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坑二百零二米设计左峰
“皇后娘娘,我选第二条路。”这样她就会和秦十一多多接触,这样的话她就会看到南宫墨,两全其美的事情。
她就知道,格桑会选第二条路!
秦十一抬眸看着格桑微微发黑,却毫无血
的小脸,以及疲惫不堪的眼睛:“当务之急,先养好你的身体。”
产的身体失血过多,非常虚弱,什么事都做不了撄。
条件谈妥,秦十一走出了帐篷,吩咐了手下的人让格桑先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从长计议。
带着平平和安安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一圈,两个孩子已经累的睡着了,安排好两个孩子,秦十一独自一人进了内室,夜明珠光倾洒,没有看到南宫墨,她蹙了蹙眉,都快子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偿?
“听说你带孩子出去了啊?”清雅,磁
的声音响起,南宫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真丝黄
的睡袍半敞着,
出强健的
膛,手里拿着一条大棉帕,擦着半干的头发
。
“是啊,今天别提孩子多高兴了。”秦十一走上前,接过了南宫墨手中的棉帕,轻轻擦拭他墨缎般的乌发。
“听说你救了格桑?”南宫墨转身轻拥了秦十一到怀里,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夹杂着热水余温扑面而来,熏人
醉。
南宫墨诡异一笑:“是啊,不过她是被人指使,对了,格桑怀孕了,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南宫墨叹了一口气任凭着秦十一帮着他擦着头发:“估计是努尔王子的,那个孩子不能留着,不过努尔王子去什么地方了,他不可能让格桑这样狼狈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感觉格桑突然到了我的酒楼面前,一定是有人陷害,你有没有发觉得那个左峰突然间好像不对劲呢,你说这次格桑的事情是不是他安排的呢?”秦十一看着他,心里满是疑惑。
“我最近也调查了这个人,发现这个人竟然以前和贺翔来往密切,贺兰死了,我在想这是不是他报复的导火索呢?“秦十一听到南宫墨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她看着南宫墨:“你准备怎么做?”
秦十一耸了耸肩:“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呢。”
南宫墨横抱起秦十一,走向大
,突然想到说道:“左锋不是要纳妾么,我们包装一下把格桑嫁给他好不好。”秦十一清冷的眸中闪烁着诡异光芒。
南宫墨目光微凝:“左锋不简单,想算计他,可没那么容易。”
“放心,我是皇后一定想到办法整治他的。”秦十一笑着十分得逞。
“格桑她也不是好对付的,会配合你吗?”
“放心为了荣华富贵和你,她一定会配合的。”她怎么不知道格桑心里的想法,表面上屈服她,一个是为了荣华富贵一个就是为了多多机会靠近南宫墨。
她一定会主动选第二条路,她自己做的决定,肯定会乖乖配合,完美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
“好啊,秦十一我发现你好坏,竟然拿我做
饵,看我怎么惩罚你。”秦十一身上阵阵的香气,早已经让南宫墨一阵心猿意马,抱着秦十一躺在了雕花大
上,埋首在她馨香的颈项处,贪婪的嗅食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清新香气。
秦十一眼睛
蒙,抓着南宫墨的衣领,用力推攘他:“你先起来,我还没沐浴呢。”这个洁癖的习惯可是两辈子不能改变的事情。
“你早晨沐浴过,晚上不沐浴也可以。”南宫墨轻柔的吻落在了秦十一欣长的脖颈上,晕染出一片片红梅,轻解她里衣的扣子。
“南宫墨,你干什么?”秦十一睁大眼睛看着南宫墨。
“十一,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我想你了。”南宫墨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埋怨。
秦十一瞪着眼睛:“这事赖我吗,我和你说过的,让你小心,让你小心,结果还是怀上了,你给我一边去…”想到这个事情她就呕的厉害。
南宫墨
感的薄
轻轻摩挲秦十一香软的樱
,咬牙切齿:“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很小心了啊,我不要,我就要你,我好难受…”
秦十一推了推南宫墨英俊的侧脸,用力的捏,手感不错,在捏捏:“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
南宫墨轻柔的吻落到了秦十一精致的锁骨上,白色里衣的扣子全被解开,如玉的手指顺着她凝脂般的玉肌滑到了后背:“我会小心的,不会伤到他的。”
秦十一瞪着南宫墨:“不行,孩子小,受不了折腾的,你再小心,他也会受伤…”
南宫墨置若罔闻,我行我素,巧妙的褪去了秦十一的外衣:“生平平安安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节制啊,不也是安然无恙,他也不会有事的。”他和她的孩子,哪会这么脆弱。
南宫墨!秦十一瞪着他,美眸
火,想用力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
住了,根本动不了半分。
南宫墨深邃的目光又凝深了几分,低头轻吻她如瓷的细腻肌肤,片片红梅在凝脂玉肌上晕染开来,秦十一身体轻颤,摇摇头,努力让思绪保持清明,怒瞪着身上的罪魁祸首:“南宫墨…唔…”檀口被封住,即将出口的怒斥被悉数
没,南宫墨不断开疆扩土,侵占着地盘,渐渐柔若
水,清冷的眼瞳蒙了一层水雾,
离离。
“我一定会小心的。”南宫墨低低的保证声传入耳中。
秦十一
蒙的思绪瞬间清醒,侧目瞪向身上的南宫墨:“南宫墨,如果你敢再继续,就去睡别的地方睡觉吧。”
南宫墨
漾的心思猛然一沉,无奈的看着秦十一:“我真的很难受,真的不可以?”
秦十一眨眨眼睛:“墨,如果你要是真难受的话,要不我给你纳妃好不好?“
“你敢?”南宫墨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怒火,纳妃?把他当什么人了?言而无信的人吗?他是皇帝,一言九鼎,除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外,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
“可是你不纳妃,心里不是很难受吗。”秦十一听到他的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早知道他是重信用重承诺的人,正因为知道,才敢拿这个理由对付他。
南宫墨低头,狠狠咬在了秦十一的肩膀上。
尖锐的疼痛传来,秦十一瞪着他,咬牙切齿:“南宫墨,你属什么的?怎么随便咬人?”
南宫墨松了口,看着白皙肌肤上两排清析的牙印,嘴角微微翘起:“该,谁让你让我难受了,这是惩罚。”
秦十一:“…”南宫墨侧躺在
上,紧拥着秦十一,在她耳边低喃:“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不难受啊。”
“等孩子稳定的吧。”秦十一没好气的说着,望望自己肩膀上快要渗血的牙印,推开他的胳膊,就
翻身下
。
“你干什么?”南宫墨紧抱着她不放。
“找药,抹伤口啊。”南宫墨咬的很大力,肩膀都咬出血了,不抹药,肯定会留疤痕。
“只是点牙印而已,自己会好,不用抹药。”南宫墨安慰着。
“两排渗血的牙印,怎么能是小伤口。”秦十一紧揪着南宫墨英俊的侧脸:“快放手,我自己拿药。”
南宫墨被搅的不能安睡,只得睁开眼睛,妥协道:“我帮你拿药。”
翻身下
,南宫墨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瓶,缓步走回
边。
南宫墨把药轻轻涂抹在她肩膀上的伤口上,动作十分的温柔。
疼痛慢慢缓解,秦十一渐渐放松下来,南宫墨看着她很享受的样子,又在她肩膀上轻轻
着,感觉很舒适,她慢慢合上了眼睛,渐渐沉入了梦想。
轻轻浅浅的呼吸声让南宫墨停下了按摩,侧目看向秦十一,小脸嫣红,眼睑微闭着,睫
卷卷翘翘,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移不开眼睛。
南宫墨嘴角
搐了几下,居然这么困,这么快就睡着了,不过也是心疼她,白天整理后宫的事情,又带孩子,又是对付敌人的,还怀着身孕,的确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南宫墨躺到秦十一旁边,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刚才他们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如今秦十一的身体几乎未着寸缕,他抱着这具美丽身体,心中万马奔腾,却不敢放纵自己,只要忍着了。
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她平坦的小腹,这个小家伙也真是来的不是时候,怎么就又有了,说明他很厉害,突然觉得又洋洋得意起来。
秦十一本来以为想着她该用什么计策算计左峰呢,突然左峰的请帖到了。
她接过喜帖看着南宫墨:“你说左峰发了请帖说是纳了妾,想请我们去喝喜酒呢,你说去不去啊。”
“去当然要去啊。”秦十一毫不犹豫的说道。
南宫墨看了她一眼:“这次左峰娶的妾可是有来头的。”
秦十一挑了一下眉毛:“哦,谁啊?”
“秦国相的义女,叫若慈,听说是秦国相在山上修养身体时候的一个丫头。”南宫墨意味深长的说道。
秦十一冷笑:“那就更该去了,我倒要看看,左峰和秦国相两个人有什么猫腻。”
因为娶的是国相的义女说是纳妾,倒不如说娶
,街道上十分热闹,京城百姓们好奇的站着街道两边,伸长了脖子观看热闹的
亲队伍,花轿从秦国相府邸府接出了若慈,一路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南宫墨拉着秦十一坐在一辆马车上,看着前面的大花轿,轻声道:“好大的排场啊,这哪里是纳妾啊,分明是娶
,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十一走上前来,诡异一笑:”放心,全部准备妥当,咱们现在行动吧,顺便看热闹。“
左峰的府邸张灯结彩,喜气盈盈,因为是和秦国相联姻,前来贺喜的官员,家眷,络绎不绝,各式贵重礼物堆积如山。
南宫墨扶着秦十一下了马车,站在门口的管家眼睛一亮,急忙往里里面跑。
不一会,穿着大红喜服的左峰还有穿着红色裙子一脸犹豫的左米氏跑了出来,左峰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看到南宫墨和秦十一掀起袍子跪在地上叩拜:“臣叩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南宫墨笑着说道:“左侍郎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用行此大礼,朕今天来就是道贺的。”
秦十一笑着说道:“左侍郎你好大的场面啊,这哪里是纳妾啊,分明是娶
啊。”
她的话音刚落明显看到了左米氏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任谁心里都不会高兴,这哪里是纳妾,三媒六聘无一不少,这哪里还把她这个夫人放在眼里。
左峰笑着说道:“因为今天臣纳的是秦国相的义女,秦国相怎么说也是国丈啊,臣想着怎么也不能亏待了若慈啊。”
秦十一皱了一下眉毛,没有想到左峰在这里等着呢,如果秦十一不承认秦国相和她的父女关系,那么就是不孝,可是燕国谁人不晓得,秦十一和秦国相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呢。
看来这个左峰来者不善啊。
左峰笑着说道:“陛下,皇后,我们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请进,府上略备了薄酒,请皇上,皇后喝杯喜酒吧。
秦十一和南宫墨两个走进府邸,望了望雕花走廊:“左峰对这次婚事,好像用心良苦啊。”她都没有想到左峰从这一方面和她攀亲啊,这样他也算皇族的亲戚了。
“是啊,他这次真是处心积虑啊,我现在敢肯定,这个人和贺兰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了。”南宫墨看着院子里,发现这里的院子和贺兰以前住的院子格局几乎是一样的,看来这个左峰十分喜欢贺兰啊,因为他也是深爱秦十一,所以才把养心殿布置成他们当初家的样子的。
“送入
房!”伴随着司仪的高唱声,左峰和若慈礼成,被众人簇拥着走了出来。
礼成后,南宫墨和秦十一在众大臣的簇拥下走进了宴会厅,左峰也随后跟了进来,拿着水酒走到秦十一和南宫墨的面前:
“陛下,皇后前来参加臣的婚礼,荣幸之至。”左峰微笑着说道。
“我们也是来凑热闹的,大家随便一些,不过还是要恭喜左侍郎新婚之喜。”南宫墨轻拥着秦十一,客套的道贺,暖暖的阳光在两人周围晕染着淡淡的光晕,一眼望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左峰的眼睛被深深刺痛,
口无端的盈了一团怒火,他们两个人相爱在一起,可是他呢,他的爱人死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都是这两个人害的自己。
左峰垂下眼脸,收起恨意,笑着举起酒杯:“陛下,皇后娘娘,臣敬你们两个一杯,希望你们两个白头偕老,恩爱如初,永生永世在一起。“说完仰头喝了下去,可是他心里恶毒的诅咒着,希望南宫墨和秦十一两个人一起下地狱。
南宫墨笑着点头:”好,谢谢你,皇后有了身孕喝不了酒,朕替她喝了。“
“谢,皇帝陛下。”左峰微笑着,秦十一微笑着依偎在南宫墨的身边,眼中满是幸福的微笑。
可是这样的微笑深深刺痛了左峰的心,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秦十一为贺兰报仇。
秦十一笑着端着茶杯笑着对座位上的宾客说道:“来,大家一起祝贺左侍郎新婚快乐。”
“左侍郎新
快乐…贺左侍郎…”
满座宾客都涌了出来,笑容满面的向左峰道贺,左峰微笑着还礼。
他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秦十一皱着眉头,拍着
口好像要吐的样子,急忙说道:“皇后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秦十一的脸上很不好,脸上十分惨白。
“十一,你怎么了?”南宫墨抱着秦十一,手指轻抚她
满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一脸关心的问道。
“这酒味太大了,有些想吐。”秦十一头靠在南宫墨
膛上,半闭着眼睛,好像十分疲惫,声音也越来越轻,像是快要睡着了。
“除了想吐,还有没有其他不适?”南宫墨的指尖轻轻摩挲她细腻如瓷的肌肤。
秦十一摇摇头,小声嘀咕:“没有了,我想睡一觉就好了。”
左峰走了过来,看着闭眼、皱眉的秦十一,关切道:“皇后娘娘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的,这里酒味太大了,没什么大碍。”南宫墨轻拥着秦十一,无奈道:“不知道为什么,十一这一胎怀的十分辛苦,有一点异味都受不了啊。”
“是啊,我现在很难受。”秦十一脸上满是痛苦
着太阳
。
南宫墨手指抹平她微蹙的眉头,轻声道:“还能走路吗?”
“我现在就想睡觉,全身没有力气,怕是不能坐马车了。”秦十一又做出了一副干呕的样子,脸上难看的看着南宫墨:“没事的,我喝点水休息一下,我们在走就好了。“
左峰急忙拱手道:“陛下,皇后这样难受,不如在臣的客房里休息吧,休息好了,再回去。”
南宫墨皱着眉头:“不行啊,今天番邦使臣过来了,朕要急忙赶回去啊,不能留她在这里啊。“
南宫墨不想把秦十一留在这里。
左峰礼貌的笑笑:“皇后有孕,是国之命脉,我们府上的丫头都十分伶俐,不会出事的,皇上请放心。”
秦十一虚弱的靠在南宫墨的肩膀上,小声的说道:“墨,我不想单独留下来,你不要丢下我啊,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南宫墨点头:“行,我们休息一下就走。“
左峰看着秦十一难受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计策,入股单独留下秦十一在这里的话,那就先杀了她,这样就等于杀了南宫墨的一半一样。
就在左峰想着该怎么留下秦十一的时候,只看到秦十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虚弱的说道:“墨,我好多了,我们可以走了。“他心中慌乱的急了,自己真的要失败了吗。
突然秦十一没有走两步,踉跄了两下,直直的往后倒去。
“十一…十一…”温柔的呼唤接连不断的响起,磁
的声音中透着焦急。
左峰抬眸一看,秦十一眼睑轻闭着,依偎在南宫墨怀里昏倒了,长长的睫
卷卷翘翘。
左峰心中大喜,真是天助他也!
面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模样:“皇后娘娘这是昏倒了。”
南宫墨皱着眉头看着左峰:“左侍郎对不起,打扰你的喜事了,朕要找一个大夫,看看十一怎么了。“他说完话白玉指尖轻轻摩挲着秦十一白皙,红润的小脸,见她睫
颤了颤不由得皱眉轻叹。
左峰急忙找来府医,诊断脉象之后笑着说道:“陛下不用着急,皇后是睡着了,孕妇嗜睡,这很正常,想必皇后这一段日子很辛苦,才会睡的快,皇后睡醒了自然就好了。”
南宫墨看着怀中睡的十分香甜的秦十一摇头失笑。
“那就请左侍郎给朕安排一个房间吧,让皇后睡觉吧”南宫墨说的及其无可奈何。
左峰心中满是喜悦,面上却平平静静道:“臣已经收拾好了房间,皇上请。”
南宫墨抱着秦十一走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房间,左峰笑着说道:“那就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安心休息吧,臣出去应酬宾客了。”
南宫墨笑着点头:“你去吧,待会朕也要回去,皇后就请左侍郎照顾了,等到她醒了以后,朕在回来接她回去。”
“是,臣一定尽心照顾好皇后的。”说完转身离开。
等到左峰走出去的时候,只看到秦十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她俏皮的眨着眼睛问道:“墨,他走了啊?”
“恩,走了,娘子你今天演的还真像呢。”南宫墨笑的满眼的宠溺。
秦十一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不屑的说道:“这不是跟你学的,你当傻子的时候,也不是把我骗的团团转。”
南宫墨额头冒着冷汗,笑嘻嘻的说道:“娘子,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秦十一还准备还他几句的时候,突然南宫墨脸色沉了下来,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身子慢慢的往门口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