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松赞干布是一脸狼狈,大军混乱,奔逃的士兵就如开闸的洪水,好在有那些火头军保护,要不然他都有可能被人踩死,他看到一位将军模样的人询问急忙了上去。 “带着他和他的家人离开!” 高一摆手。 “将军等一下,这些人都是我的亲信,他们也想投靠将军!” 松赞干布指着周围的那些火头军道。 “把他们全部带走。” 这些人一共也不到百人,自然构不成威胁。 松赞干布在水士兵的带领下向山谷外面走去,一路上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涌出的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溪” 纵然是久经沙场的松赞干布也感到嗓子发呕,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在一旁呕吐起来。 “这刘越的士兵简直太厉害了,就算是两军真正锋,恐怕三万人也打不过对方吧,尤其是那种弩箭,根本就是无解,如果我有这种武器,只需两万人马…不,或许一万人马就能将格萨尔消灭!” 松赞干布此刻心中突然升出一个念头来,如果自己带领这样的士兵杀回藏城消灭格萨尔,自己或许就能成为藏州之主了…。 “是投降还是死,你们自己吧!” 松赞干布离开,高则看着剩下的这一千多人冷冷道。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大人饶命!” 那监军索朗还真是命大,他第一个跑了出来大声喊道。 “其他人呢?你们谁要投降?” 高再次问道。 “索朗,你是帝大人的子民,岂能向这些凡人投降?我们宁可去死,也不向他们屈服!” 几名士兵在队伍里大喊道。 “你们想死可别拉上我,格萨尔可不是什么帝,那是我们编出的谎话骗你们的,他就是个疯子!” 索朗大声道。 “放,你竟敢污蔑大人,我打死你!” 一个人气的跳了起来想到冲上去打骂索朗,却被身旁两名士兵一脚踢翻在地。 “把那几个不服的人拖出来!” 高从间出短刀来到一人面前,也不话一刀砍下,对方的脑袋如皮球一般飞出老远。 “还有你几个也不服是吧!都给我死吧!” 高一刀一个,顷刻之间三颗头颅就被他砍了下来,还上去一脚把这几颗头颅踢到了人群之中,而他自己面色如常,就好像杀的不是人而是三只。 “这个高,性格残暴杀人如麻,恐怕也只要主公他才能降服对方,换做旁人,谁也无法让他臣服。” 石勒在旁边暗自想着。 高亲自动手,果然有足够的震喝,其他人呼啦一下跪在地上纷纷投降。 “哼,都给我带走!” 高一摆手,手下将押着士兵向龙川镇走去。 待到黎明时分,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藏州三万大军光是死亡就超过了两万人,他们被直接掩埋,剩下的伤员有五六千人,他们被拉到了龙川镇,刘越派出数百人的医疗队为他们治伤,但有的人伤的很重,即便不死也是残疾。 刘越对待这些人也是非常仁慈,虽然这些人都是藏民,但刘越绝对不会歧视他们,养好伤后如果想离开,每人发放二两银子,如果想留在水,也可以提供工作,农民、军人都能选择。 水之内藏民多了起来,他们和其他水百姓都杂居在了一起,开始时水百姓对他们有所顾忌,认为这些藏民外表野,都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平时出入都躲避对方,这让原本就郁闷的藏民们非常生气,因此还与本地居民发生了几次冲突,有数十人受伤。 不过此时仓嘉央措出面了,他原本就是藏州的活佛,这些藏民很多都还保有原来的信仰,仓嘉央措很快在他们中间就重新有了威望,他将藏教和禅宗相结合,把新的教义传播开来。 藏民虽然外表野,举动鲁,但他们其实都很单纯,没有多少心机,格萨尔给了他们吃给了他们穿,但有一点,他们必须要抛弃原有的信仰,尊格萨尔为神灵,要不然就是死,虽然很多藏民已经习惯了每念诵藏教经文,可在性命面前,这些也无关紧要了,但在他们心里,对藏教的信奉还是远强过对格萨尔本人的崇拜。 现在刘越也给他们吃也给他们穿,而且还发现活佛就在水,可以重拾原有的信仰,这可是让这些藏民欣喜不易,很快他们就变得平和,而也因为仓嘉央措的关系,水的百姓们对他们也宽厚了不少,两种文化和民族开始了潜移默化的融合,因为仓嘉央措是刘越的信徒,信奉仓嘉央措等于信奉刘越,这些藏民们也给刘越带来了近万点的功勋值,算是一笔不大不的收入了。 战争是残酷的,短短半年之内水就发生了两场大战,几乎四万多人在这大战之中死掉,不过战争又是发财的大好机会,水通过这两场大战得到了很多物资,还有近一万的兵源。 又过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水的粮食大丰收,不光是风调雨顺,今年的田地都比往年增加三成,随之带来的收成也增加了三成,刘越站在水城上向下看去,数万人收割粮食的场景着实壮观,广阔的平原上传来了人们的声笑语之声,他们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光可以填肚子,通过和商户的易还能得到很多商品,副食品、衣服,这些东西以前他们都无法想象。 “待秋收完毕,水就要对长安发动战争,这一战必要成功!” 此次攻打长安,刘越亲自出马,石勒和常遇二人随同出征,分别带领五千骑兵和一万五千步兵,另外还有负责做饭、修缮装备的后勤后勤人员两千人,对了,孙尚香的五百火队也一同随行,总共是两万两千多人,已经是水所有军队的七成了。 房玄龄带领一众文官在水坐镇,三镇还是由高统领,自从格萨尔的大兵全军覆灭后,那些投降的藏民士兵都交给了高,高严格治军,把这些人管理的服服帖帖,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