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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失踪
 感觉颈项间的力道渐渐变大,有窒息的感觉从颈项间传来,西凉茉微微眯起眼,对着司风淡淡一笑:“小王爷,就是看在咱们还曾经夫一场的份上,虽然知道你很想要我的命,但还是劝小王爷你悠着点儿水中飞鱼(泳坛基情竞技)全文阅读。”

 司风刚要说什么,忽然一道罡风猛地一下子撞上了过来,他一惊,立刻下意识地运功去挡,却不想那罡风丝毫不曾停滞,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口,一下子将他掀飞在地。

 “放开贞敏!”

 口中了一掌,让司风痛得一下子‘嗤’地一声出一口血来。

 司风目光在不远处走来的高大冷峻的男子身上,俊颜上泛出铁青来:“你…!”

 西凉茉看着他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看向来人,恭敬地一福:“多谢太子殿下相护。”

 司承乾仍然有些怔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掌会有这样的效果,竟然将司风给打伤了,而且司风伤势不轻的模样。

 司承乾听见西凉茉的话,便点点头,目光落在她丰润美丽的红上,顿了顿,才淡淡道:“不必客气,贞敏。”

 随后他走上前,有些歉意地打算亲自扶起司风:“风弟,你没事吧…。”

 他只是见司风卡住西凉茉的脖子,所以下意识地就出手去阻止对方,原本只是打算迫司风放开西凉茉而已,却不曾想到竟然会打伤了对方。

 司风冷冷地挥开他的手,自行捂住自己闷痛的口,勉力爬了起来:“不必太子爷心,君要臣死,而臣弟自然是应当受您这一掌的。”

 说罢,他抬眼睨着西凉茉,如星辰一样的眸子里闪过冰冷而怨恨的光芒,随后一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开绑来的新娘。

 司承乾收回手,看着司风走远,身边跟着的谋士陈元不经有些焦急,看看司承乾又看看渐渐远离的司风,这…这可如何是好,太子爷与德小王爷这个梁子是结下来了。

 司承乾沉默了一会,负手而立,他是太子,是不能向臣子道歉的,何况,司风对贞敏这也一个女子出手,分明是携怨报复,就是本就不该。

 司承乾转身看向西凉茉,目光落在她的颈项上,只见雪白的颈项上有一丝红痕,他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怒气,随后不由自主地挑起她的下颚,指尖触碰上她的颈项“你没事吧。”

 西凉茉触到他眼底的情绪,不由眉心跳了跳,不着痕迹地别开头,柔声道:“多谢太子爷关爱,贞敏没事。”

 这位太子爷,也未免对她太过关心了。

 “为什么让他伤你,你明明可以不让他碰你的。”司承乾微微颦眉,她的武艺并不弱不是么。

 西凉茉一顿,并没有回答司承乾,只不咸不淡地道:“贞敏不敢劳烦太子爷关心,不过一点小伤而已,贞敏先行告退。”

 说罢,她优雅地福了福,转身离开。

 看着西凉茉远去的背影,司承乾的手顿在半空中,指尖仿佛还有残留着她细腻的肌肤的触感。

 他深邃沉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惑,他越来越看不明白西凉茉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记忆里在秋山那夜,她在身边照顾自己时候,分明是温柔的,他甚至记得她身体的温度;但在她决定嫁给司风的时候,他分明看见她对自己的疏远与冷淡,是无情的;算计西凉仙的时候,她是卑鄙的;而前背着司含玉出现的时候,虽然她一身狼狈,他却觉得那样身背长弓,手提长刀仿佛复仇女神一般嗜血的西凉茉,那么的惊

 她就像一个谜,每一次出现,都给他不同的感觉,哪怕不是那么愉快的感觉,却让他永远记忆深刻。

 让他的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的每一面,想要去触碰她…。

 “太子爷,咱们该回去了,否则皇后娘娘要着急了。”陈元看着太子的模样,忍不住拔尖了声音道。

 太子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看着郡主,出那种几乎可以称之为离的眼神…实在不应该!

 司风仿佛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随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淡漠,淡淡应道:“嗯。”…

 西凉茉走在林间,直到感觉到背后那一道盯着自己的视线被重重树木挡住消失后,方才觉得自在一点,便对着空气道:“魅六,魅七,方才是你们谁出手?”

 她可不认为司承乾有那么好的身手能一下子就将司风重重击伤。

 但却没有人应她,西凉茉有点不悦,正打算再问的时候,却见前面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了一道暗红色的身影,精致的宽松光锦缎长衫上绣着银色的华美云纹,长长的乌发用银色的织锦发带松松地挽在脑后,愈发衬托得他肤光如玉。

 西凉茉一愣,若非那张脸太过熟悉,她几乎以为是遇到了山间魅。

 “师傅?”西凉茉有点纳闷,唔,虽然这位爷穿这种极为丽的衣衫确实非常合适,或者说天下间大约没有比他更适合穿如此华美衣衫的男子,不但不显轻浮,却尽显华贵优雅,气势人。

 但问题是…

 他们这是准备回京了吧,这位爷怎么突然穿起这么华丽的衣衫,也未免太包了。

 百里青摇摇手里扇子,对她温柔地笑了笑:“过来。”

 我…艹!

 西凉茉立刻起了一身汗,不对,这种奇怪的温柔如水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她家的千岁爷只会冷笑、笑、狠笑、佞笑、笑,怎么可能出这种诡异的表情!

 对方看见她停住了脚步,仿佛有些怔然,随后笑得愈发温柔可亲:“小茉儿,这是怎么了,快到为师这里来。”

 西凉茉不动声地走近,冷眼一眯,瞬间从出软剑,指着他,冷冷地道:“你是何方妖孽,竟然敢冒充我的师傅,魅六、魅七,还不将其拿下!”

 山间魅多,傍晚时分,正是逢魔时刻,最容易遇见幻化为人的妖魔鬼怪。

 “…。”

 ‘冒牌百里青’的嘴角瞬间一角那温柔的笑容就走了形,变成一种诡异又狰狞的弧度,他指尖一弹,径自将西凉茉指着自己的软剑摊开,恶狠狠地一把将西凉茉扯到自己面前:“臭丫头,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拿为师给你的剑指着为师!”

 西凉茉一愣,随后立即送了一大口气,也不去理会对方还揪住自己的衣襟,只把软剑‘唰’地一声收回了自己间,方才颦眉道:“师傅,下次不要笑得像个要吃小孩子的妖怪一样,虽然你看起来已够像妖怪了,但是在这种傍晚时候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你还是比较适合这种臣的造型。”

 妖…妖怪…

 他看起来很像妖怪么!

 百里青的脸色愈发的狰狞。

 她光顾着收软剑,哪里注意到百里青越来越狰狞的脸色,而蹲在树上的魅六、魅七两只,则瞅着百里青那种恐怖的表情,抹了把汗,暗自道了声小姐,自求多福,便唰地齐齐溜远。

 等到西凉茉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一抬头发现百里青阴冷地瞅着自己的模样,立刻狗腿地笑眯眯地道:“哎呀,师傅,你这身衣服可真是华丽又大方啊…唔唔…。”

 话音未落,百里青毫不客气地攫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个臭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会说话,嘴巴臭死了。

 枉费他今儿心情好,听了小连子和小胜子的建议,要保持美貌年轻就要时常微笑,又换了身让人刚刚送到的新衣,特意过来见她,居然被说成想要吃小孩的妖怪!

 林间响起一片‘啧啧’让人面红耳赤的之音。

 …

 许久之后

 “师傅…你让我怎么见人,啊!”西凉茉低头瞅着小镜子里头自己的嘴哭无泪。

 这千年老妖要不要那么小心眼啊,她只是说了他刚才那个样子像个妖怪而已,用得着这么弄她嘛?

 这嘴…说像香肠都看不起香肠啊!

 百里青慢悠悠地执起白玉杯,品了一口:“味道不错。”

 西凉茉唰地一下涨红了脸,冷睨着对方,低声唾骂道:“无!”

 百里青瞥都没瞥一边瞪着自己咬牙切齿的人,只闭上眼嗅了一下杯子里的清酒:“本座说的是这夕阳下,林间一壶酒的滋味甚是不错,也不知哪些心怀无之念者想到哪里去了。”

 西凉茉被他顶的一僵,气哼哼地道:“行,您最伟大,最高尚了,那么高尚的人怎么刚才在偷袭德小王爷的时候不出面,还要借着太子爷的手啊?”

 方才若是百里青在这里,那么就自然用不着魅六、魅七两人出手了。

 百里青睨着她,长而华丽的睫羽带着一丝霾,似笑非笑:“怎么,心疼你的和离之夫了。”

 “不,我只是勾引太子殿下未遂,所以心情不而已。”西凉茉顺过他放在鎏金紫檀小案上的酒壶,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有点愤愤地道。

 果然顶尖儿的有权有势就不是一样啊,山林野地也有人准备了这么好的果子酿,连华丽丽杯碟茶案蒲团等等一应俱全啊。

 西凉茉含了一口果子酒,只觉得红肿的嘴上烧的慌,又噗嗤一声吐出来,赶紧去拿白水漱口。

 “鲁。”百里青看着西凉茉的动作鄙夷地摇摇头,继续优雅地品着自己白玉杯里的酒。

 像他这样集天下之优雅飘逸大成者,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徒儿呢?

 “拜您所赐啊,您也就别嫌弃了!”西凉茉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扯下一边伺候的小太监上挂着的白绢帕子蘸水冷敷自己的肿嘴。

 百里青忽然道:“为什么要怒司风?”

 西凉茉敷的手顿了顿,懒懒地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拿到蓝家的令牌而已,就目前看来,应该是没有的。”

 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很容易暴出不少事情的线索的二分之一教主全文阅读。

 百里青点点头,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道:“你不打算把天理教的事跟陛下说么?”

 西凉茉摇摇头:“没有必要,司风他们既然知道了事情暴,必定会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他们既然能在你司礼监的监视下,这么多年都隐身没迹,定然很有一套本事,何况…。”

 她顿了顿,又道:“我总是欠着含玉一份情,所以,这一次我替他们保守这个秘密,便当是偿还含玉的情分。”

 百里青闻言,面容上看不出喜怒,片刻之后只是冷淡地道:“情分,真是可笑,司含玉如果不是因为不自量力,又怎么会死,没有她,你也一样能逃出那熊爪,那丫头不过是平白送死的,还让你的不少秘密提前暴,你又欠她什么?”

 西凉茉沉默了片刻,幽幽地一叹:“话虽如此,但是,师傅…如果有一天,我若不自量力想要去救你,却平白葬送自己,甚至或许还连累你受伤,你会为我报仇么?”

 话刚出口,西凉茉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极为可笑的问题,但却已经来不及收回,而且,不知为何,她有点儿想知道他的答案。

 百里青没有答话,林间的风吹起他落在脸颊的乌黑发丝,他握住白玉酒壶倒酒的动作极为优雅,手指优美修长,甚至比酒壶还要白,泛着一种冰冷的玉一样的光泽。

 西凉茉却觉得那种冰冷而美丽的光泽,让她觉得心中一片凉薄,她自嘲地垂下眸子,真是傻,怎么会问那个人这种问题呢?这不是找骂、找不自在么。

 对于他而言,没有用的人自然是没有存在的价值。

 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西凉茉正打算换一个话题,挡去自己的尴尬与一丝失落,却听见百里青说话了,他淡淡地道:“你不会死的,只要我还在,我会杀了所有要杀你的人。”

 西凉茉一怔,林间的风梭然大了起来,吹散了百里青的一头乌丝,与他宽大的衣袖,飘然若仙,却也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么轻淡的一句话,却有一种承诺的味道。

 仿佛有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轻轻如那春日的傍晚的风,吹拂过她的肌肤,抚过她的心,让她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又消散无踪。

 却让许多年后,历经世事的变幻,她却依然记得这春日的傍晚,这如林间轻风一般,他的温柔低语,陪伴她后来那些孤寂冰冷的寒夜。

 她低下头,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只是在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时候,角微微弯起美丽的弧度。

 ——我是寂寞的分界线——

 上京

 这一年短暂的春日宴,注定是一个会让许多人津津乐道许久的话题。

 凶狠的食人野兽,香消玉殒的贵族少女,自请下堂的王妃,夫反目成仇,阴谋与香织成坊间的各种传说。

 “这都成何体统,你看看外头都把她说成什么样子了,那丫头却不知收敛,还这样大张旗鼓,招摇过市!”

 “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在靖国公的书房里响起。

 老太太抬起眼皮,看着自己气愤不已的儿子,却一脸漠然地道:“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不让茉丫头进门么?”

 靖国公看着老太太,气怒地一拍桌子道:“我西凉世家和靖国公府多年来何曾有女儿被休弃回府,这不是丢人是什么,西凉茉那丫头居然还要这样大张旗鼓地从咱们府邸前门进来,这不是让我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么!”

 “得了,你不就气她没有与你商量一声,就自作主张地与德小王爷和离么。”老太太吃了口茶,淡淡地道。

 靖国公没好气地颦眉道:“母亲,难道儿子不因该生气么,儿女婚姻大事,本就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她这算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说什么与小王爷性格不合,德小王爷德行有亏,所以不愿再从与之!”

 老太太却不这么看,她轻哼了一声:“行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事以至此,陛下又已经下诏与茉丫头如此多的赏赐安抚,足以见陛下对她的偏疼,朝内有谁敢当你面说茉丫头什么,何况我老婆子虽然年事已高,却相信茉丫头不会是个轻率之人,她既然敢这么做,必定有她的原因。”

 “母亲,你不是…。”靖国公有些诧异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似乎并不算喜欢茉丫头,就算是当初给茉丫头的照顾,也不过是因为想要藉此来教训仙儿和丹儿罢了。

 “我怎么了,咱们国公府邸不能一个有用的女儿都没有,仙丫头就不说了…。”老太太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丹丫头的子虽然这段时,看着收敛了许多,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茉丫头天生就是个聪明的,堪当大用,不管老婆子我喜欢不喜欢她,这都是事实,何况她也不是被休,而是和离。”

 靖国公闻言,沉默了下去,没错,这三个嫡出的女儿里,也就是茉丫头堪当大用了,可如今她这样尴尬的身份,不招惹非议已经不错,又能帮靖国公府邸什么呢?

 但她…终归是蓝翎的女儿。

 靖国公叹了一口气:“母亲,依您看,咱们该怎么做?”

 老太太又吃了一口茶,沉思了一会子,才道:“让靖儿去德王府,就照茉丫头信上的话,咱们风风光光地把茉丫头接回来。”

 “风风光光?”靖国公一愣,西凉茉来信说她要把所有的嫁妆和自己带去的丫头嬷嬷们都一起带回来,还要从靖国公府邸的正门回来,所以他才觉得生气,下堂的女儿归娘家,都是悄悄地一顶小轿子从偏门就抬回来算了,也省得给娘家丢脸。

 这丫头却要大张旗鼓,昭告天下,若说她是厚脸皮吧,那老太太这番话的意思就让靖国公有些反应不过来。

 “亏你还南征北战,混迹朝廷多年,怎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如了,你若是一顶小轿子接茉丫头回来,岂非昭告天下是茉丫头理亏心虚,咱们国公府邸不也跟着成了理亏心虚的么!”老太太睨着靖国公唾了一声,随后没好气地哐当一声扔了茶盏在桌子上。

 她这个儿子打仗上倒是颇有一套,但是却并不擅长于这宅门之间的勾心斗角,更别说和九千岁斗了,所以当初自己才不得不带着他离开西凉世家,自立门户。

 靖国公这才瞬间明白过来,立刻惭愧地拱手道:“是,儿子让母亲心了,儿子立刻让靖儿去准备把茉丫头接回来。”

 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语重心长地吩咐:“你是个直脾气,老婆子我也就说你这么一次,茉丫头回来了,你要好好地说话,不要脸上不好看,说不定后,咱们府邸还有用得这她的地方,何况对外头而言,茉丫头不管再怎么样,都是咱们府邸上出去的嫡出大小姐,明白么?”

 靖国公点点头道:“儿子晓得,母亲放心。”

 送走了老太太,靖国公立刻对宁安正吩咐道:“去让大少爷准备一下,后去郡主接回来。”

 宁安拱手称是,心中也为西凉靖松了一口气。

 大少爷终于可以出院子了,自从去年冬日里,书房出了机密失窃事件,国公爷的计划,连累不少边关将领之后,因为大少爷莫名其妙连升三级,成了不少国公爷同僚们的怀疑对象,国公爷无奈之下只得为大少爷请辞官职,只道大少爷是病了。

 虽然大少爷力证自己是清白的,也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证明大少爷是有罪的,但大少爷从那时候起就被足了。

 如今既然国公爷让大少爷去接郡主,也就是说这件事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吧!

 这一头,西凉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怔,让他去接西凉茉回来?

 他忽然想起那个雪夜之中,那个被称为自己妹妹的少女,对他出的那种与她美丽面容完全不同的冷酷诡谲的神色。

 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向父亲揭穿她,告诉父亲,偷窃机密的人是她。

 如今,她却与她的夫君和离了,再次回到这个家里来么?

 西凉靖的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是恨多一点,还是…那种叫做期待的情绪多一点。

 但是,他还是立即唤来了小厮丫头们,让他们去准备那接西凉茉的衣衫。

 …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去接西凉茉,在西凉茉归家前的一,她就失踪了。

 在前往太庙进行宗谱去名的路途上,这位美丽的话题中心人物忽然失去了踪迹,只留下路上一地血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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