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询问南宫玲儿
君漠然的话不似作假,而他眼中的凶光则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安以柔,这个人原本的性格就是十分狠辣无情。
而如果自己真的否认自己是安以柔,那么自己的下场很快就会沦落为被人随意用刑的地步吧!
只要这么一想象,安以柔原本还算坚定的意志就已经发生了偏差,她颤抖的说的:“本宫当然是安妃娘娘!”
安以柔并没有注意到,在这一瞬间,皇上对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杀意。
“既然你是安妃娘娘,那么你是怎么做到,陷害空幻却没有被任何人发觉,而且还诈死离开皇宫的?”
君漠然又重复了一遍,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上又充满了凌厉的凶光。
“我,我…”安以柔是没有见过这些大场面的,况且,现在的事一个回答不好还会危及到她的生命,所以越是想象,她的身子便越是颤抖。
而就是这时候,安以晨之前派出去的侍卫敢了回来,而他身后,就是直接跟着一个女子的影子。
安以晨低下头恭敬地向皇上行礼:“回陛下,侧妃娘娘到了。”
因为这处府邸与皇宫离得较远一些,所以南宫玲儿,竟然是第一个到的。
南宫玲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她的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她还是恭敬的按照君长清派人交给她的礼仪,向众人一一行礼。
“起来吧。”这个人的出现,倒是及时解救了关于安以柔明显不太对劲的情况。
所以即使是面对这样的情况,皇上也是难得的没有给她摆脸子。
“南宫玲儿,朕问你…”“陛下,”君漠然直接打断皇上的话起身向着皇上拱了拱手:“不知道这个人,我能不能亲自询问?”
南宫玲儿是下意识的顺着君漠然的话看向君漠然,他知道,在那些资料中都已经证实君漠然已经死了,可是一个死人,为什么却又能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
虽然南宫玲儿的到来到是间接拯救了安以柔一把,但是迟早会澄清的真相,他现在可是并不着急。
再说,如果现在让皇上继续审问南宫铃儿,他可不确定,皇上会不会故意对南宫玲儿做一些什么引导。
皇上迟疑了一下,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多谢陛下恩典。”君漠然收回正在拱手的姿势,然后直接看向南宫玲儿。
“侧妃娘娘,听说你在二公主成亲之前,就收到二公主的邀请,与她见了一次面,这件事可是真的?”
南宫玲儿皱了皱眉,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没有想到依旧是这件事带来的麻烦。
只不过这件事,经过细细打探之下,却根本看不下去,所以在思考了一下,她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而在那次谈话中,你觉得二公主的处境很可怜,所以你给她暗暗下了约定,那就是你承诺帮她逃婚,是不是?”君漠然步步威
,其实他甚至有南宫玲儿当时和二公主谈话的资料。
只不过可惜这些资料确实随时都可以捏造的,所以,这算不得什么良好的证据。
“怎么可能?”南宫玲儿一脸震惊:“虽然我很同情二公主的遭遇,但是我怎么可能会帮助二公主逃婚,就凭我,应该还没有那个本领吧!”
“有没有那个本领暂且不提。”君漠然自从这次回来之后,就爱笑了很多,而现在,他也是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笑意:“请问侧妃娘娘,在二公主成亲的那天,你在哪里?而曾经你的贴身侍女宁儿,现在又是去了哪里?”
“我自然是身在王爷府中,而府中的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至于宁儿现在去了哪里…”
说到这,南宫玲儿倒是明显的迟疑了一下。
如果君漠然是问她宁儿当时去了哪里她都可以给他一个圆满的回答,但是君漠然问的,偏偏是宁儿现在的去处。
“怎么?说不出来了?心虚了?”看着她现在的表现,君漠然毫不掩饰的开始嘲讽。
“当然不是!”南宫玲儿大声为自己辩解着:“宁儿她做错的事,所以,早早的便是被我直接杖毙了。”
这一点,就是一处可疑的地方,要知道凡是能成为主子贴身侍女之人,无一不是处处小心谨慎。
而她做错了什么事?竟然能被安以柔直接杖毙?
“那好,”君漠然也并没有太过追究这一点,而是把自己的话锋又是一转:“不知侧妃娘娘那天在府里的事实,除了清王爷府的下人和清王爷外,还有谁能够证明?”
空幻就是因为除了镇国王府的下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证明,才会沦落成那样的局面。
至于这个南宫玲儿,他也同样要让她有苦说不出!
这种*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人知道!
南宫玲儿在细细思索了之后,终于有些无奈的低下了头,但是在这时,她还是打算再挣扎一番:“照世子爷这么说,没有证明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她们都是凶手不成?”
君漠然脸色平静的摇了摇头:“你之所以会有怀疑,是因为你是在二公主囚
期间唯一见过的人,更是因为,你身上也有着不轻的内力!”
君漠然一字一句,神色认真之极!
如果从来没有学过武功,是不可能在二公主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就将她杀死的,既然世人都已经默认了杀死二公主的是女子,那么君漠然也不介意把这些也学过武功的女子都推到明面上来。
有很多人不知道南宫玲儿怀有内力,但是君漠然怎么可能不知道!
南宫玲儿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她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还曾经在君漠然面前展现过自己的内力。
她知道,自己现在恐怕也是逃不掉被关到牢里的下场了,那时的颜空幻有些那样的身份都没有逃脱这个局面,更何况是如今的她呢!
看着南宫玲儿现在的样子,皇上的视线不由得慢慢游移了过去,随后,他的视线就变得阴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