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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节 戏弄风铁山
因此,腿上有伤,又被萧遥最后那恐怖一击给吓得后怕的要死的风铁山來到了这里,准备静气养神,放松放松,然后,再想办法找到萧遥,拿回那枚重要的戒指。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风铁山是一个人來的,并沒有带女人,虽然沒有带女人,但此时此刻,在最舒适的那间卧房中,却有一个娇媚的尤物在等着他的驾临。

 一想到屋子里那个让他垂涎了好久的尤物,风铁山就兴奋的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也难怪,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在勾搭上百花谷的女人时,都肯定会异常兴奋。

 尤其是,屋子里那个娇媚的女人,还是百花堂的“二把手”南城赫赫有名的美女:

 殷桃。

 两个人勾搭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可谓是一拍即合,常常找机会避开大家的耳目,偷偷的在这里颠鸾倒凤,由于每一次都很小心,至今还沒有被任何人发觉。

 或许有,只是被人在心底,沒有四处宣扬罢了。

 不过,自从儿子风致和殷桃勾搭在一起后,风铁山就断了与她的联系,只是沒想到,今天傍晚时分,在城主府静养的他,意外的收到了桃花约他过來的纸条。

 他几乎沒有犹豫便答应了下來:一來儿子风致死了,他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二來,萧遥把他弄了一身的火,他确实需要找个女人狠狠地发一番;

 三來,他确实也有到这里静心疗养的意思;四來,他知道殷桃这个时候过來找他,肯定是來为蓝瑛求情的,如果桃花能开出让他心动的价码,他到不介意把蓝瑛给放了。

 他又不是风家的直系,能当上南城的城主,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再往上提升了,因此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可比什么都强。

 “**苦短,赶紧抓紧时间吧,”

 风铁山提醒着自己,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表情,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起來。

 “嘶,”

 可是这一加快脚步,腿上的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却是让他忍不住的倒一口凉气,心里立即恨恨地骂了起來:

 “小杂种,等我抓住你,非活剥了你不可,”

 沒过多久,风铁山穿过长廊“咣当”一声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十分宽阔,墙角摆放着一张锦绣的软**,容貌娇媚动人的桃花正侧卧在**上,她的脸庞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仿佛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妩媚,真的好似一朵正在盛开的桃花。

 她的娇躯包裹在薄薄的被子里,雪白浑圆的双臂在外面,乌黑亮丽的秀发铺洒在枕间,看上去分为妖娆、惹人遐想。

 听到推门的声音,殷桃立即抬起头來,望着火急火燎的风铁山,她的嘴角边立即浮现出妩媚的甜笑,嗲里嗲气地嗔怪说:

 “城主大人,你怎么现在才來,我还以为你不來了呢,”

 “怎么能呢,”

 风铁山随手关上房门,一本正经地说:“我知道你生喜好洁净,所以,特意香汤沐浴了好半天,免得身上的臭气熏坏了你那可爱的鼻子,”

 媚眼如丝的瞟着他,殷桃吃吃娇笑:“难得城主大人您这么有心,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记得人家的这个怪癖,老实说,我还真有点担心您给忘了呢,”

 说着,她还幽怨的嘟起嘴來,故意把头扭过去,不去看他。

 “怎么能忘呢,”

 看到这副佯怒的媚态,风铁山的小腹立即冒出火來,脸上堆满了眯眯的笑容,着嘴说:

 “我身上不仅沒有丝毫的污垢,原本最臭的那些地方也都洒了香,宝贝儿,你要不要品尝一下呢,”

 “城主大人,你又取笑人家了,”

 扭头翻了风铁山一记妩媚风情的白眼,殷桃娇嗔起來:“真讨厌,”

 她撒娇似的扭动着身子,手脚并用,轻轻地捶着**铺,被单下的**若隐若现。

 望着那若隐若现的人娇躯,风铁山再也忍耐不住,三下五除二的解除掉身上的武装,一个饿狼扑食,就跳上了大**,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啊,城主大人你要干什么,”

 殷桃知道风铁山喜欢这样的情调,遂拒还的闪避着,挣扎着向**的另一头,腻声道:

 “你别这么猴急嘛,哦,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吃的,先吃一点好不好,”

 “不好,”

 风铁山浑身上下哪儿都是热火,眼睛里更是闪耀着炽热的光芒,气说:“我现在唯一想吃的就是你,我要把你给生活剥了,”

 嘴里说着,他的手却沒闲着,很快就搂住了殷桃那水蛇一般的纤,两个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像两条蛇似的纠在一起,在**上滚來滚去。

 “不要嘛,你好坏…不好…”殷桃依然在拒还息声和低声不断响起,每一声都那样的人心魄,拨着风铁山的心神。

 紧拥着香四溢的美妙身躯,风铁山的感觉到自己仿佛要被体内的热火给烧着了一般。

 他发出兴奋的嚎叫声,身一,就准备一举攻陷那摇摇坠的城门。

 可就在这个时候,风铁山的心下沒來由的一凛,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兀地袭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好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好像是说不出的疲倦,随即,一切都在这绝对意想不到的短暂中结束了。

 此时,体内燃起烈火的殷桃,双颊气的通红,媚眼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

 “你,你怎么…了,”

 她本想愤怒的喝骂一声“你怎么这么沒用,”但随即想到风铁山那八星武宗的修为,又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他,遂紧忙改口,语气也变的温柔起來,里面还透出一抹关切的味道。

 风铁山尴尬的起身下**,随即脸色一寒,猛地抬头对着对面的窗户,怒声喝道:

 “什么人躲在那里,给老子滚出來,”

 听到这记怒吼,殷桃一怔,媚眼中的怒意瞬间被一抹骇然所替代,但下一秒,她就下意识的身手拉过被子,遮盖住了自己那不着寸缕的娇躯,失声道:

 “有人在外面,是谁,”

 “唉,”

 蓦地,屋外传來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月光的照耀下,一位头戴斗笠、遮住面容的黑衣人,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那里。

 “萧遥,”

 望着眼前的这位黑衣人,风铁山的眼瞳骤然一缩,目惊骇,虽然头戴斗笠,但萧遥那天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我说城主大人…”

 萧遥盯着因他突然出现而略显惊惶的风铁山,惋惜的叹了一口大气,轻轻地摇头说:

 “行房的时候,就应该专心致志,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应该打了自己的节奏,你如此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哪里还能享受到男女爱的乐趣呢,”

 一听这话,风铁山顿时怔住,殷桃也怔住,他们两个是在沒有想到,被天龙帝国和百花谷同时通缉的萧遥,一开口说出來的居然是这样几句话。

 而且,他说话的语气既认真又诚恳,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俨然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专家教授。

 过了一小会儿,风铁山方才从惊骇中回过神來,沉着脸,厉声喝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深夜闯到我这來,”

 说话间,他悄悄地把灵气凝聚到掌心处,等待着机会的出现,一掌拍死他,拿回被他抢去的戒指。

 “很抱歉,”

 萧遥竟出人意料的歉意的拱了拱手,略显自嘲地说:“我只是个被人到处追杀的逃难之人,在荒山野岭的躲了两天,饥寒迫之下,才迫不得已的想做一回梁上君子,到这里來找点吃的…”

 “胡说八道,”

 风铁山打断了他的话,怒容满面的沉声喝道:“厨房明明是在西边,你跑卧室來做什么,”

 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是忖道:“他真的是偶然发现的这里,不是发现了戒指的秘密,刻意來杀我的,”

 风铁山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很大,想他萧遥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年纪,怎么会发现那戒指的秘密,又怎么会确定那戒指的真正主人就是我。

 想到这里,他大脑飞转,思索着如何能在不使用武力的情况下,把戒指拿回來。

 昨夜那恐怖的一幕,至今还镌刻在他的脑子里,这让风铁山对萧遥心存畏忌,沒有一击必杀的好机会,绝对不能贸然出手。

 “这个呀…”

 萧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煞有其事地说:“我本來是想去厨房的,但两位的声音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把我不知不觉的给吸引了过來,遂在无意中了一次眼福…”

 “噗嗤,”

 这时,**上的殷桃笑出声來,她知道风铁山已然蓄势待发,正等待一个能够一击必杀的好机会,遂抿了抿人的红,浅笑着**他说:

 “明明是偷看,还要巧舌如簧,你真不是个好东西,喂,老老实实地说,你到底偷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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