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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中)
 太后有风之病,今刚好她只叫一个奴婢跟随,哪巧偏偏这时痛了起來,沒办法之下,命奴婢去找人抬软桥,她一个人在这里边走边等。

 想想当朝太后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也让人笑话。

 她打量了眼前的妇人一眼,看她虽已为妇人,却只有十七八的模样,正用一双平静的眼睛望着她,才淡淡一笑。

 “老妇年老,身子骨也不顶使唤了这,这才走了几步,腿上的恶疾就犯了,丫头回去找人了”她到也直说。

 如颜点了点头“今儿个响午,就曾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说起來我们还住一个院呢,如不介意,就搭把手吧。”

 说完,如颜手伸了出去。

 太后一听住一个院,不由得重新打量了眼前的‮妇少‬一眼,虽不是个美人,却清秀的让人多看几眼,脸上的笑意达到眼底,是真心话。

 这才伸出手,一边谢道“那就有劳了。”

 此时太后想起喜福的话,浩儿是跟着同院一伙人在一起,这孤男寡女在一起,确有些不妥,眼前的女子又不像那种随变之人,一时间,她还真想不明白了。

 如颜把她扶到了自己刚刚坐过的石椅上,才蹲下身子,笑道“夫人若不介意,可容妾身看看夫人的腿?”

 虽猜不到她得的是什么恶疾,看她走路的姿式和头上的神情,可能是风一类的病。

 以前为了训练,她也得下了这种病,找了不少偏方的法子治,终控制住。

 这种病说痛还能忍住,但是却隐隐做痛让人心烦,这种滋味有时让你恨不得死掉算了。

 死不了,活不旺,轻了是懒汉,重了是瘫痪,指的就是这种病吧。

 如颜手在太后膝盖上轻轻摸了一会,发觉在触及她膝盖时身子微微一颤,到是膝盖四周轻摸也沒有反应,得的是疯关节炎。

 “大胆、、、”

 如颜还沒等开口,身后就传來一声冷喝。

 耳边起了一阵风,一丫头大步的冲上前來,一把抓住如颜的手宛,往后轻轻一用力,如颜是蹲着的,这一扯硬是让她颠坐到地上。

 “主子,沒事吧?”來的丫头这才一脸担心的将太后打量了一番。

 见太后并沒有什么大碍,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才想起被推倒的女子,正要转身接着训斥,就被太后的声音给拦住。

 “喜福,你怎么能对恩人如此无礼”太后冷喝向喜福,又道“还不将这位夫人快扶起來。”

 喜福平生在宫里不曾有过错,更不曾被太后喝过,现在知道刚刚是她误会了,可心里又觉得委屈,她全是为主子安全着想,如今即使错了,主子也不该在外人面前喝她。

 不过这种变化也是一念之间,她转身向如颜一副不好意思又愧疚道“是奴婢错怪夫人了。”

 如颜看见太后因喜福这样做,明显脸上的怒气消了下去。

 心下无奈,这人老了,果然有些地方是注意不到了。

 喜福满嘴认错,身子却一直不曾弯下去扶如颜。

 如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看了喜福一眼,便明白了,手撑着地,自己先站了起來。

 一边无害的笑道“老夫人严重了,妾身见这丫头也是为了主子,哪里有错,既然老夫人家奴來了,妾身这就先走了”

 “嗯,今劳烦夫人了”太后点点头,显然是真的累了,已无法在客套下去。

 如颜转身之间望了喜福一眼,这次对上她轻笑的眼神,如颜也回以一笑,转身离开。

 好个沉得住气的角色,才听到她说‘家奴’两字,竟然能神情不变。

 明明是个不甘做奴才的下人,竟然能在转念间理好自己的情绪,果然是宫里出來的人啊。

 此时如颜已断定眼前的老夫人十有**娘之类的人,那她身边的人不难猜,也可以断定是宫里之人。

 如颜往回走,也不见小丫头的身影,皱起秀眉,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身边沒有一个得力的人,果然是不方便啊。

 出了桃林小路,如颜就看到圆拱门石狮子后面躲着一个人,那出一角的袍子不料,不正是上午富察明浩身上穿的那个。

 如颜回头,不远处正是喜福跟着软桥走过來,转念就明白了富察明浩的举动。

 想到他做过的事,虽不与傻子一般计较,如颜还是打算吓吓他。

 轻脚走过去,本就带着吓他之前,手紧握成拳,对着那后脑勺就狠狠的敲下去,一边还快道“看你在捉弄我。”

 “噢 ”想像中的痛呼并沒有传來,只是压抑的低呼一声。

 如颜可是捉好时机下的手,待他惊呼之时,正巧喜福她们从门口经过,听到声音,必定会往这边看,那样就马上能发现躲起來的富察明浩。

 可惜,眼睁睁的看着喜福跟着软桥进了后院,慢慢沒了身影,也不见有人回头往这边看一眼。

 如颜无趣的瞥嘴,才抬头看富察明浩,这一看,惊得她嘴微张,怔是忘记了合上。

 噢,老天,她干了什么?

 眼前的人跟本不是富察明浩,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只见他有着与富察明浩一样的桃花般的眼睛,只是眼底有的不是如春光的笑意,而是冰冷,怔是让她打了一个冷战。

 “你是何人?”陌生男子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冷。

 “对、、对不起,妾身刚刚认错人了”如颜脸乍青乍红,慌福了身子解释。

 在古代,女子这样的举动,只能被人说成轻佻。

 从眼前男人眼里的嘲弄,如颜就感受出來了。

 低头间斜了一眼陌生男子的袍子,细看之下才发现,虽与富察明浩的颜色相同,边角绣的印子却是不一样的。

 “把你打、、、本公子时的话在重复一次”男人的命令不容置疑。

 这种强迫的压力感,如颜大脑沒有了反应,出与本能的回道“看你在捉弄我。”

 头顶传來男人的冷哼声,然后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直到在听不到脚步声,如颜方抬起头,顾不得用帕子擦汗,直接用袖子擦了一把吓出來的一头汗。

 今天、、、、真是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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