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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黑化强五倍,洗白弱智三分
 鲜血开始淌,老妇人在对儿子的担心之中,没有了气息,用她的话来说,她就是罪有应得,被人打死都是应该的,所以儿子才是她真心放不下的人。

 “水哥,没气了!”一个学生有些担心的说道。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瞎子老太婆么,没权没势,你们记住了,这TM是病死的,和我们没关系!懂了没?”那个被称作水哥的校%霸却如此说道,浑然没有在意一条人命在手底下流逝。

 “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二崽子也搞死,省的被报复。”水哥看着另一边倒在地上不断动的李成峰,然后对着其他几个小弟说道:“你们要明白,这些人的命不算命,孤儿寡母的,死了也没人在意,只要找好借口,有点关系就不会被追究。”

 “剧情就这样,瞎老太婆老了发神经用剪刀捅死儿子,然后自己病死了,有问题么?”水哥从一边拿起一把老妇人做手工艺的剪刀,到一边一个脸色有些迟疑的人手中。

 “你来,去捅一刀!”水哥拍了拍这个人的肩膀说道:“不是大哥不信任你,只是这种事情还是要多一层保障好点,见了血就是自己人嘛!”

 “水哥…我!”那个人拿着剪刀,看着地上满是血迹的李成峰,又看了眼不远处那没有气息的瞎老太婆,身体有些颤抖,想要拒绝,却又看到水哥那满是笑意的眼睛。

 水哥的声音进入脑海,不过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儿寡母罢了,而如果拒绝了,听说水哥家里权势不小,想到这里他握着剪刀,狠狠的一咬牙,往地上的李成峰就是一剪刀。

 “很好很好!”水哥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接过他颤抖手里染血的剪刀放在其他人的手里,眼带笑意的看着其他人,只要将这些人都拉下水,那么就不会有人背叛,因为那就是背叛他自己。

 上一次他在另一间学校和几个同学打死老师的时候,他老爸就是这样教育他的,而现在他也是这么做的,打死了人不过是小事,真正令他忧心的另一件事,他的那个弟弟。

 他父亲当年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生不出崽,于是他是通过人贩子买来的,这事他知道,原本也没有关系,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他的所谓慈善事业有些功效,就在前些天,他父亲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他突然多出了一个弟弟。

 对方虽然是私生子,但是确实是亲生的,而自己只是买过来的,这差别就出来了,地位不稳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弟弟沉默寡言一副拽兮兮的模样,和脚边下的这个二崽子差不多,自己才会忍不住想打他。

 这么一想舒服多了,都是这个小比崽子的错,没事和那便宜弟弟那么像搞什么,等到几个人的全部捅了一剪刀之后,几个人在水哥的指导下,大致布置了一下现场,就从这间破烂的屋子走了出去,水哥给他老爸手下一个头目打了个电话,对方会知道怎么办。

 “啧啧啧,这才一天,好吧我高估你了,那么小子你想报仇么?”在李成峰脑海里,正在进行围测量的影子B,对着意识渐渐模糊的李成峰说道。

 紧闭的房门被暴的推开,一个皮包骨浑身脏兮兮的男人从外面迷糊糊的走进来,看到地面上差不多成为尸体的两个人,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

 他转身就想要走,但是随后有些犹豫的回过身来,昨天过来并没有找到钱,肯定是那臭小子藏到了什么隐秘的地方,今天他有感觉,他觉得自己运气上来了,只要有本金,绝对能够赚一大笔,然后想多少是多少。

 于是这个皮包骨的男人又回身过来,开始小心的在李成峰身上搜寻,心中念念的全是钱,而没有任何这个人是自己儿子,自己要叫救护车救他的想法。

 一只手抓住这个皮包骨正在搜寻的手,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虽然没有几块了,但是现在不是挑食的时候…”

 …

 “大师,我是真的诚心诚意的向你拜师,你不收我的话,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陈月生跪倒在一间平房前面,周围的环境也并不好,地面有些脏,但是陈月生并不在意,就跪在那里,等着里面的人收他为徒。

 他已经查过了,那天那个扫地的年轻人,对方小时候和一个道士上山修道,到了前段时间才回来,这背景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啊,对方刚出社会,就住在这里。

 自己情况自己清楚,误打误撞用古籍练出了内功,虽然让自己成为所谓的武学天才,但是肯定练出了问题,这才会每隔一段时间出现那些病症。

 如今遇到了真传,他肯定要抓住机会,一方面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另一方面是他知道内功会有多强,他一路走来,靠着内功挑战那些武馆,可谓是轻而易举,因此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拜师成功。

 只是陈月生并不知道,在那间平房里面,陆离正站在这个名叫王生的小道士身后,一银针扎入对方的身体,对方小时候拜师不知道拜的是谁,他学的那些东西在这个世界其他人根本用不了,只有身为支点之一的他才能利用。

 根据查询,对方的修道知识来自于另一个世界,陆离现在要做的,就是祝他改易根基,你不是修道么?我稍微给你换一换,你给我去修真吧!

 不知道你修成金丹的话,能不能连通到自己控制的那个修真世界,陆离通过对方随身带着的银针,调控着对方身体的内气刺着他的阑尾进行变异,形成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条灵

 而此时在外面的陈月生已经跪了有几个小时了,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让他有些郁闷。

 难道对方没在家?不对啊,他亲眼看到王生进入这间平房,对方在武馆门口那样戏弄自己,随后又帮自己调理了一下内功,绝对是对自己有着兴趣,为什么不出来接见自己呢?

 “一定是我跪的不够久,显得不够诚心,我继续跪,就不信跪一天,你不出来!”陈月生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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