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石门关之盟
燕朗心念一动,魂力加持的定身咒已经发出。众人只见血蝙蝠爆出的无数魔血瞬间停滞在空中无法移动,紧接着燕朗发出一阵蓝色魔火,将漫天的血滴化为乌有。天字营的龙修者中有人认出:这一阵蓝色魔火正是青魔道“七煞天罡”中最厉害的“焚天诀”
燕朗消灭了血魔之后,又向巨型神龙战车发出几束白色灵光。灵光准确无误的穿过孔
,将战车内部的机关全部击毁。于此同时,攻击十大灵卫的铁毒蜂也在半空自爆成齑粉;天玄帝的十大灵卫这才从转危为安。
巨型神龙战车的机关被毁坏之后很快失去了动力,像一条僵硬的巨龙从半空直坠下来;吓得地面的众人惊呼着四下逃散。就在巨型神龙战车即将坠落地面时,忽然一片红云托住了战车;让它缓慢的落到地面。
燕朗从半空瞬移到巨型神龙战车面前并打开了战车,他把战车里面的四大帝王一个个拽了出来。不可一世的四大帝王如今在自己的将士面前变得狼狈不堪,而几十万将士竟然没有一人试图上前阻止燕朗。
燕朗对四大帝王厉声说道:“尔等身为九州最大的四国君王,从来不知扶植弱小、维护正义;反而一心要
并他国、扩张势力——哪怕九州血
成河,尸骨如山,你们都不会有任何恻隐之心。你们的行为已经遭致天怒人怨,此刻杀了你们就是替天行道、为民除暴!”
十方王岳浩然垂头丧气的说道:“灵王——你在万机城曾经劝过我不要穷兵黩武,我却狂妄的说出了那样的话。九州有灵王这样不世出的俊杰,浩然自知没有争夺天下的资格——浩然只恳请灵王绕我一命;我十方国上下从今往后愿唯灵王马首是瞻。”
元极王雷霆,赤羽王郑木也异口同声的哀求道:“小王愿唯灵王马首是瞻,请灵王绕命。”
天玄帝石惊天却一副宁死不屈大样子,他傲然对三王说道:“你们这三个无
小人——刚才还一副洋洋自得的嘴脸,如今却是一副奴才相。我云宗国祖训是宁折勿弯、宁死不降!”
接着石惊天故作强硬的转向燕朗说道:“本王一贯奉天行事,光明磊落——并无半点逆天之举。今
不幸落在你的手上,你是杀是剐来个痛快的吧!”
燕朗看着石惊天平静的说道:“好一个奉天行事、光明磊落——据我所知,你对待自己兄长的所作所为却并不那么高尚。你且看看他是谁——”
话音刚落,燕朗便将胡布衣搬移到石惊天面前。石惊天看清胡布衣的面目,不由的大惊失
;他
口说道:“怎么是你?!你不是早已归隐山林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胡布衣并不理会石惊天的疑问,高声说道:“石惊天——当年我是太子,你是王子。你为了登上王位,屡次暗中在先王面前中伤我;表面却作出兄弟情深的样子。你继位之后明知我对社稷没有兴趣,但还是对我严加防范。我创立天机院时,你派龙一监督我,就是为了抓住我的把柄,好借机除掉我;以绝心头大患!——这些你现在还想否认吗?!”
石惊天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胡布衣继续说道:“按照云宗国王法:王子图谋篡位者,国人皆可诛之。现在我以先王长子的身份宣布:废黜石惊天的王位,由我石云天来接管。而我将于灵王结盟,并奉灵王为盟主、听从灵王号令!”
石惊天听罢变得面如土色,无力的垂下头来。
天军中的精英几乎全部出自天机院。胡布衣作为天机院的开山祖师,在他们心目中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再加上石惊天的穷兵黩武引得天怒人怨,险些让他们葬身血海;因此他们已经在内心抛弃了天玄帝。此时他们见胡布衣宣布与灵王结盟,竟发出一阵欢呼声。
欢呼声很快扩大到整个天军,最后几十万将士齐声高呼:“灵王!灵王!灵王!”
众人并不知道——自大战开始直到现在,一个黑袍人始终站在万丈高空的云层之上,冷眼看着的下面发生的一切。当他看见燕朗让四大帝国臣服时,嘴角
出一丝诡异的笑意;随即黑袍人化作一阵黑风向下飞去。
于此同时,另一双眼睛却在紧紧盯着云层。当这双眼睛的主人看到黑风出现时,立刻瞬移到黑风下方;堵住了黑风下行的去路。
黑风在半空急停,旋转了一圈又化成黑袍人。这时,一个白衣人出现在不远处的云端上。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
着一丝的不屑和厌恶。黑袍人竟然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就要对白衣人行弟子礼。
白衣人冷淡的说道:“夜玄子——你我之间早已没有师徒之谊,你要是胆敢干涉九州人族内务,我立刻让你魂飞魄散!”
黑袍人楞了一下,正要开口解释些什么。白衣人厉声喝道:“夜玄子——你以为凭你在异界学到的那点毫末本事,真能和本尊一决高下吗?!”
黑袍人脸色一变,对着白衣人草草行了个礼;然后化成一阵黑风向远处飞去。
白衣人一直等到黑袍人飞远,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并恢复了本来面目。原来他才是真正的灵王燕朗——正是燕朗亲自化作魔月才吓走了夜玄子。而不久前拯救了几十万将士的灵王却是蓝鹤所扮。造出时空结界和各种恐怖幻象的,则是东方红魔族的好戏。
在云宗国新王石云天的提议下:四大帝国的国君共同写下一份诏书,以昭告天下。诏书的内容为:云宗、元极、赤羽、十方四国奉红石国灵王为九州人皇。从此诸国
好:开放边关,互通贸易;战马还民、刀
销毁——永休战事。
这一影响深远的重大事件,被后世称为“石门关之盟”而载入青史。自此十年,九州再无战事。十年之后,战云再起,那已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