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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一章 谁征服谁
 朦胧昏暗的灯光下,被撕扯开的晚装一片片散落在地上,丝袜打着卷垂落在梳妆台上,两双高跟鞋一只倒在衣柜前,一只丢在门口。

 衣衫不整的何朝琼坐在头,身上裹着被子,出雪白的藕臂和香肩,望着开的卧室房门。秀发散,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个混蛋!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心中暗骂。

 如果非要让她在陈平安和许缙亨之间,选一个托付终身的男人,她会毫不迟疑的选择陈平安。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陈平安也在她心中留下了身影。

 或许是从那晚,陈平安以酱油姿态出现,装作路过以掩盖对她的关心,担心她崴到脚主动送来药酒开始吧。

 男女之间的事儿很难说,就如她妹妹何朝仪说的,电视剧里经常会看到那种从斗嘴开始的欢喜冤家。这不能算是狗血桥段,而是在不停的斗嘴中,男女之间的了解和熟悉会逐渐增加。

 你会为了对方的痛苦而高兴,以会为了对方的高兴而痛苦。虽然与恋爱中的男女心态相悖,可有一点无法否认,那就是你心里总是装着对方。

 时间段还好说,可能只是水火不容的死敌,可是时间长了,而对方又并非真的令你讨厌,相反还是一个有才华的异,事情的结果往往会走上极端。

 显然何朝琼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要不然在旧金山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总是靠在陈平安肩头欣赏渔人码头的夜景呢?

 每每看到陈平安和别的女人亲近。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她能感觉到,自己和陈平安在一起时。不用刻意装出一副面容,而陈平安在她面前也很真实。不想许缙亨。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总出一副谦逊有礼的翩翩公子模样。

 香港就这么大,都是公众人物,谁还不了解谁?

 所以她可以接受陈平安的多情,因为她就出身于这样的家庭,而且陈平安对自己的女人确实非常温柔非常好,但这有个前提,陈平安必须光明正大的娶她。

 婚礼是西式还是中式都无所谓了,最关键是要大婚。大摆筵席,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嫁给了陈平安。否则两人断没有可能。

 澳门无冕之王,赌王何红燊的千金没名没分跟了一个男人…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何家会成为上社会的笑柄的!

 她相信陈平安能够觉察到自己的心意,否则就不会那么大胆的轻薄自己了。今晚她故意破坏陈平安的好事,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未尝不是希望自己和陈平安之间能够有所突破。

 只要有了突破,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对方娶自己了。这也是她一直拨陈平安的原因之一。

 就在今晚,陈平安送她回家,在车库里,亲吻她、抚摸她、把她抱到卧室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因为在陈平安扑到她身上值钱,她曾说过陈平安要负责,而陈平安没有拒绝。

 然后。事的发展完全在她预料的轨道上运行。

 **的一对男女,在上紧紧拥吻、爱抚。然后动作开始变得野,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急不可耐要将对方扒光,更清晰的感受对方的身体。

 男女有别,她先被扒光了。

 她最喜欢的那套晚礼裙装,被陈平安撕成了好几片;丝袜也坏了,半扯半的扔到一旁;至于高跟鞋,在她被丢到上,看到陈平安扑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主动掉了。

 陈平安倒是没有拖得那么多,至少长还在身上,只是赤着上身。

 整个过程,两人嘴就像抹了一样,从未分开过。

 战斗还未进入主题,但是战况非常烈。

 她的小罩罩被推开,斜挂在肩头,一只手在小罩罩精心呵护的酥上不停把玩;小被撑开,一只手探入其中…

 她也没有吃亏。虽然陈平安的长并未下,但是皮带还是被解开了。就在陈平安的两只手在她身上重要部位蹂躏的时候,她的一只玉手也抓住了陈平安的重点。

 两人疯狂的亲吻着,从嘴到脸颊,到耳垂,到玉颈,到口…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回回轮占据主动地位。战况眼看就要达到巅峰。

 就在她拽着陈平安的长,打算将战争升级,做足了前戏也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陈平安却突然推开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主动贴上去,亲吻着陈平安。

 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动情都会变得疯狂…嗯,男人也一样,除非某一方另有目的。

 很不幸,陈平安今晚就另有目的。

 他二次推开何朝琼,搂着她,居高临下,嘴角泛起“恶”的笑容。一言不发,却让何朝琼从浑身火热中冷静下来。

 “你怎么了?”

 “我觉得吧,我们不能这么做?”

 不能这么做?

 何朝琼鄙夷的看着陈平安。后者搂着自己的那只手,绕过肩头捏着自己的酥;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小里扣扣索索,现在居然说不能这么做?

 “你还是不是男人?”

 “当然。我不仅是男人,还是个小气的男人。”

 何朝琼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你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还有,你破坏我的好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陈平安的另一只手轻轻抠唆两下“很了哦,这就算我今晚对你的惩罚好了。”

 何朝琼大怒,一巴掌了过去。

 陈平安早有防备,闪身躲开,然后跳下。找到自己的衬衫,开始穿戴起来。

 何朝琼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冷冰冰看着正穿衣服的陈平安:“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一人一次,算打平。”

 “你混蛋!”

 陈平安浑不在意。穿好衣服又穿好鞋袜,施施然走出房间。

 砰!一只高跟鞋飞了过去,砸在了门上,没要砸中他。他甚至头也没回,就像吃干抹净不认账的花花公子,大摇大摆走出去,因此也没看到,何朝琼的那双美眸发红,蕴着雾气。

 何朝琼觉得自己眼瞎了。

 她和陈平安是经常斗气不假。也互有胜负。可做人总要个底线吧,难道不知道,这种做法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巨大的辱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我真的是眼瞎了,居然看上这种男人!

 心中的悔恨,催动了眸中的雾气,化作懊悔的泪水,落了下来,在朦胧的灯光中显得格外晶莹。

 然则下一刻。她就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因为陈平安又出现在门口,她不想让这个无的男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不会哭了吧?”

 这声音听着有点幸灾乐祸,更增加何朝琼心中的怨恨。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被那可恶的男人看个正着。她背过身去,不再看那个男人:“滚!”

 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何朝琼就感觉到。有个宽广的膛贴在自己赤果的后背,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

 何朝琼极力的挣扎着。可是徒劳无功。陈平安紧紧抱着她,然后蛮横的将她的头扳过来。温柔的舐着她脸上的泪珠。

 何朝琼逐渐停止了挣扎,一双美眸缓缓闭上,更多的泪水滑落下来。

 许久,泪水已经停止,何朝琼软软靠在陈平安怀中,陈平安的嘴不知何时已经覆盖在她的樱上,舌头正在已经撬开樱,目前正在“攻打”皓齿关。

 这回的皓齿关不好攻克,陈平安只得用上手的力量,在佳人前的樱桃上小掐一下。何朝琼吃痛,忍不住张开嘴,陈平安趁机攻入。

 混蛋!

 何朝琼用力咬了一下,陈平安含糊的哎呦一声,捂着嘴倒在上。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何朝琼慌了,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疼不疼?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的…真的很疼吗?”

 陈平安痛苦的点点头。

 “那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吧。”

 陈平安摆摆手,示意不用,含含糊糊的说:“你帮我吹吹。”

 “吹?吹哪儿?”

 陈平安很无的伸出了舌头。

 何朝琼羞恼的看他一眼,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地吹着陈平安的舌头,离得非常近。

 好一会,何朝琼感觉腮帮子有点酸了:“现在好点吗?”

 “还很疼。”

 “那怎么办?我没看见出血啊。”

 “内伤。”

 呸,还内伤!

 何朝琼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故意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都说唾可以疗伤,你帮我含含。”

 何朝琼再傻,这时候也知道陈平安是故意作怪了。她在陈平安上掐了一把,然后俯下身,近距离凝视着陈平安,然后张开小嘴,含住了陈平安的舌头…

 两人再次滚在了一起,卧室内春光重现。当何朝琼在陈平安怀中发出阵阵如哭如泣的亢音后,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在他怀中微微痉挛着。

 好一会,把陈平安的手从自己的小里拽出来后,她拽着陈平安的衣服,娇的问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对我?”

 “我说了,是惩罚。”

 “你无!”

 “无就无吧,你喜欢就行。”

 “自作多情,谁说我喜欢你了!”

 “那我走好了。”

 说到做到,陈平安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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