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华天翼站在原地思考了半天,突然转身向远处走去,见状计凯赶紧停下思考,就这么直接从空间里开始跟踪华天翼移动起來。
通过昆虫魔兽的监视计凯看到,华天翼不紧不慢的走进一出卧室,计凯应该就是华天翼的卧房才对,然后只见华天翼谨慎的四下看了一下,几只倒霉的昆虫魔兽也被他顺手给拍死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不论是华天翼还是安格斯都有过这种类似于本能的谨慎行动,针对这一点计凯早有不防备,对于昆虫魔兽的隐蔽能力早已经着手开始了训练,重点放在角落,地下,飞行的声音乃至必要时刻落到人类的衣服上等能力。
连小赤等高等级魔兽乃至圣兽也沒有闲着,而是被命令不停地搜查这些昆虫魔兽的存在,而最终在这些最高级别为圣级的大量魔兽们训练下得到的成果就是华天翼此时衣角和背后领子下方的昆虫魔兽。
虽说从这个角度來看,计凯能观察的东西非常有限,仅限于华天翼身后的一些景象,但用來指路却是绰绰有余的。
更何况,华天翼只不过是顺手,又不是专门杀虫,其他的昆虫魔兽幸存下來的也不在少数,更加重要的事,计凯其实完全可以不停的补充眼线,只不过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计凯并不想这么做而已。
这么一会儿功夫,华天翼已经做完了一次检查,发现沒有什么异常之后他谨慎的在书架上摸索了几下,随着几声轻响间,书架随即向两旁打开來,紧接着就是一道石板向下滑去。
计凯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这个熟悉的场面,要知道他上一次看到这个景象的时候,见到的是让他愤怒不已的
兽惨象,这使得他不由的担心起來,担心这一次直接换成限制级
人景象了。
但是担忧无济于事,计凯只能强打精神跟着华天翼向里走去,时刻准备着直接进入黑暗状态。
两个身处不同空间的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通过了一条不长的通道,到达的是一处隐蔽异常的牢房。
看着墙角堆着的那些刑具,计凯的担忧更甚,其一是怕那些人被用刑,毕竟是自己的手下,是在帮自己做事,受到这种对待的话,计凯怕自己忍不住会冲出去杀掉那些人。
更重要的是计凯怕佣兵们招架不住刑罚,万一招供的话,即便他们知道的并不多,但是还是会对计凯的计划造成影响,更何况,葛琴三人知道的也不算少,至少破坏掉计凯的计划是足够了。
不过,唯一让计凯感到庆幸的是那些刑具比较单调,只有一些像是什么铁链和皮鞭,再來也就是一些用來直接杀掉犯人的大型刀具。
此外并沒有什么例如火炉烙铁,剥皮刀和细铁丝之类的诡异的道具。
不过计凯的担忧爷只保持了不到几秒钟,在他拐过弯道的一刹那,他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觉魔法,或者是昆虫魔兽中了什么幻觉魔法。
不然的话,为什么本该是昏暗无比的牢房,但偏偏前边还是牢房的布置,一拐弯却突然变成了一处幽静的房间,如果说这里充斥着血
都不会让计凯诧异的话,出现这么一个较为舒适的卧室就不能不让他感觉到诧异了。
计凯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布置虽然算不上是豪华,但却也是该有的布置都有了,桌椅板凳
什么的也是极尽能力布置的舒适美观,甚至还有一张填满了书本的书架供人打发时间,如果有人对计凯说这里是华天翼为自己准备的可以静下心來休息的地方,恐怕他也会点点头认同下來。
但偏偏这里却是在牢房后头,估计沒有谁会把卧室布置在牢房后边吧,除了心理变态,更重要的是,唯一的出入口可是设置在华天翼的卧室里的,就算是心理变态,也不会想要让别人旁观自己的私生活吧。
忍不住的,计凯阴险的猜测道:‘难不成这里不是关押葛琴他们的地方,而是华天翼金屋藏娇的地方?外边的都是他的助兴道具?
还是说,葛琴…?不不不,不会吧。’
计凯狠狠的甩了甩头,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华天翼身为凝华的会长,权利与地位可以说几乎等同于两大帝国的皇帝,用句俗话说就是,他想要什么女人沒有?
葛琴长的虽然也算是漂亮清秀,但说到底也只是一般水准,性格也算不上什么特立独行,最多算的上是一个女中豪杰,就算是华天翼喜欢这个类型,他也多得是可以挑选的余地,沒必要专门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做这种事。
计凯又忍不住转念一想,各种小说里常见的那种灰姑娘題材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
狠狠的甩甩头,把杂念抛出脑袋,一脸正
的继续开启视角同步偷窥起來,但猛然间就见计凯脸色一僵,杀气瞬间不自觉的释放出來,引动着周围魔兽顿时停止了动作,旋即同样释放出杀气,将整个空间渲染的好似战场一般,计凯耐着
子看了下去。
但看了沒一会儿,计凯的怒气反而平复下去,周围的魔兽才又开始继续未完的动作,该吃草的吃草,该戏水的戏水,该捕猎的捕猎。
外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别绍,虽然此时的他看起來比较憔悴青色的胡茬非常明显,但实际上却并沒有什么明显的伤势,反倒是正在吃饭,菜式看起來也是
香味美,可见华天翼招待的不错。
计凯刚一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师别绍出卖了自己,不过继续听了一会两人的谈话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静下心來继续听下去,只听华天翼再次说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保你荣华富贵,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跟着你的主子,他把你当牛做马让你去战场上,跟着我,你只要说几句话就行。”
师别绍呆滞的
下口中的食物,然后蹙眉道:“华会长,真的不是我不说,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你让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