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古洞
燕朗和胡布衣与
人首领商议之后:决定先返回血川,再去往
人最早居住的
;然后通过矿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神火部落。为了防止燕朗一行在复杂的矿道中迷路,
人首领特意安排了一位名叫亚西的
人为他们带路。
不久之后,五人乘坐鹰翼战车穿过三十里岩石重新进入血川河道。在
人亚西的指挥下,他们又沿着血川向前飞行了一百多里;很快来到了一处支流的分叉口。这里河道的宽度已经收窄,仅仅能让鹰翼战车通过。好在胡布衣制造的鹰翼战车十分灵巧,并没有误撞岩壁之虞。
沿着支流继续飞行了几十里,鹰翼战车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空间里。在玄光兽的照耀下,看得出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
。
的四壁上被开凿出许多大小不一的方形石
,数量足有数千个之多。乍看上前就像蜂窝一般,可仔细看来却能发现这些石
错落有致、布局十分讲究。而且每个石
都配有金属阶梯或是坡行道,出入非常方便。
人亚西示意胡布衣把鹰翼战车降落到一处平台上,然后带着四人来到一处光滑的岩壁前。只见他用手在岩壁上摸索了一阵,一阵喀拉声响——岩壁上出现了一个宽大的入口,里面是一间宽阔的石
。
燕朗四人一看:这间大石
里存放着一些金属工具和半成品机械部件。经历了万年之久,这些金属品竟然看不见半点锈迹。可见
人的冶炼水准之高,不亚于现在的十方国;只是制造水平似乎略逊一筹。或许和他们与世隔绝,和地面人族少有交流有关。
亚西挪开了一些金属物件,在石
后面的岩壁中摸索了很长时间——这一次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沉稳的亚西也沉不住气了,他着急的用
古语说着什么——看样子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问题。
胡布衣对燕朗三人说道:“亚西说:他们的石板书上记载——这岩壁的后面就是矿道。原本有机关可以开启这个岩壁,可能是时间太久矿脉的生长把机关卡住了。”
燕朗试了试灵力,然后说道:“这里的矿脉对灵力的影响不是很大,我可以用灵力把它打开。”
亚西听不懂燕朗的话,不解的看着他。胡布衣连忙把燕朗的话翻译给他听。没想到亚西连连摇头摆手,一副千万不可的样子。原来
人造的这个机关十分巧妙,如果强行打开的话就会引起上方的岩层坍塌;从而将开口完全封死。虽然已经过了万年之久,但是这种防护机制通常是不会失效的。
燕朗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我们用天木珠土遁穿过岩壁如何?”
胡布衣说道:“这种机关通常是在岩壁后面藏有金属厚板,恐怕天木珠也无法穿透。如果我们试图从别的地方绕过去,那必须要知道两点间的大致距离;否则会误入石层中反而难以
身。”
原来这天木珠虽然是土遁至宝,却也并非随心所
。它的运行机理是:用意念
发后,能够在土层或岩层中有限度的开启超空间通道。要利用天木珠土遁必须
足两个条件:一是土遁的距离不能超过四十里,其二出发和到达的两个点只能是直线,并且要提前知道两点间大致的距离。
燕朗说道:“这个好办——只要不是拒
石合金板,我就可以用元神去探查一下。”
玉婴连连摆手:“主人万万不可——万一只岩层后面有拒
石矿脉,把主人的元神困在里面可怎么办?”
胡布衣和瑶光也连忙劝阻——玉婴的担心并不是没有可能。而且鳞丘山脉的地底矿脉众多、情况复杂,根本无法准确的探测出是否有拒
石矿脉的存在。最稳妥的办法只有先返回东方地府,再另找别的路线。
正在大家束手无策、准备返回的时候,亚西忽然蹲下身体。不一会儿,他手里捏着一条白色盲蛇兴奋的叫了起来。这是鳞丘山地下特有的一种盲蛇。喜欢
温暖的环境,靠地下昆虫为食;虽然没有眼睛,感觉却非常敏锐。
胡布衣听完亚西的话,面
喜
的说道:“亚西说这盲蛇是从矿道里钻进来的——我们可以找到蛇
,然后用工具慢慢扩大;这样就能到达矿道。”
因为这个石
已经封闭了万年,如果有活的盲蛇一定是从外面钻进来的;而只可能是从和石
一壁之隔的矿道里钻入的。
每一个成年
人都是地下挖掘的行家里手,亚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亚西就在石
的一角发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
;
口还堆着一些细碎的石屑。亚西告诉胡布衣:这是一种可以啃食岩石的蚂蚁挖出来的
,盲蛇就通过这个小
进来的。
亚西从随身带来的兽皮袋中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大小的瓷瓶,打开瓶
一股刺鼻的酸味从瓶子里发出来。亚西小心的把瓷瓶里面的东西倒在
口,只见一阵白烟冒了起来。他用开岩钻轻轻一捅,
口的岩石像朽木一样破碎
落。
在四人惊奇的目光下,亚西不无得意的用
古语说:“这是食岩蚁分泌的唾
,可以轻易的把岩石腐蚀掉。”
一个时辰过去,亚西终于把食岩蚁挖出的
扩大到可以容纳一人进入。玄光兽率先钻了过去,很快就发出了安全的信号。
五人依次爬过短短的隧道,眼前是一个一人高、两人宽的矿道。往前走了二百多步就出现了分岔路口。好在亚西带着矿道地图,在这
宫般的矿道中才不至于迷路。
就这样曲曲折折的走了两个多时辰,燕朗和亚西突然同时停了下来。燕朗迅速把玄光兽召回龙珠,并示意众人不要发出声响。玄光兽一消失,矿道顿时变得无比黑暗;各种幻象在眼前出现,呼吸和心跳声在这密闭的空间中显得异常刺耳。
瑶光极力克制着对幽闭的恐惧,却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