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与女扮男装(下)
八角凉亭,在这期间又多了几人,刚刚苏盈盈的歌声,惜
已经听到,但她没想到,来得不只苏盈盈一人,还有另外四人,这明路不只去万花楼嫖
,没想到连府中都招
,惜
顿觉厌烦,他身边有那么多好女子,却仍不
足,这男人…
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明路和苏盈盈,彼此正温柔软语,再看明路身后的如研,早已经退下了。
惜
刚步入八角凉亭,
面就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直向她扑来,抱住她胳膊,一下子就粘了上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像是痉挛似的向她眨呀眨,眨得惜
都忍不住眼睛狠狠地卡了下,那女子娇笑道:“公子,快来喝杯酒…”不由分说拖着惜
就坐在了椅子上,还一**挤开了一旁的傅津,傅津正和刚来的万花楼女子调笑,一回头见女子的座位把他的椅子挤在了一边,也不在乎,
笑着忽然摸了一下娇小女子的**,那娇小女子一声尖叫,狂跳起来,傅津哈哈大笑。
惜
讶然看到娇小女子的眼睛里面几乎冒出火来,立刻
导道:“你叫什么名字?”
娇小女子注意力被转移了,看向惜
,娇滴滴道:“妾身叫红绿。”又粘到了惜
身上,惜
尴尬的想甩
,但最终还是忍了。
禧恩道:“瑜弟的琴音果然是天下一绝,一曲离伤,令闻者都悲伤起来。”禧恩出身军旅但显然却因这离伤多愁善感起来,一旁女子频繁示好,似乎也不能把他从悲伤中解
出来,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眉间染上了些许愁绪。
纳兰也异于往常,似乎无心身旁女子,瞥向惜
的眼神里有种莫名的情绪,道:“瑜弟,你的琴音似乎有种魔力,能让人的心绪跟着琴音的悲而悲,喜而喜。”
一旁傅津忽然从身旁女子的颈窝处抬起头来,接口道:“所以我说,如果瑜弟是女子该多好,无论如何,我也定要娶到,这样一辈子都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了。”
“傅津。”明路道“瑜弟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子,休要胡说。”
傅津一旁的女子此时不依不饶道:“爷,难道翠儿不好吗?”
傅津立刻笑道:“翠儿好,好。”
“那就亲翠儿一下,爷才是真正的喜欢翠儿。”
“好,好…”傅津一脸色相的亲向翠儿的脸颊。
惜
尴尬笑着,没有开口,一旁红绿殷勤布菜,还频繁往她嘴里送,她笑着拒绝,可效果不太显著。拒绝了这个,红绿就给她夹那个。
拒绝多了,红绿也像翠儿似的娇问道:“公子,难道红绿不好吗?”
惜
看着红绿的眼睛,忽然浑身起了一阵
皮疙瘩,立刻敷衍道:“好,好。”心里却道:好什么好,不知为何,浑身冷汗直冒,有种惊悚的感觉。
“那就亲我一下,公子才真正的喜欢红绿。”惜
一听这话,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刚想拒绝,就见明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心下一惊,慌忙就向红绿亲去,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此刻红绿刚好转头又要和她说些什么,似乎没有料到她真的会来亲她,就刚好这么一转头,两
相接…
月上中天,大家喝得也够了,软玉温香抱满怀,惜日本要离开,却被明路执意留下了,连住宿都安排好了,见其他几人都各自抱着怀中女人进了客房,惜
心里十五个水桶吊着七上八下的不能安生,一路上被手劲出奇大的红绿拉到了客房,似乎不是惜
嫖红绿,而是红绿要嫖惜
。
惜
整个心神还在刚刚那个吻上,当那一个吻印下时,惜
真的想不顾形象的抱头痛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啊,她不想活了,她不要活了…
她只顾沉浸在自己无尽的懊悔中,却没有注意到当时一旁红绿身为一个
女不应有的惊愣神色。
当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时,惜
惊然,红绿步步
近,虽然身形娇小,但不知为何气势
人,惜
一步步退却,双手护住身体,有种要被侵犯的感觉。
红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笑得不可遏制,笑得花枝
颤,笑得头发散
掉在了地上,笑得衣衫被崩裂,笑得一双绣鞋都被甩到了墙角,笑得一张脸皮从脸上掉落…
惜
定睛一看,这哪里还是刚刚的红绿,这明明就是那个该死的,
魂不散的,冤家死对头——龙茗…
此时此刻,惜
心中万分复杂,眼看着红绿笑得张狂,与此同时,身体在一瞬间奇异的膨
,骨骼咯咯作响,身形从娇小渐渐变得高大,硬是撑破了衣衫,心下暗惊,像是看怪物一般,退至墙角。直至红绿脸上易容的人皮面具掉落,入眼的竟然是龙茗那厮…一股恶气陡然堵在
口!
他居然男扮女装,他居然扮成
女,他居然被傅津摸了下**,他居然还和她亲吻了…
惜日本已退至墙角战栗不已的身体下一刻几乎浑身都能
出火来!
愤然的左顾右盼没看到什么趁手的家伙,刚好墙边栽歪着两双大号绣花鞋,拾起来就向正大笑不已的龙茗劈头盖脸冲了过去,这辈子,惜
也没这么想扁过人。
龙茗本来可以躲开的,可一身超小号且已经破掉的衣衫像绳子一样绑住了他的手脚,刚想挣扎,就栽倒在了身后的
上,然后就听到,一声接着一声:啊…啊…啊…啊…的叫声,外加
板的嘎吱声,还有啪啪的响声…
此时隔壁正耳鬓斯磨的傅津、翠儿二人,隐约隔墙听见声音,傅津怔愣了一下,翠儿一下子脸颊就红透了,羞涩的垂下头去,傅津回过神来,
笑道:“没想到瑜弟是这般勇猛,真是真人不
像啊!”伸指
媚地勾起怀中翠儿的下颚:“我的翠儿,良宵苦短,我们也要快些了。”在隔壁异样声音的刺
里,翠儿
出媚态,状似大羞,躲到了傅津的怀里,傅津心中一
,三魂丢了七魄…
再看隔壁,惜
打累了,鞋还留在龙茗的脸上,龙茗无奈且悲哀地挥掉了脸上的绣花鞋,叹道:“一失鞋成千古恨啊。”
惜
闻言,怒目而视。
可乍见到龙茗脸上的鞋印,忽然
笑出来,一口恶气就这样消掉了一半。
刚刚他挣扎,她狂打,当时一心想的就是拿鞋底打他那一张脸,不打别的地方,就打那张脸!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几
,她忍他已经忍到极至了,以前是拿刀都砍不到他,没想到今天他作茧自缚,一只绣花鞋就把他解决了。
看到他如今衣不蔽体的横躺在
上的模样,没有羞愧,只觉得好笑,非常非常的好笑。
龙茗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脸
恶的笑容,慌忙扯过一旁锦被裹在了身上。
本来他刚刚是不小心,因为一时忍不住笑得太厉害,体内的功力一下子
了,所以身体突然恢复正常才把这一身衣裳撑破,后来又因为为了躲避惜
的
打,本来破掉的衣衫更破了,如今才如此狼狈。
此时,客房静了下来,连彼此的
息也都停止了。
一男一女分占一张
的两边,彼此怒目而视,他衣不蔽体,她一脸
恶。
他二人眼对眼,彼此敌视着对方,全都恶狠狠地,像是下一秒就要扑过去
把对方碎尸万段。
气氛一时冷凝,客房一时寂静…
就在这时,隔壁隐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客房越来越静,声音越来越奇怪,气氛越来越…诡异。
恶狠狠的对视不见了,他二人彼此缓缓别过头去。
声音依旧持续着,龙茗忽觉浑身燥热起来。
惜
也觉得浑身热度持续攀升,轻轻咳了几声。
隔壁这声音…
嗯…终于,龙茗打破了寂静,像是怕惊动什么,说话的声音很轻,近似呢喃,但如今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惜
都能很灵敏的听到,所以他说的话,惜
听得很真切。他说:“女人,你知不知道,今晚我没来你肯定
馅,你居然还打我!”声音透出不满,是很不满!
惜
一怔,蓦然懂了他说的,今晚如果红绿不是龙茗而真的是一个万花楼的
女,那么现在…
她虽然心知肚明,可心里偏不想领他的情。回头,斜睨着紧紧裹住被子一脸正
面颊却微红的龙茗,
森森地道:“你不知道
女就是要被人欺辱的?!”
“原来你心肠这么
恶,果然越美的女人越毒辣。”
“谢谢你夸奖我的美貌。”
“不知廉
。”唾弃,鄙夷。
“哼,不知道今天谁被人调戏了。”惜
意有所指,有意无意的看向龙茗的**。
龙茗立刻想到今晚被傅津那厮摸了一下**,火冒三丈,再看到惜
的得意后,又狠狠压抑了怒
,无所谓地道:“总还是不亏,今天有人主动送上香吻一个,算是补偿。”
一句话,惜
脸色变了又变。
隔壁的声音仍在继续…
客房一静下来,就陷入莫名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