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毅就站在孟夙的房门口。“好了,我已经把你安全的送回来了,我要回去了。”
“嗳!你不累、不渴吗?要不要进来喝杯水再回去?哦!我是快要渴死了。”孟夙也不理会他,迳自倒了两杯冰开水。“喏,这杯给你。”说完她就自己把茶林放到嘴边,咕噜、咕噜的一仰而尽。
王毅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当他喝到第三口时,孟夙忽然冒出好几句的惊人之语“刚才那个男孩子说我回来时,可以找你试试什么是叫
,那你现在有时间教我吗?”
“咳咳咳…”王毅被冰开水呛得不停的猛咳,不,应该是说被她的话吓得给冰开水噎着了。
孟夙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急忙走过去猛拍着他的背。“嗳,你也真好笑耶!连水都不会喝喝?就直接把水倒进嘴巴里面,慢慢
下去就好了,这样你也不会,还要我教你。喝完了我会再倒嘛!我又没有说不给你喝了,你干什么喝得彰瘁急?”她还一直猛往他的背用力拍打。
“咳…你轻一点好不好?没事也会被你给拍得变内伤。”王毅涨得满脸通红。
“哦!那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王毅抓住她的手。“行了、行了,你再拍下去我会连气都
不过来。”
孟夙看着自己的手,喃喃地说:“不会呀!我的手有这么厉害吗?可以拍得让你
不过气,我又没有练过功夫…”
好不容易才平稳住气,王毅又被她的话给吓得一口气就这么堵在喉咙。
他深深地
气、吐气,来回了好几次,终于有办法开口了“你可以的话,就闭上嘴,我真的还不想这么早死。”
孟夙还对他点头。“对对对,你还不能这么早死。”
王毅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没想到她又忽然冒出一句话——
“因为你还没有教我要怎样叫
。”
王毅像是遇到了活僵尸一样,屏住气,暂时停止呼吸;又像是被雷电打到一样,全身僵硬得不会动弹。
“喂!你干什么?”孟夙见他傻在那里不动,轻轻喊了他一声。
王毅没有反应,于是她又再喊了一次。
王毅一时还无法从她那句“叫
”回过神来。
孟夙干脆对着他的耳朵大叫“喂”
王毅被她的魔音从耳朵直传进被大脑接收,吓得他跳起好高。
“哇!你好厉害哦!我才叫一声『喂』,你就可以跳这么高,那如果我多叫两声,不知道你会跳得多高?”孟夙居然是一脸的崇拜羡慕。
“你有神经病哪!在我的耳朵边靠得这么近鬼叫什么?!”王毅拉拉耳朵,气急败坏的。
“是你忽然变成木头人的,你怪谁,如果我不把你叫醒的话,我怕到时候你的灵魂会被牛头马面给收走。”
“讲啦!叫这么大声你是想干嘛啦?”
盂夙悠哉的耸耸肩。“想找你叫
啊!罢才我不是问你有没有时间教我吗?”
王毅瞠目不知如何以对。
孟夙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一晃。“喂!你的魂真的是被阎罗王收走了是不是?怎么又开始变成木头人了?!”
“你刚才说什么?”
“说你的魂是被问罗王收走了是不是?”
“再上一句。”
“上一句?”孟夙歪着头。“上一句?哦!是说要你教我叫
这句吗?”
虽然已经跟她的手“发生”过关系,可是当王毅听到她说得这么直接,还是有些尴尬。
“我…”他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她。
“你现在有空?那太好了!”孟夙没有把话听完,误以为他说的“我”字,是要告诉她“我有空”
她拉着他直接坐到
上,她拍拍
铺。
“过来坐呀!你站得这么远,我哪听得到你说的话。”
王毅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说吧!”
“说什么?”王毅不解。
“叫
呀!”孟夙奇怪的看着他。
“叫
?叫
不是你…”王毅还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等等,我先拿笔记下来。”她当真拿了纸笔。“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说了。”
王毅直视着她。看她一副天真的模样,虽然平时有点傻气,但毕竟这里是台北,不是她从小长大淳朴的山上,正如她说的,在她还没有到台北之前,他一直待在孤儿院里,所以他不应核太去计较她说的话才对。
孟夙等得不耐烦了。“说呀!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悦瘁?怕我忘了又会再去问你啊?放心,我连纸跟笔都准备好要写下来了。”
王毅正在天人
战中。
“快啦!”孟夙靠在他肩上直摇着“哎哟!教人家你又不会少一块
,干嘛这度小器?”她干脆丢下纸笔,整个人趴在他臂膀摇晃。
一股清香的味道又扑鼻而来,让王毅为之一震,心又开始浮躁了起来。
孟夙见他不为所动,索
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天哪!她的那两粒“山东大馒头”怎么又
了上来?
“你到底要不要教人家叫
啦?”
噢!别再
他了…再
…再
的话,那等一会儿,可就要换他
她了。
王毅真的快要坐怀“大
”了。
“别以为你装聋作哑的,就可以敷衍我,今天我一定要你教我如何叫
。”孟夙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他耍赖。
王毅一直深呼吸,他真的要坐不住,快要起而行了。
孟夙火大,两手紧抓捧他的双颊。“你到底要不要教我?”
“你真的想学?”王毅炽热的肚着她。
孟夙一直点头。“当然想。”
“你别再
着我了,这样会让我…冲动的。”他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冲动?”
王毅知道接下来她又要问一大堆的问题,所以语气非常激动“别再问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待会儿该如何『叫
』。”
他又把女朋友跑掉的怒气发
在她身上,虽然知道这对她是不公平的,然而他就是无法解除对女人的恨意。
孟夙突然被他
倒在
上并吻住了
“啊!我真的
血了。”孟夙发现自己的**跟
单上,沾上了鲜红。
王毅睥睨着她。“上次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XX一定会
血的。”
她颤抖着嘴
,泪盈双睫的。“会不会一直
啊?万一我的血全部
光光了,那我不是死定了?”
王毅讥讽讪笑的说:“没这么严重,你只有第一次才会
血,而且也只有
一点点,死不了的啦!”
“真的?”孟夙眨眨眼睛。
“不信的话,我们去洗个澡,看它还会不会再
血。”王毅满脸的讽刺。他推着她走进浴室,打开了蓬蓬头试试水温。“来,我来帮你洗澡。”
孟夙忸怩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突然脸色一变,冷笑了一声。“怎么?还会害羞?我帮你洗澡,这样你就知道它还有没有再
血了。”他挂上了莲蓬头,从她背后楼着她的
。
孟夙忽然尖叫“啊!你别抱着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他一个扭身,把她转过来面向他。“为什么不可以抱着你?难道你学会了,就想不认我这个『老师』了?”他又是一个
佞的笑容。
“我学会了什么?你又是拭瘁时候变成我的老师?你不是我的房东吗?”孟夙还蹙紧黛眉思考着“嗳,这是什么时候改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王毅紧贴着她,把头理向她的耳际伸出舌尖套砒她的耳骨。“刚才是哪个人一直求我教她叫
的呀?”
“是我啊!”孟夙又再次尖叫。“啊!罢才…刚才我们…在
上…我叫得很大声…就是、就是…”
王毅把她一拉,两个人的脸都快要贴上了。“就是叫
。”
她又惊呼“什么?!我刚才…就是叫
?不对啊!我是因为你的那个东西…戳得我好…好…才会叫出来的。”
“你刚才说什么?”王毅把耳朵靠在她的嘴边。“好什么?你再说一次,刚才那两个字我没听清楚,好什么才会叫出来的?”
孟夙羞赧的刖过头,声细如蚊蚋的低喃“好舒服。”
“什么?你说彰瘁小声,我听不到。”王毅早就听见她说“好舒服”这三个字,但他就是故意要捉弄她。“你再说一次。”
孟夙深呼吸,然后一口气的喊出“好舒服啦!”
他诡谲的瞅着她。“什么东西好舒服?”他移向她的
啮咬
王毅暗自发誓,他一定要孟夙爱上他,等到她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他再一脚踢开她。
为了赢得她的心,他居然起了一个大早,好送她去便利商店上早班。
孟夙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商店,尤其又有一堆她从未见过的“稀有产品”光是帮忙点货、上架,就忙得她眼花
、头昏脑
的。
“孟夙,我去上个厕所,这里让你看一下。”跟她一样上早班的另一位同事说。
孟夙点头。
她庆幸着这时候还好没有客人,否则以她对这些东西还这么陌生的程度来讲,怕到时候可能又会闹了笑话。
叮咚!完了,怎么同事才刚进去上厕所,客人就马上进来!
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的少女,一进门就问“小姐,你这里有没有『好自在』?我要白天用的,要有翅膀的那种。”
“嗄?”孟夙慌了。
什么叫“好自在”?是吃的吗?如果是吃的,那白天吃和晚上吃,会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她又说要有翅膀的?
翅膀?店里有卖翅膀?怪了,刚才店长怎么没有
代她这一样?
嗳,那这翅膀她到底该卖她多少钱哪?
“喂!小姐,你怎么还在发呆啊?”少女拍拍柜台。“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卖呀?”
孟夙被她叫回了魂,只好硬着头皮回答“请问…你…翅膀要买多少?”
“多少?一包就够了。”
“嗄?”完了,一包到底有几只翅膀?
少女等得不耐烦了。“小姐,你快点好不好?我现在急着要。”
她急着要?肚子这么饿吗?“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翅膀一包到底是有几只,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先买个三、五只,先填个肚子…”
“你在说什么呀?”少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三、五只先填个肚子?我是要买卫生棉,你是在跟我鬼扯什么呀!”
孟夙瞪大了眼。卫生棉?又惨了,什么东西叫做卫生棉?
唉!她怎么还不赶快出来呀?哪有人上个厕所这么久的,该不会是她来不及而
子了吧?
孟夙才刚想完,同事就从门内走出来,她自然的大声说:“
光临!”
少女马上向她抱怨“喂!罢才这位小姐还真奇怪,我跟她说要买好自在,
用有翅膀的,她居然叫我先买个三、五只填一下肚子,她是脑筋有问题啊?”
女店员马上向她道歉“不好意思,她今天刚来上班,可能还不太熟悉,我马上拿给你。”她马上从架上拿了一包卫生棉给她,并且帮她结帐。“小姐,真不好意思。”
少女拎起塑胶袋悻悻然地走出大门。
女店员马上喊了一句“谢谢光临!”
孟夙还搞不清楚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你连卫生棉都不知道?”孟夙的同事觉得很纳闷。
孟夙尴尬得真想找个地
好钻进去。“我真的不知道。”
女店员觉得不可思议。“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不知道?那你那个来的时候,你怎么办?!”
孟夙莫名其妙的只着她。“什么我那个来怎么办?你是在教我绕口令吗?”
“我自己都会咬到舌头了我还教你绕口令。”
“那你是在说什么那个来?”孟夙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女店员受不了的对孟夙翻翻白眼。“就是你每个月来一次的…”
“月经哦!”孟夙终于听懂了。
女店员故意用台语回答“嘿那!”
“用卫生纸多折几张垫着就好了呀!”孟夙实话实说。
女店员瞠目、张大了嘴“真的还假的呀?都民国几年了,你还在用老阿妈的东西?”
孟夙问她“什么叫老阿妈的东西?”
“以前的人还没有发明卫生棉的时候,全都嘛用卫生纸,不过以时间来算的话,那个年龄的人,应该早就当阿妈了。”
孟夙被这么一说,马上羞红了脸。
女店员对她微笑。“别紧张,我第一天来上班也是闹过很多笑话,哦,我忘了跟你自我介绍,我叫林海薇,刚满二十岁,你呢?”
“我也是。”孟夙也对她微笑。“真对不起,我刚上来台北,有很多的事情还常常搞不清楚,所以我的房东一直叫我小白痴。”
“哦?是吗?可是你看起来不像啊!”孟夙趁着现在没有客人的时候,把她从第一天上台北的所有经过,每一件事都一字不漏的说给林海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