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诸葛卧龙
宁采臣在正气山庄的屋里,也遭遇了与知秋一叶同样的境遇。
畜生道戴着斗笠,看不清模样,但宁采臣眼睛又没瞎,自然看得出,畜生道是一位妙龄女子。宁采臣与畜生道保持着距离,或许是受不了沉默的气氛,宁采臣两次与畜生道说话,不论是开口询问,还是自我介绍,畜生道一次也没有理会他。
畜生道是姬少羽的六道分身之一,虽然有着自己的战斗意识,但若无姬少羽的意识控制,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畜生道的无视,让宁采臣有些尴尬的同时,却是不得不安静的,继续抱腿坐在一旁。
直到天道与墨兰琳回来,宁采臣才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身,
了上去,说道“你们回来了。”
不过,看到墨兰琳牵着的小青风,还有跟在天道、墨兰琳身后的傅月池,以及十几个将士,宁采臣又是一愣“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上仙,这位是?”看到畜生道,傅月池就知道她是天道的同伴,至于宁采臣,看起来只是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普通人,不由好奇的问道。
天道连看都没看宁采臣一眼,说道“不认识的。”
宁采臣的脸上有些尴尬,连忙给天道、墨兰琳让开了路,又对傅月池与那十几个将士揖了一礼,说道“在下宁采臣,见过这位姑娘与诸位。”
既然是天道不认识的,那就是不相干之人。傅月池有要事在身,自是没心情去与之认识。傅月池没有一点表情的,从宁采臣的身前走过。
但那十几个将士有的是桀骜之人,对这种手无缚
之力的书生,有着天生的反感。其中一个将士,在经过宁采臣身边的时候,似有意无意的碰了宁采臣一下。宁采臣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一个玄
的令牌,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傅月池眼尖,看到了令牌上的两个篆字“卧龙”
傅月池捡起那块令牌,看了一下“诸葛卧龙!”
宁采臣看着她,怯懦的说道“这是我的。”
傅月池惊讶的看着他,问道“先生,难道你就是诸葛卧龙前辈?”
诸葛卧龙是南瞻部洲赫赫有名的博学之人,虽然不是修仙者,但学识渊博,精通天文地理,岐黄五术,无所不知。行走于四大部洲各国之间,极受各国朝廷与百姓的尊重,与东胜神洲的袁天罡一样。
但很多年前,诸葛卧龙就在南瞻部洲之上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更没有人会想到,赫赫有名的诸葛卧龙,隐居在牢狱之中。
那块令牌,就是宁采臣坐牢的时候,诸葛卧龙见他至情至
,送给他的。与之一起的,还有一本书,其上是诸葛卧龙所学的岐黄五术。只是宁采臣刚从牢狱之中逃出来,还没有看到书中的内容。
“诸葛什么?”宁采臣与诸葛卧龙在同一个牢房三年,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看起来邋邋遢遢的老头子,就是南瞻部洲有名的诸葛卧龙。
傅月池连忙对宁采臣揖了一礼,说道“晚辈失礼了!”
那十几个将士见状,在楞了一下之后,也纷纷揖礼,恭敬的说道“见过诸葛前辈!”
诸葛卧龙在南瞻部洲的各国之中,拥有极高的地位。就连王公贵族,见了诸葛卧龙,也要恭恭敬敬。
天道是知道宁采臣的身份的,但瞥了宁采臣一眼之后,就没有去理会他了,也没有说出他的真实身份。墨兰琳曾经听过诸葛卧龙之名,但她可以肯定,眼前之人,绝对不是诸葛卧龙。但天道没有拆穿他,墨兰琳也就没说什么了。
“我不是什么诸葛卧龙,你们认错人了。”
“传闻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会随便暴
自己的身份。请前辈放心,我们一定不会
前辈的行踪。”傅月池那信誓旦旦的话语,让墨兰琳差点就笑了出来。
看着宁采臣,墨兰琳明媚透澈的眼眸中,不由
出了一丝笑意。竟然因为诸葛卧龙的令牌,被人改了名,换了姓。墨兰琳看得出,宁采臣是真的不认识诸葛卧龙,又或许是认识了,却不知道诸葛卧龙的身份。
天道这里这么热闹,知秋一叶虽然没有跟进来,但也在屋外围观着。
“原来他就是南瞻部洲赫赫有名的诸葛卧龙?那只千里追让他骑过,我都觉得荣幸啊!”知秋一叶一脸与有荣焉的说道。
天道已经答应了,会帮他们救出傅天仇,傅月池就没有再向宁采臣求助了。
这一个晚上,天道、墨兰琳、畜生道坐在火堆旁,盘膝修炼,而小青风则是在墨兰琳的身旁睡着了。知秋一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混了进来,跟那些将士聊得很是开心,也与宁采臣说了几句话。但宁采臣死活不承认他是诸葛卧龙,知秋一叶对此,除了佩服之外,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墨兰琳的美丽,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只是墨兰琳的身份,让那些将士都不敢直视她,一个个很自觉的忽略了墨兰琳。而小青风身上的异香,则是让众人放松了身心,仿佛身处在百花丛中,心旷神怡,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翌
,天刚亮的时候,就有一个将士回来禀报“三位上仙,小姐,官兵押着大人,刚路过了十里亭,差不多在天黑之前,就会路过此处。”
“你们随便行动,但不要离开山庄太远,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们解决掉一些麻烦。”天道睁开了双眼,对傅月池说道。
“是!”傅月池应了一声,转过身,对已经醒来的小青风说道“青风,你留在这里,记得要听三位上仙的话,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小青风乖巧的点了点螓首,昨晚,傅月池已经将该说的,都跟她说了。小青风也知道了,以后该怎么做。
在傅月池、那十几个将士离开之后,天道掠过了知秋一叶,对宁采臣说道“你也该离开这里了。”
“哦!”宁采臣应了一声,他没有理由留下,自是该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