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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强宠无欢
 静谧夜传来衣袂摩擦的窸窣声,还有低沉息如兽,热得发烫的空气暧昧不明,满地衣衫散

 烛灯晦暗摇曳,躯体投在墙上的影子淡薄模糊,朦朦胧胧好像梦幻一般,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一如白绮歌此时眼中所见,总以为是梦境,是不会留下任何真实痕迹的噩梦一场。

 然而,易宸璟的气息,易宸璟的目光,都真实得可怕。

 沉重头颅埋在颈间,曾经为救他性命留下的淡淡伤疤与脸上他亲手刻下的伤疤一起在疼,火辣辣的,从内烧到外;韧如丝线的黑发两相纠,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却都逃不被汗水浸的命运。

 易宸璟紧紧贴着身下悄无声息的女人,光洁皮肤传来丝丝微凉,只是这凉意非但没有减去浑身燥热,反而引得他更加躁动难平,渐渐地,眼眸中努力压抑的**冲破束缚,肆无忌惮地落在白绮歌脸上。他不是个超凡脱俗之人,面对女人也会嫌丑爱美,不过念涌动下哪还顾得上身下究竟是倾国之姿还是丑陋残颜?

 更何况,她的不反抗愈发勾着他,勾着他毫无顾忌为所为。

 白绮歌不是不想反抗,几度奋力挣扎都被下后她明白一件事,她越是痛苦挣扎,易宸璟就越是愉悦高兴。偏过头躲开易宸璟眼眸,白绮歌牙关紧咬,目光盯着墙上斑驳影子一声不吭。

 他要让她痛不生,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心满意足。

 火热手掌移到白绮歌身后托起柔若无骨的肌,掌心传来光滑细腻之感,易宸璟微微躬身,稍稍缓解的重让白绮歌终于能长出口气。

 “没有姿,没有清白之躯,这世上不会有任何男人真心真意怜你爱你,白绮歌,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囚徒,到死为止!”

 冰一般阴冷的低语后,身猛地一沉,柔弱身躯随之剧烈颤抖。白绮歌倒凉气,脸上因呼吸不畅而升起的两团红晕刹那退去,苍白如纸的薄一道殷红血光滑落枕上。

 疼,撕心裂肺地疼。

 这身子与她前世一样都未经男女之事,本就没什么经验之谈偏偏又遇到易宸璟这般暴带着恨意的蹂躏,没有任何柔情意,一股带着仇恨的蛮力袭来,那种仿若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让白绮歌再忍不下去,齿间挤出哑哑一声**。

 被紧扣的双手死死攥拳,因剧痛下意识向上弓起想要离那股炽热,反倒令瘦弱身躯再次被重重住,白绮歌高高仰着头,只觉得身体疼得厉害,身上力气都被走了似的,冷汗顺着额角大滴大滴滚落。

 千算万算,算不到他会如她先前所为假装喝醉,是她大意才导致如今结果,不但丢了身子,连与他对抗的勇气也在一点点流逝。

 易宸璟不怕她死,因为他知道,白绮歌不会轻易自绝性命,她想要保护白家那些亲人,就是为此才与他达成约定替嫁为妃的,不是吗?所以,想要怎样伤她、摧残她都可以,她会拼命活下去,即使低如刍狗。

 毫不在意白绮歌完全失去血的惨白面容,易宸璟面无表情弓起身,而后再一次猛力冲撞,身下战栗不止的温软娇躯仿若待宰羔羊,状似无辜,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剧痛和恐惧夺走白绮歌所有气力,软弱无力的双臂没有了束缚也无法继续挣扎,或者说,她已经放弃逃离的希望。

 已经脏了,死去的白绮歌人本留给她唯一的、未被污染的东西。

 女人的身子是朵花,开过一次留下胜景后便会凋零,一生美丽,只为一人。恍惚中,娘亲一边着泪给她擦拭身上的伤痕,一边强撑笑容告诉她要珍惜自己,珍惜尚未为任何人开放的贞洁之躯。那是她成为白绮歌回到白府的第一夜,有人恨铁不成钢打她骂她,也有人温柔安慰,有人关怀袒护。

 那是她朝思暮想的骨至亲啊!

 他们会想到么,那个即便出卖了整个国家依然被他们保护着宠着的少女,如今,已经残破不堪。

 不过,她没有半点后悔。

 冰冷指尖止不住颤抖,缓缓抬起摸上清俊面容,空蒙的眼眸一缕清泪滚落,读不出是喜是悲,平静得出奇。

 “易宸璟…你要的都得到了,放过…白家…”

 忙碌于发仇恨的身子蓦地僵住,许久,易宸璟重重一,双臂撑在白绮歌身侧稍微放缓动作:“你知道的倒不少。没错,我是让昭王软了白家所有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敛尘轩别再心怀不轨,他们的性命就不会受到威胁。”

 白绮歌沉沉闭上眼,紧蹙的细眉慢慢放开:“这样…那,随你怎么做吧。”

 既然不能阻止他的索求,干脆放开一切任他予取予夺,等他报复够了,腻烦了,终归要停止这种毫无感觉的笫之事。

 只不过是她从此不再完整而已。

 放弃抗争的猎物令易宸璟心里一堵,纷思绪在脑海里炸开,想要停下动作给自己混账行为一个理由或是借口,可是,身体热得快要燃烧,无尽念汹涌袭来,从未有过的亢奋让他根本无从自制。

 他需要宣,需要排空不知从何而来的火热,而眼前能作为工具的只有白绮歌。

 停顿少顷,身再次开始律动,比之前更加快速、有力,身下瘦弱女子就如一叶扁舟随着波涛漾,全然没有主动奉或者极力抗拒的意思。她不躲闪,他又难以停止,那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反正…反正只是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女人。

 温暖房中绵,谁也不知道汗水包裹中的二人你不情我不愿,所有一切都朝预想之外的方向发展着。

 烛灯燃烬,房外冷寂无声,承受重重一击后白绮歌口一松,终于能够大口大口呼吸涌入两具身体之间的新鲜空气。这感觉就如同复活、如同新生一样,好似阿鼻地狱终点重见光明。

 终于结束了。

 身体某处疼得近乎麻木,也因着易宸璟没轻没重的冲击酸痛不已,灼热尽退,白绮歌口干舌燥,用尽最后力气侧过身想要爬下

 “这点恩宠就足了?”头皮一痛,白绮歌差点又叫出声音,硬是咬着血迹斑斑的嘴才将惊呼到肚里。易宸璟扯着乌黑长发把筋疲力尽的女子拖回上,余热未散的身躯沉沉着单薄脊背,语气冰冷而魅:“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我成全你,这一夜恩宠你想推也推不掉!”

 又一次,炽铁似的恨意狠狠刺入,疯狂索取。

 白绮歌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了,辱不堪的姿势下唯有紧咬手背防止**出声,咬破的伤口涌出血大片大片染红被褥。

 “疼吗?”

 他问,绝对不是出于关心,更不会是温柔来临的前兆。白绮歌倔强摇头,换来身后更加用力的侵略。

 死死攥着锦被,没有浓情意的首次破身带来令人心寒的疼痛,饶是冷硬如铁,白绮歌仍不住如此身心蹂躏,眼前愈发模糊,而心里却越来越澄明。这不像她所了解的易宸璟,那人虽偏执冷酷,但并不是个被仇恨彻底蒙蔽的男人,他对红绡的爱专一而纯洁,即便是为了报仇才这般羞辱折磨也绝对不会带着那种表情。

 ·火焚身,难以自持。

 一抹灼热贴在耳边,息里残留微弱理智,低喃一般,似是苦痛的自言自语。

 “那时她比你现在还要小…她那么爱干净的人偏被一群猪狗脏了身子,我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疼吗?很疼是吧?她一定比你还疼!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手?十年,十年姐妹情深竟比不过你一厢情愿的愚蠢痴恋吗?!所有都是你咎由自取…”

 突如其来的进攻令白绮歌猝不及防叫出声,也令易宸璟更加亢奋,方才停止的煎熬再度进行,第三次,在白绮歌生不如死苦捱的厄运之夜里,易宸璟第三次暴地伤了她。

 晨钟响过三巡,天色已是大亮,前来开门的侍女被暧昧声音吓得红着脸跑走。一次又一次疯狂肆后,易宸璟终于从海中解,离开行尸走般的身子,利落穿好衣服,看也不看一眼开门离去。

 房间里死寂气息经久不散,白绮歌静静躺在上,裹在薄被里的身躯还在不停颤抖,止不住,停不下。

 目光挪动,触及中央大片干涸深红时,紧攥的拳头忽地松开。蜷起身,抱着留有体温的被子,惨无人的残缺容颜再掩不住痛苦,战栗更加剧烈。

 无论白绮歌本人有多么期待易宸璟的宠幸,现在的白绮歌却是极怕,那种撕裂灵魂的疼痛未经历过的人不会懂,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一起撕裂了。

 你斗不过我,红绡受的苦痛,你都要百倍品尝。

 这是易宸璟想让她明白的,通过这一夜毫无感情的所谓宠幸,白绮歌也真真切切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了,然而有一点易宸璟一定不会想到——这一夜无强宠,白绮歌的心意更加坚决。

 活下去,然后把曾经侮辱她、伤害她的人铭记在心,终有一

 “易宸璟,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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