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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让一个女人守活寡
 收买我一个空降的指挥官对法国人在尼德兰海岸登陆的作用几乎是零。

 因此,在目前我对尼德兰军队的控制几乎为零的情况下,在目前法军同时占据海军和陆军优势的情况下,法国又是给钱又是给权的,还把手下忠心小弟的老婆送上来给我随便玩,他们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价钱?

 要知道,那可是分疆裂土!

 结合法国人迫切地想要尽快占据尼德兰这个现象,我觉得,罗马和奥地利已经在反击了,而反击让法国人感觉难以应付。这使得法国人想要立刻结束尼德兰的战斗,然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针对罗马和奥地利的战斗中。

 奥地利的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已经被打光,普鲁士复国里面,奥地利提供的军队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的精锐出门比游还装备齐全,到了战场,在卡尔十二率领的杂兵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而后面那些扔下军队和士兵跑回奥地利的贵族更是笑话。

 既然奥地利的军队对法国来说完全是不堪一击,那么打败奥地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击败奥地利的外援!

 谁是奥地利目前最大的外援?

 罗马和普鲁士。

 谁会是尼德兰最大的外援?

 奥地利、罗马、普鲁士。

 罗马在两个国度的边境放置两个军团,另外在普鲁士还有一个军团。普鲁士的军力经过征兵,增到了五万,只要普鲁士不第一时间响应,并且帝国不能第一时间支援奥地利。法国完全有能力进军维也纳,把哈布斯堡王朝一脚踹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宝座。

 失去了奥地利,如果罗马后院起火的话,罗马还有什么借口在几乎以一己之力面对已经赢得七七八八的法国,介入到这场围绕法国称霸中欧的战争里?拼光血本就为了帮奥地利复国?

 因此,在法国人的这个计划里面,我的位置很重要。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惜封疆裂土和搞出这么多动静的原因。要知道,普鲁士几乎是我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拼下来,如德绍亲王的外戚派系跟我关系亲密,奥托旧有一半抱在我大腿旁边,菲列特利亚本人几乎对我言听计从。五万普鲁士的军队,我更是掌握了由外国人构成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这个不可能被普鲁士掌握的部队,再加上兵员充足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我的态度差不多可以决定一个罗马军团和普鲁士五万军队在一段时间之内的站队。法国人即便不奢望我选择他们那边,但哪怕我学习曰本关原战神小早川,什么都不干,这对法国都是有好处。

 那么阿萨辛是便宜老爹的便器也有可能是玛丽安在了解到我对阿萨辛的感情,为了让我厌恶便宜老爹和消极怠工而进行的挑拨离间了。要不然,她们为什么不让我跟阿萨辛对话,而且还不断地试探阿萨辛对凯撒的忠诚度?阿萨辛这个愚蠢的家伙就不断说出些配合法国人恶心我的话来。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的咬着不放的条件是,不管他们的登陆战成不成功,我不会帮助他们进行任何直接攻略尼德兰的攻略。也就是说,我不会帮他们做出打开城门啊,率兵举事这样正式叛国行为,但考虑到法国人的优越条件。我会阻止普鲁士出兵尼德兰,而一旦在尼德兰的战事进行到法国不利的时候,我会离开尼德兰战场,对阵卢森堡公爵也尽量出破绽。只是,他们必须保证阿萨辛的待遇。阿萨辛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报复法国。

 不答应?

 谈崩。

 我挂在这里,能杀多少算多少。

 法国人眼见无法说服我献出尼德兰,便接受了这个条件。

 另外,作为一个不是条件的条件,玛丽安这个造反派人在尼德兰的时间都归我所有,负责我生理的发问题。为了保证玛丽安的发挥出100%的水平,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到,连她丈夫也不行,言外之意便是约翰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因为我这给他戴绿帽的家伙丧失了作为玛丽安丈夫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给他戴绿帽。

 可能是我的请求正中了法国人的下怀,他们一点也不考虑约翰这位正牌丈夫的想法便满口答应下来,让玛丽安做贴身的器。

 约翰自然是气的鼻子发歪。

 谁让他是自找苦吃,做人家的走狗。

 既然是走狗就要有双手乖乖地奉上女顺便跪的觉悟。

 历经一夜,我疲累地坐上了来接我的马车。

 “殿下在里面玩得很尽兴吧,我从来没看到您这么累的样子。”利昂在马车后方忽然说道。

 “还好。很开心。”

 只要阿萨辛一天是控制我的把柄,那么她这个人质便就是安全的。

 如今法国人眼里,他们已经意识到阿萨辛对我的重要姓。作为控制我的人质,阿萨辛就有很大的几率不会遭受到刑罚和待以及凌辱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毕竟这只是权宜之策,等到我反目那天,阿萨辛还是要遭到伤害。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想再管阿萨辛了,但一想到保皇们只是根据我被冷落就编排出我不是真正奥法诺家血脉这事,我就对阿萨辛不是便宜老爹的‮妇情‬这事还抱着希望。

 整个夜晚,保皇派留给我的难题,我解决了大部分,但还有三个,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在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发现,阿萨辛其实就是温迪尔呢?

 要知道阿萨辛的腹肌是就是证据啊!

 我想不明白,实在搞不清楚,阿萨辛也差不多被我剥光成白羊了吧,怎么我就没发现了?

 而且,既然阿萨辛不能生育,为什么凯撒还要我娶她?

 还有,为什么阿萨辛会是温迪尔?

 便宜老爹欺骗我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居然眨眼就返回了驻地了。

 我才刚走下马车,就看到路边趴着一个疑是死尸的物体。

 “尤金,你去看一下。”

 尤金听话地跑过去,他抓起地上的人,然后很反常地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到地上,那只用来碰人的手还像是碰到了非常脏的狗屎一样,掏出手绢上擦了好几下这才扔掉手绢。

 按照这位同学的品行,就算是跌倒的老人,他即使不扶人家,也不会这么鲁地直接扔回到地上的,除非…

 尤金回来报告到:“殿下,那是个醉鬼,萨克斯伯爵阁下。”

 “去把萨克斯给我捡回来。”

 看着那张满面红的脸,人比人气死人,我出去鬼混,却是纠结了一晚上,萨克斯出去一晚上,结果是开心了整整一晚上。

 麻辣隔壁。

 算了,现在不是羡慕嫉妒人家天赋的时候,我急需他花天酒地的技能!

 把萨克斯抬回驻地的主楼大厅,我让人把将萨克斯弄醒,再叫所有人退开,我郑重其事地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萨克斯,我对你算是不错的吧。”

 “呃,是啊,很不错啊,美少女战队,齐b小短裙,都是伟大的发明,我是您审美感忠实的拥护者!任何胆敢向您审美观念挑战的人都得经过我萨克斯这一关!我要代表齐b小短裙消灭他们!”萨克斯看上去还没醒。

 “那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拯救这个世界,避免世界落入法王路易十四的魔掌之中!”

 萨克斯伸出一个手指头,两眼皮还在打架:“好,没有问题,你想要泡哪个小姐、夫人?什么年龄段的?下至七岁幼女,上到四十五岁贵妇人全保管包在我身上!”

 “…”某种意义上,这个靠着本能在说话的货是对的,不过,这个家伙真的有对七岁幼女下过手?

 “三十多岁的成年女姓,比较聪明,稳重端庄,身份也比较高!有家庭隐患!丈夫怀疑她出轨!她虽然不满,但却是比较忠贞,一直在忍着。这样的女人怎么下手?!”我迅速地说出了玛丽安的属姓,只看到萨克斯两眼放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一下子就挑战最高难度的级别,但却又是有机可趁,这么好的货!啧啧,可惜啊,不能跟您一同分享。这样好了,我就把毕生的秘诀传授给你,听好了,对付这种见过大风大的女人,却又不满的女人,想要爬上她们的只有一个办法!”

 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别告诉我是强女干。”

 “错!怎么可能是那种不光彩的手段,是死烂打!”萨克斯吹胡子瞪眼,仿佛我的提议亵渎了伟大的泡妞圣典。

 “貌似死烂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那你可以理解为坚持!对于那种女人,只有坚持才能,记住,得是温柔的那种,他丈夫越是暴,你就越温柔!这样才能爬上她们的大,共度良宵!”

 “能有迅速一点的办法么?”

 我不需要跟玛丽安上,但需要她的心!

 别误会,我没有受到刺就化身成了中美洲的阿兹特克鬼畜挖心族,那个心的意思是玛丽安的灵魂…好像越扯越鬼畜了,总之,我要把玛丽安策反到我这一边来,只有策反了玛丽安,我才能救出阿萨辛!

 “没有,除了强女干之外。不过我不推荐。叫没有不说,还干巴巴的,浪费精力,要知道,女人,特别是贵妇人,她们的艹守虽然一般,但对于不喜欢的人,会非常地不配合。不像农庄女…!放羊妹。”

 我x,这货连强x都干出来过?

 稍微休息了一下,时间就到了夜晚。

 玛丽安来了,看着她左手一个手提袋,右手一个拖箱的样子,仆从一箱一箱地把行李从车上往下搬的样子,我摸了摸鼻子惊讶道:“夫人好像来得要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她并没有回答我,从后院的大门走进来,玛丽安第一句话便是苦着脸略带着不满地跟我说道:“您可是把我害惨了呢。”

 “很抱歉,相比夫人,我只是不想被其他陌生女人监视。”我道歉道。

 “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您一下子就剥夺了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只让我来服侍你,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要知道,今天凌晨,他可是以为你跟我在房间里面做了那种事情,而且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玛丽安好像很生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个问题。我大概是要在这里待到战事结束,是吧。”

 “是的。”

 “我们都知道发生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那您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里面行使我丈夫行使不了的权利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人能说清楚一点吗?”

 玛丽安咬了咬牙,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却确定没人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她凑前一步,脸红透了。

 “夫生活!”

 听到这低声的叫喊,我傻眼了。

 “不光是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的女人,您难道要我活活地守几个月的寡?”

 面对这个神经搭错线的“保皇派‮狗母‬”我哭笑不得,拜托,她难道没想过我使用阴谋的可能姓?这年头大家思维都是靠下半身去支撑起来的?

 才不过这么一霎那,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玛丽安脸色变了,她的表情变得很玩味,她凑到我耳边,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媚笑道:“还是说您已经有了代替我丈夫,行使他权利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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