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皇上召见
木晚晴有些无奈,木役旭知道她怀孕之后,也很高兴,亲自去收集了一些健康孩子的衣衫,做一张被子就能让她的孩子健康成长。这虽然是有些迷信的做法,但木晚晴却还是领了这个情。
“哥哥,这些衣衫得先拿去洗洗。”木晚晴边说边拉着木役旭往别处走去,沒有再理会木以柔。
但是木以柔却是目光阴沉,她想了想,不会是木晚晴怀孕了吧?
她思來想去都不能确定,唯有在芷凝去拿饭菜的时候,抓住机会拉住芷凝。
“芷凝,姐姐是不是怀孕了?”
芷凝看了她一眼,嫌弃地挥开她的手,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你这语气,也就是了?”木以柔心里有些不踏实,想了想“是谁的?”
芷凝沒有理会她,直接往膳堂走去。
木以柔还立在原地,这件事可不小,木晚晴要是怀着霍宸的孩子,对她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如果那是霍寰的孩子,那情况又是不一样了,这是她击垮木晚晴的好机会。
她仔细想了想,现下她也是被
出府,就算要把消息放出去,也是难事。
木以柔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是随后,她的目光便是犀利起來,是木晚晴让她失去了一切,是木晚晴!
她不好过,她也要木晚晴难受。
两个月后。
木晚晴的肚子已经差不多五个月了,她顶着不大的肚子,走路不大困难,但是每天夜里都睡不好,所以脸色有些苍白。
霍寰还是经常來,每次來都会來许多补品,他看到木晚晴的肚子,满脸幸福,但是有一次却有些疑惑地说道:“这四个月的肚子会不会大了些?以前在宫里见到母妃怀孕,四个月不及你的大。”
木晚晴心里一惊,但还是镇定下來,笑了笑说道:“可能咱们的孩子不同常人,肯定会强壮些的。”
霍寰这才释然,摸了摸木晚晴的肚子,轻声说道:“孩子乖,再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和爹爹见面了。”
木晚晴曾经无数次想象,是霍宸陪伴在她的身边。
只可惜,这冬天都快到了,她沒有霍宸的一丝消息。
木役旭给她找來的小孩衣衫,她认真剪裁,再细心
制。有时长
无聊,她只好这样打发时间。
陆心眉每天都会过來给木晚晴谈心,但是看到她的肚子时,总是忍不住叹气,她多害怕这事有一天会暴
,但是这时候,已轮不到她担心了。
木晚晴足不出户,她原以为自己会在相府呆到孩儿出生为止,但是有一天,皇宫里來了公公,皇上宣她进宫。
她当时正在做着针线活,听到这个消息,全身一颤,银针刺进了手指,一颗豆大的血珠便挤了出來。
“皇上竟然宣你进宫?你的肚子…”陆心眉开始惊慌,齐文帝并不知道这事,此番进宫,木晚晴肯定是瞒不住的,到时候,很可能便是…
木晚晴的脸色煞白,齐文帝不会无缘无故宣她进宫的,莫非她怀孕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齐文帝的耳中了?
想到这儿,木晚晴慢慢站起來,身子有些摇晃,芷凝连忙扶住她,也担忧地问道:“小姐,如何是好?”
木晚晴慢慢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淡蓝的裙角拖曳于地,她的心也沒有底,只好换了一身正规的衣衫,进宫觐见。
她在御书房外面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全身都冷得发抖,她
了
手,抬眸看了看,便看见一群大臣走出,须臾,项公公便出來让她进去。
木晚晴缓步走入,看见端坐在龙椅上齐文帝,行了一个大礼。
“你身子不便,起來吧。”齐文帝的语气淡淡的。
木晚晴这才站了起來,低着头不敢说话,大齐女子的衣衫,全都是束
的,如今她并沒有束
,想來齐文帝已经看出來了。
她只感觉一束冰冷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徘徊,她
了
口水,感觉就像
了一块铁块,难受得很。
“朕原本还不信,沒想到这还是真的。”齐文帝盯着她的肚子,目光锐利。
“皇上…”木晚晴话到嘴边,却想不到任何的解释。
“是宸儿的?”齐文帝问道。
木晚晴的心沒由來地慌乱,如今见了齐文帝,那她该怎样回答才好。
朝中的局势,木役旭已经跟她说过不下十次了,齐文帝沒有实权,现下只等齐文帝立下太子,那么木家的地位就是真正稳固了。
如果她这时候说了出來,齐文帝能够帮到她吗?又或者,霍宸能够平反吗?
“朕问你是谁的!”齐文帝突然暴躁了起來“莫非连你都不把朕放进眼里?!”
木晚晴连忙跪下來,却不小心弄到了肚子,一阵剧痛,让她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她颤声说道:“皇上,无论这是谁的孩子,但他都是晴儿的骨
。”
她不敢名言,她生怕自己此番暴
出來,霍寰会恨她,到时候恐怕连齐文帝都保不住她。
“木晚晴!”齐文帝冷哼一句“朕早知道你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女子,宸儿先前用自己的性命保你,你却只是潜伏在他身边获取消息,当初要不是木启志和皇后,你认为你能活下來吗?”
木晚晴闭了闭眼睛,齐文帝都认为自己是这样的女子,她亦是能够理解。
“皇上明察,当
之事,臣女并无参与其中。”木晚晴额头冒着汗珠,极力否认道。
“如今你想要推得一干二净?”齐文帝冷笑一声,纵然霍宸想要谋反,但是他最厌恶的仍是木晚晴,这样的女子,利用美**惑男人,这样的女子只会误国误民。
就算他这个皇帝多么窝囊,他也是有眼线的,在有人呈上密函之后,他便派人去查清楚,知道霍寰每隔两天就会去相府,就算是霍寰是和木启志商讨政事,也不用带着补品去吧。
木晚晴的手探在地板上,只觉得寒冷,她轻声说道:“臣女并无半句谎言,当
之誓,仍牢牢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