起身,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今
颜面在儿子面前全丢尽了,不走难道还真的要在这里被送去理佛?
富察明宏看着太后的背影,只冷冷一笑,这冷笑正被李得海看在眼里,心下一惊,那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啊,难怪说自古帝王这心最难测,更听说伴君如伴虎,难怪。
第二
,皇城告示上便贴出皇后被削为静妃,侯爷李得海罚俸禄一年,夺去京城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一职,至于将接授什么职位,还要等圣意。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是京师卫戎部队。掌京城守卫、稽查、门
、巡夜、
令、保甲、缉捕、审理案件、监
人犯、发信号炮等要职。
可见其职位的重要
,此次一失职,也让众人明白,这侯府也算是失了势,在起來也翻不起多大的
了。
如颜几个人逃出來后,便到了楚文才在京城里的别苑,众人洗了澡又吃了饭,便都休息下,第二天起來时已是中午。
当然,几个人当中,只有如颜和富察明浩是中午起來的,楚文才和许经商早就起來了,两人坐到大厅里喝着茶,却一句话也沒有说过。
看着时辰,两人这样静静的对坐也有一上午了,楚文才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茶,这才放下茶杯,似无意的开口问道“经商还是那个心思吗?”
许经商一愣,见他提起这事沒有往日那样愤怒,才悠悠道“那
我终是想明白,我连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沒有,又怎么敢奢求去保护她,何况昨晚在牢房中你也看到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对于他的话,楚文才不可否认,点点头“明瑞去边关,听说是查一件事情,等回來他与她之间到底会怎么样就知道了。”
许经商一愣,只一笑,这笑里却带着坚定“他们现在已和离,不管明瑞查到什么,我想我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楚文才望着他,然后低下头,以往一直觉得他是疯了,因为脑子里的那点迂腐思想,才会有这番举动,可如今自己心里那暗涌
下去的**,似跟本沒有消失过,只是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罢了。
甚至此时,他到羡慕经商的大胆。
或许,他也不该放弃这机会,不然自己是不是也会后悔一生?
这一刻,楚文才迷茫了,终于遇到了自己解不开的难題。
“对了,她出王府后住在哪里?”许经商有些尴尬的问。
楚文才想了一下“听说在她父母那里。”
“前太师?”许经商惊呼。正好被走进來的如颜听到,接话道“怎么了?”
两人这才看到打着哈欠进來的如颜,许经商心里满是疑惑的问“听说你找到父母了?”
如颜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过小丫头的茶口,喝了一口,舒服的呼了口气,这才想到许经商的话,回头望向他,发现他还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
如颜这才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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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更另一章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