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黑色的西装笔
地贴着他
立的身材,他一手
入口袋里,不疾不徐地走着,显得轻松惬意。
今天的他头发微
,带有一种颓废美。
突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见来人,他薄薄的
没有一丝笑意,俊美的脸庞冷得不能再冷。
“教授…”方心茹柔声柔语,希望让言玉玺回心转意。
岂料,她错看言玉玺了,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可以挽回的,他的心是极度的冷,冷到不像人心。
言玉玺头微偏,眼一眯,脸上的表情有点不明所以,他双手环
,毫不客气地道:“方同学,我正要去上课,有话请下课再说;还有,我提醒你,如果你想跟我谈课业以外的事情,就请你去找辅导老师,我想她会比我更能处理你的问题。我言尽于此,还有问题吗?”
这样冷冽的言玉玺就是她死心塌地爱着的男人。即使遭他抛弃,她依然眷恋着他一她爱他啊!谤本就无法忍受他不重视自己,她想上前给他一巴掌,可又怕会就此决裂,从此形同陌路。
“教授,你从没爱过我吗?”
言玉玺不耐烦地耙耙头发“上次你就问过了,我也给过你答案,如果你还不明白,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请你听明白——我不爱你!从来就不爱,听、懂、了、吗?”
残忍到极点的话,一字一字刺伤方心茹的心,身一转,她仓皇地逃离。
事情演变至此,应该可以显示出言玉玺的薄情,但事实又好像不是眼前所看到的,至少第二个挡在他身前的人就幸运多了。
“玺。”她亲热的喊,让言玉玺的神情随即转柔,一座冰山瞬间融化成水,速度之快,连火山爆发也比不上。
“庄纱,我说过了,”仙敲敲她的头,温柔地责骂“在学校要喊我教授,你又忘了!”
庄纱吐吐舌,表情一苦“糟,又忘了,对不起!”
“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你的‘未婚
’吗?”她怯怯地问。
明明就是嫉妒,她偏偏说不出口,他的外表让众多女人趋之若鸳,即使知道他们的婚约是假的,是一种权宜,她仍会怕,毕竟常听见他赞美未婚
的种种优点,她很想见见她。
“最近不行,醒初出差去了,可能要等一阵子,怎么,你很急?”在他解释过与萧醒初的关系后,庄纱就常吵着要见她。
庄纱听了!双手拼命摇着“当然不急…只是…只是我…”她能说她嫉妒吗?呢,最好还是省了,免得让他笑死。
双眉扬了扬,言玉玺怎会不知小女生的心态,他是想顾全她的面子,但又忍不住地拆她的台。
“只是有一点点嫉妒对吧?”
庄纱
一噘,眉一蹙,十分不甘心“你好讨厌,那是人家的心事啊!你怎么…”见她娇嗅的模样,言玉玺朗笑不止。
“你笑我!”一见他笑,庄纱更觉得难堪,小小的脸蛋红通通的。
言玉玺长臂一伸,将她的身躯搂入怀,亲昵地在她耳畔边磨蹭“那是我幸福的笑声,我喜欢看我爱的女人为我嫉妒的样子,那会让我觉得相当有面子。”
庄纱在言玉玺的怀里显得有些局促“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老说什么面子、面子的,不觉得很无聊吗?”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好歹你以前也是个男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啊!”他
不住调侃她,喜欢看她脸红不知所措的窘样。
纱头更低了“讨厌,你不是说不要提以前吗?怎么老是拿这个来接我,糗我很好玩吗?”最后她索
离开言玉玺半步之道,双手擦
,气得直瞪眼。
谁知,言玉玺笑得更狂妄,根本不在乎自己身在何处。
“别笑了。”庄纱急忙想掩住他的口,怎料反被他擒祝“你说得对极了,糗你真的很有趣哪!这可是我的专属权,不准你让别人糗。”他嬉皮笑脸地紧紧抓住庄纱,让她动弹不得。
庄纱嘟着小嘴,想抗议,却教他堵住了嘴。
一会儿,言玉玺不舍地放开庄纱“最爱你这样子了,我的庄纱。”
“霸道!”这是她惟一想得到的形容词了。
言玉玺突然盯着庄纱不语,庄纱随即问怎么了,却瞧他笑得开怀。
“怎么一直笑啊?”她仍不懂。
言玉玺拼命忍住不要笑岔了气,好不容易才整整情绪说:“说真的,一个堂堂大将军如今却变成这么一个小女人样,我想秦王要是看见你,一定不敢用的,哈哈…”他边说边举步跑开,以免被打。
庄纱听了,一个跺脚连忙追上“言、玉、玺,你好过分!”她真的气炸了,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而这么牺牲形象。
一阵吵闹声后,声音没了,只见两人又难分难舍。
这样的景象完全看进躲在柱子后的两人眼底,她们两人从头到尾都不敢吭声。
“光月。”朱惠铃眼不敢闭地直拉着梁光月的衣服,她想由她口中证实她刚刚所看到的是真的。
梁光月又推了推眼镜,这是她从刚刚到现在所推的第十次了,由此可见她有多担心,不过事实证明,他们是幸福的,那么她也放心了。
“我们没看错吧?”朱惠铃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以为清心寡
的庄纱也许会遁人佛门,长伴青灯,没想到最早开窍的竟是那小道姑,着实让人跌破眼镜,幸好她不戴眼镜上课。
“我的眼镜刚换,但不保证你没看错。”梁光月冷冷浇她一盆水。
果然,他们两人真的在一起了,梁光月微微叹气。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基本上这样的组合是许多少女的梦想,但却是学校的梦魔,他们那些老得可以当古董的死古板是怎么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恋情的,所以她十分担心。
“啊!第十一次,光月,你又推眼镜了,我看你最好再去换一副眼镜。”朱惠铃如是说。
梁光月白眼一翻,没好气道:“那也是你害的。”
“为什么是我?”她不解,追着问。
“因为你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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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打断正在看电视的言玉玺,他以为是庄纱,开了门。
“你又来做什么?”
是方心茹,他对她的死
烂打厌烦极了。
“我来谈分手,教授。”方心茹声音冷冷的,完全没有早上的悲哀。
言玉玺眉一皱,十分不悦“有必要在晚上谈吗?早上不就说好了?”既然是要谈分手,他的口气稍稍和缓了些,也许是让庄纱磨久了,连人也多些温柔。
见言玉玺背对自己,方心茹由身后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朝着他。
“教授,为什么不能爱我?”
又来了!他转身。
“烦不烦…”见方心茹握刀子的手隐隐发抖,他
一勾,嘲笑道:“怎么?得不到就要毁了我?”
他就这么杵在原地,表情不带温度地睨着方心茹颤抖的身子。
“教授,为什么不能爱我?难道你只是想跟我玩玩?”方心茹又问。
言玉玺下巴一抬,眼神不屑“你现在才明白吗?以前不就清清楚楚地告诉过你,玩不起就别惹上我,是你自己要跳人火坑的,我可没拉着你进来。”
方心茹双手同时捂住耳朵不听“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听,不合自己意就可以不听吗?那是你编织出来的梦,真实的世界是很残酷的,活到这么大,你都没警觉?”不顾她的反应,言玉玺继续刺
她。
“为什么要伤害我?我爱你啊!”方心茹缓缓退后几步。
“说爱就可以爱吗?我也说了,我根本就不爱你,如果你想杀我来报复,可以,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不过我得告诉你,即使我死了也绝不会爱你。”除了庄纱,他对任何人都是残忍无情。
“不要再过来了…”方心茹将锐利的刀锋指着言玉玺。
言玉玺冷笑“敢进来就要拿出勇气,否则只会让我瞧不起你!你不是说爱我吗?拿出证明啊!”冷不防地,言玉玺抓住方心茹的手。
“不要碰我!”她哭着喊。
“不要什么?又不是要你死,你不是想我死吗?来,就在这里,用力刺进来——”他出声鼓励,还来不及让方心茹缩手,他就抓住她持刀的手,狠狠刺进自己的肚子里。
方心茹吓得松了手“不——”
温热的血
顺着力
出来,言玉玺感觉得到“这就是你要的结果,满意吗?满意的话还不快走——难不成你真想吃上官司?”
方心茹闻言,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步步往后退,转过身恰好和刚走进来的庄纱照上面。方心茹一慌。推开庄纱就直奔电梯,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庄纱在看见倒在血泊中的言玉玺后,惊呼了声,立刻扶起他。
“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错误,就该由我负责,如今已经解决了。”他苦笑,勉强撑开眼皮。
庄纱赶紧叫救护车,之后又回到言玉玺的身旁。
“把指纹擦掉,我和她从今以后…不再有牵连了。”他困难地
口水。
“那我呢?你难道都没有考虑过我,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庄纱气恼的咬破了下
,她好气他伤害自己,她真的不想再失去他啊!
言玉玺的手轻轻拭去她啪上的血“不要…我说过不要的…”庄纱头低垂,闭目喊道:“为什么要我再尝一次失去你的恐惧呢,我已经够孤独了…”他的指头是那么冰冷,让她害怕的握祝“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她贴着他的手“对,我会原谅你…”她哭,却哭不出泪。
“别担心…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我不会那么早…死的。”言玉玺的表情愈来愈轻松。
“不要再说那个字了。”前世的记忆再度浮上她脑海,她好怕!
“放心…”最后一字说完,他闭上了眼睛昏厥过去。
“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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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高跟鞋的声音在医院走廊上显得格外刺耳,萧醒初风尘仆仆地由高雄赶回台北,探望受伤住院的言玉玺。
她轻轻推开病房门,坐在病
旁的庄纱合声缓缓回头,一双眼里有熟悉也有陌生。
“你是?”
萧醒初摘下太阳眼镜,鹅黄
的套装让她看起来神清气
“我是玺的未婚
。”
庄纱赶紧起身“你好,我是——”要怎么介绍呢?她晓得萧醒初,但她不知道她埃萧醒初含笑点了头,表示明白““没关系,我知道的,他跟我提过你…”庄纱连忙朝她弯
“对不起。”
“何必道歉?又不是你造成的。”萧醒初笑笑地。
“不是的,是…”她指的不是言玉玺的伤,而是他们的婚约。
萧醒初修长纤细的指头点在她的
上“别说——不是你的错,我们的婚约本来就是一场协议,你的出现刚好帮了我一个忙呢!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还真让我头疼,你说是吗?”
庄纱
启齿,却在萧醒初的注视下做罢,只点点头。
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萧醒初相当熟悉,让她想起一个曾经是她的情敌的男人,前世,他也是退让,成全自己,只是那时她却辜负他的好意。
“我们见过面吗?”
“也许在路上见过吧!”萧醒初随意答着,目光始终不离躺在病
上的言玉玺。
“醒初,庄纱…”言玉玺的声音吸引了她们的注意。
庄纱先开口:“我先去打电话给我爸爸,你们好好聊。”
门开了又关,萧醒初收回目光径自坐下。
“她很可爱。”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言玉玺温柔地望着萧醒初“对不起,又麻烦你了。”对于萧醒初,他有着很多的歉意。
“别这么说,我们好歹也是前未婚夫
,这样就不像你了。”萧醒初轻轻为言玉玺整理头发“唉!你连生病都这么好看,真叫人嫉妒。”她故意酸溜溜地说。
“哈!我倒觉得自己好像老了许多。”他干笑。
浅浅的笑声回
在整间病房内,稍后,两人相互凝视对方。
“玺,我想…这次我真的能祝福你!”
“谢谢。”言玉玺的微笑没有停过,非常的温柔。
他们之间的情爱一直就是这么淡,几乎像是亲人般的感情。
这样真的够了!
“既然你没事,那我得走了。”她微笑,戴上太阳眼镜以掩饰自己过多的情绪起伏,要走也要走得潇洒。
“醒初,你也要幸福。”他语重心长地表示。
“当然,我可是萧醒初呢!拜拜!”
离开病房,萧醒初朝庄纱点头“他想见你。”
“我想起你是谁了…”她道。因为她的温柔,让她想起来了。
“那很重要吗?无论我是谁都不重要。祝你们幸福,庄纱。”脚跟一旋,她以最从容地的姿态离开。
“我也祝你幸福。”
萧醒初手一抬,挥了挥,消失在走廊尽头。
离开医院,她驱车来到秦裔廷的公司。
“小姐,请问你要找谁?”总机见到美丽的萧醒初。客气地问。
“我要找你们董事长。”秦裔廷是她惟一能想到的人了,如果连他也不需要她,也许她会离开台湾也说不定?
“请问你跟董事长有约吗?”
“我姓萧,是他的妇情,你跟他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总机小姐点点头,非常专业的拨了内线给董事长的秘书,好似这事每天都在发生。
“是一位萧小姐,她想找董事长,没有预约,她说她是董事长的…”摔不及防地,总机小姐的电活让萧醒初给挂了。
“小姐?”总机小姐不解地看着萧醒初。
萧醒初扯了一个微笑“罢了,我是骗你的。”语毕,她迅速离开。
两人已经算分手了,她何必来找他的麻烦呢?说不定他正庆幸她离开了他。萧醒初苦笑,说放手就放,也可不想当个纠
不清,让人憎恨的人,就像那时候一样,她宁愿退让,成全他们,也不希望薄云恨着自己。
薄云从没爱过自己,她清楚的,很早就清楚了。
“醒初——”身后传来秦裔廷的声音。
她回头,站在原地等他。
“你——”许久未见他了,她的心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来了为什么要走?”来到她身前,他笑问。
“我…”萧醒初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秦甭廷为她摘下太阳眼镜“你…怎么哭了?”
他的温柔令她心碎,她靠在他的
膛上,”我很想你。”
秦裔廷揽着她“我也很想你。”
“为什么不来找我?”
秦裔廷苦着一张脸“你不是有未婚夫,不要我了?”
萧醒初不敢相信向来我行我素的秦裔廷也会考虑到别人“你好奇怪!”
“那是因为我在意你,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不是跟你玩玩而已。”
听了他的解释,萧醒初释怀了,也扫去多
来的
霾“他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因为他已找到他的命定情人。”
“他真可恶!”他外表愤恨,内心窃喜。
“你怎么能怪他!”她为言玉玺叫屈。
“你居然还帮他说话?”他不由得生气。
“当然了,因为先变心的是我,我怎能怪他?谁叫我爱上一个花心大萝卜,不只花心,还呆得可以。”她调侃道。
秦裔廷搂住她的
“那个人是不是我啊?”
萧醒初装傻“我也不知道,谁承认谁就是了。”
“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认了。”
“讨厌,谁要你承认啊!”她撒娇道,双手还搭在他肩上。
她终于也走出
雾,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前世的勾仲衡爱的是薄云,今世的萧醒初却是早一步爱上秦裔廷,玉玺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渊源很深的——知心朋友。
过去的,已经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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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约会。”
那天早上,言玉玺毫无预警他说出口,庄纱怔了怔回道:“今天又不是假
,课怎么办?”
“我今天没课,你呢?”他仍是一副慵懒样,像只猫似的躺在
上。
他们已经算是同居了,仍分睡两间房,因为他爱庄纱,所以尊重她;不过,他偶尔会在半夜跑迸她房里。
庄纱说他像猫,他可不同意呢,猫是恋家不恋人,狗才是恋人不恋家,他既然爱黏着她,当然是忠狗一只。
“可是我有课。”她是乖宝宝,很少逃课。
言玉玺又滚到左边接着她的
恳求“为我逃课好不好?”我们好像都没有正式的约会呢!”自从有了庄纱后,他愈来愈爱向她撒娇。
会不会是与前世的
别有关呢?最近他常在思考这问题。
“可以选假
啊!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她无法漠视他企盼的表情,心开始动遥“因为今天天气不错、因为今天我没课、因为今天我想出去,因为我今天想霸占你一天。庄纱,好不好?你不是说爱我吗?”拗起
子,言玉玺也像个十儿岁的孩子。
拗不过他的苦苦哀求,庄纱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随即拿起手机与梁光月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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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出了门,庄纱不想漫无目的,便问:“先去哪?”
“当然是早餐店,我饿了。”言玉玺搂着庄纱的
说。
一早,两人坐在麦当劳里吃着早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今天天气的确不错,想去哪?”夜生活过惯了,他第一次尝试回归正常日子。
“你以前都去哪?”庄纱反问。
“这…电影院、KTV、舞厅、PUB,再不然就是饭店。以上,有你想去的地方吧?”言玉玺诚实回答。
以往他跟合得来的女人,都是做这些事,有时候她们不烦,他都嫌没创意了,不过懒得想玩乐去处的他,几乎都任由她们摆,反正玩玩罢了,他不会在意地点的。
“你都跟她们去那种地方?”庄纱表情有点僵。说不嫉妒是骗人的,可又不能说什么,毕竟那都是过去式了,但要她全然不嫉妒,实在是…难哪!
言玉玺
了口咖啡,再度点头“她们想去哪,我都不会拒绝。”
男朋友这么诚实的道出过去的风
韵事,也绝无仅有了吧!
庄纱叹口气,有点颓丧,她是晓得他有张招蜂引蝶的脸,但没料到他竟然这么没原则。
“你怎么一点原则都没有啊?”
“原则?”言玉玺手抵着下颚,样子颇为玩世不恭“对女人,玩玩罢了!何必拘泥什么原则,不过若真要有原则的话…就是不碰自己送上门的女人,那很无趣,也很危险,女处我也不碰,省得惹来麻烦。”
这就是他的原则?
庄纱愈听愈火大,没想到她喜欢的男人竟然这么随便!
瞧她冒火了,言玉玺笑得极为温柔,诚心道:“庄纱,遇见你前,我的心一直是寂寞的、是空的,没有任何事物能
起我的情绪,所以我才想找个人陪我,无论谁都好。我承认,我玩过不少女人,不过醒初除外,因为她是特别的朋友,后来,我认识了你…对我来说,你更是特别,每天每夜看着你就很幸福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他的甜言
语果然奏效,让庄纱气消了,但想到他对方心茹的无情,她不
有点同情她,如果玉玺也这么对待自己,也恐怕会哭死的。
看穿她的心思,育玉玺拨开她的发丝,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边挂着浅浅的笑容,”我本来就不温柔,你早知道了,不过以后我会学着温柔的。”
庄纱红着脸,低着头“这么会说话。”
“只为你-!”他痞痞地回道。
“谄媚!”她没好气地回应。
“等会儿想去哪?”
庄纱摇着头“其实我也没什么概念,你决定好了。我先去洗手间。”
待庄纱一离开座位,就有几个刚上楼的女生相中言玉玺,放下东西后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女孩坐在庄纱的位子上,其他人便站在女孩身后。
言玉玺本来不想给她们好脸色看,但念头一转,他微笑以对。
“先生,你长得很帅呢!”坐着的女孩称赞道。
“谢谢。”他含笑接受赞美。
“一个人吗?”
言玉玺托着腮,眼神一瞟,落在庄纱的饮料上“两个杯子,当然是两个人了。你们不用上课吗?”这群女孩子稚气未
,看起来像高中生。
女孩们相视一笑,为首者代表回答:“我们今天校庆。”
“你女朋友呢?”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试探
地问。
“洗手问。”言玉玺笑得极为温柔。
站在她身后的女生酸酸地问:“你很爱她?”
“当然。”他毫不考虑地回答。
他的心只为庄纱而动,他只爱庄纱一人,从今尔后,无论是谁问他,他都只会是这个答案。
那是他花了长久的时间才得到的爱,他很珍惜。
“她很漂亮吗?”女孩子的比较心理慢慢滋生。
他眯眼回道:“在我心里,没人比得上她。”
“有我们校花漂亮吗?”一名女孩指着坐着的女孩。
现在的高中女生碍…啧!
“小妹妹,我相信你们以后会遇上喜欢你们的男人,但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是我,我只爱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现在正在洗手问里。”言玉玺幽默地回答。
女孩子们听见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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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庄纱走出洗手间时,就看见一群女孩子围着言玉玺有说有笑的,她深深
了口气,迈开步伐。
“玺…”她故意亲昵的喊他,以表明自己的所有权。
女孩们见正主儿现身,纷纷走开。
庄纱不落坐,就这么站在言玉玺的身旁。
“怎么不坐?”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无息地由他面前落下,他顿时手足无措,跟着紧张起来!忙不迭地问:“怎么了?”
她
鼻子,红着一双眼,抬起头来“我也不想的…可是它就是掉下来了,我没办法阻止啊!”以往总把心思放在要他如何接受自己上,如今两人终于在一起了,她又开始担心他这么有女人缘,自己以后不就常常会嫉妒了。
唉!怎么爱一个人这么辛苦啊?
言玉玺温柔地浅笑,抱起庄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拿起面纸为她搽掉泪水,这举动惹未众人的注意,可他一点也不在意。
“玺…这里是公共场所啊!”庄纱倒有些不自在了。
“呵!我没当众搂你、亲你就不错了,这么一点小小的举动算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抱你?”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从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若在乎他就不叫言玉玺了。
“不是啦,只是…”她小声他说、瞧见有人在瞄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会害羞?以前那个不顾一切追求我的女生到哪去了?”言玉玺调侃道。见庄纱红透的样子,他就眉开眼笑。
“你——很讨厌耶!”庄纱终于破涕为笑。
言玉玺握着她的小手,放在
前摩擦“你不需要嫉妒的,因为我眼里只有你一个,也许你现在还无法信任我,但我会努力的。”
庄纱点点头“我信任你。”
“我爱的只有你,想要的也只有你,庄纱。”
庄纱抿
一笑,解了忧,笑容更加灿烂。
“怎么办?”他忽然垮着脸问。
“怎么了?旧伤在痛吗?”她着急不己。
“不是的,我突然好想吻你喔!”
庄纱瞠目“不行,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行!”
“那回家就行了是不是?我们快点回家吧!”他调皮地捏捏
纱的鼻子。
庄纱赶紧用手比出一个调字“也不可以!”
言玉玺佯装失望,说道:“那我们只好先到美术馆培养气质了。听说美术馆最近有个画展,我们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庄纱不解与艺术根本攀不上一点关系的他怎会知道。
“问刚刚那些美术学校的小妹妹啊,她们说有时也得培养一些艺术气质,才不会让女朋友讨厌。”言玉玺还故意加重“讨厌”二字。
庄纱立刻起身,兴致
地“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
若问庄纱何谓幸福,她会说当下这种感觉就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