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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水神故居
 共工集,一些物品琳琅满目,却并没有轩辕所需要的大木筏之类的物什。

 猎豹提着几张兽皮,包括昨猎获的那只熊皮,以换取需要的东西。叶皇依然表情极为冷漠,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展颜一笑,倒是凡三犹如走入了闹市的猴子,蹦跳间透着一股无比的悦,似乎对这种逛集的方式乐此不疲。

 轩辕在这条集上走了一遍,也未见到什么大木筏之类的所需之物,不由拉住一位老者,问道:“大伯可知哪里能换到大木筏?”

 那老者奇怪地望了轩辕一眼,惑然道:“你想换大木筏,就到河边去找,在这里找什么?”

 轩辕一怔,心下恍然,又感到好笑,这么显而易见之事,他居然没有想到。

 “走,我们去河边!”轩辕转身笑了笑道。

 “就是他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了轩辕的耳中。

 轩辕一愣,目光之中出现了十余名壮汉的身影。

 “麻烦来了!”轩辕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他看见了今那个想以货物换得美人的壮汉,此刻那人正气势汹汹地领着一群人围了过来,一看架式就知道行凶强夺。

 叶皇眼角闪过一抹难觉的杀机,猎豹的神色似乎也微微一变。

 “站住!”那一群人很快围了上来,圈定轩辕和叶皇等四人,一脸凶相。

 “哦,你们有什么事吗?”轩辕耐着子扫视了来者十四人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同时他发现在周围的小摊全都挪动了位置,似乎那些人早就知道结果会殃及无辜一般。

 “哼,什么事?还从来没有人敢污辱我们的主人,你们不仅不识抬举,还出言不逊!今,我们就是替代主人来教训教训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之徒的!”那曾出言以货物换美人的壮汉极为愤然地道。

 “哦,敢问大哥如何称呼?你们的主人又如何称呼呢?”轩辕不疾不徐地问道。

 “你们居然连我们的主人也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

 “那你可曾听说过我是谁?”凡三满不在乎地打断了那汉子的话,反问道。

 那十四人全都为之一怔,讶异地向凡三望了一眼,不屑地问道:“你小鬼是谁?难道想找死不成?”

 “哼,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丢人现眼!”凡三学足了那汉子的语调反相讥道。

 来者立刻明白自己等人被凡三耍了,不由十分暴怒。

 “找死!”其中有两人按捺不住伸手向凡三抓到,一副择人而噬的架势。

 “哼!”叶皇冷哼一声,只见青光一闪,那两名伸手去抓凡三的汉子蓦地惨噱着飞退。

 “唉…噗…”几声轻响中,几滴血花如落红般溅了地面,几截手指血模糊地落在血水之中。

 是叶皇出的手,轩辕来不及喝阻,叶皇的动作实在太快,当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叶皇早已还剑入鞘,如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所有人都知道,出手之人是叶皇。那两名汉子的惨嚎之声几乎让剩下的十二名同伴的脸色都变绿了,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快的剑招?

 轩辕心中也暗自骇然,若那晚野火会比试之时可以用兵刃的话,以叶皇出剑的速度。只怕自己也难逃一死,他根本就无法抗拒叶皇那如鬼魁般的速度。

 此刻轩辕暗自庆幸叶皇并不是自己的敌人。

 “如果你们还想在这里闹事的话,掉下的也许不再只是手指,而是脑袋!”叶皇的声音显得无比冰冷无情,似乎对杀人之事一点都不在乎。

 那十二人竟然被叶皇散发出的阴冷杀机所镇住,那一剑也绝对足够震蹑这一群人!

 凡三回过神来,不无得意地道:“本公子今不想与你们胡,若是再不滚的话,出剑的就不会是他,而是本公子了。本公子的剑下从来都不会留活口,想来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那十二人再次呆了一呆,一脸疑惑地望了望凡三,又望了望叶皇几人,听其口风,似乎凡三比叶皇的剑更可怕,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虽然他们的人数比对方多了好几倍,但也绝对讨不了好,说不定还真会为此而丢了性命,那可就绝对不划算了。

 叶皇并没有对凡三的话做出任何表示,轩辕和猎豹却对凡三的自抬身价感到好笑。

 “好,今之事我水蚊记着,有种你们就留下名号!”那本来气势汹汹的领头之人此刻竟然软掉了半截,虽然仍声俱厉,但谁都可以听出他话中的畏怯之意。其他十一人也全都不敢出手,甚至不敢抢先做出越轨的动作,以妨步入那两名同伴的后尘,惟有听着两人惨呼,忍气声。

 “原来你叫水蚊,好!你记清了,本人乃剑神凡三,刚才出手的人是剑尊叶皇,给我滚吧!”凡三夸大其词地道。

 那十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剑神、剑尊之类的名号,但却不敢再呆下去,死爱面子地说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威胁之语,带着两个伤者灰溜溜地走了。

 轩辕和猎豺相视一望,凡三也趁机扮了个鬼脸,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叶皇也为之完尔,对这群欺善怕恶的人感到可怜…

 共工集分为两处,一处用杂货,一处易鱼网筏舟。

 易鱼网筏舟之处乃是一个连接黄河的湖泊——梁湖,湖水碧波如洗,湖边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舟筏。

 筏子大有数丈见方,小的只有丈余,其中包括竹筏、木筏、芦苇筏…舟有轻舟、并舟,更有许多雕刻极为精致。(注:所谓并舟,是指将两艘木舟并连成一体,或多艘并连,称之为并舟。)

 猎豹和凡三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多的水运工具,第一次知道这些水运工具竟可制作得如此精美小巧。

 如在大木筏之上建小楼,还有些装饰他们根本就不知是用来干什么的…

 有邑族附近虽然也有河,但那种小河根本就无法用上大木筏,主要的还是靠陆路。因此,在有邑族可以见到各种牛车,但这些大木筏和小船却极难看到。轩辕对此却并不感到意外,他自小生活在姬水之畔,对于这些舟筏之类的并不稀罕。

 姬水也有十余丈宽,丈余深,足以通行任何大木筏,且姬水通向渭水,渭水虽无黄河这般气势磅礴,也可算是极为壮观了。只是这里的舟筏做工非常精致,倒让轩辕大开了眼界。

 “几位要买筏子吗?”一个秃顶汉子大大方方地走近轩辕,友善地问道。

 轩辕一怔,凡三却抢先发问道:“你怎会认为我们要买筏子?”

 “嘿嘿…”那秃顶汉子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笑了笑道:“人家叫我秃,说我有做生意的眼光,我见几位兄弟在岸上不停地打量着湖中舟筏,以我的经验,想来诸位购买渡水之物。不是我秃吹牛,这里所有的筏子,就数我秃的最有名了。”

 “哦,是吗?那你怎知我们是买筏子而不是买舟呢?”轩辕倒是觉得这秃很有意思,也不住出言道。

 “我看几位兄弟对筏子似乎比对轻舟更留意一些,看来几位定是远道赶至。而前来我们共工集,又想购买渡水之物的人,十有八九行走黄河水路,若是选择黄河水路,自是筏子比轻舟更好掌握喽。因此,我估计几位购买筏子。”秃自信地分析道。

 猎豹、凡三为之动容,轩辕和叶皇也不住对这秃刮目相看,但轩辕不动声,淡淡地一笑,道:“听兄台这么一说,我本想购买舟子的打算是应该改一下了,去买木筏喽!”

 “如果这样当然最好,我也能多做一笔生意,不过,我保证会拿最好的货物给你们。”

 秃坦然道。

 “你倒很自信哦,你知道我们就一定会购买你的大木筏吗?”凡三见秃如此自信,不住想刁难他一下,于是反问道。

 “话不能这么说,我想几位定是想挑最好的、最实用的筏子,如果几位兄弟想要好货的话,即使顺着这梁湖转一圈,最终也会再次回到我这块地方来,因为你们定会发现,惟有我秃的筏子最好!”秃极为自信地道。

 轩辕等人都不住为秃的自信动容了,几人全都对秃这自吹自擂的好木筏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当然,你们可能不信。但只要登筏一看就知道我秃并没有说谎!”秃依然自信地笑道,同时再次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这筏子好在哪里吧。”

 轩辕耸了耸肩,笑道。

 “请跟我来!”秃坦然一笑,转身向泊于湖为中的大木筏行去。

 轩辕等人相视对望了一眼,也大步跟着走上大木筏。

 “我们这里的筏子都是选择最上等的轻木制成,这种木头不仅韧好,而且浮力大,更能够与藤索绞织得极为紧密,绳子永不会松动。长时间在水中漂行,绳索不仅不会断而且会勒入木头之中,不必担心在水中会撞断绳索。”秃不无得意地介绍着自己的大木筏。

 轩辕伸手捏了捏脚下的大木筏那木头,只觉入手轻软,似乎里面注满了水一般,将之按出一个小坑,又迅速回弹而起,显示着极好的抗撞机能。

 “是吧,我看这位兄弟也是识货之人,这种木头很难找的,若不是我秃跑遍了百里之内的所有山林,只怕这种木质还没有被人发现呢。”秃见轩辕在检查木筏,趁机补充道。

 “还有哇,我们这木筏的两边更设下了木浆的划水装置,不仅可以顺水飘,更能以木桨划动大木筏。对于行走深湖,又没有急相助,竹篙无用武之地时,就可以以桨驱动。”

 秃不停地介绍道。

 “哦,不知你这大木筏需要多少货物才可以换到?”轩辕问道。

 “几位兄弟先还是看完这里的筏子再说吧,因为我也不知你们会选择哪种类型的筏子,或大或小,或带楼的,等你们选定了,咱们再作商议,岂不更好?”秃倒的确是个经验丰富的买卖人。

 轩辕一想也对,目光四下扫视一眼,只见湖面上山光闪烁,零散地飘浮着一些舟筏,在落的余辉之中,更有一些渔船自湖心返回,撒网的,收网的、倒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这湖大的,外通黄河,里面的鱼可多了,几位兄弟如果想要鱼网的活,我秃也可以为你们张罗到最好的鱼网。”

 “那倒不用费心。”

 “对了,我们去那张建有小楼的筏子上看看吧,那才是我秃最高档的杰作,也只有我秃才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秃向那停在离岸边十余丈的双层木筏指了指道。

 轩辕和猎豹也为之赞叹,皆因那张筏子分两层而成,浮在水上的筏身上竖起一排木柱,而在木柱之上再搭一层筏身。看上去是一张大筏子举着一张小筏,分几层而立。

 悬于空中的小筏,四壁以木板钉合,像是一个房间,有门有梯,倒真是别具一格。

 “我们划小船过去吧,我故意让它停在那里,否则别人偷学了我的手艺,那我秃的筏子就换不到更多的货物了。”秃笑了笑道,说话间跨上了一只停在筏边的小船。

 轩辕四人也跟着上了船,小船入水甚深,但却没有什么大的威胁。

 轩辕皱眉的动作叶皇看得很清楚,也只有在他那个角度方能看到轩辕的表情。

 小舟在水面上划过一道长长的水,向楼筏渐渐近…

 秃依然在兴致地介绍着他的楼筏,双臂极为自然地划动着双桨。

 “秃兄,还是让我来划船吧。”轩辕淡淡地说了一声,伸手便向秃手中的木桨抓去。

 秃一愕,正要说什么,但却无法快过轩辕的手,木桨在转眼间就被夺去。

 “你…”秃刚说出一个字,却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了,因为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剑。

 叶皇的剑!

 “如果你敢动,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叶皇的话语就像他的剑一样冰冷。

 “你们…这…这是想干什么?”秃眼中尽是骇异之,惊问道。

 “老兄,有些人总认为自己很聪明,其实某些事情并不是聪明就能掩饰的。而我们此举也没什么别的用意,只是想让楼筏上的人全都给我出来!”轩辕的话很直接。

 猎豹和凡三也在刹那间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自那张楼筏上飘了过来。

 秃的脸色大变,他的确应该为之变,不仅仅是因为叶皇那柄致命的剑,更因为轩辕超乎寻常的觉察力。此处距那张大楼筏仍有四丈之遥,轩辕竟能够如此感地觉察到那股几乎不存在的杀气,这怎么不让他惊骇莫名?

 轩辕潇洒地笑了笑,淡漠地道:“若我们有什么意外,你就是最先陪葬的人。”说话间挥桨将小船倒划而回。

 “怎么会呢?你们误会了,我们只是在做买卖,不必这样嘛,你不看那楼筏也无所谓,我们这里的好筏子多的是,何必动刀动的?”秃强颜笑道。

 轩辕并未作答,只是冷冷地望了秃一眼,凡三却恼怒地叱道:“你给我老实一点,竟敢在我们面前耍花招,是否不想活了?!”

 “小兄弟此话怎讲?我们无怨无仇,我有什么花招可耍?再说,做生意的人,向来以和为贵,谁又想惹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呢?”秃还想辩解道。

 “你真了不起,剑架在脖子之上仍能够如此镇定,不慌不忙!”叶皇说话间剑上稍稍用力。

 “呀…”秃惨叫一声“不要…”他脖子上已渗出了鲜血,竟是被叶皇的剑划破了表皮。

 “哼,原来你也怕死呀,我还以为你是铁脖子不怕砍。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一点!”叶皇冷杀地道。

 秃的脸色苍白,果然不敢再有丝毫的辩驳,哭丧着脸乖乖地坐在小船之上。

 轩辕回头望了望那张大楼筏,筏上没有任何动静,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异样,但他却可以清楚地捕捉到自楼筏之中渗透出来的杀机。

 这也许是一个猎人天生对危险的一种本能反应,不可否认,轩辕对危险降临的感应似乎比许多人都敏锐很多,这应该归功于那段存于他丹田之中的异样力量。

 船身轻震,已经泊于一张大木筏边。

 “上去,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了。”轩辕以木桨移开叶皇的利剑,向秃冷漠地道。

 秃无可奈何,只得缓缓起身移步走上停泊于湖畔的那张大木筏上。

 那张大木筏之上有几个忙碌的人,他们对轩辕等人的举止显得有些讶异,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皇收起剑,皆因并不想太过张扬,这里毕竟是共工集的地盘,而他制住秃并没有任何理由,凭的只是一种直觉。所以,他惟有收回利剑,让轩辕以木浆相胁。

 “没你们的事,继续干活!”秃向那几个张望且一脸讶异的汉子叱道。

 “算你还识相!”叶皇冷哼一声道。

 轩辕很快使跨上了湖岸,淡淡一笑道:“好了,没事了,你继续做你的生意,我走我的路,不过,我仍要警告老兄,任何想对付我们的人,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秃的脸色晴不定,见轩辕几人舍他而去,目光之中又多了一丝难以捕捉的狡黠之

 在大木筏上面干活的人士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儿,神色变得十分阴郁。

 轩辕等人并没有走远,并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有人不让他们走。

 当一股浓烈的杀气罩住他们之时,轩辕依然迈进了一大步,然后驻足观望,只是目光之中多了几分冷杀和漠然。

 对手与之相距两丈,一字排开,有十四人,犹如一堵人墙阻断了轩辕四人的去路。

 “你们就是那个自称剑神和剑尊的人?”说话的是一位五十上下、青顶白衫的汉子。

 轩辕眉头微微一皱,仔细打量了那汉子一眼,淡淡地道:“不错,就是我们。请问有何责干?”

 凡三跨上一步,与轩辕并肩而立,他知道,这些麻烦是他惹出来的,定是水蚊心有不甘,找人来报复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手伤了我们的兄弟!”一名汉子忿然怒叱道。

 “你们说吧,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们出手,每人留下一只臂膀,我们一切都不再计较,否则不管你们是剑神还是剑尊,都要成为我青裳的剑下之鬼!”那青领白衫的老者冷杀地道。

 “如果你自信有这个本事的话,我乐意奉陪!”

 叶皇悠然地跨上两步,语意淡漠地道。他是一个绝不在乎挑战的人。

 轩辕再次皱了皱眉头,叶皇的表现的确有些冲动,似乎从不在意后果。叶皇不在意后果,轩辕却不能不考虑。但他似乎很了解叶皇的性格,是以伸手拉回了叶皇,向那个自称为青裳的汉子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这位大叔想来也是用剑的高手了。”

 青裳本来有些变的脸上升起一丝讶异之,冷冷地打量了轩辕一眼,他不明白轩辕这话的目的何在。

 “是又如何?”青裳冷冷地答道。

 叶皇的脾气本就不好,不过对轩辕的话,却绝不反驳。他平生最不喜欢说太多无聊的话,既然轩辕拉回了他,他相信轩辕定有拉回他的理由,是以忍而不发。不过,他与所有人一样,不明白轩辕问出这话的意思。

 “哦,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知道在你们主人的属下当中,有多少人可以胜过你或是有多少人与你不相上下?”轩辕淡然问道。其语不疾不徐,沉着冷静。

 青裳一愣,轩辕的问话似乎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这个问题又似乎有些难以回答,同时他更无法猜知对方的意图。

 轩辕见青裳愣了愣,并未作答,反而再次笑了笑,目光在十四人的脸上扫了扫,见其他人也有些惊愕,凭他的直觉判断,青裳是这群人中的领头者,也是最为厉害之人,更知道这批人之所以前来,就是为了给水蚊出气,也有可能怀有其他目的,比如是想打几位美人的主意,只不知他们的主人究竟是谁。

 “如果你的武功可在你的主人手下算得上一,那我们不妨来个赌约;如果算不上一,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轩辕意味深长地望了青裳一眼,有些傲然地道,此时他的确没有必要与对方纠太久,这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什么赌约?”青裳惑然问道。

 “这个赌约还需要你能做得了主才行,我赌你接不了我十招!”轩辕自信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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