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 近乎道
瞬间石化什么的,辛火火第一次见识到,因为玄
现在就是这个德行。
“他真的好LOW嗳,只是亲亲额头而已,至于这样吗?”辛火火笑得都要长出腹肌了。
北冥渊捂住眼睛。
那边玄
还是一个缩脖子的鹌鹑状态,包括眼珠子在内,全身上下一动也不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
见过纯洁的男处,但没见过这么纯洁的!活了不知多少年了,怎么保持的这样清纯不做作,和外面的妖
货都不一样的?
“这相当于一个契约。”向小雪直起身子,又伸出纤纤食指,点了点玄
的头顶,因为鼻音浓厚,显得说不出的娇媚“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心魔,我都定下你了。定下了就不能跑哦,除非我厌倦你。”
鹌鹑动了,但,变成了小
,脑袋像啄米一样不断地点呀点。
北冥渊才把手放下,但又立即放了回去,继续盖上了眼睛,见不得玄
那喜不自胜,好像被皇帝临幸的最低等宫女那种从心里笑开了花,脸上却拼命忍耐的样子。
“这样才乖,等你办完火火这边的事情,我们先约个会。虽然说现在感觉山雨
来,就要发生大事的样子,但是见
针也很刺
对不对?就像战争中的爱情。”向小雪又说,向后站开了些,好像在欣赏眼前这个羞涩的满脸通红的“小”男人。
辛火火这才注意到,小雪难得的化了个大浓妆,身上却穿着一套睡衣!没错,是睡衣。不过那种贴身柔软的料子罩在她修长苗条的身上,格外贴合,反而被衬得极其
感。而她本来抚媚的长相,因为这个浓妆反而变得英姿
。
两厢一对比,那真是…要命。怪不得玄
这个千年老男处1表情如此局促,反应如此古怪。
“现在玄
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嘴呀?”辛火火终于忍不住了,走了出来。
“火儿!”向小雪先是惊讶,而后变成惊喜,向辛火火扑过来,一把抱住“你想死我了!你到底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每天又惊又吓的。后来听血骨鸟说你没事,我这才放点心,你这家伙没良心,也不来个消息啊!”“我这不没事吗?再说你在血骨鸟的协助下去修行了,我不敢打扰你,我知道那对你有多关键。”辛火火反抱向小雪,心中也充满着重逢的喜悦“但你这是转移话题吗?我在问你,怎么能对小孩子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他又不是小孩。”向小雪毫无羞愧之
,说得自然大方,又凑近了辛火火,
低声音“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他,那大家就相处看看喽。你和北冥魔尊不也是?”说着用胳膊肘拐了拐辛火火,又挤眉弄眼的。
辛火火想到北冥渊就站在后面,尽管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烧盘,但还是觉得脸热了。
“我也看开了,反正这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就要崩塌,自己快活一天是一天,喜欢就上,管那么多干嘛?”向小雪耸耸肩,挽着辛火火的手臂。
“你觉得我们赢不了吗?”辛火火想多了,但立即又反应过来“哦,你是说胜负难料,所以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近乎道。”向小雪点点头。
“那你去和玄
约会吧,我暂时不需要他。”辛火火的眼波向后瞟了瞟“我有魔尊,玄
在身边也是当电灯泡,你尽管领去。可是我要提醒你,他瓤子里是一个成年人的事,还是一个活了几千几万年的成年人,别人可不知道。你现在带他出去,就像妈妈带着儿子,你小心举动不要太过。”
“哎哟,能怎么超过呀?不过手拉手,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你不要想的太污。”说完就恍然大悟似的
出惊讶的表情“我的天哪,以前你不会这样的。现在…是不是…你和魔尊已经很污很污了。”
“看我口型,歌舞恩,滚!”辛火火摔开向小雪的手。
向小雪就笑的嘻嘻哈哈“看你这反应,果然被我猜对了吧?”
她笑得贼贼的,正想打听细节,偶尔一回头,才发现北冥渊就站在后面,立即噤若寒蝉,身上那股子自由随意的劲儿都不见了。
辛火火就觉得有点好笑,问她“你现在见到血骨鸟不会也还是害怕吧?”
“那是天
和本能好不好?就像食物链的两端,无法扭转的。”向小雪拉着辛火火向旁边闪了两步“怪不得人家说无知者无畏,你是个凡女,无法理解北冥渊这尊魔尊对三界的影响力。还有他对非正统的人和神的威胁力有多么的大。你该知道,无论是妖魔鬼怪对他都是害怕的,我是妖,排名第一的怕。”
这么说,我找了个厉害的蓝盆友!
辛火火油然而生一种很
的感觉,好像从此以后可以横行天下了。她从小就生活得谨小慎微,这是第一次有这样比如:别人欺负我,你帮我打他,我欺负别人,你也帮我打他,那种得意洋洋的感觉,真是
啊!
“好啦,不说啦,反正凡事你小心,如果有事的话就拜托玄
告诉我一声。现在有现成的信使,不用白不用。”感觉到身后两个男人开始不耐烦,辛火火也不再说闺密悄悄话,只在想了想后吐出,四个字“如果…保重…”
她本想说如果真的战事一起,你身为妖鸟,肯定会被编在抗击大军中。我希望你注意安全,平安胜利归来。但终究,这句话只化成了四个字。
一切尽在不言。
明明是生在和平的现代,却突然有了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还有人生际遇随波逐
的无力感。哪怕是魔尊那样的实力,哪怕是阎君那样的地位,哪怕是接近成仙边缘的妖鸟,都不敢说过些日子一定还活在这世上。
所以哪有绝对的强者?只有被抵抗的命运!
辛火火和向小雪微笑着望了望对方,然后再一次拥抱,在分开时就都高高兴兴的跟着自己的男人…不对,带着自己的男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