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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父母
 沉沉的睡了一晚,如颜第二天起來时,已近中午,因为是在陌生地方,所以她并沒有衣服,起來后便直接推开了门。

 门外早有小斯在候着,一见如颜出來,便恭敬的上前“这位夫人,我家昨晚走时待夫人可以在此多住几天。”

 如颜大步往前走“有早餐吗?”

 “早饭已备好了,夫人要现在用吗?小的叫丫头们伺候夫人洗漱吧?”

 如颜摆摆手,继续往前走“不必了,先吃东西吧。”

 小斯听了这话明显一愣,却机灵的马上应声‘是’,快几步上前,把如颜带到了昨呆过的大堂,几面软塌上摆着方桌,桌上放着几样点心,近了看还有一碗粥。

 如颜味口淡淡,想起昨晚富察明宏离开时问自己的话,心又沉了几分。

 “皇兄对你什么样你看不出來吗?”富察明宏说这句话时,脸上闪过伤痛。

 如颜到沒有多想他的话,只是在研究富察明宏的表情为何是伤痛的?这个是自己和富察明瑞的事情,和他又沒有关系,他在痛什么呢?

 如颜沒有发觉自己一会摇头,一会又满脸困惑的样子,让一旁站着的小斯嘴角僵硬的扯了又扯。

 胡思想中,如颜吃掉了一碗粥,原本就沒了胃口,便厌厌的放下了筷子,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方,只要是和富察明瑞扯上关系,她是能避开就避开。

 如颜说出府小斯又留了一会,见她执意要走,便做罢,一直送到了大门外,看着如颜的身子消失在街口,才关上大门。

 如颜看着來回行走的路人,只觉前途一片渺茫,用力的了口气,才向路人打听‘仁义药堂’的位置,最后问了十多个人后,才从一人口中得知方向。

 对于京城跟本不了解,又给了那人二两银子,让他带自己去,那人高兴的连连应声,这样才一前一后的往仁义药堂去。

 转了几条街,‘仁义药堂’四个字的牌匾抬头便看得见。

 又谢了带路的人,如颜走跨街走了过去。

 进了药堂,里面有一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在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帐本,似乎沒有发现有人进來,低着的头,只能让如颜看清他紧皱的眉头。

 正当这时,从后屋走出一二十出头的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包子,笑起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

 “相公,你快尝尝”妇人的声音清脆,像山林里的百灵鸟。

 声音听入耳,让人心为之轻轻一震,仿佛你此刻站在的不是这里,而是空气清新的森林。

 中年男子听到妇人的声音,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带着星星璀璨般的笑意,狭长的嘴角衔着慵懒的笑意,好一个美男子。

 沉稳而内敛,此时如颜才注意到,那一头的青丝,与众人不同,前面不但沒有剃出一块,而反全自然的散落到肩膀的两边。

 乌黑靓丽的青丝,随着男子一动,也跟着左右滑落,就是在现代,如颜也沒有见过这样吸引人的一幕,真是、、、帅啊。

 两人忘乎所以的聊聊我我,到是让如颜有些尴尬了。

 是探让她來这里的,可是让她來这里做什么,并沒有讲明,这让她怎么开口?

 难不成要说‘HI,是我家的丫鬟让我來这里的’。

 这也说不过去啊。

 正在如颜踌躇不前的时候,中年男子咽了一口包子,悠悠开了口“颜儿,还傻愣在那里做什么?难不成还要看下去?”

 颜儿?父母?难道说他们是、、、、

 如颜愣在原地,看着同时看向自己的一男一女,听男子的话,显然他们是早就发现她进來的,只是为何刚刚沒有开口?

 司徒轩看着一双陌生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微微皱起眉目來,难道传闻中说女儿失忆了是真事?红佛哪里还顾得这些,手一松,装着包子的盘子便落到地上。

 清脆的破裂声还沒有让人回过神來,红佛就已像个小姑娘一样,冲进了如颜的怀里,嘤嘤哭了起來“颜儿,都是娘不好,娘当时就算是死也不该同意你嫁给那座冰山,可是你爹说什么那冰山人品好,到也不为一个好女婿,可是在听说你新婚当晚就上吊自杀,娘怕不得让爹也跟着上吊,还好你活下來了。”

 呃、、、、

 如颜只觉额角升起一阵黑线。

 这个就是自己占着这个身体的娘亲?只是听着怎么像个孩子,哪里有一点娘亲的样子。

 “好了,女儿有了身孕,快让她进后屋在说吧”司徒轩劝慰道“别哭了,一会眼睛该疼了。”

 如颜又无语,这哪里是在关心自己,明明是关心他老婆的眼睛嘛。

 初见父母也就算了,怎么想却是这样一对父母,如颜有些头疼。

 进了后屋,是一处院子,两边是墙,一处是住屋,进了屋是大厅,大厅又分左右耳房,如颜被扯着进了左边的耳房。

 刚一坐到软塌上,这二十多岁的、、、呃、、、现在该说长的像二十多岁的‮妇少‬又埋怨起來“都怪你爹,当时你自杀,娘就说接你回來,你爹偏不同意,宁愿丢了官职也要保你的名誉,我呸,一生的幸福和名誉想比,哪个重要,也就你爹那木头脑袋才这样想。无奈娘知道时,你爹已带着众门生求了情,沒办法,娘才顺了他,不过你放心,娘岂能这样便宜了你爹,我可是一个月沒让他进房呢。”

 说完,红佛还一脸得意的瞪向从外面进來的司徒轩,司徒轩见女儿也看自己,又听到子刚刚说的话,脸忍不住一热,忙又退了出去。

 如颜惊愕,多好的家教,这样才是自己向往的夫生活啊。

 此时此刻,如颜只觉得特崇拜眼前的娘亲,一脸难以掩饰的激动,望着红佛深情的叫了一声‘娘’,这一声娘叫完,红佛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來。

 两手把如颜往怀里一搂,又哭了起來“我的儿啊,受苦了,如今还带着个球回來,不怕不怕,还好是咱休了他,到时咱找一个更好的嫁。”

 如颜连连点头,多好的娘啊,这安慰的话,怕是沒有人能在说出來了。

 红佛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还好你爹怕你在那里吃亏,将小送了进去,你这次找到这里就是小告诉你的吧?听着王府里闹出那么多事,娘可高兴坏了,果然是我的女儿,虽然以前子弱了点,不过女大十八变,就知道你会和娘一样。唉,昨个听说你休了那冰山,娘就盼了一天,等到黑了也沒见你來,你爹又不肯派人出找你,只说你要是想來,就一定会來的。”

 如颜的脑子又开始转,发觉这样的娘虽好,可是有点小小的唠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不见自己才会这样的,希望如此吧。

 不过从话里,如颜也听明白了,探原名叫小,又是父亲派去的,想着探那胆小的样子,任谁也猜不到吧。

 一直以为这身体的父母早远走高飞,不想竟也在暗下里一直关心着,小如颜又感动了一把,只觉得终于找到了依靠,靠在娘亲的怀里,久久也不曾离开。

 最后慢慢睡了过去。

 司徒轩这时才走了进來“颜儿睡着了,将她放下吧,你的身子、、、、”

 红佛瞪了他一眼“小点声,颜儿一个人经历了那么些,现在可算回到咱们身边了,终于不用整里担惊受怕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全是的错”司徒轩忙认错。

 红佛却不肯放过他“当初嫁你为妾,你是对我好,任谁也沒有欺负的了我,不想今全还到了颜儿身上,太后那里你定要给我一个待不可。”

 司徒轩面上带笑,暗下却翻白眼,就你这脾气,当年在府里为妾,哪个敢招惹你啊。

 “你听到了沒有啊?”见他不说话,红佛伸手到他身上拧了一把。

 痛得司徒轩俊美的脸也扭曲了“知道了,你别太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红佛轻手将如颜放到软塌上,接过司徒轩递过來的小被给女儿盖上,才有时间理会他“孩子孩子,你别满口不离孩子,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和女儿一起怀了身孕,你说到时女儿的孩子生下來,是叫咱们孩子小姐姐还是小姑姑?”

 司徒轩扶过子,笑的无赖“你怎么知道是女孩呢?万一是男孩呢?”

 红佛笑的可爱,却让司徒轩打了个冷战,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红佛的话似从牙里挤出來“如果是男孩我就在把他回肚子里去,非要等她是女孩在生出來。”

 司徒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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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起莎可能有事,会两更或一更,但是记住了,就几天,三或四天,我几个姐夫从鹤岗回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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