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过来,我们好好算算账 4
“杨若苗,如果你觉得,我要了你的身子,是你亏了,那我觉得,我替你做了两年多的牢,不管欠你什么,都还清了,”苏倾澜淡淡说:“你要是觉得这买卖不划算,那咱们就去报警,相信警察很愿意捉拿真正的罪魁祸首入狱,至于我,反正我已经坐过牢了,就算再做几年都无所谓。”
苏倾澜这人,有点怪。
要说重情重义,那绝对重情重义,不然也不会为自己的女朋友去顶罪。
但是,一旦反目成仇,他丝毫不念旧情,比谁都狠。
当初他很爱杨若苗,所以他愿意为了杨若苗去顶罪。
可当他从朋友嘴里知道,他入狱仅仅半年,杨若苗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入各种酒会舞会,去搭讪那些豪门少爷,他心都凉透了。
他觉得他就是个大写的傻帽,为了那么一个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还伤了最疼爱自己的大哥的心。
当初对杨若苗有多喜欢,在得知杨若苗背叛他之后,就有多厌恶。
如果杨若苗现在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离他远远的,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和杨若苗
舌剑。
毕竟,斤斤计较这种事,怎么看都是男人没脸。
可他没想到,杨若苗的脸皮居然这么厚,来他工作的公司,暗示她已经被他睡过这种事。
是。
没错。
他睡过她又怎么了?
他睡她的时候,两个人是你情我愿,他是
的,可杨若苗叫的比他还
。
现在以一副受害者的嘴脸来翻旧账是怎么回事?
难道当初他睡她的时候强迫她了?
听苏倾澜提起为她顶罪的事,杨若苗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苏倾澜…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来之前,她都想好了。
苏倾澜对她冷淡,也许是因为在监狱中受了太多苦,一时气愤难平,她只要服个软,过来哄他几句,提些过去的事情,苏倾澜的心自然就会软了,和她重归于好。
苏倾澜那么喜欢她,为了她,顶罪都愿意,自然是爱她爱到了骨头里,她想对他怎样就怎样。
她服几句软,苏倾澜一定又
天喜地的接受她了。
可她没想到,苏倾澜居然说,如果她敢和她算账,他就报警,把他替她顶罪的事情说出去。
她的脸一下就吓白了。
监狱那种地方,太可怕了。
没有好吃的东西,没有好看的衣服,失去最宝贵自由,每天都要做工,说不定还会被狱友欺负。
正因为她对监狱太恐惧,她撞了人之后,才会暗示苏倾澜替她顶罪。
她伏在苏倾澜怀中,说她胆子多小、身体多弱,肯定受不了牢狱之苦,说不定会死在监狱里,要是有人能替她坐牢就好了。
苏倾澜果然听懂了她的暗示,替她坐牢去了。
她对自己的魅力,得意的不得了。
可以
的一个男人神魂颠倒,为了她,监狱都愿意替她做,她怎能不自鸣得意?
就因为苏倾澜对她太好了,她才那么笃定的以为,只要她伸出手指勾勾苏倾澜,苏倾澜就会重新接受她,再次爱她爱的死心塌地。
可是现在,苏倾澜说,要重新算账,要报警,让警察抓她!
她害怕了,惊恐的摇头“倾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和你重新开始…”
“呵!”苏倾澜冷笑“你这么喜欢我,会在我入狱只有半年,就去舞会酒会上勾搭男人?杨若苗你的喜欢还真廉价,廉价的让我恶心!杨若苗,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别说我不欠你什么,就算我欠你什么,我也用两年时间的牢狱之灾还清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从今以后,离我远点,你再敢纠
我,我就报警抓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苏倾澜转身就走。
“倾澜!”杨若苗惨白着脸色,抓住他的衣袖,乞求的看他“倾澜,我求求你,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你帮我把信用卡还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了!”
“你说什么?”苏倾澜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她“我帮你把信用卡给还了?”
苏倾澜嗤笑“杨若苗,你怎么想的?我在监狱里吃苦受罪,你在外面胡乱挥霍,如今我刚出狱,你让我帮你把信用卡还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我一个刚刚刑满释放几天的服刑人员,有什么钱替你还你的信用卡?”
“可是…可是你是苏家的二少爷啊!”杨若苗着急的说:“苏家的家产有一半的钱是你的,你有那么多钱,帮我还一下信用卡,很简单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倾澜讥嘲看她“没错,我是苏家二少爷,我要是问我大哥去要钱,我大哥肯定会给我,可我为什么要问我大哥要钱,给你还信用卡啊?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苏倾澜彻底被她惹恼了,朝远处肃立的保安挥了下手“过来,把她给我扔出去!以后你们再敢让她踏进这里一步,你们就回家吃自己去吧!”
两名保安应了声是,快步跑过来,一左一右抓住杨若苗的胳膊,将杨若苗往外面拖去。
杨若苗惊恐又不甘的朝苏倾澜大喊:“倾澜,我求求你,你帮我把信用卡还了吧,还不上钱,我会被起诉的,倾澜,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我,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苏倾澜走的头也没回,按下电梯,上楼去了。
他一颗心难受的厉害。
当初他喜欢杨若苗,爱杨若苗爱的如珠似宝。
对他喜欢的人,他倾心相恋,毫无保留,即便为她顶罪坐牢,也无怨无悔。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她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
那么宝贵的两年时间,竟是替那么个玩意儿糟蹋了,真的太不值了。
回到办公室,他心烦意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继续算账。
中午随便叫了点外卖,下午继续算。
等到傍晚时,终于算完,他抱着一摞账务表,敲响简时初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