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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月夜流莺(下)
 我眼中的琳儿紧闭着双眼藏在秀髮中,身上的羊脂玉肤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粉的。阿辉停止的思考、房间的安静和过程的平淡,让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对比之强烈让琳儿的高成为了我见过的最为美丽的景像。那种女独有的魅力在慢慢扩散,我心中起无限暧昧,无限思绪,手中的手机不由自主的滑落,正好落在我们合之间的地毯上,然后被琳儿未平的高余波带来的滴滴爱所浸染…

 “李严,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俯身,将那个愣住的手机拾起。

 短暂的停止并没有阻断腾腾升起的慾望,没有往日的阵阵后怕,我的双眼依旧被魔鬼住,特别是当你心中的天使在你眼前坠入慾望的鸿沟时,没有人会捨得清醒,只会更为之着,为之付出全拳之力。

 我火热的身体依旧储存着佔有的力量,天使的高只会让我的更加雄壮有力,毫无理智的再次没入,佔有那貌似陌生实则熟悉的私密花园,猛烈的冲击和研磨再次深深撼动了它的主人。琳儿的‮腿双‬似有屈服之意,我只得往前一步将女友轻轻顶起,我的乐趣还没有停止。

 “没什么,鸽一不小心滑出了盘子,我着急去扶,所以手机掉地上了。”润的声显然是对方无法通过听筒得到的,那又暖又窄又滑的触觉也绝对不是他可以通过电感知的,至于这让他梦寐以求的血画面,是他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唯一能够拥有的就是我的谎言,我的心里油然自豪。

 “我分明听到了一个女生在叫。你到底在哪里啊?不要骗我好不好,我心里着急的,你们是不是在一起玩,準备又要耍我玩?”阿辉语气坚定又着急,真不知道我眼前舒适地享受着我硬梆梆的服务的女友听到了会有什么感觉?不过我可没有闲工夫耍他。

 “不是告诉你在吃鸽吗?你知道的,这个点,一个人吃的那种,这次的口味可是你最喜欢的,嘿嘿,可惜你连闻味道的机会都没有。你可不知道,这个腿啊,又结实又有弹,吃起来换溜溜的,感觉极了…”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形容,可是琳儿却捂住嘴往后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样形容她很不满意,不过她现在可真是盘子里的鸽,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外面找莺就找莺,说什么鸽,这么文雅…”阿辉一副不屑的样子。

 “不是我文雅,是这个莺很文雅,我本来就想要让你玩玩Phonesex,结果这个莺说自己文雅,死活不肯让我接电话,不过最后她还是拗不过我。告诉你吧,她现在可是捂着嘴在被我,脸都忍得通红了,刚刚电话接通的时候她还直接就上了高。长得也漂亮,还只要五百一晚,包你没有见过这样的极品。”

 不知怎么的,琳儿的小在我和阿辉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不停地收缩。这个小妮子的心情在不停地蕩,看来她有点不太习惯在阿辉面前寻找快乐了,单纯的慾望似乎有被污染的危险,于是我特意找些话题和阿辉聊着,为了一种‮趣情‬,也是为了自己心中隐隐的担忧。

 “莺还有文雅的…算了,不和你扯这些了,秦峰手机都关机了,妈的,挂了…”阿辉对我浪费他的时间很恼火。

 “喂,你刚刚说不好和我说的是什么?”嘟嘟音成了回信。

 “大坏蛋,死李严…啊啊啊啊啊…干得…干得人家好辛苦…”失去了电话屏蔽保障的我自然会受到女神的打击报复,蕩然的粉在羽翼消失后化成一个恐怖的红眼睛出现在了髮之下,一排乌黑的尖牙瞬间祭出,最可怕的是那温柔乡的眷恋让我完全没有躲开后退的念头,反而难而上,不停地往前冲刺。

 “哎呀!琳儿,刚刚为什么突然就高了?还…我子差点就被你淹没了…”我忍受着女友小粉拳的柔弱之力,分明是爱爱中撒娇的表现,似乎琳儿从来都没有讨厌过我的狂野,甚至也没有怀疑过我内心的恶。

 “都怪你…嗯…太过兴奋了,我差点都晕过去了…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哦!”琳儿媚眼瞇成了一条人的细,伴随着身下那条被不停搅动的细一同张张合合,一身柔弱无力的样子,那复仇的拳头也只是几个假把式罢了。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慾望,自信这种娇媚的存在是只有我才能独享的权利。

 我又一次望向落地窗的远方,那个着急的男子似乎也倦了,正一个人如同一个失败者一样站在那里,站在月光下。为了好好欣赏阿辉的狼狈,我微曲身子,用手臂将琳儿早就酥麻的‮腿双‬分叉抱了起来,让整个小不再享受从背后偷袭的快,而是让那被自己的重量一次次倒在坚壮剑锋上。

 琳儿惬意的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我知道她经过了刚刚那次她未察觉的疯狂爱,疲倦的身子早就希望让我这样抱着享受灵与慾的快乐,我从她“咦咦”的呻声中也可以感觉到这漂亮感的身子承受了太多。

 一点点理智慢慢在回归我的躯壳,我用脸去贴着女友红晕的脸庞,那滑的肌肤在上下摇摆的动作下显得尤为滑稽。我也跟着给了琳儿一个惬意的微笑,那链接心灵的接触让我们找到了久违的感觉。

 “琳儿,我最最亲爱的宝贝,答应我,和阿辉分手好吗?”我的心在发问。

 “为什么?你…要追我吗?”琳儿的小在搐动,那是她的心在搐动。

 “对,我要每天这样追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要我。”我的体温在升高,我的呼吸在加速,我喜欢这样的甜言语,同样喜欢这种时刻的冲刺快

 “啊啊啊…又来,老公,人家…人家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你这样的节奏…”女友的身子在我的手臂上大起大落,那两具身体的结合处适时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如同夏日午后豆大的暴雨扫落大地,烈而充满着甘泽的芳香。

 “都叫我老公了,那就算是答应了。”我回顾了两边,隔壁还是一片乌黑,看来是没有人在那里见证我的表白了,心中居然有些失落,觉得自己的幸福没有人分享。

 “嗯,唔唔…”琳儿被我窒息般吻住,我挑开眼睛又睹了一眼那个悲催的身影,那是胜利者的特权,无论是一种自我催眠还是其它什么,但至少现在我成功了…

 过多的动作和长时间的持续让琳儿贴身的黑色‮丝蕾‬小内弄得一塌糊涂,令人心燥的妒忌、恐惧、恶,都随着一股白色的慾望倾泻出了身体,我彷彿又回到了人间。

 看着琳儿丰的身子光溜溜的躺在我手臂圈成的港湾里,白凈的体在浴室沖刷过后早已没了那浓厚的慾,此时只是散发出丝丝幽香,满的部勾勒出睡美人清闲的气质,月牙儿一般的细很难让人联想到刚刚那贪图奢靡的一幕,浅浅的笑颜似乎是她感觉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只是疲倦让她保留着红润的肌肤却来不及品嚐高过后淡淡的余韵便沉沉睡去。

 我知道她今天真的累了,一大早便在那里等我,接着是球赛,然后又去找院长评理,晚上还要在舞台上挥洒汗水…这真的就是一个充实的生活,真实而没有时间去争论对与错。

 一番自己的身体和心理的斗争后,偶然发现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居然这样的消耗体力,倦意袭人,便也跟着我的小妖一起沉沉睡去。

 “啊…啊…”寒夜半晌,昏睡的头脑早已不知道是何时,耳畔响起一声声娇媚的呻似有似无,我晃蕩的眼神中还是一片漆黑,可是身边的可人儿却没了身影。

 “琳儿?”我下意识的呼喊了一声,伸手去探寻那体温尚存的手臂旁,那里早已没了女友的倩影。正当我理不清思绪之际,那娇媚的呻又一次传来,还伴随着如同轰鸣的低音,那是摇曳的身躯被无法抵抗的力量推向木门上的响声,如同在那里招呼我,告诉我你那可人的琳儿此时正在门外无力抵抗。

 刚刚从睡梦中甦醒的大脑失去了判断能力,我昏昏沉沉的下了,连灯都来不及顾及便四处找寻衣,结果俯身捞起的却是琳儿那透的黑丝小内。我心里一堵,女友居然没有穿内出门,那些嫖客们这下可是佔到大便宜了。我心里更急,动作失去了章法,而门外的声音却开始慢慢消失,走。不得已,我将琳儿的小内展开包住摇摆不定的小弟弟,径直就往外冲。

 “琳儿?”我打开门时,门口空空如也,着急的我只得向走廊上张望。在电梯处的拐角,一男一女的身影正在消失,这样的映直接反应在脑海,我準备顺手抄了门卡便向那边追去,哪知眼神中的睡梦离依旧让人朦胧,门卡口处什么也没有。擦,不管了。

 “唉,先生,你不能在走廊上这样奔跑…”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服务生出现在门口将我拦住了,他似乎很难相信我準备在走廊上奔的决定。

 “喂,你有没有…”我慢慢地捂紧手中羞涩的小弟弟,口中却因为另一番心思断断续续的询问着服务生。

 “先生,你是不是问我有没有伟哥之类的?”服务生见我如此着急的狂奔而来,以为我是半路不举,略带嘲笑的问道。

 “不是,我是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金色鳞片短裙的女生?”我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因为心里想的只有琳儿。

 “当然看到了,是不是和您一起上楼的那一位?她下楼去了。嘿嘿,是不是你办事不利,别人不接你的生意了?”服务生还是略带嘲笑的看着我。

 “当然…不是,她是我女友,没有带…算了,是否她一个人下去的?”我连续被奚落,怒视服务生,心里却道琳儿如此感,这服务生居然还记得,你他妈也是鬼一个,我在心里问候你老母。

 “是一个人,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里很规矩的,没有谈拢价格,用硬的是行不通的。”服务生不再讥笑我的无能,转而怀疑我是白吃客。我不屑搭理这些人,转而却思索着琳儿这大半夜怎么一个人出门呢?

 我抬头看到对面墙上的挂钟,那支短短的指针已经快要往下指了。莫非是阿辉?一个人的名字突然冒出来,将我暂未散去的倦意吓得一乾二凈。那些挥之不去的问题如同钢铁侠的装甲一般,随着我的思绪一件件又一次绕住了我全身。

 我无法释怀,阿辉那骯髒的手掌居然触摸过琳儿的身体,我却无法站在他面前将他的手掌废掉,我无法相信,琳儿居然会和阿辉在酒吧如此情相拥。现在这些无疑在证实我头脑中一个无法承受的猜测,琳儿下楼去找阿辉了,她在担心阿辉,从她开始的眼神便看了出来。不对,或许她只是下楼买点吃的,或是去买内

 我还在麻醉自己,可是我真的无法再承受,我的沮丧让我的脸色看上去很愤怒,服务生赶紧提着他卖壮药、避孕套的小篮子避开我,躲到另一边去等待他的顾客去了。

 我有点手足无措,尴尬无助,只好转身朝房间走去,我心里一直在诉说,阿辉早走了,琳只是下楼买点吃的,阿辉早走了…

 “砰!”正当我準备发洩我对服务员的不满,心里却迫不及待地想要爬到窗前张望阿辉那小子的时候,身后的门却莫名的关上了。坏了,这下我完全体会到了阿辉开始时候的着急心情,甚至比阿辉那时候的情况更加惨。

 “先生,我觉得你现在最想要的是我帮你去买条内,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付钱的。”服务生再三奚落,我真是恼羞成怒,恨恨的吐出了一个滚字,不过我很快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琳儿现在是否被阿辉那个混蛋上下其手?还是被他一把拉进了车里,然后…然后我想都不敢想了。而且对面墙上的指针似乎不知道我的时间过得是多么漫长,它飞快的往下掉,生怕大家没见过我这么衰的暴狂,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大家早早起。唉,身子不能出去太多了,走廊上似乎有摄像头,我慢慢蹲进了门框里,将头埋进了手臂绕成的遮羞圈。现在正应了金老先生的那句话,铁锁横江,上下不得啊!

 “嘿!”不知过了多久,一身熟悉的呼喊让我不由得抬起头来,一束束金光在她週围散开,反到我身上,我有一种如沐春光的感觉。那美丽的笑颜、微翘的嘴角、人的媚眼、弯弯的睫,统统如同救世主一般从天而降,拯救我的心灵和体于无尽的炼狱。

 “啊!圣母玛利亚…”一时间我不知是喜是悲,居然喊出了这样一句。

 “哼,还圣母玛利亚呢,昨晚都被你干得分不清天堂地狱了。”琳儿抿嘴一笑,想要一把拉起我,却发现我几近全,把她彻底惊呆了。

 “老公,你不会是在走廊上跳衣舞吧?”琳儿惊讶得嘴巴圈成一圈。

 “你还说,半夜三更不见人,内都没有穿,我怕你出事,所以当然出来找啦!结果…”我看到琳儿好端端出现在眼前,嬉笑灿烂,自然不想提及阿辉的事情。

 “骗子,你肯定是怕我去找阿辉了。”琳儿开了门,让我掉在嗓子眼好久的心终于放进了自己膛里,可是女友却单刀直入,这真是她的风格。

 “是,我承认,我是害怕你去找阿辉了,不过,这也是我做男友的合理担忧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承认很没有面子,所以扭过头去不敢看琳儿。

 “怎么,关心我什么时候还这么害羞了?看看,看看,脸红了没有。”琳儿一进屋子便把脚上的高跟鞋“噗噗”踢到一旁,迫不及待地欣赏我那走廊上衣舞的窘态来。只见她蹦蹦跳跳的一左一右,我是四处失手啊,光溜溜的股还被这个小妖女趁捏了几下,甚是狼狈。

 “圣母玛利亚,你就饶了我吧,快告诉我你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了吧!”我防御无力,只好跳到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我…你知道的,你要好好把注意力放在比赛上,那些做戏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琳儿似乎另有所指。我忽而明白她去了哪里,看着女友眼睛毫无隐瞒的望着我,由不得我说出拒绝的话语。

 “我知道,有时候,那种音乐、灯光、真的是很热血的,其实有时候我一个人都会有感觉,何况你们。唉,只是我真的无法让别人…”这情况使得我无法开口,即使开了口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正视它的语言。

 “严,谁说都可以,可是我不要从你口中说出来。”琳儿深深叹了一口气,俏脸上显出一丝犹豫。

 “其实,如果我能够出现在你身边,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那扇门关了,即使你赤身体,也要等待有人可以为你把那扇门打开。我好像忽然明白了我来这大学的意义,我会抓住每一次可以实现梦想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真正留在我身边,而不会被别人有可乘之机。”琳儿的忧郁是我的噩梦,我不会给那美丽的面庞上带去一点乌云。

 “没有啦,其实那一天只是稍微喝多了一点,呵呵…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坚信我会陪伴你到底的,而且我相信肯定会有一天,你用你的才华征服你的父母,征服所有人,你会为我打开那扇礼堂的门的。”琳儿的话语很轻巧,却并非不严肃。

 话语不多,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楚,时间似乎停在了这个房间,屋外的霓虹灯已经慢慢微弱,天空已经不是一片漆黑,那深蓝的布幕似乎是破晓的前兆。我不自主的傻乎乎一笑,琳儿的眼睛是我最为喜欢的风景,那是一种彼此相信,彼此默契的信号。当琳儿出现在我眼里时,我觉得我会充满力量去应对任何事情,任何困难都难以和我抗衡。

 我忽而觉得琳儿为我付出了很多,哪怕是一条小小的内。是我赤的陷在梦想的困境中,无奈地只能用那小小的内守住最后的希望,却不知道琳儿会为我打开那一扇解除困境的大门。

 这一年多来,我们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我明白我的处境,只能依靠琳儿的掩护来历练自己,等待机会;却不知道琳儿这样的掩护会让她自己失去,而这所有难道不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吗?对,我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去放飞自己的梦想,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琳儿不受任何扰。

 “不过,如果真的和阿辉提出分手,依照阿辉的个性,他肯定每个週末都去着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还能怎么去你那里练习。”我回头抱歉的看了琳儿一眼。

 “这样啊,不过上次你过来练习的时候阿辉看到了,要不我们去市里租个场地用吧!”琳儿的话语让我吃了一惊。

 “原来是这样,不要紧,最多让他一起来练习,而且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嗯,与其避开阿辉让他为所慾为,不如绑在一块,看你如何动手动脚。

 “嘀嘀嘀…嘀嘀嘀…”门口传来警报声,这声音意味着有人在用错误的卡开我们的房门。

 “什么人?”有琳儿在身边,我无所畏惧。

 “哦,对不起,找错房间了。”这弱弱的声音,我回头看了琳儿一眼,我们大眼瞪小眼。

 “小媛?!”我们异口同声时,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

 “她昨晚不是和秦峰回去了吗?”我自言自语道。

 “这,其实小媛在做援妹,也叫月夜莺。其实她不是拉拉,她只是不想让姐姐离开自己。”琳儿的解释很平静,看来她早已得知。

 “那也不用做援妹啊?”我有些不解,这么年轻的女孩为什么要走上这样的道路。

 “有时候女孩就是很傻,一方面怕姐姐误解,一方面自己又太痛苦了,所以选择用这种一夜情的方法来解决吧!小轩后来知道真相后,不忍心,便劝小媛乾脆找个男朋友,她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但名声在外,过几个朋友,都因为受不了扰而分手了,直到找到了秦峰。”琳儿娓娓道来。

 “那真是狼碰上了小蕩妇。”我回想起开始秦峰和我说的话,不感慨。心里也不免惆怅,这正值青春爆发的年龄,又怎么能忍受果后滋味难耐的感觉呢?何况我身边不是也有个傻女孩,拼尽自己的青春活力为一个男孩的梦想而努力。

 “好俗哦,可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小媛和秦峰在一起,她还要出来做呢?”琳儿不是在发问,似乎是要告诉我什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秦峰本来就有做公的潜质,他还…”我张口就準备曝光秦峰的丑陋嘴脸,可是话还是了回去,因为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他还扰你可爱的老婆是不是?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峰真的是个大宅男。”琳儿很久没有和我靠在一起说这么多话了。此时窗外天空中的云渐渐有了颜色,不同的色彩展现出不同的颜色,我们依偎在一起望着那些快要消散的星星和弯月,静谧的浪漫不用过多的动作就能体会,心底那暖暖的感觉挠得人手足酥麻却又无比舒畅。

 “那,你为什么还找阿辉教训他?”我见琳儿对秦峰并没有想像中反感,很诧异。

 “我找阿辉教训秦峰?没有啊,我不过就说过秦峰平时开玩笑有点过,喜欢脚的,没想到阿辉居然这么当真。”琳儿低头用手指顶着下巴,这显然也让她很诧异。

 “坏了,那昨晚我们在这里做的不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了?”我忽然想到这个窗台的独特作用。

 “当然是坏啦,你那时候好坏,还怕让别人看到…”琳儿的头越来越埋得深,我的前都能够感受到她那红红脸蛋上的温度,那体温直接沁入我火热的内心,那是一种奔放的情,我却曾经漏过而错给了别人。

 “不是,我猜秦峰如果知道了昨晚的真相,他会要胁你,我可不想给别人任何机会。”久违的‮情调‬让我嘴里挑逗万千。

 “放心,他没有办法要胁到我的,你要知道你女友可是很有能耐的哦!”琳儿从怀里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她修长纤细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握紧,似乎要向我展示一种将秦峰捏碎的力量。

 “真的吗?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能耐啊?”我顺口问道。

 “山人妙计,休想!”女友向我吐了吐舌头,我知道肯定是一些小姐妹的秘密,既然琳儿什么都比我知道得多,我真的应该为了突破梦想的大门而努力,决不能辜负了她的期望。

 天边缓缓亮了起来,光线失去了黑暗中的柔弱,开始有一些变得刺眼。厚厚的云层下面有一颗滚烫的热心正在升起,几缕金色的光芒穿透了暗的覆盖,扫开了整晚的霾,将我怀里的娇小美人儿照得闪亮而动人,令人心神蕩漾。我可不愿女友如此感妩媚的身影在大街上被那些汉和上班族肆意欣赏,于是和琳儿依次离开了房间。

 我得意满满的搂着琳儿慢慢踱步在空旷的小巷子里,却不知一个等候已久的身影却在琳儿爱车旁睡着了。当我们发现阿辉那健壮的身躯正被寒夜冷风蜷成一团,颤抖的畏缩在汽车的轮胎旁时,几条街外的垃圾清理车正发出强烈的金属碰撞声,低沉而让人心怀不忍。

 只见阿辉衣服单薄,显然是出来时很着急而忘了昼夜温差而加点衣服;凌乱的头髮是冷风吹过留下的痕迹,润的水汽凝结在髮丝上告诉我们他已经呆了很久很久;环绕口的手臂充当了临时被单和枕头,这个黑乎乎的汉子叉着腿坐在一个丢弃的泡沫板子上,脸上的轮廓没了昨晚令人厌恶的感觉,相反,很让人可怜。

 “如果我是你,我怀疑我提出分手时什么词语都说不出来。”我铮铮的看着这个和我平时一起打饭、上大课、抢厕所、上网吧的铁汉子,现在被柔情融化成了这般模样。

 “唔…”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阿辉,伸出藏在白色羽绒服下的柔荑将衣服拉紧了一点,随后对手掌哈了两口气,那是一种有愧的决绝表情。

 我猜当时如果我下定决心让琳儿提出分手的话,那后面将少了很多故事,因为我相信琳儿真的可以说出分手两字,而且会很决绝。

 那天,我们只能taxi回去,而阿辉由于身体,并没有染上肺炎,但感冒是免不了的。我还记得他感冒的那几天都没有去找琳儿,我从他给琳儿的电话里得知,他是害怕在比赛前把感冒传染给了琳儿,所以準备感冒好了再去陪琳儿练习,帮琳儿加油。

 至于秦峰的数落是肯定的,可惜他那一晚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却毫无所获,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而早晨我去前台退押金的时候才知道琳儿用了浴室的一条收费内。秦峰他们开的房间比我们晚,那个看我奔的服务生偷偷的告诉我,隔壁是那暴发户中年男人特意开的房间,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秦峰和小媛离开酒吧后去了哪里。

 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週末的业余组的决赛,这是我要获得的第一个里程碑,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我如此期待它的到来,我週身充满了拿下它的信心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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