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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凤凰于飞深情定 娇娥伴君
 磷君雏凤现尘世,萧篙蕙苣谁能名?

 险江湖涛掀,凶厉煞名血中扬。

 已然渡过了末辽为界的“拒马河”离“石家庄”尚有百余里地的官道中。

 身材高壮结实,头系武生巾,身穿一身黑色锦缎对襟排扣的紧身劲装,显得英武不凡的小飞,心中不知在想些甚么?神色茫然的任由“黑骊”信步缓驰。

 后方不到三丈之地,则尾随著三骑。正中是瓜子脸、大眼、樱桃小口,清秀妍丽,温柔端庄,身穿一身淡粉罗衣罗裙,悬“灵月剑”跨骑一匹枣红色“紫馏”名驹的庄秀云。

 左侧是圆脸大眼,娇小玲珑,黠慧娇甜,身穿一身紫衣裙的金秋雪,际悬著一柄以钢打造嵌有数粒不同颜色宝石,甚为名贵的狭长“水月刀”跨骑著一身黑四蹄雪白的“雪地飘”

 右侧乃是瓜子脸,凤眼微眯,瑶鼻朱,身穿一席浅青衣裙,悬“凌风剑”的江天凤,骑著一身棕遍布白点的“雪点鹏”

 三女身后的另外三匹骏骑上,正中一女是年约二八,鹅蛋脸的小雀,在满面娇甜的笑意中,双眼眯成一线,在双颊上街显现出两个小酒窝。

 左侧是年约二九,鹅蛋脸、大眼,身材高佻,神色严谨,不苟言笑的璞玉娥。

 右侧则是年已十七,瓜子脸的小萍。

 此时庄秀云、金秋雪、江天凤三女,已然无相互斗嘴之状,而是满面笑颜的娓娓低语著,偶或还响起开心的娇脆笑声,便连身后的三婢也是笑语交谈著。

 似乎数前,六女相互支持互恃,与“燕山门”的一场拚战,以及同房饮酒作乐之后,三女之间的芥蒂已消,并且相互之间有了何等的默契或体谅,因此同行数,笑颜交谈之后,感情逐渐深浓的成为好姊妹了。

 此时前面的小飞不知想到甚么?突然回首正说道:“云妹、雪妹、凤妹,你们自己说过以后再也不会斗嘴了?可是万一另有别人…”

 庄秀云与金秋雪、江天凤相处数中,已然相谈甚多,各自说出与心上人相处的情景,归纳之后,已然知晓了小飞幼年至今的一切,并且也知晓除了三女之外,还有那个“逍遥书生”的女儿“大妞”以及几个尚不知晓的姑娘!庄秀云想起自己与夫君离开青楼之时,在鸨母及楼中众女的起哄之下,虽然并无正式的媒妁婚典,但是在简便的喜宴以及青楼大街甚多贺客的笑语声中,已然有了夫的名分。

 可是尔后与夫君共创家园时,依然如同往昔仅只身相处相互抚慰而已,因此自己至今尚属完壁之身,可是那个“大妞”竟然已与夫君有了夫之实!因此,内心中甚为不是滋味。至于与别的姑娘之间,是否也曾…则不清楚了。

 但是由雪妹的口中已然知晓,夫君由南疆远行数千里至北疆关外,便是为了那个常姑娘,若说毫无关系,岂有可能如此费心费时?

 现在,耳闻夫君之言,立即知晓夫君言中之意,必然与其它女子有关,芳心中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依然柔顺的说道:“夫郎,妾虽不知你言中之意如何,但是妾深明女子嫁夫从夫,不做妒妇,不争口舌,因此,妾但凭夫郎,只期望夫郎莫要有了新人,遗弃妾…”

 然而金秋雪却不以为然的急忙接口说道:“瞎…嘻…云姊,你说甚么呀?小妹可不如此想,虽然为妇者须以夫为贵,且不争不妒,可是一个为夫者却要注重夫情分及家中和乐。

 就拿我们来说吧,数之前,尚…尚幸云姊不弃且坦然相对之后,已然相互体谅,芥蒂全消,并且也有了共同心意,当然已无须顾虑会有相妒的口舌之争,可是飞郎若另外…哼!那我可不依。”

 小飞闻言,顿时头皮发麻得不知该如何解说?尚幸庄秀云已缓颊的说道:“雪妹,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你也知晓那位吴姑娘已然与夫君有了夫之实,定然非夫郎不嫁了,若处身斯地,你又该如何?因此依姊姊之意,你就不要为难夫郎了。”

 “可是…那…那么除了吴姑娘之外,飞郎有如花蜂蝶一般,又到处拈花惹草的惹出麻烦,云姊你又怎么说?”

 “这…”此时突听江天凤口说道:“那还不简单?你们盯紧小飞哥便是了,看他可有机会胡作非为!”

 “盯紧他?对耶!云姊,凤姊说得甚是,从今起咱们皆要紧盯著飞郎!对了,凤姊你已答应要与我们共事一夫,所以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喔。”

 金秋雪毫无顾忌的嚷叫著,已将三女私下交谈而心上人尚不知的心事口说出,霎时羞得江天凤娇靥如染朱丹,芳心蹦跳如鹿的斜瞟心上人一眼后,慌急低垂螓首不敢吭声…

 如此一来,小飞才心中恍悟!原来这几中,三女常背著自己窃笑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原来她们三人早已有了默契,却将自己蒙在鼓里!因此怔怔的望着三女,不知如何开口?但是内心中也有一丝得意的愉感涌生。

 尔后,三女又故意落后小飞十余丈之远,窃窃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偶或听见庄秀云羞急的连连摇首,但是在两女的吱喳声中,似乎逐渐有些心动,终于又羞又怯的颔首应允了。

 两之后!一行七人终于到达了“太行山”山区中,见到了小飞与庄秀云同甘共苦,胼手胝足亲手所建的家园。

 重返旧地,望着山洼树林前的木屋,小飞的双眼中已然浮显出些许泪光…

 只见树林前的木屋依旧,但是在四周多了甚多东一丛西一丛的零散花木,好似整个山洼原本便是花木丛生的景

 突然听见一些鹿鸣之声传至!循声望去,只见昔日在树林内围起的大栅栏内,有五、六只奔行的鹿影,正催骑前往观望时,突听庄秀云笑说道:“夫郎,且慢!家园四周已布有一座‘花魂阵’,若不明进阵步伐,必将陷在阵内。”

 小飞闻言一怔!立即想起在“百草谷”经历过的花木阵式,因此口说道:“啊?有阵式…莫非那些看似零散的花木,便是个阵式不成?”

 庄秀云立即笑说道:“没错!是妾与小雀费时半年余才完成的,否则妾及小雀两个弱女子,怎能安全的居于荒山中?”

 小飞闻言,顿时怔怔的望着庄秀云,且好奇的问道:“哦?可是我怎么不知你也懂得阵图之学呀?”

 “嗤…嗤…夫郎!你忘了那些古旧书册及秘籍了?”

 庄秀云笑说后,小飞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啊?对耶…那几册秘籍中确实有两册阵图之学,可是当初我一心只想习武,所以对其它的秘籍毫无兴趣,而且还抛弃,尚幸你都留下了…莫非你皆已习练过了?”

 庄秀云立即颔首笑说道:“嗯!那些书册都是古人的智能心血,岂能视为废物抛弃?因此妾全部保存著,并且与小雀习练,打发闲暇,因此如今已有了些许心得呢!”

 小飞耳闻庄秀云之言,突然又想起常姑娘,因此也笑说道:“喔…那位‘魔医’常老丈的女儿也懂得阵图,也曾布出一个花阵呢!以后见到她时,你可以与她相互切磋一番。”

 “哦?夫郎说的,便是那位双目失明的常姑娘?”

 “嗯…就是她!”

 于是在庄秀云及小雀的引领下,一行人顺利的穿过了看似零,但是中有序的花丛,先将马匹全安置在鹿栏内,然后才行往久别的木屋处。

 只见木屋经过风吹晒雨淋之后,如今木树皮已然逐渐腐落,出了内里的光滑树心,并且有些阴暗之处尚长出菇菌。

 进入屋内,亲手制成的简家具依旧,仅增加了一些巾幔垂帘及摆饰,但是屋内已被庄秀云及小雀主婢两人布置得甚为清幽雅致。

 木屋内仅有两房一厅,两间卧房较大的一问,原本是小飞与庄秀云居住的卧室,如今已添加了一具大木橱及一些被褥,另外原本堆放杂物的一房,则已成为小雀的居室。

 依小飞之意,主婢六人暂时挤住两房,而自己则在客堂歇睡便可。

 可是庄秀云却笑说道:“夫郎不必耽心宿房不足,你且由右侧花窗朝屋后树林内看看!”

 小飞闻言,顿时好奇的行至窗前外望?只见木屋后的树林中,在浓密的枝干之中,依稀见到一些东西?仔细观望之后,似乎是一片房墙?小飞心中好奇的尚未及开口询问,庄秀云已行至身后幽幽说道:“树林中有一幢双层小楼,乃是妾执意返回山谷时,邱伯父甚不放心,于是吩咐邱公子率家人同行前来,尔后便在树林中建了那幢小楼容妾居住,可是妾并不喜爱,因为…这幢木屋乃是我们同甘共苦亲手所建,有夫郎与妾美好日子的回忆,妾只想居于我们亲手建立的木屋内,所以那幢小楼自建妥至今皆是空置著。”

 小飞闻言,顿时内心激动无比,顾不得堂中尚有金秋雪、江天凤及三婢,双手一伸手,已将她柔弱的身躯拥搂入怀,心中愧疚且爱怜的喃喃说道:“云妹,你…是我不好,真苦了你了…”

 庄秀云闻言,顿时想起夫郎留书离家,自己独居木屋时的那段悲戚日子,霎时芳心中一阵心酸,泪水已扑簌簌的顺颊而下,双手也紧搂著小飞搐低泣。

 而此时!金秋雪及江天凤眼见之下,俱是羞笑的立即轻拉小雀、小萍、玉娥三婢,蹑足步出木屋,由小雀引领行往树林中的小楼。

 是夜!金秋雪及江天凤借故将小雀留在小楼,与小萍及玉娥整理空置已久的卧房,以便众人居宿,只留心上人及云姊独处木屋中。

 可是当庄秀云发现木屋中仅余自己及夫郎两人时,不知为何?早已与小飞同宿数年,而且行程中也习以为常同居一室,毫无羞怯之状的庄秀云,似乎像刚出阁的大闺女一般,突然有了羞怯心慌之态!如此情景看在小飞眼中,也想起了在青楼之时,她被老鸨胁与自己同居一屋,心慌羞怯,不敢进入卧房,夜夜卷缩在客室椅上沉睡的情景。

 恍如时光倒的情景,已使小飞心中有种愉且促狭之心,于是大手一伸,立即将她身躯托起,并且在她的轻呼挣扎中,将她抱入了卧室中,于是…

 是夜!大地寂静的二更时分,突然由小木屋中传出一声痛呼声!循声望去,只见小木屋的卧室中,全身赤,展现出一身炙疤,但是甚为健壮的小飞,在全身赤,柔白如玉肌肤,一丝不挂的庄秀云身躯上。

 此时!只见庄秀云已是发钗横,香汗淋漓,在下体间一片乌黑茸之间,玉的一道粉xxxx中,已然包夹著一疤凸棱的黑巨物,使得下体内有如被撕裂般的充涨痛楚。

 虽然庄秀云与小飞体相向已有数年时光,相互抚慰也习以为常,可是如此合体的夫人伦乃是头一遭。

 如今!终于与夫君有了全然属实的夫之实,白中透红的桃红色娇靥上,虽然显出一丝痛楚之,但是在痛楚中,也显现出一种羞喜的神色,因此一双半睁半闭的美目中,已溢出一些不知是痛楚或是欣喜的泪水。

 小飞在青楼中,知晓有些喜好迹青楼的男子,为了整治烟花女子,或是想获得烟花女子的青睐,曾在间之物加装有不同之物,使烟花女子享受到极度的狂。

 也因此,小飞也知晓自己幼年遭火炙之后,不但身躯疤凸棱,连间之物也相同,因此比任何加装之物还厉害,便是青楼中老吃老做的过气红倌,皆被自己整治得元连连狂,对自己痴得甚为爱恋,一般女子又如何能承受得了?虽然不是‮情调‬圣手,但是年少之时便已受妖媚的“金牡丹”教导过,技及传授“固”之功,尔后又在青楼中习得不少‮情调‬的技,因此知晓如何挑逗女子的情!待挑起女子之后,才能逐渐承受自己的异物。

 当初大妞便是被挑逗得情高炽,甚么羞都忘了,便是初次承受异禀的巨之物时,也仅是在一阵疼痛后,失在狂的之中,终于被失身!而庄秀云虽然柔弱,可是在数年中,早已习惯与小飞身同相互抚慰,因此在内心中认为理所当然,且极愿承受夫郎的爱怜,并且在青楼中曾受过气红倌教导技,也懂得如何承受男人的不同之物。

 再加上小飞心知自己的异禀,也知晓庄秀云初尝人道,因此用心‮情调‬,挑逗且不急不迫的温柔为之。

 所以庄秀云并不觉得太痛楚,终于完全承受了夫郎的异禀巨物。

 间巨物已然深顶入柔软且紧紧裹夹的玉门内之后,小飞并不心急,只是频频吻她娇靥各处,且温柔的抚摸庄秀云柔滑细腻的身躯,使得庄秀云在羞喜且甜蜜的心境,以及身躯上涌升出的美妙感觉,逐渐陷入舒愉之中。

 随后小飞缓缓耸部,使得早已忘了间痛楚的庄秀云,神色逐渐有种痴的神情,并且由鼻喉中,发出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轻哼呻声,似乎已逐渐尝到了美妙的滋味。

 并且随著轻哼呻声,身躯及玉已不由自主的轻摇微扭著,一双柔白带粉的修长玉腿,则是忽曲忽伸,偶或颤抖的弓起玉合著深入体内的巨之物。

 突然!只见她再也难以忍受身躯内里涌升出的颤,终于张开紧咬的贝齿,开始呢喃呓语且偶或尖声哼叫,螓首则是连连不断的左右摇晃,身躯也有如柔蛇一般狂著,玉也连连耸

 未几!突然双手‮腿双‬紧紧夹搂住小飞身躯,颤抖的身躯则是狂的扭摇耸著。

 待小飞抱著她狂扭不止的柳身半跪坐时,她更是狂扭摇坐的尖叫不止!且在小飞身上抓,终于全身发软且颤抖的倒入小飞怀中。

 可是刻余之后,呢喃呓语及轻哼呻声再起,不到片刻,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尖叫声响起,似乎又身处难以自制的极度情中。

 荒山之中的黑夜,除了虫鸣之声外,鸟兽俱息甚为寂静,因此毫不自觉的呢喃呓语及尖声哼叫声,可清晰的远传出一、二十丈之外。

 因此在树林内的小楼中,各有所思尚未歇睡的主婢五女,皆被木屋之方传来的轻哼呻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呢喃呓语声,还有偶或响起的狂尖叫声,吵得芳心又羞又且全身发烫。

 而且令人又羞又慌全身发烫的声音,忽息忽起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时至四更初才逐渐静止,这才使面颊发烫,浑身慵懒的五女缓缓入睡。

 翌清晨!

 姊妹三人相见之时,皆不由自主的羞红双颊窃窃低语。

 庄秀云在两女毫不放松的频频追问,满面羞红难以启齿的情况下,才忸怩不堪的略说一、二,并且满含柔情且痴的目光,不时瞟向在屋外走动的夫郎。

 第三的夜里!

 小飞正在房中澡盆中浸浴时,听见步履声进入房内,原本以为是云妹进入房内了,可是待捧著一些衣物的人影行近时,才发现竟是满面霞红之的金秋雪!

 并且听她声含颤抖,且如蚊呜的怯怯说道:“飞郎…妾来…来…来伺候你…”“雪妹,你…你…”“飞郎,云姊说…说她身子有些不适,并且说…说妾已是…是飞郎的人了,所以…吩咐妾以后…要与云姊轮伺候飞郎…”

 小飞闻言,顿知是云妹与雪妹两人有了何种默契,虽然自己尚未与雪妹正式成婚,但是她已被逐出王室之列,随著自己踏入中原,已然是自己的室了,只差迟早而已。

 况且早已有自知之明,云妹初尝夫云雨之,连连两夜之后,似乎已然承受不了自己的异禀,所以才有了如此的安排,由雪妹也与自己成就夫之实。

 思忖及此,于是微笑说道:“雪妹,这澡盆甚大,你也进来浸泡吧?”

 “啊?飞郎…妾…妾,不…”

 小飞心知她此时的心中,定然甚为羞怯且慌乱,因此立即连连泼水,在金秋雪的惊叫声中,已然将她淋得一身,并且伸手一拉,立即将她抱入澡盆内,于是…

 金秋雪的身躯娇小玲珑,仅及小飞的下颔高,曲线玲珑的身躯,虽然不及大妞圆润丰,肌肤也不如庄秀云柔滑细腻,但是甚为结实健美。

 (注:天下间各地男女的身材,皆因为先天遗传因子,各有高矮胖瘦的不同身材,但是后天的环境则甚为重要,由饮食、运动以及身处环境的思想,皆会影响遗传的身材。

 尤其是女子,女荷尔蒙能刺身躯上女象征部位的发育,而女荷尔蒙则是经由刺脑下垂体才能分泌。

 因此一般来说,家教甚严,对男女之情视为罪恶的女子,或是完全不懂男女之情的女子,女荷尔蒙的分泌较少,因此大多身材平平,反之,心较开放且对男女之情存有幻想的女子,身材的发育便较为丰

 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与常在坊间走动的小家碧玉,见识及观念皆有不同,因此会影响心,也会影响体质发育的差别。

 再者!

 便是经历过男女之间抚摸的刺,或是曾历经过爱之后,身躯的发育便会逐渐变化突显。

 还有!

 世间“动物”先天便有延育后代的生理,因此雌动物天生的生理期到达某一时间便会自然而然的分泌出物及气味,引雄兴起合冲动,而雌动物天生的分泌,也就是人们常戏谑说的“发”、“动情”

 而“人”原本便是“动物”之一,先天上也有延育后代的生理,虽然受到礼教的束缚,会有羞之心且隐避他人,而且因为体质及思想的不同,分泌的多寡也各有不同。

 便是内心中羞怯畏惧,或是视为罪恶之时,但是因心理或生理受到刺之后,依然会自然而然分泌出的润滑之物,并非想有便有或是要止便止。)

 大妞便是眼界甚广且心开朗的小家碧玉,并且被小飞之后,时时会想起那种美妙的滋味,引生幻想。

 而庄秀云则是因为初在发育之期便与小飞身同榻,相互抚摸,身躯受到刺之后,自然而然的使某些部位更为成,因此两人的身材皆是较为丰润圆滑,已不同处子之身。

 金秋雪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芳心中对心上人甚为爱恋,再加上小飞的‮情调‬手段甚为高明,于是逐渐被挑逗得芳心,身躯内里恍如有千万只蝼蚁搔爬,全身又又酸,甚难忍受,逐渐沦入火高炽的地步,间也不由自主的渗出玉

 于是金秋雪在全身麻颤悸,神智迷茫的情中,早已忘了身在何处?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被逐一褪除,也不知何时?已被心上人抱出浴盆进入房内。

 但是却在下体涌升出的一阵剧痛,不由自主的痛呼一声!神智才清醒恢复,才发觉一巨火烫之物,已然充涨在火辣辣的下体之内,使得间有如撕裂的痛楚。

 “啊!痛…飞…好痛…”

 “雪,你且忍住且放松,一会儿便好了…”

 在小飞爱怜的温柔的低语声中,金秋雪虽然尚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楚未消,但是芳心中却涌生出一种莫名的足感,并且在内心中呐喊著:“啊…我是飞郎的人了!我永远都是飞郎的人了!我的飞郎…妾爱你…永生永世都是你的人…”

 因此!激动得泪光闪烁,情不自的连连献吻,且呢喃低语著:“飞郎…飞郎…妾是你的…任你恣意爱怜…”

 小飞耳闻她深情的低语声,不由内心激动且愉,于是有心一举征服她,使她在情的畅中,臣服在自己的雄威之下。

 于是小飞刻意的‮情调‬挑逗,又似狎弄玩物一般的恣意挑逗,使得金秋雪逐渐陷入极度的狂,不由自主的呻呢喃著。

 在十余丈外的小楼内,皆未歇睡,同聚客堂笑语的众女,再度听到了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熟悉声音,可是却比庄秀云前两的声音更为狂,竟然惊得马嘶鹿鸣,宿鸟窜飞。

 江天凤及三婢虽然如同之前,芳心中皆是又羞又慌,但是也仅是神思而已,可是已尝过了那种令人死,狂美妙滋味的庄秀云,耳闻雪妹的狂哼叫声时,顿时回想起自己前两亲身经历过那种死的美妙滋味,因此已是芳颊霞红,全身发软,间玉门也不由自主的渗出不少玉

 而且还有一股冲动,恨不得一止即奔至夫郎身旁,奈何…

 乌云密布,风雨加的恼人天气!

 由“安”往“开封府”的官道中,有一个仅有百余户的“老槐村”

 小村内的户数虽少,但是占地甚广,户户皆是庭园广阔的大宅院。

 而且小村位于四方数个城邑的正中之地,且是东西、南北两条往来官道必经的汇之地,因此东西、南北两条宽敞官道,便成了小村的两条大街。

 两条大街两侧的宽阔庭园房舍,皆是经营酒楼、客栈、饭馆及杂货铺,还有两家车行驿站。

 因此虽是小村,实则往来四方的车马行旅,十之八九皆会在此休歇用餐或是落宿,因此使得小村颇为兴盛热闹。

 在众多的酒楼、客栈中,有一家以苦年首富旧宅改成的大客栈。

 富豪大宅院原本便是宅房甚多且庭院广阔,而且经过整修之后,间间房室皆宽大华丽,比大城邑酒楼、客栈的上房华丽,便连西侧楼内,将数间房室打通,改成供车夫、走卒歇宿的大通铺,也比一般的通铺好上数分。

 因此,收费虽然较一般昂贵,但是依然有不少行旅在此避雨落宿。

 尤其是在幽雅的广阔后院中,原本散布著一些小楼、凉亭、水阁,如今皆已改建成独幢客房,因此每间独幢客房四周皆有花木围绕,且与其它客房远离,甚为幽雅清静且无虑旁人扰及,乃是村中众多客栈中所没有的特等上房。

 黄昏时分,乌云渐消,连连数的滂沱大雨也终于逐渐停止,出了难得一见的彩霞。

 在一片甚为宽阔的荷池正中有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幢双层小水阁,突然由阁内传出一阵清脆的嗤笑声,并且听见江天凤的吴侬软语、娇嗔说道:“呸…呸…刁嘴丫头…云姊,你可别跟雪妹瞎起哄,她可是又刁钻,又惹人烦的泼辣货…”

 随声只见幽雅的客堂中,发挽妇髻的庄秀云及金秋雪,与双髻姑娘江天凤围坐在圆桌,却未见到小飞及三婢。

 又听金秋雪的清脆笑声响起,并且笑说道:“嗳…凤姊,你可别不认账,这可是咱们当初说好的喔,你俩将我推入火炕之后,难道你就想反悔不成?”

 金秋雪的话声方落,却听庄秀云脆笑说道:“咯…咯…咯…将你推入火炕?雪妹,难道你认为与夫郎那个时,是受苦受罪吗?”

 “这…讨厌啦,人家可没这么说!”

 金秋雪闻言,顿时芳颊羞红的娇嗔著,但是在贝齿轻咬朱中,娇靥上已浮显出一种痴的回思神色。

 庄秀云见状,心中窃笑,并且又转望向江天凤笑说著:“凤妹,你别恼,其实是…也罢!算我白说了好吗?”

 江天凤闻言,这才得意的笑说道:“哼…这还差不多!咕…雪妹!这可是云姊说的喔,你可别再胡言语了喔…”

 此时又听金秋雪朝庄秀云娇声说道:“哎哟…云姊,你怎么如此好说话?就这样顺著她…”

 金秋雪不满的嘟嚷之声未止,已听庄秀云笑说道:“雪妹!其实我俩皆与夫郎有了夫名分,所以才能放开心怀的成就了夫之实,可是凤妹则不同你我二人,纵然同有一心,可是却不能不顾忌外人的非议。

 凤妹与夫郎尚无名分,若私下成就了夫之实,确实有违俗礼,也易遭人议论,你想想看,凭夫郎的名声及功力,为何对那位‘逍遥书生’心存畏惧?还不是因为…说及此事,就有气…”

 金秋雪闻言,立即促狭的笑说道:“咭…好啦…云姊!你每次都在小妹面前生闷气,可是一看到那人王,便晕头转向且柔顺得像个小白兔一样,不如那天你当面向大老爷问个明白不就成了?”

 庄秀云闻言,也无奈的解说道:“唉…雪妹,你…你不知姊姊心中的苦!其实夫郎,他…”

 但是话语未止,却听金秋雪又促狭的笑说道:“喀…你与飞郎的过去,小妹可清楚得很哪!而且你自己也说过‘唉…那人王呀!为我由青楼中赎身,使我免于成为夕朝送,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因此也是我的恩人哦!

 那人王虽然相貌不扬,却是心地正直且善良的好人,夫两人在山区中同甘共苦的建立了家园,同居一室数年,他尚能为我保有完璧之身,都是我自己不好,不应隐瞒巧遇旧友之事,而令他心生误会,悲伤离去。

 虽是如此,他却怕我生活无著,或是改嫁之后会受委曲,所以将所有金银珍宝都留下,自己则身无分文的迹天涯…唉!如此的夫郎我怎舍得异离?我把心都掏给他了,只要有他在我身边,还有甚么不能忍受的呢?’云姊!小妹说得可对吧?”

 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是庄秀云毫不羞怯的叹声说道:“唉…没错!姊姊便是如此,可是雪妹你呢?天下间面貌俊逸家世显赫,且心地正直善良的人多不胜数,你为甚么宁肯放弃金枝玉叶的身份,要追随一个相貌不扬,迹江湖的人?难道天下间再无比他好的人?还有!凤妹你呢?你不也是如此,才会爱上夫郎的?”

 黠慧的金秋雪尚未开口,已听江天凤叹息一声的说道:“唉…云姊、雪妹!小妹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凭心而论,天下间的女子乍见一个面貌丑陋的人,十之八九皆会心生厌恶而远避,绝不可能心生喜爱,若有,那是自欺欺人的违心之论,除非是双目失明之人,才会与之交谈而相识,云姊及雪妹,皆是因为不同的处境而与小飞哥相遇相识,而小妹又何尝不是呢!”

 话声及此突然一顿,半晌才又续说道:“其实小妹随师习艺之时,常受师父教诲不可以貌取人,可是小妹乍见小飞哥时,内心中依然有分厌恶,但是因侄儿的救命之恩,只得勉强与小飞哥交谈,才发觉小飞哥言语不俗,且施恩不愿报,才引起小妹的好奇!

 尔后因为雪妹…所以赌气紧追不舍,可是尔后与小飞哥同行一道后,又发觉他心善良且开朗大方,并不因容貌丑陋而自卑,而且他虽然有些油腔滑调且爱捉弄人,可是并不鲁且皆适可而止,也懂得一些江湖下九的手段,可是却是仅仅为了求生存而偶或为之…”

 说及此处,只见她娇丽的容貌上,浮现出一种又羞又甜的回忆神色,续又喃喃说道:“…首次与飞哥在外宿之时,原本内心中有些畏惧,可是想到小飞哥若心存意想要欺负小妹,凭小飞哥的武功,只要在无人的荒郊野地,随时皆可制住小妹恣意羞辱,可是小飞哥毫无一丝念,至多是偶或取笑小妹而已,否则小妹早已…”

 话声又顿了一顿,似乎有些悔意的幽幽续说道:“也因此,小妹与小飞哥行道江湖半月余,不但毫不耽心自己的清白有失,还能获得小飞哥的保护,而且还教导小妹行道江湖如何自卫及生存之技。

 直到有一天…是小妹在心羞之下未曾细思,便错怪了小飞哥,虽然小飞哥并未生气,也曾仔细解说详情,但是尔后小飞哥顾虑小妹的清白,于是将身上的银两全都留给小妹,且留书劝小妹返家,便一走了之…

 可是小妹当时甚为悲戚,小飞哥为甚么不懂人家的心?人家并不是真的怪他嘛…回家之后…爹娘及师父皆说小妹万幸,遇到了一个难得的好人,所以…”

 话声及此,已听金秋雪也幽幽的说道:“哦?所以凤姊便被情丝所,尔后便离家寻找飞郎了。看来我们姊妹三人的境遇虽然各有不同,但是皆因与飞郎相处一段时之后,逐渐发现了他的好,反而不注重他的容貌了。”

 金秋雪话声一顿,突然又听庄秀云正说道:“嗯…应该皆是如此了!不过…凤妹!女人若无私心是假,尤其是关系男女之情时更甚,可是我们姊妹三人已然坦诚心事,所以姊姊对你绝无私心,而且另有重要原因,因此,才想劝你…

 凤妹!依夫郎的心,他绝不可能开口求亲,姊姊也无法代夫郎说些甚么,只能与雪妹从旁协助而已,再者,你已知夫郎与吴姑娘之事,以后她必将成为夫郎室之一。

 另外…你说江湖传言中,曾有一位‘碧玉门’的路姑娘也曾为了夫郎离家出走,因此路姑娘与夫郎之间…

 还有!夫郎不远千里重返关外,便是为那位常姑娘取得治疗眼疾的天地奇珍,而常姑娘一家,便是住在‘洛’的‘碧玉门’,所以前往‘洛’之后,必然会同时见到路姑娘及那位常姑娘。

 因此,我们到达‘洛’之后,以后会有何等的变化?谁也不敢断定,万一她们与夫郎…可是她们的心如何,我们皆不知,因此你心中可要有个数,你与夫郎之事,莫要夜长梦多,徒增崎岖,使情天生恨落得成空才是!”“对呀…对呀…凤姊!小妹先前之意,便是想先套套飞郎的口风,只要他不拒绝,你就先与飞郎生米煮成饭,到时还有谁能反对?可是你又顾虑甚么俗礼,又怕人言可畏…”

 金秋雪迫不及待的又说出心意时,庄秀云也再度开口说道:“雪妹!女子受礼教所束,以清白为重,因此怪不得凤妹,不过…

 凤妹,雪妹说的也非没道理,尔后是能如愿得一好夫婿,或是遭人非议身败名裂,全在你自己的一念之间。

 不过依姊姊的所知…以夫郎的心而言,除非他对你无意,才有心推拒,否则一旦有了夫之实后,你的名分便将甚为笃定了。”

 江天凤虽然也知云姊及雪妹所言,句句皆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可是礼教、家规深植内心,自己真能抛开羞之心,未有婚约名分便自甘献身榻吗?

 但是,万一真被云姊及雪妹说中,那么自己的一生幸福,岂不是要徒增阻碍?甚或化为飞烟了…因此,芳心中甚为紊乱矛盾,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三女皆沉默不语之时,突见小雀慌急奔返,并且大叫著:“不好了…不好了…两位夫人、江小姐,公子在大街上被十多个人围住,快要打起来了呢…”

 “啊?小雀别急,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是…是,小婢及玉娥姊、小萍三人在一家店内选购饰物之时,被一个登徒子调戏,玉娥姊将那人打了两巴掌之后,立即有四个下人怒喝叫骂,擒抓小婢三人,但是皆被小婢三人打跑了,可是不到一刻,他们又带著七个凶狠老者以及十多个大汉围住小婢三人,尚幸大街不长,已被循声赶至的公子拦阻。

 可是围观人群内的人,有人认出了公子的身份,于是在叫嚷中,竟然由两侧店家内又相继掠出十多个人,而且不约而同的围住公子,还有人相继出现,玉娥姊见状不妙,因此立即吩咐小婢回来禀报…”

 “啊?不好…雪妹、凤妹,我们快去…”

 “对!快拿兵器…顺便将飞郎的兵器带著!”

 虽然大雨已止,但是时已夕阳西沉,天色昏暗,尚幸宽敞大街两侧商家的明亮灯光,再加上地面上未干的雨水映光,将大街照映得甚为明亮。

 而此时的大街上,恍如有庙会一般,有上百个人站立围观,而内里则传出阵阵拳掌劲风的打斗声。

 只见在店门前及街道两侧围观的店伙、行旅,以及内里三十余名年龄不等的武林人,围立成一片约有七、八丈的空地。

 而空地中,一身黑缎劲装的小飞,正与两名老者赤手空拳近身搏斗著,神色紧张的玉娥及小萍则站在三丈之外观战。

 奇怪的是,围立四周的众多武林人,为何会同时停歇小村中?不知为何?他们听到有人喝叫“鬼面修罗”的名号时,竟然不约而同的相继围至,而且无冤无仇的便与小飞拚斗。

 此时只见小飞正施展著不同门帮招式融合为一的独门拳掌招式,轻松的与两名老者手,一望便知已占了上风。

 “夫郎!妾姊妹来了…”

 “大胆狂徒!竟敢围攻姑夫君?让开…”

 “小飞哥,放心!其它的人有妾姊妹盯住!”

 随声,只见庄秀云三女及小雀已手执刀剑穿过外围人群,并且冲向循声回望的数名武林人。

 当五名武林人眼见四名年仅双旬左右的‮妇少‬及姑娘,皆神色愤怒的手执兵器冲至。

 因此立即退往两侧,使得庄秀云四人立即顺利的冲入人群内,与神色欣喜且松了一口气的玉娥及小萍会合一处,并且将一刀一剑递给两婢后,便立即散立一排戒备。

 “哈…哈…哈…云妹,你们也来了?”

 正当小飞哈哈笑语之时,突然听见有人大叫著:“女罗刹…女罗刹,也来了…”

 “啊?她们…她们就是‘粉罗刹’‘紫罗刹’及‘青罗刹’!”

 “甚么?她们就是三罗刹…”

 “咦?如此娇丽的姑娘皆与‘鬼面修罗’走在一道?真是几朵鲜花在一堆牛粪上了。”

 “嘿…嘿…佛家有云:‘阿修罗乃是丑陋凶神,其身周拥有众多美女…’,因此与‘修罗’走在一道,凶狠残忍的娇女子,当然皆是称为‘罗刹’啰?”

 (注:“阿修罗”是梵文的音译,简称“修罗”与“天众”、“龙众”、“地众”、“干闼婆”、“迦楼罗”、“紧那罗”、“摩喉罗迦”合称“佛陀”

 的护法神“天龙八部”

 “阿修罗”乃是形象丑陋的凶恶煞神且好战,因为常与天神战斗,连“佛陀”屡劝不听皆无可奈何,因此后世便将战场称为“修罗战场”

 虽然“阿修罗”身周拥有众多美女,但是有传说是其妾,也有传说是其爱女,并非是“罗刹”

 其实“罗刹”则与“乐神干闼婆”、“诸龙”、“夜叉”、“饿鬼”、“富单那”、“鸠盘荼”、“毗舍者”同为“佛陀”座前四大天王所率的“八部鬼众”并且以凶厉残暴出名。

 “罗刹”有男有女,皆是能摄人魂魄,凶残吃人的恶鬼,其男极丑,女则甚为丽,因此后世百姓,便将面貌丽却凶恶的女子称为“女罗刹”

 “八部鬼众”中尚有“夜叉”与“罗刹”一样有男有女,皆是凶恶的吃人恶鬼,但是因为男女的面目皆丑陋狰狞,因此后世百姓,便将面目丑陋且凶恶的女子称为“母夜叉”

 虽然在天竺佛家中“阿修罗”及“罗刹”、“夜叉”分属不同的“天龙八部”及“八部鬼众”但是却因为前者的原因,后世便将形象丑陋的凶恶“修罗”与甚为丽却凶狠残忍的“女罗刹”以及面目丑陋且凶恶的“女夜叉”连想在一起。)

 自从江湖武林将小飞冠上“鬼面修罗”的凶号之后,突然由“天目山”附近,传出一则令武林人惊异的大消息。

 据说“鬼面修罗”与两名美貌姑娘同行,往不知何处取宝?

 因为武林中人往昔便知晓“鬼面修罗”身上有一片刻有秘图的玉佩,因此,甚为相信此则消息的正确。

 尔后又由一些消息传出“鬼面修罗”正往北行,途中曾与“淮南马帮”拚战,又曾在众多行旅之前杀了“赤掌残魂”

 半个多月前,突然又从“燕山”一带传出消息,据说“鬼面修罗”与数名不知来历的美貌姑娘,与纵横燕、冀一带数十年,魁梧力大且习有“混元神功”的“燕山门”门主拚斗。

 “鬼面修罗”竟然轻而易举的诛杀了与“燕山门”门主合作无间的“燕山双卫”甚而与“燕山门”门主硬拚硬架,毫不逊,两人拚斗了近百招之后才被辽军惊散。

 另外三个功力颇高的姑娘,以及也颇为美貌的三个女婢,则是将“燕山门”五十余名所属,凶厉残狠的诛杀了大半。

 此则消息传入中原之后,因此立即引不少武林人,分由各方赶往冀地一带的要道,并且在口传中,已将与“鬼面修罗”同行的女子称为“女罗刹”

 但是六女中有主有婢,而且有的衣相同,于是便将为首三女,依衣分称为“粉罗刹”、“紫罗刹”及“青罗刹”

 庄秀云、金秋雪及江天凤三女,当然不知江湖武林已为三人取了不雅的凶号,突然听见有人称呼自己为凶残的“罗刹”而且还说是几朵鲜花在一堆牛粪上,因此俱是怒目环望。

 已听金秋雪怒叱著:“呸…呸…呸…甚么‘罗刹’?甚么鲜花牛粪?你们想找死不成?”

 “丫头,大胆…”

 “嘿…嘿…果然是个凶婆娘,一开口便是要打要杀,称你们为‘罗刹’又有何不对?”

 “哼!这个娘们就是‘紫罗刹’?看来以她最为泼辣凶悍了!”

 “丫头!出你们获得的宝物,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忌!”

 金秋雪闻言,立即又怒叱著:“呸!甚么宝物?你们想要宝物,姑手中的便是宝物,你们想要便提头来换!”

 此时庄秀云心中耽心的是夫郎的安危,对众人之言并不在意,因此立即轻拉金秋雪衣袖,制止她再开口,并且低声说道:“雪妹,别与他们斗口了,为夫郎掠阵要紧!”

 江天凤早已知晓有甚多贪婪的武林人,要夺取心上人的玉佩,因此立即低声说道:“云姊,雪妹,听他们之一言,似乎认定飞哥已获得了王佩上的宝藏,所以不约而同的围住飞哥,抢夺他们尚不知是何物的宝物,除非击退他们,否则今必难善了。”

 “哦?这些人怎么如此贪心,想不劳而获的抢夺别人获得之物?如此说来,全是恶人了?”

 “对嘛…云姊,凤姊说得甚是,对这些恶人还有甚么客气的,而且他们人多势众,除非杀了他们几个,否则他们绝不可能善罢干休轻易离去…”

 就在三女低语之时,突听小飞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两位玩够了吧?若再不停手,那就莫怪在下…”

 笑语声中话说一半,双目突然出两道光,盯望着右侧一名六旬左右的老者,神色骤然威棱的怒“哼”一声,骤然增功退两人,接而便朝神色难堪的两名老者说道:“两位,在下向另一位同道请教几招,因此两位且歇手。”

 两名老者初始抢先出手,擒捉小飞,出所得宝物,但是没想到合两人之力,竟然被对方的招式得捉襟见肘,施展不开,不但毫无胜算,甚而危象环生。

 尚幸对方心中毫无杀机,因此并无凶险,此时对方骤然抢攻数招,退两人之后已不愿再斗,可是为了名声,两人俱是面面相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但是已不敢再动手了,只能怔立无语!

 然而小飞话声一落,便不再理会两名老首,立即退至众女之前,伸手由庄秀云手中接过套有两只囊的宽厚带系妥。

 此时庄秀云已低声说道:“夫郎!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我们不必理会他们,快回客栈吧。”

 小飞系妥宽厚带且顺了顺两只囊,却未接过小雀递至的“虎面盾”及“霸锤”

 耳闻庄秀云之言,立即朝三女说道:“这些人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贪婪之人,而且身手皆不差,十之八九皆有一之上的功力,若不诛除几个,他们绝不会轻易放手的,况且此中尚有一个仇人在场,因此我要先拿他开刀,杀儆猴,待会儿你们要互依戒备,非必要千万莫出手。”

 小飞报仇心切,因此话声一落,立即斜掠向右侧一个矮壮的黑肤老者之前,望着昔年围攻自己及义父,而使义父伤重身亡,仅余的四个仇人之一,沉声说道:“阁下,别来无恙?老天有眼,一别两年今再度相逢,在下想再向阁下讨教几招!”

 此时四周群雄皆已亲眼望见,抢先出手的两人,名声及功力皆不弱,可是“鬼面修罗”以一敌二,不但毫无败象且占了上风,因此内心中皆有自知之明,若以一对一,自己上场恐怕也要惹个灰头土脸。

 当小飞退两人退至众女身前时,虽不肯容他身,可是却无人敢自恃名声武功再开口挑战,因此待小飞掠向“血手狂屠”开口挑战时,俱都心中暗喜的静观其变,希望能消耗“鬼面修罗”的功力,最好是斗得两败俱伤。

 此时矮壮的黑肤老者“血手狂屠”眼见“鬼面修罗”神色森的行至眼前,并且提及两年前之事,顿时心中一懔!心知对方要向自己寻仇。

 虽然眼见对方双手空空,可是知晓对方乃是“八臂修罗”黄天豪的义子,曾经施展过极为凶厉的暗器,连连残杀了不少的成名高手,因此,不敢大意的立即提功戒备,并且冷声说道:“哼!狂傲娃儿,昔年遭你父子两人逃之后,竟然缩年余不出!

 如今你已获得宝藏,还不快将宝物献出,否则你绝逃不出在场之人的毒手。”

 “嗤…出宝物?交给谁?你…嘿…嘿…也好,只要你能接下三支‘鬼影梭’在下必定将宝物交给你!”

 “血手狂屠”闻言顿时心中一紧!但是心思疾转后,心知只要接近对方丈内之地,对方便难有施展暗器的机会,因此立即身形暴然前掠,右掌也已迅疾拍出一股掌劲罩向对方。

 小飞报仇心切,且有意杀儆猴,因此眼见对方抢攻而至,顿时知晓对方的心意,心中冷笑一声!已然提聚七成功力的左掌,立即拍出一股含有雷鸣之声的狂猛掌劲,向对方掌劲,而右手已迅速伸入囊内。

 霎时便听掌劲相,劲气压挤爆裂的剧烈暴响,只见小飞的身躯稳立未动,而“血手狂屠”却被掌劲相的剧烈暴震,震得身躯骤然倒退数步。

 就在此时,小飞不待对方退势停止,右手骤然振抖,霎时便听尖锐刺耳有如厉鬼尖啸,令人闻之心惊骇然的凄厉尖啸声响起二道乌光已劲疾向“血手狂屠”!

 “血手狂屠”惊闻凄厉尖啸声响起,立知对方已出暗器,心惊中,已在灯光中见到一道乌影劲疾至,因此狂急的朝左方暴掠闪避。

 但是没想到那道乌影不但劲疾,甚而会随著自己的掠势斜弯追!因此骇然大叫一声,双掌猛然击出一股掌劲震向暗器…

 但是万万没料到,那道乌光毫不停顿的穿透掌劲,已然当至…

 四周群雄耳闻有如鬼啸的凄厉尖啸声乍响,俱是心中一惊!

 仅望见一道疾如迅电的乌光一闪而逝,接而便听一声问哼及惨叫声同时响起…

 “嗯…啊…”随声!只见“血手狂屠”面部神色惊恐痛楚得扭曲变形,且全身颤抖不止的踉跄倒退数步,抚著左的右手上然伸指入左内不知在掏甚么?

 此时却听“鬼面修罗”森森的说道:“不必掏了!丸状‘鬼影梭’入体内之时,伤口仅有指丸大小,却在体内骤然弹张削割内脏,此时你的心脉必然遭利刀碎裂,纵然能挖开伤口,掏出‘鬼影梭’,便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你的命了!”

 “小…小子…你…好…好狠…老…夫…死…死不瞑…”

 “血手狂屠”惊恐骇然的话声未完,已然全身软垂的倒向地面,身躯仅是略微搐颤抖,便逐渐静止了。

 四周群雄万万没想到,功力高深且成名三十余年的“血手狂屠”竟然仅出手一招之后,便已遭凄厉尖啸的暗器重创而亡!

 万一如此凶厉残狠的暗器是向自己,那么自己的下场…

 群雄至此才相信了江湖传言“鬼面修罗”乃是残狠毒辣,杀人毫不皱眉的凶厉魔头,因此俱是内心骇然得惶恐倒退,哪还敢再自恃名声或是人多势众?不到片刻便已惶恐散退。

 虽然有人心寒畏惧的立即离村而去,但是也有人依然在远处十余丈外徘徊不去,似乎尚有意伺机夺宝?

 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凶鬼也怕恶人磨”真乃是一点也不假!在狡险恶的江湖武林中,除了要靠实力自卫,还要有敢拚敢杀的勇气,才能使他人心存顾忌,不敢轻易招惹欺凌。

 武林中的白道中人,大多数皆心存善念,在手得胜之后,皆也抱著仁义之心,留对方一条生路,容其改归正。

 有些人虽然身为黑道,但是心,讲道义、存公理,且有羞心,受人恩惠也会心存感恩,纵然未曾改归正,尔后相遇之时多会自惭走避,或是也会伺机报答恩情。

 然而有些心恶的人,若遭致挫折战败,侥幸留得一命时,不但不感恩,反而会自觉受到奇大辱,深深记仇,因此便留下后患,不知何时便会聚众寻仇,或是伺机暗中偷袭,或是施计谋害,这也就是所谓对恶人慈悲,无异自留死路的道理。

 反之!

 若是遇到一个功力高深,且行事手段凶厉残狠,毫不留人后路的凶狠之人,那么他人皆会心生畏惧,避之犹恐不及,又怎敢胆大招惹,自寻死路?

 这也是江湖武林中人,不论黑白两道,皆对手段毒辣凶厉残狠的凶魔,闻之变且甚为畏惧的道理。

 而小飞,虽然并非愤世妒俗,但是早已有了除掉一个恶人,便是少了一个祸害的霸道之心,毫不理会甚么“容人有改归正之途”的仁义之心,或是甚么“留人一命胜进七级浮屠”的慈悲心。

 之前!

 因为不知群雄为何而来,尚以为玉娥及小萍与人有了纷争,因此出面维护两女之时,还不致于向对方施毒手。

 但是尔后才由围聚而至的群雄口中,知晓全是因为听信传言,贪婪抢夺宝物而来,而且其中尚有杀害义父的仇人之一,因此才开始心生杀机。

 风疾雷厉,手段残狠的迅疾除掉仇人之后,果然达到了杀儆猴的目的,使得贪婪夺宝的群雄,心生畏惧的惶恐退走散去,即将掀起的一场残酷血腥场面,也因此轻易的消敉无踪了。

 但是尔后恐怕依然…

 果然!

 “洛”北方的“黄河”河畔,有个“孟津县”河岸有一个甚有名气的大渡口“孟津渡”因为往来大河两岸的商旅甚多,车水马龙,往来频繁。

 再加上“孟津渡”也是四方货物集散的大码头,车行、货栈云集,板车苦力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渡口的街道甚为宽阔,两侧百商俱全,且兴盛的商家延绵里余,成为一条甚为繁华的大街。

 清晨时分!

 一艘大渡船由北岸缓缓停靠在“孟津渡”尚未全然靠妥,一些船夫苦力已开始迅疾装卸渡河货物,待船板刚搭妥,渡船上的众多行旅也已迫不及待的匆匆下船。

 渡口码头附近皆是一家家的车行及货栈,离渡口近百丈之处才是酒楼、客栈、饭馆及百商云集的大街。

 此时有一名水夫打扮的壮汉,神色欣喜的由渡口之方匆忙奔入一家酒楼内。

 未几!

 有两名老者及三名壮汉已随那名壮汉白酒楼内迅速步出,朝渡口指指点点且遥望一会儿之后,便迅速往南方官道急行而去。

 但是两名老者及四名壮汉的举动,此时皆已落入另一方,五个车夫打扮的壮大汉眼内。

 当五个神色疑惑的车夫,眼见渡口之方的车马、行旅中,有数匹雄骏的高头大马缓缓接近,仔细观望之后,五个车夫俱是神色大喜,其中一人立即与四人低语数句之后,已有两人迅速奔至一条巷弄内,由内里牵出两匹骏骑,迅速跨骑南驰,而另三人则立即向七匹雄骏的高头大马。

 率先前行的一匹黑马之上,正是“鬼面修罗”许鸿飞。

 后方六骑则是‮妇少‬打扮的“粉罗刹”庄秀云、“紫罗刹”金秋雪,还有“青罗刹”江天凤姑娘,与玉娥、小雀、小萍三婢。

 此时!

 三名车夫已然急行至人黑马也黑的“鬼面修罗”之前。

 为首之人立即躬身为礼的恭敬说道:“少侠可是‘鬼面修罗’许公子?”

 “咦?在下正是‘鬼面修罗’许鸿飞,但不知这位大哥有何指教?”

 为首大汉闻言,顿时欣喜的续又恭敬说道:“启禀少侠!属下乃是‘碧玉门’所属,奉门主之命在此等候,万幸属下今得少侠…”

 “噫?三位大哥是‘碧玉门’所属?如此甚好,就请三位…”

 但是小飞话声未止,突听金秋雪口说道:“飞郎,且慢!他们真是‘碧玉门’的人吗?他们怎知我们今会由此前往‘洛’?飞郎,你不觉得奇怪吗?”

 “对…对!夫郎,雪妹说得没错,由‘燕州’南行,有十余条大道皆可经由渡口通达‘豫州’,并且有数条大道皆可通往‘洛’,我们的行程便连自己都难拿掐,可是他们怎可能未卜先知的在此处等候我们?”

 小飞耳闻金秋雪及庄秀云之言,果然心中起疑?

 但是尚未及续问,为首大汉已立即解释说道:“启禀少侠,及…及诸位女侠!本门门主自从听得江湖传言?知晓少侠一行在半个多月前便已在‘燕山’现踪南行,虽然并不知晓少侠一行在何,由何处渡河?但是预估行程之后,于是早在八前便已分派门中所属至附近百里的各处渡口,以及重要官道岔路处等候,且每皆须回报门主知晓,而属下五人仅是十七组的其中之一而已。”

 “喔?原来如此…”

 小飞及众女闻言,这才恍然的略消疑心。

 此时为首大汉又接续说道:“少侠!属下原本有五人,方才见到少侠及诸位女侠由渡船下船之时,属下已吩咐两人先行赶返禀报门主,因此,仅余属下三人,不过…

 少侠!方才属下曾见到‘飞龙寨’的三寨主,率著所属匆匆离开渡口,不知他们…”

 “喔?‘飞龙寨’…请教‘飞龙寨’是甚么来头?”

 “启禀少侠!‘飞龙寨’乃是大河上游秦、晋一带的水寨,平时因为地盘的关系,甚少下行至燕、豫一带,可是不知为何?他们今突然在此现踪,因此属下担心他们别有企图。”

 “哦…原来‘飞龙寨’乃是打劫往来客货商旅的水贼,无妨!有劳三位大哥引路前往贵门吧。”

 “是!属下遵命!”

 为首大汉随声之后,另一名大汉立即奔入巷弄内。

 未几!也牵出三匹骏马,并且相继跨上座骑,在前引路。

 距“洛”尚有七十余里地,一行骏马刚行至一处山坡树林前时,尾随在三名大汉后方的小飞突然喝道:“三位大哥,且停!”

 三骑闻声,立即勒骑停步。

 为首大汉已疑惑的回首问道:“少侠…”

 “三位大哥!树林内隐藏著不少人,你们要注意了。”

 小飞沉声低语后,也朝身后六女打了个手势,才朝树林内喝道:“明人不做暗事,树林内的朋友,若是人物,便莫要藏头缩尾了。”

 小飞的喝声一落,果然听树林内传出阵阵惊呼喝叫声。

 未几!

 便见树林内相继掠出数十个手执不同兵器的老者及大汉。

 接而便由人群中步出三个身穿短装的五旬老者,以及四名四旬大汉,同时行近三丈之处。

 正中一名黑老者,已然冷笑说道:“嘿…嘿…‘鬼面修罗’果然不凡,竟然刚接近树林便发觉异状,废话少说,快出宝藏!否则定将你们尽诛之后,再搜出宝物。”

 此时引路的为首壮汉立即沉声说道:“莫三寨主!‘鬼面修罗’许少侠及诸位女侠乃是本门‘碧玉门’的贵宾,而贵寨与本门尚有些情,因此请三寨主看在本门的面子,请勿打扰本门贵宾!待会儿本门门主也即将前来…”

 话未说完,突听另一名壮汉惊呼叫道:“啊?头儿,你看…树林的两匹马,好像就是老四、老六的座骑?”

 “咦?果然是…莫三寨主,你将本门兄弟怎样了?”

 “嘿…嘿…嘿…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没怎样呀?仅是请他们前往阎老五那儿去做客,免得影响了老夫等人的买卖。”

 “碧玉门”的三名壮汉闻言,俱是又惊又怒的立即下马。

 而此时小飞已然了解了情况,因此立即怒声喝道:“大胆水贼!竟敢光天化之下拦路打劫,且伤人命?饶不了你们…云妹、雪妹、凤妹不必心软,杀光他们…杀…”

 喝声中,已然将悬挂在鞍上的“虎面盾”及“霸锤”执在手中,并且由马背上暴纵而起,凌空扑向为首的三名老者及四名大汉。

 庄秀云、金秋雪、江天凤三女以及三婢,眼见心上人已然凌空扑攻,因此皆相继娇叱一声,同时执出兵器扑向“飞龙寨”的水贼,霎时便掀起一场惨烈战。

 “碧玉门”的三名壮汉虽然愤怒兄弟遭害,但是顾忌对方人多势众,再加上职责是引领贵客返门,因此不敢贸然出手。

 可是眼见贵宾已相继攻向对方,拚战已起,当然也毫不怠慢的同时掣出兵器,但是尚未及攻向对方,已听金铁鸣声及惨叫声相继乍响!

 “铿锵…”

 “啊…”惊见之下,只见由莫三寨主身侧抢先掠出,战“鬼面修罗”的两名老者,右侧一人的手中大刀架不住锤势,竟然被震得手飞出。

 接而脑袋被沉猛凌厉的锤势砸得如同碎裂西瓜,红白之物四溅。

 在此同时,又听一声闷哼响起…

 “嗯…”只见左侧老者手中的一柄鬼爪,刚向凌空砸而下的盾牌,突然由盾牌下方飞出一脚,疾狠的踢中老者口,顿时一声痛楚闷“哼”响起,并且出一片血雨。

 小飞劲疾凌厉的残狠击毙右侧老者,并且踢伤左侧老者时,利用踢震之力,身形再冲升而上,左手中的“虎面盾”已顺势回削对方颈部,右手的“霸锤”则劲猛的砸向惊急抢攻而至的三寨主。

 左侧老者初接一招,便被对方踢中口,内腑已然遭重踢成伤,一口真气也骤然消散,身躯倒退中,竟又见盾势斜削而上,心中震骇得狂急提气斜退,并且挥扬手中鬼爪,抓削向对方冲升的‮腿双‬。

 “啊!快闪开…别挡…”

 “锵当…”

 “啊…”一声惊呼!一声兵器震鸣声!

 接而又是一声惨叫!

 只见左侧老者斜掠的身躯与随后前扑的三寨主相撞,不但阻住了三寨主的扑攻之势,也使自己的退势顿止。

 而小飞手中的盾、锤,此时已劲疾凌厉的同时罩向两人,右手锤势则凌空疾砸三寨主的头颅,而左手盾缘锋刀则削向左侧老者的右肩颈。

 莫三寨主右半身遭挡,手中兵器已然无法攻出,但是对方锤势已凌空砸至,因此狂急中,猛然一推身前同伴,藉著反震之力朝后倒窜。

 “啊…”他是迅疾窜退,避开了锤势,可是却将同伴的身躯推向了劲疾挑削而上的盾锋。

 因此!

 一声惨叫响起,同伴的右侧身躯由右至面部,已被盾缘利刀削出一道尺余长,两寸深的裂伤,霎时血水,惨叫倒地。

 如此一来,小飞对莫三寨主更为不,因此毫不放松的再度追击。

 可是,用不著小飞费事了。

 因为,莫三寨主暴然倒窜之时,玉娥手中的弯刀刚砍断了一名大汉掣兵器的右臂,正追杀时,突然由眼角中发现左后侧有一个身影冲至。

 尚以为有人由后侧偷袭夹攻,因此,立即放弃追杀断臂大汉,身形半旋中,右手狭长的锋利弯刀,已然顺势劲疾斜削向左后方的来人。

 倒退中的莫三寨主,正心喜避开了“鬼面修罗”的攻势。

 正停身反扑之时,倏觉左方光疾闪而至,尚未及转首观望,后颈骤然一凉且剧痛,连吭叫之声尚未出口,一颗头颅已被血水冲飞而起…

 另一方!

 庄秀云手中的“灵月剑”刚削过一名大汉的腹部!

 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又劲疾刺入一名大汉左

 而左侧的小雀,手中长剑猛然震开一柄长,迅又将对方小腹刺个对穿。

 就在此时!

 左侧的小萍,手中长剑迅疾架住一柄砍向小雀的刀势,右足尖也已疾狠上,踹至对方间,将对方踢得惨叫一声!踉跄倒地…

 手中长剑又顺势转攻向一个手执分水刺的大汉。

 璞玉娥右方的金秋雪正与一名老者捉对斗时,身侧的江天凤,右脚立地斜身,左脚劲疾踹开了一名大汉,手中的“凌风剑”则由另一名大汉右胁中出,身躯半旋,左脚落地,长剑迅又朝右斜削向另一名夹攻而至的大汉。

 但是这名大汉却被没了对手的小飞一锤砸得左肩碎裂,惨叫倒地。

 江天凤朝小飞娇甜的一笑!迅又扑攻向另两名大汉。

 而小飞则是盾扫锤砸,在金铁鸣及惊呼惨叫声中,只见一柄柄的兵器飞,一具具的身躯骨断折,头颅开花,无人能抗。

 “碧玉门”的三名壮汉,掣出兵器尚未及攻向对方,便听金铁鸣声及惨叫声连响,两名老者及莫三寨主竟然已相继倒地身亡了!

 内心惊骇中转眼再望,只见六女并排前冲,手中光飞闪的兵器疾如迅电,身形过处,金铁鸣声及惨叫声连连不断传入耳内。

 恍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一具具的身躯也相继惨叫倒地,如同身处刀山剑树的炼狱之中。

 仅仅是片刻的时光,突见“飞龙寨”的残余所属,哭爹喊娘,悲嚎哀叫的相继逃入树林内。

 而“鬼面修罗”及形如罗刹的六女也已相继停身。

 一场短暂,但是甚为凌厉且残酷的杀伐之后。

 所留下的只是散布满地的三十余具尸身,以及一些残缺兵器。

 “鬼面修罗”及形如罗刹的六女似乎并不觉得如何!

 可是“碧玉门”的三名壮汉,已然惊骇得冷汗滴,手脚颤抖,手中的兵器不知何时已掉落地面!

 “三位大哥,没事了!我们走吧?”

 话声突然惊醒了三人,只见狰狞恐怖的面貌出现眼前,顿时又惊得三人全身一颤,且惊呼出声:“天哪…好惨…”

 “啊…啊…少…少侠…是…是…”

 “天…他们…他们…都死了?”

 全身微颤中,三人终于镇定了心神,但是内心依然剧烈蹦跳,为首壮汉也己惶恐的说道:“少…少侠…属下想入林察看…先前返门禀报的两位同伴…”

 “哦…应该的,三位请便。”

 此时!树林两方的官道中,早已围聚了不少行旅,皆已望见了方才残酷惨烈的杀伐。因此小飞立即朝人群之方朗声说道:“诸位莫惊!这些皆是拦路打劫的贼人,各位已可放心的通行了。”

 然而话虽如此,仅有一些武林人,以及胆大的行旅尚敢进入满地尸身的官道,其中也有一些人,立即将路面尸身一一抬至路侧,以利车马行旅通行。另有一部分人,则是迂回穿过树林,再行至官道续行,但是大多数人及一些厢车、板车,依然停留两侧不敢前进。

 随后!三名壮汉已将两名同伴的尸身,一一抬至散立林中的座骑上,一行人才继续行往“洛

 至于满地的尸身,刻余后,已被去而复返的“飞龙寨”残余所属迅疾移走,恢复了畅通的道路。

 当然!此则惨烈拚斗之事,已然由行旅及车马走卒的口中迅速传出,使得“鬼面修罗”以及“罗刹”主婢六女凶厉残狠的名声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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