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宸国
宸国皇宫。
尹璟澜紧紧的拽着手中的信纸,怎么会这样?他才走几
?她怎么就出事了?
暗卫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尹璟澜一眼,低声道“麒麟和御风还在下游找,一定会找到郡主的,请主子宽心。”
尹璟澜松开手中的信纸,反反复复的看着上面的字低喃道“整整七
了!现在上哪儿去找!给朕备马,朕去大周!”
“主子请您三思!”暗卫跪在地上,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是最关键的时刻,太后娘娘现在和启王接触很多,想来太后娘娘已经等不及想把您除掉了,皇上您此时出宫,肯定会如了太后娘娘的愿的!”
尹璟澜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她想除掉我已经不是这两年的事情了,之前还想着让我生个孩子,如今直接找了别人,她以为她就会如愿了吗?”
“皇上您这么多年没有让他们如愿,也请您这次别让他们如愿!”暗卫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朕不能去找她了?”尹璟澜死死的握紧双手。
上一次还是,他没能跨出那一步,他就永远都失去她了,虽然他最后个那个人同归于尽了,可是她的死还是成了他的遗憾,现在他难道又要失去她一次吗?
“皇上,长宁郡主肯定不希望您为她失去您该有的一切的!”暗卫抬头看着尹璟澜,眼睛里全是真挚“皇上,请您三思!”
“三思三思!”尹璟澜往外走“如果没有了她,朕要这一切有何用!”
他之所以要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利,就是为了护她周全,如果她死了,他要那么高的权利做什么!
“皇上,有信!”这时候另一个暗卫出现在尹璟澜面前拦住尹璟澜的去路,兴奋道“主子,大周的来信!”
尹璟澜一把接过信打开,面上
出笑容。
信上写着,安好,勿念。
只是短短几个字,他就知道她一定没事的!
“皇上?”之前那个暗卫抬头起来看着尹璟澜。
尹璟澜转身回去“柒风,你们今晚去拜访一下启王。”
柒风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有力的应道“属下遵命!”
“何坤,摆驾,去太后宫中,朕要陪太后坐坐。”尹璟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太监何坤进来,两个暗卫已经消失不见了。
“皇上,这么晚了,太后娘娘肯定休息了,您看不去明
过去?”何坤弯身走进来,脸上带着场面不变的笑容。
“现在很晚了吗?”尹璟澜笑着往外走“朕这么多天没见到母后了,也该过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何坤低声应是“太后娘娘见了您,肯定高兴。”
尹璟澜一笑,回头看了何坤一眼,挑眉道“真的?”
何坤被尹璟澜这一眼看的背脊发凉,只能陪笑道“奴才哪儿敢骗您呢?”
“那最好。”尹璟澜淡淡一笑,转身继续往前走。
何坤低头跟在尹璟澜身后,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一下他的背影。
尹璟澜到太后宫中的时候,太后还没有歇下,她因为早年丧夫年纪轻轻就当了整个宸国权利最高的女人,如今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像是尹璟澜的母后,反倒是像他的姐姐。
“皇帝来了。”太后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尹璟澜,面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涂满了丹蔻的手招呼尹璟澜坐下“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尹璟澜拱手给太后行了一礼,在太后身旁的贵妃榻上坐下,笑着道“今晚看了奏折,有些想念母后这里的荷花茶了,便让何坤摆到母后这里来了。没打扰到母后休息吧?”
太后掩
一笑,嗔了他一眼,柔声道“来母后这里能说的上什么打扰?母后可是天天盼着你过来母后这里坐坐呢。”
说着让伺候的宫女上茶“把哀家特意给皇帝留的荷叶茶泡一壶来。”
宫女上了茶,又给太后端了新鲜的牛
,尹璟澜看了一眼,自顾自的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母后什么时候喜欢喝这种膻味重的东西了?”
太后一口把牛
喝完,余光看了一眼尹璟澜的茶杯,淡淡笑道“有人说这牛
对皮肤好,哀家就每天晚上喝一点,其实习惯了也就还好了。”说着还让尹璟澜看自己的脸“你看看哀家这脸色是不是好看多了?”
尹璟澜笑着点头“是比以前更好看了,母后如果继续保养下去,怕是比儿臣都要年轻了。”
太后听了这话乐的合不拢嘴,嗔了尹璟澜一句,打趣的说道“你如果努力一点哀家都放祖母的人了,哪儿还年轻啊!”说着看了尹璟澜一眼,慈眉善目的笑着问“皇帝,也不是哀家说你,你这皇后的位子一直空着,大臣们都议论的很了,可不能任
了,哀家这几
给你看了一下陈相公家的小女儿,今年刚及笄,也是个端庄的,你觉得如何?”
“母后,儿臣想起来还有一些奏折没看完,儿臣就先回去了。”尹璟澜站起来落荒而逃。
太后眼里全是笑意“你呀。哀家和你说这件事你就跑,你就等着被满朝文武催吧!”
“儿臣什么都没听见。”尹璟澜回头对太后一笑,然后快步离开。
离开太后寝宫尹璟澜面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坐在贵妃榻上的太后也在尹璟澜离开之后脸上的笑意叫立刻消失,看着桌上尹璟澜用过的差茶具,掩鼻道“快点拿开。”
这边尹璟澜回到御书房中,立刻屏退了所有人,转身进了暗格,很快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尹璟澜坐下,那人立刻拿出银针给尹璟澜施针,尹璟澜把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那人拿出银针沾了一点茶渍闻了闻“鹤菱香,主子这次换了药,鹤菱香可比雪姬清的毒
强多了,看来太后等不及了。”
尹璟澜淡淡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冷光“看来朕明
又可以不用早朝了。”
“主子您受苦了。”男人低声道。
尹璟澜看了地上的茶渍一眼,冷漠道“这怎么算受苦,他们才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