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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GOMORRHA的国际传媒中心——这栋大厦已经完全属于I。K了,它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一栋大厦,有九十层。从一层到三十层是租给个大报社、出版社、杂志社、电视台、网络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层到八十一层是I。K的传媒王国,而八十二层到八十八层则是迩纯签约公司的新址,安放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通过八十九层的空中花园就是第九十层——I。K与他望的温。迩纯从来不知道I。K如何会拥有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他把这个国家整个的传媒资讯一手掌握,就如同他总是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处已是颠峰…而每当迩纯这样想的时候,I。K总是嘲弄的对他说——我们永远也触不到颠峰,天离我们很远…很远…

 通常,I。K总是起的很早,不到7点他就已经坐在自己百平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报纸了,但这几天他的办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间只有几个亲信才进得去的豪华卧室里,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动不便且不能正常进食,从法国大餐到中国式的清粥咸菜,吃什么就吐什么,连一直很器重他的大总统阁下送来的特效药都没用。私人医生看过后怎么也不肯说出病情,只是开了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人体球蛋白之类的营养就告辞了,而这却丝毫不能让事无拒细的I。K停下他的步伐。9点整,像每天一样,公司的十来名骨干无一不准时的到达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将上一的工作项目逐一向他汇报,半点都不敢怠慢——

 “总裁,大总统的捐款一共是十亿美金,已经转入我们的帐户,要做为资本金注册吗?”

 “我们的注册资金还不够多吗?捐给第三世界国家,前提是我们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战况及内幕。”

 “可这是军事机密,他们未必会讲出来。”

 “你第一天出来打工吗?把九亿包个红包给相关负责人,一亿谈判上捐掉就可以了。”

 “好的,可总裁先生,我弄不懂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总裁了,照做就是。”

 I。K的声音不大,可很有威慑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上精心的摆弄着他的工艺品,手中修剪用的刀片只顿了一下,那个适才还一心以求甚解的声音便硬生生的了回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所谓的政坛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灵魂乃至体才得来的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触的这样腐臭的散着粪土味道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贪婪是人类的本吗?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会付出代价呢?

 “那宣传部经理呢?内部重组的事完成了吗?迩纯的公司现在由你们代管,艺人的合约看下有没有变动,所有二线艺人全部淘汰,留下那个公司的前任总监,其他的都叫他们滚蛋。”

 “可总裁,他们的合约没到期我们要赔款的…”

 “毁约金才多少钱?你算过养一帮饭桶每个月发工资要给多少钱吗?算过光盒饭是多少钱吗?那个快两百斤的过气摇滚歌星我看了头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丧葬费多少钱?不不做,影视唱片这方面我们不是行家,把稳赚不赔的留下,其他滚蛋,我没银子养一帮只会喝喝花酒、欺负小动物的猪。”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

 I。K瞥了下声音有些发抖的宣传部长MIKE,这个中年人的年纪已经快可以做他父亲了,并且是美国哥伦比亚新闻系毕业的高才生,他在传媒业摸爬滚打了快三十年,这比I。K的年纪还要大,但即便是这样,只要I。K稍微发发牢,MIKE就得乖乖的点头哈的伺候着,为什么?他发给M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计算的,MIKE那个得肾病的儿子要靠每两周做一次透活命,这自然也是公司划帐,还有他利用职务之便干的一些蒜皮的“小事”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如果他胆敢对I。K先生有二心,他什么下场,只是看I。K心情的问题——这个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让人丧失理智,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当I。K了解了这一点,一个二十岁的政界男娼控制一群所谓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要是身上沾着那些贪婪的恶臭的生物,他总有办法对付的。

 “那你知道拿那为‘照顾’了迩纯的总监该怎么办吗?”

 “…知道,后勤部还缺一位打扫的工人。”

 “好,他要是不愿意呢?”

 “那他也不可能在这个国家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

 “呵,如果宣传部年底的业绩可以翻两番,这间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

 “谢谢,I。K先生。”

 “呵…”I。K动了动身子,打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修剪他的工艺品,不过几天来滴米未进的他,怎么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此时,穿着红色职业装的女秘书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用那了不知道多少吨香水的酥肩拖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以便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那个D罩杯的丰上,但这样一来,就让他多少分了点心,于是,他的那件工艺品怯生生的抗议着——

 “恩…轻点…弄痛我了…”

 微微的息,带着充满望的只言片语,那么娇气且孩子气的央求都说得这样让人心,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他那只的小猫纯纯还能有谁?这可是他最贵重的一件工艺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身上,这样才把他的纯纯培养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为那个大无脑而且永远不知道在西服里穿内衣的女人,他把迩纯最娇贵的那个小摆设给弄伤了——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错。”

 I。K玩世不恭的笑笑,由于剃刀的锋刃而在迩纯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欢把迩纯的肌肤保养的像小婴儿一样滑,那样的话当然不能有体这种刹风景的东西,可他总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会出一些差错,以至于他的小宠物总是冤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被他弄得涨红着脸嘟着小嘴儿的迩纯眼泪都要出来了,那个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把他在下面蹂躏——迩纯没有穿衣服,这不奇怪,他在I。K身边从来都不穿衣服,他没有羞心这种概念,尽管最初他也时常会感到难堪,或是因I。K的员工们看到他时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认,就像I。K所了解的那样,当I。K这样对待他,让他在别人面前被他任意摆弄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会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他似乎很喜欢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属于伟大的I。K的一样爱不释手的小玩意儿的这个事实,这可以让他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安慰,甚至…感觉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几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伤痕昭示着他的放

 前的两枚新红的芽各坠着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挂饰,这对他可爱的小红点上新穿着小实在是种摧残,红彤彤的肿着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会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头要比下身幸运的多,括约肌上那个由一整颗红宝石打磨成的吊坠就快让他想赖在地上不动弹了,可I。K还得要他照顾,这个坏心的主人把家里的佣人全辞了,这当然是故意刁难他,他无权抗议,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还是个正在接受处罚的坏奴隶,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伤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而乖乖起的前端就差那么一点望的白就要出来了。

 可是他只能紧紧抓着将他由背后反剪双手的锁链,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条斯理的给他检查着伤势——看着I。K将拇指上沾到血迹放在间品尝的一刻,迩纯对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这一点更是深信不疑,这总让他感动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拣起他丢弃以久的男人尊严痛打I。K一顿,然后揪着这个男人的领子告诉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幸福会杀了我。

 “谁准你弄脏我的手的?总是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罚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做了个无奈的表情,I。K接过女秘书递来的纸巾,一边把因迩纯的情不自而染上他指间的***擦干净,一边对他的部下和迩纯君王一样发号着事令——

 “那些白痴在我们接手前,有没有给我的纯纯设计新的造型?还有,他的通告和程安排是什么样的?…迩纯你躺下,这些事用不着你管,对,就这样,腿再分开点,你踩到我的枕头了…你太不乖了,教训你…”“呜…别打…好涨…啊…啊…”像是逗着自己养的猫咪般,I。K在迩纯乖乖的倒着躺在被子上分开‮腿双‬后没有很快为他套上用来管教子急的奴隶的钢圈,而是先照着那个不听话的部位拍打了几下,在涨得透出血丝的小球已经开始颤抖的时候恶意的以金属的质感硬是把那即将薄的望给生生关了起来,迩纯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像是哀求又有些像撒娇的呻不断的从那张圆润的小嘴儿里溢了出来——

 “啊…恩…啊…”“呵呵,纯纯,把你的脸抬起来,让大家看看是不是能发一些灵感把你包装的更像一个尤物…”

 迩纯情的脸不住的蹭着I。K被子下的小腿,那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像要被卖掉的小狗狗,又想乞求着主人的怜悯,又想不顾一切的冲到主人的怀抱,被医生指示至少一周的他们忍得都很辛苦,特别是可怜的迩纯,他总是要三五不时的忍受一些I。K心血来的欺负,这已经快把迩纯给疯了——有个对自己了若执掌的主人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I。K知道,对于迩纯,最残酷的惩罚不是蹂躏他,而是挑逗,只是挑逗,却不给他,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分钟,迩纯都会有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听话的用手肘支起上身,将自己一张火中烧的脸孔转向不由得后退一步的工作人员们,当感受到陌生目光的注视,汗顿时爬满了他全身,迩纯努力的将腿分得更开讨好着每一位看客,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这副小样会让I。K死掉多少脑细胞,这正是他想要的。

 “啊…给我…谁都好…啊…求求你们…啊…”如果这个样子,I。K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话,迩纯觉得,他可能该下穿衣服了,因为I。K大概已经病得需要他料理后事了——做为小奴,他不该说如此放肆的话,特别是在主人生病的时候,他似乎不该让主人失体面的,但他管不住他的望,从涨麻的下身都活跃的腹部、…那股望的火就要把他整个烧毁了。

 “得了迩纯,在你的化验报告没出来前,我是不会让你去祸害我的菁英小组的,你该感谢我放了震珠在最里面,不然细菌会跑到你的肚子里一点一点的烂掉…”

 迩纯的小伎俩很容易的就被I。K识破了,顺着那极淡的腹中线,I。K的手指游走着逐渐加重力道,直到按进迩纯的肚脐,从脚趾到部,迩纯的每一神经都绷了起来,血仿佛在同一时间冲上大脑,他只觉得耳边一片翁鸣,无力的躺下。

 他开始委屈的泣,或许是I。K的铁石心肠被他的眼泪打动了,他终于获得了一点奖赏,I。K开始拿他括约肌上的吊坠逗弄他迫不及待翕合着的菊蕾,这里的伤并没有完全好,从公司被I。K救回家的他在那天晚上不得不秘密去了医院,在医用的扩张器的帮助下,两名大夫才成功的将那枚该死的跳珠取了出来,而最痛苦的是,医生硬着他做HIV等等一系列的病化验,这更是让I。K找到了折磨他借口,已经成为奴的迩纯就要抓狂了,他发誓,如果今天I。K不能让他足,他就跑到厨房去偷黄瓜。

 “恩…再…啊…给我…啊…”“你们难道是来这里看A片的吗?离我问上一个问题已经过了六分又三十五秒了,关于迩纯下半年的活动安排在哪里?”

 说得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半点责任般的公式化,I。K看了看一旁盯着情中的迩纯夹紧一双美腿的女秘书,随便拿了桌上的一张支票进女秘书丰韵的勾里,指指迩纯分身上还在血的小伤口,伶俐的女人立刻擦掉了自己的膏弯下身以去抚慰迩纯的创伤,用中指顶住迩纯刚刚入红宝石的蕊,I。K不带半点感情的冷着一张脸扫着所有目瞪口呆的部下——

 “做为我旗下的员工,你们要明白三点,一,服从,二,服从,三,绝对服从。”

 “是!”几位骨干站直了身体重点着头,即使屋内情有声有影,没有I。K的指示,也没有人敢把头抬起来,即使是悄悄的扫一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OK,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I。K点了下头,拍拍女秘书的肩膀暗示陶醉其中的她可以停手了。

 “迩纯先生签约的公司当时并没有制定详细的规划,形象上似乎是想突出成长,大概是要做个比较成的造型,有打算CD的封面拍。”

 宣传部的几位负责人翻看了一下资料核对了一下之后,由MIKE将总的情况报告给I。K,从他们总裁大人那张拉长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对这个计划十分不屑。

 “其实…突显成未必要拍照的,我们觉得…”

 “你们觉得他这种定力算是成吗?”

 打断宣传部想法补救的建议,I。K勾着迩纯分身上的慢慢下的***皱皱眉,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发表看法似的说着——

 “我觉得还是纯情的形象合适他,你们去办吧,我要他清纯健康的造型,你们不觉得那很适合他吗?三十天后,我要全世界的雌生物都认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阳光男孩这个称呼。纯纯,过来…”

 向眯着眼睛望向他的迩纯勾勾手指,I。K伸开手,等着他温顺的小猫,费力的用关节的支撑爬起来,极其谄媚的顺着他的手将头放在他的腹侧讨好的蹭着,那个妩媚僚人的姿态实在无法让人想到纯情这个词,而总裁大人的眼光总是如此独特。

 “我们会尽力去做的。”

 听到部下们的保证,I。K笑了,他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在他的眼里,迩纯的确是最纯情的男孩——他很真实,从没有秘密,就像一块翡翠,即使有再大的瑕疵暴在班驳的莹绿之上,也从不隐藏,因此,翡翠是玉中的极品。这比那些唯唯诺诺的活在自己蔽的象牙塔中孤芳自赏、玉洁冰清的贞烈们要更令他着的多,他已经看累了那些打上领带便可以对一切作恶全然不认帐的绅士们,在自己变得越来越像那些人的时候,迩纯的存在就很重要了,他会让他在自己忘乎所以的时候记得,他和迩纯其实不过是同一种人。

 “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另外,帮我拿一份今天的报纸,我想知道关于国会的几名官员引咎辞职的真实内幕。”

 随意的用指尖在迩纯被汗浸得格外滑的脸上打着圈,I。K太阳表示他累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这总会让他感到恶心,可能的话,他想和鲁滨逊先生换换,或许那样的孤岛才是他的天堂,到时他可以把迩纯的名字改叫星期五,呵呵——但,幻想终究只是个幻想,所以他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呼吸着这个城市灰色的空气。

 “新闻部接到的可靠消息是因为首相和议员干出了一些不体面的事而不得不引咎辞职的。”

 秘书将刚由楼下送上来的报纸递给I。K,那上面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首相和议员被押解离开国会时臭态百出的抢拍,而另一张,则是那个快要把他弄死的魔鬼医生沉重的面孔,下意识的,I。K用手捂住了

 “这人是谁?”

 指着医生,I。K装出一副好奇明知顾问。

 “是国会的医生,他供认议员和首相迫他卖并对他进行待…还有…”

 “你是说国会认为首相和议员为了一个长得像熊的男人身败名裂?果然是大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呕…”

 “I。K…”

 I。K的狂笑打断了秘书的解析,将本国最权威的报纸在手中攥紧,I。K夸张的大笑让迩纯感到担心不已,他总觉得这笑声像是刀剑在刺着什么,似乎连空气都会被划出血的伤痕,看着笑到最后将胃里干呕出的酸吐在滑落的报纸上的I。K,迩纯能做的就是跑去客厅帮他的主人倒一杯热水——I。K的事他从来不问,因为I。K不想说。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鬼去吧!谁能放把火把地球给烧了,我把我的一切连同这把骨头一起给他!哈哈哈哈…”难怪I。K的公司是全国薪金最高的,有几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忍受他的喜怒无常。看着灰头土脸被I。K给骂出来的菁英们乘电梯离开,迩纯端着温开水走进卧室,此时的I。K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三个字——

 “丧家犬…麻烦你,我的主人,请你别跟个没抢到垃圾箱里的狗一样成吗?”

 现在,只有他和I。K两个人,迩纯乖巧的模样当然无存,把开水往桌子上一放,看都不看趴在上因呕吐而泪满面的I。K一眼,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坐在角无聊的着烟——他不喜欢I。K这个样子,受伤的表情不该属于他盛气凌人的统帅。

 “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吗?”

 擦擦边的异物,I。K从的另一头爬过来,用手臂环着迩纯消瘦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带着眼泪的脸颊贴在迩纯美丽的侧脸上,哈,现在有些像宠物的倒反而是他自己了——迩纯是个万能的宝贝儿,I。K可以用他的命担保这一点。

 “我没蠢到问一个疯子为什么。”

 迩纯仰起头,挑着长睫用凤目瞄着I。K脸上的泪水,将间的烟雾洒在他的脸上。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从身后揪过迩纯的发丝,I。K将一头凌乱的黑发捋在脑后,用那双深邃的黑眸与迩纯透亮的淡灰瞳对视着。

 “…呵呵…”迩纯没有回答,继续着烟放肆的微笑着,像是心中有首什么美妙的旋律,迩纯点着皓白的脚趾慢慢抖动着一双生得细腻修长的腿,用自己的手逗弄着分身尖端的银环以心跳的频率轻轻拨弄…

 “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I。K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干下滑…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上的烟蒂丢在地上,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I。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色的天空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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