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深长的吻
“不要。”木晚晴急声说道“我要留在这儿。”
“你留在这儿会很危险。”霍宸轻声说道“你回去京城,会好一些的。”
木晚晴蹙着眉头,脸上写满了不愿:“我就算回到大齐,就一定会安全吗?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我吗?”
夜风从窗
中透进來,那残旧的格窗在微微响着,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霍宸沉
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也是,目前我还不知道父皇的心思,他要是迁怒于你,那就麻烦了。”
木晚晴点了点头,她生怕碰到霍宸的伤口,只是轻轻地挨着他:“而且我留在这儿,可以做军医,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霍宸失声哑笑,他的
脯也是跟着颤动起來:“说得沒错,不过我至今还沒有见过女军医。”
“这有什么的,就让我开个先例。”木晚晴倒是完全不介意,倒是满心欢喜地说道。
“可军中皆是男子…”霍宸这时候倒是有一点吃醋了,他可不愿木晚晴与其他男子有过分亲密的接触。
木晚晴看到霍宸的脸色,心里亦已明了,便说道:“不如我女扮男装吧,这样也方便多了。”
他的轮廓模糊,但是他的声音却是清晰无比:“不必,你是我的女人,谅那些人也不敢碰你。”
既然已经把事情商量好,木晚晴的眼皮亦是睁不开來了,她连
赶路,皆是提心吊胆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已经觉得疲乏。她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好了,终于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说罢,木晚晴便整理好被子,看了霍宸一眼:“你受了伤,也早点歇息吧。”
霍宸侧着躺下,盯着木晚晴容颜,说道:“我不困,你先睡了吧。”
木晚晴的眼皮已经是撑不起來了,她含糊地嗯了一声,接着便是闭上了眼睛,她的呼吸很久就平缓下來。霍宸替她掖好被角,她长而密的睫
覆盖下來,投下了昏暗的投影。她如玉一般的容颜,他一辈子都看不厌。
他伸手摸了摸她
白的肌肤,已经是转转了好几年,两人这样相聚的日子并不多,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木晚晴再离开自己。
两人就这样下去便好,霍宸感受着她的呼吸,而后,她近在咫尺,她真的在这儿。
沉浮了许久,如今又可以同眠,这是一件幸福之事。
霍宸嘴角含笑,也是闭上了眼睛。
清晨,她
了
眼睛,接着才睁开眼,她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晨光薄熙微暖,从他的身后投
进來,半边脸庞沾染上了浅淡的金色,生出了一圈柔和的光晕。
她的目光便是定格住了,这样近的距离,她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秋日的清晨自然是有些清凉的,木晚晴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冷意。霍宸的身体正在发热,她的面前就像有一个火炉一般,温暖着她。
忽然,霍宸靠近她的面颊,他的气息也泼洒到她的脸上,有种**的感觉,她眨了眨眼睛,瞳孔里倒影出他的模样。她仍未反应过來,嘴
便被霍宸吻住。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无休无止的绵绵长吻,几乎是夺去了她的呼吸,他渐渐深入,不断蔓延,大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木晚晴只能是
合,但是她全身却剧烈抖震着,舌头因紧张而寒如冰雪,这种无可掩饰的生理反应,教他炽火大热。
“晴儿…”霍宸松开了她的嘴,低声呼唤,无法掩饰得住自己心底下的渴望。
木晚晴那雪白的香肩已经是
出來,她眸子尤为雪亮,怔怔地盯着霍宸。
他眼里的火苗逐渐越烧越旺,越來越热,像是滚烫得要灼伤人一般。
霍宸的手慢慢探进去,摸到她那滑
的肌肤,腹部感觉有热
过。木晚晴当然是猜得出他是想要干什么,可是她却按住霍宸的手,说道:“别胡闹,你伤还未好。”
“这点小伤,不碍事。”霍宸倒是有些不愿了,把头埋进她的
前,亲吻了一口。
木晚晴保持着理智,说道:“你什么时候连我的话都不放在心里了?”
“晴儿…”霍宸放低了语气,有一丝的黏腻,可是木晚晴的面色依旧沒变,不肯有一点的退让。霍宸身上的火苗逐渐被
下,道:“好了,亲一口总是可以的吧?”
说罢,他不容她拒绝,痛吻起來。
就在木晚晴觉得自己快要沦陷的时候,霍宸便是突然离开她的
瓣,盯着她
红的脸颊,说道:“我要每
清晨醒來都见到你在我的身旁。”
木晚晴
出一个很温馨的笑容,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让他无法移开目光,就这样被吸引住了,笑容萦绕在心头,她的一切再也无法抹去。
他想要也只是如此而已。
秋日上午的阳光带着温暖的意味,照耀着世间万物。
可是宁静的日子过不了多久,探子便來报,狼国已然是整装待发,准备出征。
霍宸收到消息的时候,表现得尤为冷静,他早已是料到了,只是很快便是入冬,在冬季打仗,狼国很有利。他心头上有一丝的忧虑,久久不能释怀。
此时大军已经驻扎在增城周边,以防狼国的突击。
军粮分批运到,连木晚晴最在乎的物药都运來了,但是莫大爷看着物资,脸色沉重:“看來这点儿的药材是不够用的,这是一场硬仗。”
阿若也是留下來帮忙,两国
战,她夹在中间,亦是举棋不定。
楚青知道她是狼国人,本來是想着将阿若驱逐出去,幸得木晚晴阻扰,说明是阿若从中相助,她和霍宸才能够安全离开狼国。最终楚青还是妥协,却是不准阿若踏进军事之地半分。
阿若始终是冷若冰霜,对于这一切早已像是料到了一般。
“阿若,其实楚青不是针对你,他只是…”
木晚晴想要安慰阿若,却被阿若一个冷眼让她无法再说下去,阿若脸色淡淡的,道:“我知道,我倒是沒有兴趣管那些打仗的事情,我明
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