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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呜呜…我是宇释GG的朋友呢!"

 "什么?"我吃惊得差点跌倒在地上。听到宇释的名字我又一次重燃了心中的希望,"你说你认识宇释?——那他现在在哪?!"

 那个臭小子傻乎乎的伸出一个手指,直直的往天上指了指,"呵呵…就在那…"

 "嗯?"我一脸的茫然,看起来一定比这小子还要呆,"天…天上?"

 "对哦!晓悦姐姐好聪明哦!就是在天上哦!"

 "天上?!他在天上干什么?!"

 "哈哈!宇释哥哥在天上跟小天使们一起吃糖呢——他死掉了!被车子撞死掉了!呼啦啦…"

 咚——一声闷雷在我的脑袋上炸开了花,我的腿瞬间瘫软在了地上,许久都无法站立。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傻小子的话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我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宇释死了?——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宇释不会就这样离开我的!他一定不会死的!这小子是骗人的!他一定是骗我的!不可能——

 "姐姐…"傻小子又傻乎乎的凑了过来,"我的糖哩?"

 糖…糖…我糖你个头——!可恶啊…这个欠扁的臭小子,竟然诅咒我的宇释死了,还不知死活的来跟我要糖吃?!简直要把我气死了!我晓悦今天如果不把你好好教训一顿,我就不配做韩宇释的女朋友!

 "啊——"想到这,我大叫了一声从满是稀泥的地上爬了起来,扑到了那个傻小子的身上疯狂的一顿狂抓拧!

 "救命啊——晓悦姐姐打人啦——好疼啊——"

 叫?还敢叫?!——叫吧叫吧!看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人来救你?!——哼!这个可恶的小破孩,好的不学学人家造谣撒谎!真是太可恶了!竟然诅咒我的宇释!必须要好好教训你才行!

 "白痴!你在干什么!?"

 我正在教训那个傻小子,谁想元畅竟然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一把把我拉了起来。

 "元畅?!"我惊讶极了,"你怎么来了?!"

 "该死…"元畅气呼呼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呢!"

 "元畅!你来的正好!快点帮我教训这个臭小子!快——"

 "猪啊你!教训他干什么!?"元畅一边骂我,一边把地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子给拽了起来。

 "必须要教训他!他竟然诅咒我的宇释死掉了!真是太可恶了!"

 "白痴!你跟他生什么气啊?!你没看到他身上穿的病患服么?他根本就是一个精神病?!"

 "啥?"我这才注意到这小子身上穿着的衣服——真的是精神病院的服装唉!MyGod,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小子的脑袋有问题,没想到真是精神病唉!

 "我的糖…"那个傻小子一边哭一边又把手伸了过来。

 "糖个头?!可恶的家伙,"我气呼呼的掏出糖狠狠的打在了他的手心里,"再也别想吃糖了!"

 "哇——"晕,那个臭小子竟然一下子大哭了起来,"晓悦姐姐好坏啊!宇释哥哥死了!宇释哥哥死了啦——哎哟!"

 什么?!这小子还敢讲话,可恶——是你我的——

 咚——只见我面无表情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手里硕大的糖对着那家伙的脑袋砸了下去。那小子瞬间晕翘翘了。

 "你在干什么?白痴!"元畅吃惊的瞪着我,"你想打死他么?!"

 "我实在受不了他了!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越说越感觉浑身无力、脑袋痛,最后,糖从我的手里滑落,我整个人虚弱的倒在了元畅的怀里…

 莫名其妙的荣誉勋章

 元畅将晕厥的神经病患者拖到了小木屋里,安放在了一个角落。

 然后让我靠在他的身上休息。

 "元畅,我好累啊…"

 无力的靠着元畅的肩膀,我感觉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的脑袋还在运转,但明显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速度,现在,它迟钝得好像一部生了锈的老机器,那么的疲惫不堪。这样也好,反正我现在根本不想再思考什么问题了…

 "累了就好好休息!谁叫你大半夜的跑到这来?!白痴。"

 "…就是啊,我可真是白痴…连神经病的话都相信…"

 "所以说你够蠢嘛!什么事情都相信!"

 "┬┬_┬┬…元畅,你说宇释他…他会不会真的死了…"

 "笨、蛋!"元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刚刚说了神经病的话不能相信!你又在胡思想!你简直比那个傻子还傻!"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和宇释的事情呢?"

 "猪啊你?那次电台节目一做完,全世界都知道你们两个的事情了!你以为精神病院就没有电台节目听啊?!"

 "哦?真的是这样么?"我傻傻的望着元畅。

 "一定是这样的啦,白痴。"

 "哦…那我知道了。"我的眼泪又一次了出来,整个人彻底了气,失落极了,"宇释已经不要我了,他已经不要我了…"

 "死丫头,你讲什么?谁说宇释不要你了?"

 "┬┬_┬┬…他就是不要我了,要不然为什么还不出现…连精神病医院的患者朋友都听到了我们的电台节目,那小子一定也听到了…可是,他还不来找我…他肯定是不想要我了…"我的眼泪顺着脸颊进了脖子里。此刻,和冰凉的雨水比起来,它是那么的灼热…

 "呃…可能他真的没听到吧!"

 "怎么会?你刚刚还说全世界都听到了…"

 "︶︿︶…也许他那里刚好停电。"

 …这小子想了半天怎么就想出这么一个理由,真是服了他。

 "元畅…"我用尽面部的所有力气,十分鄙视的瞥了他一眼,"你真的好幼稚唉…"

 咚——

 果然不出所料,安元畅狠狠地在我的脑袋上种了一拳——唉,他到底有没有人啊?竟然对一个垂死的人也下得了手。

 "该死!那你就当宇释不要你好啦!真是麻烦!"

 "你讲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我回光返照一般"噌"的坐直了,"谁说宇释不要我了?你讲什么!?不想活了么?"

 "你白痴么?"元畅也气得够呛,"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

 "哼!"我仍旧毫不示弱——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这话只能我说!你不可以说!"

 "什么?——你这个变态的家伙…"

 …

 我们两个浑身漉漉、脏兮兮的家伙,就这样坐在小木屋里莫名其妙的吵了起来。

 汗(─。─

 …我是不是在无理取闹啊?

 是的…我就是在无理取闹。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好想找个人大吵一架,似乎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元畅了…

 我真的好像很变态,嘴里不停的叨咕着"宇释不要我了",可却听不得别人说…呼,我希望元畅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不要怪我,就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倒霉蛋,你就纵容我一下下吧…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真的都累了,谁都不再讲话。

 我发现靠在墙壁上的元畅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得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了——连忙伸出了一个手指,轻轻地凑到元畅的鼻子前面试了试——呼…还好,那小子还活着。

 …我最近好像真的好神经质唉…

 我回头看了一眼仍旧"昏厥"在角落里的那个可恶的家伙,不知道刚刚那枚硬得如同一个铁锤的糖有没有将他一"锤"毙命——不过两分钟后,这家伙的呼噜声证明我错了。

 唉…我也很困,很累,头也很晕,我好想就这样靠在元畅的肩膀上睡着,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我根本无法入睡。

 大雨仍旧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噼噼叭叭的拼命敲打着我们头上脆弱的屋顶。杂乱的落雨声好像无数人讥讽的笑声,让我的心无法平静——是的,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他们一定是在笑我的愚蠢…

 宇释啊,我是不是真的很蠢?竟然相信两个糖的可笑骗局…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笑话我的┬┬_┬┬…

 唉…我真的好累,累得已经看不到希望了…我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总是要给我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是想看着我跌到粉身碎骨?还是想试验一下人类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我真的不明白…

 或许,爱情原本就和伤痛是孪生兄妹,再或许我和宇释前生早就注定了今生没有缘份…无论我们再努力、再争取都不能改变早已注定的命运…

 宇释,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准确地说,我已经开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继续寻找你┬┬_┬┬…这并不是说晓悦已经放弃你、不再爱你了——相反,我现在要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要更加爱你,更加想念你…只是,我觉得,我该放手了…

 因为,爱情并不是紧紧攥在手心里才叫做

 或者上天就是想要告诉我们,永远把这份爱珍藏在自己的心里,重新开始寻找新的幸福才是对已逝的这份感情最大的慰藉…

 爱情,是不能回头的,失去了就意味着永远失去了…

 宇释…我已经永远失去了你…

 "宇释…"

 眼泪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我一边默念着宇释的名字,一边迷糊糊的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第二天早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有车子和人的声音。我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却没能做到。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他们在这""找到了找到了"…然后,我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了起来…之后,我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上。

 "元畅,你不要再休息一下么?"

 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申院长和元畅正站在门口。

 "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

 我这才发现,元畅的胳膊上着厚厚的纱布。完了,准是昨天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元畅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虽然是皮外伤,但还是要小心啊。"

 "嗯。"元畅点了点头,"伯父,那丫头怎么样了?死不了吧?"

 我晕…(_╯)这个臭小子,竟然这样说我,亏我刚刚还那么心疼他!哼!

 "你说晓悦?她没什么事情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

 嗯?元畅那小子好像还蛮紧张我的嘛!呵呵…"只是,我建议能不能让她的家人带她到别的地方散散心…"

 让家人带我散心?他是说我妈么?——哈,开什么玩笑,我老妈可不会舍得那份钱!

 "散心?"元畅好奇的问。

 "嗯,这孩子实在是太想念宇释了,终萎靡不振、心事重重的,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疯掉的。所以,我希望能让她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免得睹物思人。等过一段时间她稍稍忘记宇释了,情绪恢复了再回来…"

 连申伯伯都希望我忘掉宇释┬┬_┬┬…

 "…我明白了。"元畅沉思了片刻,突然说到,"去日本怎么样?"

 日本?MyGod,我差点没有叫出来!这个白痴,我哪有钱去日本啊?想让我倾家产啊!?

 "日本?"申伯伯似乎也有点吃惊,"不用去那么远吧?在国内也…"

 "要去日本!"元畅坚定的打断了申伯伯的话,"或者去澳洲,总之越远越好,否则作用不大!"

 晕…作用倒是不小了,可钱也不少啊!

 "这…好吧,你说的可能也有一定的道理。总之,无论到哪里,只要能让她彻底放松一下就好,不能再这样紧张了…"

 "放心吧,日本我比较熟悉,我会带她去的。"

 "真的么?!?!"

 听到元畅要带我去日本,我"噌"的从上跳了起来。

 (画外音:︶︿︶用不用兴奋成这个样子啊?真的好没心没肺啊…)

 "元畅!你可不要骗我哦!你刚刚说你出钱请我去日本散心的我没听错吧?不能耍赖哦!我晓悦还从来没有出过国呢!好开心哦——"

 只见元畅和申伯伯的表情——(─。─

 "(─。─

 伯父,你确定这丫头'萎靡不振心事重重'么?"

 "呃(#--)…这个…那个…"

 "哈——"我一下子跳到了元畅和申伯伯面前,"行了啦!不要这个那个啦!快点订好机票吧,如果反悔的话就当驴让我骑!哈哈哈…"

 我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其实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么开心,我真的搞不清。我只是觉得这种开心很虚、很轻…似乎我只是想用它来掩饰我内心最深处那实实在在、沉沉重重的痛吧…

 我正在像个疯子似的满屋子又蹦又叫,突然,从门口"呼呼啦啦"挤进来了一大群人,其中不少人还拿着相机"啪啪啪"的对我拍照。

 晕——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和元畅还有申伯伯都傻掉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晓悦小姐您好!我是新市早报的记者!""我是少年报的记者!""我们是社会新报的!""我…"

 嗯?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大堆记者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0⊙我干什么了?没有违反校规校纪吧?

 "晓悦小姐,"这时,一个长头发的记者挤到了最前面,"您昨天赤手空拳打倒了近以来警方正在通缉的超级糖变态,可以谈一下您当时的心理活动么?有没有过害怕呢?"

 "是啊,我们都很关心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怎样会有这样的勇气呢?"

 "那是什么方法让您找到这个变态狂魔的呢?"

 "听说你制服那个家伙的武器是一枚糖,那么请问那个糖是什么牌子的啊?"

 "听说这次的英勇行为和您的爱情经历有关,是这样么?"

 …

 晕,这些记者叽叽喳喳的简直都要把我的脑袋吵得要爆炸掉了!

 "晓悦同学,"这时,一位西服笔的秃头先生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是本市的市政府代表,非常感谢你为市政府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啊!昨天被你打倒的那个家伙是一个月前从东郊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重症患者。那小子自从跑出精神病院以后便四处窜,到处扰市民。截至昨天被你抓住时,他已经前前后后诈骗了400多支糖了!真是让小朋友们深恶痛绝!"

 我和元畅的表情:(─。─

 "所以今天啊,"那位政府代表接着说到,"我代表本市市长授予晓悦同学一级荣誉市民称号!"

 "荣——誉——市——民——?"我吃惊得尖叫了起来。

 MyGod,我不是做梦吧?只不过用糖砸晕了一个神经病竟然也能受表扬?呃…不知道会不会有奖金啊?

 "另外,我们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晓悦同学的八卦新闻,听说了你和韩宇释先生关于20号摩天轮的爱情故事,我们都非常感动。所以,市政府还临时决定授予晓悦同学20号摩天轮的代言人身份,从今天起,你可以终身免费无限次的乘坐20号摩天轮!"

 "终——生——免——费——?"

 "现在,就请让我代表市长先生帮你戴上这枚代表了无限荣誉的荣誉勋章吧!"

 啪啪啪啪——瞬间,几十盏闪光灯一起向我了过来——敖买糕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啊?真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这些家伙疯了…

 谢谢你,敏儿

 在我莫名其妙的得到了那枚荣誉勋章的第二天,宇夜做了第二次透析。当我看到宇夜虚弱的被护士推出透析室时,我的心痛极了,真的很难想象原来天使一样美好的宇夜现在竟然躺在病上。不过,听申伯伯说,宇夜这两天的情况有所好转了,似乎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对我们所有人来讲,这真是让人再兴奋不过的消息了。

 看着宇夜紧闭着双眼,安静的躺在粉红色的病上,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病房是敏儿亲手为宇夜布置的,从单到地板,甚至连墙壁都是温暖的粉红色。敏儿曾经坚定地说,只要有她在,就绝对不会让宇夜有躺在医院里的感觉,看来她真的做到了,这间单人病房简直比家里还温馨。真想不到一向脚的敏儿,对宇夜竟然如此的用心…

 宇夜的脸色有点苍白,漂亮的睫微微的颤动着。他像一个可爱的孩子一样,让人十分的想去疼爱。

 夕美刚刚被柏霖抱走了,那个可怜的姑娘已经在宇夜病边上守了两天两夜,无论我们怎么劝,她都始终不愿离开。刚刚宇夜透析的时候,她竟然就在走廊上靠在墙角睡着了…

 如果宇夜知道妹妹这样担心自己的话,我想他一定会更加坚强,早让自己的病好起来的。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我、敏儿还有宇夜三个人了。

 我发现敏儿现在变得安静多了,总是托着下巴静静的盯着躺在上的宇夜看,一句话也不说。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敏儿,至少,她还可以天天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而我呢?连宇释的消息都得不到…

 又想起了宇释,我的头突然剧烈的痛了一下。

 申伯伯说了,如果我再这样不停的思念宇释,我的脑袋就要爆炸了…

 我真是没用,明明说要放手不再想念他了,可到头来还是无法不每时每刻把他装在心里…我现在才知道,那些发誓要忘记宇释的逞强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

 "晓悦,你没事吧?"看到我痛苦的表情,敏儿关心的问。

 "…没事,"我强作笑容,"就是头有点痛…"

 "看来我老爸说的对,"敏儿摇了摇头,说到,"你确实需要去散散心了。"

 "嗯…等过段时间宇夜再好一点,我就让元畅那小子带我去日本休个假——可是他主动提出的,不知道他到时会不会不认账。"

 "老爸说宇夜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看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去休息一下吧,我可不希望看到你也病倒。"

 "现在?——那可不行,我还要留下来照顾宇夜呢!"

 "嗯?"敏儿的眉头皱了起来,"晓悦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难道我照顾不好宇夜么?!"

 "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一个人…"

 "哎呀你就放心吧,不但有我,还有夕美和柏霖他们呢!我们一定会把宇夜照顾得好好的!"

 "可是…"

 "还可是什么啊?你快点去日本吧,不要整天当我和宇夜之间的电灯泡啦!好烦的!我还想多些时间和宇夜单独相处呢!"

 晕(─。─

 …这丫头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哼,我早就看出来她想把我赶走了!

 "申敏儿!好好照顾宇夜,不要每天净是动歪脑筋,真是的…"

 "知道啦!"敏儿歪着脑袋看着我说到,"你呢,也不要每天想着宇释啦…"

 "我…"

 "嘿嘿,有些东西啊,就是你越想找它越是找不到,人也一样,你越是想见到他,他就越是不出现。总之,一切顺其自然吧,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去日本放松一下,也许你再回来的时候就又会在摩天轮下遇到你的宇释了呢…"

 "敏儿…"

 想不到这丫头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让人感动的话,真是让我不适应…呜呜呜…成心想让我哭是不是?

 "总之,先放松,再加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我知道了…"

 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天的痛苦和迷茫竟然被敏儿的一句话化解了大半。谢谢你,敏儿,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真好。

 我和敏儿彼此会心的一笑,友谊在这一刻凝固了…

 第三章:梦幻的北海道

 札幌之旅

 三天后

 我们的飞机在札幌的千岁机场降落了。

 (⊙。⊙)a不敢相信,我晓悦现在竟然站在日本的土地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我晓悦长这么大连市区都没有出过呢!

 元畅说札幌是北海道的首府,是个很好玩的城市,尤其是到了冬天,可以观看到支笏湖冰雪节、札幌冰雪节和皇族滑雪大会,那可真是好玩极了。不过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但元畅说了,如果我的表现不错的话,到了冬天的时候他还会带我来这里玩的。

 嗯?表现不错?什么叫表现不错呢?

 来到札幌,有一件事情是不能不做的,嘿嘿,当然就是泡温泉啦!

 哦啦啦!听说温泉水好养人的呢!我可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好好泡泡我的PP和,希望自己能够发育好一点点。

 (画外音:送你两个字——( ̄oo, ̄)太丢人啦!)

 吃过午饭,我和元畅坐上巴士,准备前往札幌最有名的温泉胜地。大巴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沿着丰平川溪谷继续往前走,不一会便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定山溪温泉街。

 哇——!这里可真是太美了!周围青山环抱,恬静的姿令人心旷神怡,简直可以忘掉一切的烦恼。远处的田园和牧场还是远足营的好地方呢!真是太了!

 "元畅,我们晚上在这里营好不好啊?这的景真是太美了!"

 "别做梦了,谁要跟你一起营啊,白痴!"

 嗯?这个可恶的家伙,从来就不会说点中听的话,都吵了一路了他还没吵够么?简直是破坏了这儿的美好景!算了,怎么说也是这家伙出钱,就不要跟他计较了,留着好心情好好享受吧!才不要和他生气呢,浪费心情!哼!

 我们住在了定山溪的万世阁饭店里,听说这里面的温泉可是北海道最有代表的一处。如果是冬天的话,在天温泉一边眺望定山溪美景,一边享受头在零下四五度而身体在六七十度温泉里的奇特感觉,那可真是太神奇了。呼呼,又开始向往冬天的时候可以再来一次了,如果能和宇释一起来就…NONONO!怎么又想起宇释了?晓悦啊晓悦,你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么?就是为了暂时忘记宇释的啊,申伯伯说了,如果我再不让自己的脑袋休息一下下,我就快疯掉了——我可不能疯掉,否则就算找到了宇释也没用了…

 "白痴,你…"看到我的心情又突然变得糟糕了,元畅的情绪似乎也有一点低落了,"你又想起他了…"

 "嗯!"我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最终,还是元畅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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