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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瞬杀与传送
 项启早已祭出劲风靴,如一道光一般,急速飞向赵姓修士等五人。

 而在飞行途中,项启亦把劈水剑祭了出来,就等着飞到距离他们合适位置,给予他们致命一击了。

 赵姓修士自然感应到项启这个搅局者,但看了即将传送而走的八荒玲珑鼎一眼后,他狠咬了一下嘴,做出了一个决定。

 “离成功传送就差最后几工夫,大家往法阵之中持续注入法力,休要分心!”赵姓修士脸上一凛,大声喊道。

 其实他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无奈之举,发幻移大阵有个极大的限制,那就是一天之内,仅能发一次。如这次不成功的话,他可没有足够的时间发第二次的。再说了,即使可以发第二次,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法力储存了。毕竟发一次此法阵,消耗的法力需要三四天才能完全恢复的。

 离成功就差最后几工夫,若分心抵挡,传送肯定就泡汤了,所以,赵姓修士只能寄希望于此人攻击弱小、不至于殒命或者攻击及身之前、把宝鼎传送而走。这种把身家性命完全寄附在他人手中的愚蠢行为,让赵姓修士付出了生命代价。他哪里预料到,项启一击便使出了大杀器!

 “嘭!”劈水剑发出的剑芒不偏不倚劈中仍在主持法阵的赵姓修士与那两名女修。

 “啊!”三声惨叫之后,赵姓修士与那两名女修就身首异处、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可怜的赵姓修士,临死之前,也没看到这个诛杀自己之人的面容。

 看到同门师兄等三人被瞬杀,通天派的另外男修士满脸错愕地停止了输入法力。

 在生死面前,即使天大的任务,也变得微不足道了。否则,他们的下场与之前三人一般无二!

 正当他们组织防御、攻击之时,令他们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适才诛杀赵师兄的那人,竟然再一次劈出一剑。

 “嘭!”这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个音符,然后就身首异处、陨落掉了。

 眼看着五名劲敌,被自己瞬间击杀,虽然项启因此也消耗了大部分法力,但心中则是说不出的兴奋与自得了。

 他也没有想到,数个呼吸的工夫,自己竟然灭杀五名炼气十三层的修士。换做他人,这一定足够吹嘘炫耀一辈子了!可惜,项启是一个低调谨慎之人,如此招人嫉妒和愤恨的事情,并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他才不会主动说出去的,看样子,这件事情只会烂在自己心中,永远不会让第二人知道的。

 不过,这种碾高阶的感受,实在太让人兴奋了!

 适才,项启之所以出手,除了依仗劈水剑的莫大威能之外,他还看到了,由于长时间施法,这五人法力已然濒临枯竭,并且看他们个个都是决绝神色,一副不忍放弃传送的样子,否则,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贸然出手的。

 所以,这次碾五名高阶修士的战例,有很大运气成分在其中的。不过话说回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没有实力,即使遇到再好的运气,也不会成功的。

 心情大好的项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香案旁边。不知是出于谨慎的考虑,还是仅仅因为兴奋,只见他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八荒玲珑鼎,倒背起双手,围绕香案转起圈来。

 一盏茶的工夫后,项启停下脚步,但他紧盯八荒玲珑鼎的双目并未移开,只见他摸了摸下巴,一脸的古怪神色。

 这八荒玲珑鼎有二百二十二道制,是一件顶阶法宝,围绕香案一圈后,这一点项启也就知道了。

 让他感到古怪的不是这个,而是八荒玲珑鼎上的古怪条纹。只见这些条纹纵横错,杂乱无章的样子。但若仔细察看,又有一种莫名的奇异感觉,似乎能够从这杂乱无章的条纹之中看出某种联系一般,但无论项启如何的努力想象,脑海中又无法把此种联系清晰地显现出来。

 这让项启很是苦恼,这种好比吃了苍蝇又无法吐出的恶心感觉,让他收了继续研究此宝鼎的心思。

 劳神费力但又毫无结果的事情,项启才不乐意做呢。况且,此时距离试炼结束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他还想利用剩余时间在周围转一下呢,看能否有意外收获。不过在离开此处之前,他可不介意把此宝鼎收进自己的包。

 想到此处的项启,口中念念有词,口吐数个黄符文,黄符文数个盘旋后,没入到宝鼎之中,紧接着,项启把一股纯法力注入到宝鼎之中,宝鼎表面金光大放,并急速旋转起来;宝鼎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个头也急剧缩小起来,在项启口出一个“收”字后,便飞入他间的储物袋之中。

 收起宝鼎的项启,心情大好,自忖着把周围再仔细察看一遍,看能否有其他收获。

 而恰在这时,让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项启周身,突然出现了一层围绕他急速旋转的白色荧光,项启心中大愕,他想提起法力,施展御风飞行等术法,离开此地。但无奈,自身像被锢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此时的项启,哪里还不明白,不知道如何触发了某制阵法,自己这是要被传送走呀。

 正如项启预料的那样,片刻之后,只见项启站立位置,白光一敛,人就消失不见了。

 …

 幻剑秘境某个密室之中。

 密室中央位置某处,突然闪起一阵耀目白光,白光旋转速度逐渐变小,现出一个个子颇高、相貌英俊的少年来。

 这少年不识别人,就是不知如何触发制而从祭坛传送而至的项启。

 项启很是警戒地四周看了看,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这个石室不大,也就五丈见方的样子,除了四个墙壁之外,并无他物,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犹显苍白无力。

 “甭看了,都好几千年了,这里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的。”数个呼吸的工夫之后,项启耳中突然传来一声甚是苍老的男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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