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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暗黑的爱
 夏敏威胁白艾不成,只能转而恐吓林沐琳:“好好干活,不然不给你饭吃。”

 林沐琳嘿嘿一笑,尽在不言中的开始当她的小小粉刷匠,对于夏敏和周黑棘能够共处,她倒是乐见其成,这些年夏姐为他们付出太多,辛辛苦苦忙忙碌碌自己的终身大事却束之高阁。

 林沐琳希望有个男人能够勇敢的站出来去让夏敏依靠,夏姐是个好女人值得和一个好男人相守,眼眉前这个周黑棘还不错,至少孤身前往孤儿院的时候,在他们一群孩子叽叽喳喳的围攻下,他从一而终一直保持着一脸看谁都不的表情,没有被吓跑,已经很不容易了。

 夏敏哪里会不知道林沐琳心中的小算盘,见她笑的隐晦,却也懒得收拾,对白艾问道:“对了,杜杜里和多米回迪拜了吗?”上次吃饭他们相谈甚,和多米还约着有空去法国**。

 白艾踮着脚尖刷墙角,一气呵成然后才道:“回去了,听说家族老爷子紧急召唤,所以走的匆忙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打,我也是到酒店去看了他们在前台给我留的便签才知道。”

 “哦。”夏敏踢拉了一小板凳准备打理天花板,踩上板凳后,带着惋惜道“说句实在话多米呆在那里屈才了,她的能力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这么浪费实在划不来。”别看现在多米能够在杜杜里身边帮他打理一切,但是一旦结婚按照当地的风俗,她就必须回归家庭,如果没有杜杜里,多米的未来会更广阔,这就是女人的无奈,地域和民风的限制法律和男人的迫,往往事与愿违,更别提迪拜的男人还可以三四妾,那光影只是想想夏敏都摇头。

 白艾说:“细节决定成败,性格决定命运,多米的为人应该不会过的太差,你啊…就是爱心。”夏敏是个操劳命,对人好恨不得能把所有好都给对方,殊不知她也只是个女人,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对她自己好一点。

 林沐琳附和:“夏姐你要这么关心多米,不如等粉刷好了我们给他们拍张照片过去,白姐的公司他们不是也有份,让他们看看别墅的改变正好一起高兴。”

 夏敏点头:“也行。”

 林沐琳报以甜甜一笑,在她看来,夏姐对在乎的人总是有诸多的不放心,总是希望能够面面俱到,而白姐对在乎的人比较倾向于点拨,她会在关键的时刻做出正确的指引,然后在一旁看孩子们自己去摸爬滚打,成龙成凤都是自己的造化。她们俩白姐像爸爸,夏姐像妈妈。

 很快一面墙刷的平滑崭新,三个女人挪着报纸准备转移阵地,夏敏想起什么对白艾发问:“艾,上次来你家那个杀人犯怎么样呢?你说他会保护沐琳,不会是用什么非常手段吧。”

 “你说格纳?”不用非常手段她也不会找格纳。

 “恩,那家伙你怎么认识的,看起来让人发,跟波斯猫的稀有品种一样。他身边的老管家一口一个主席叫的顺溜,难不成是什么工会的领头羊。”夏敏看人很准,一看之下就知道格纳不是良好公民,浑身上下带着淡淡的血腥和杀戮气息,和他们相比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回德国了。”

 德国、主席、格纳、大量的词汇钻进林沐琳的小脑袋中,让她皱起秀气的眉毛:“白姐,你和夏姐不会是在说幽冥的主席格纳吧。”

 “就是他,这次你到德国去,他会找人保护你。”白艾道。

 林沐琳倒一口冷气,细瘦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白姐,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但是每每你还能给我带来震惊,你说我调查这个调查那个,就独独没有调查一下你,你知道格纳是幽冥的主席吗?你知道幽冥是德国最神秘的黑帮吗?不对,我觉得应该是全球最神秘的黑帮才对,连政府都和这个组织签订了互不干涉的条约,连黑手都敬畏害怕的公会,你认识他们的主席,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夏姐都不知道这件事。”

 白艾问:“想听故事?”

 林沐琳双手合十:“恩啦,无比的想听。”

 夏敏丢开滚刷:“加我一个。”

 三人席地而坐,故事缓缓开始。

 三年五个月二十一天以前,白艾因为商贸进出口的合作初次到德国,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经手陈氏的商贸合谈,所以那个日子她记得很确切。

 当她从飞机上下来,踩在柏林的土地上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看似安静祥和的城市中会有一场奇遇正等待着她。

 坐上公司派来的专车,白艾一路沉醉于沿途的风景之中,公园、森林、草地、湖泊和河,都那么祥和,一个拥有沉重历史文化的国家,它的过去…因为战争,在世界上被无数人战栗和痛恨,而它的现在因为科技和经济又被人称颂,它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经济发达、出口额长年位居世界前茅,工业振兴发展,技术力量领跑全球享有盛誉。

 白艾很年轻,年轻的只能从历史书上了解过去的德国,在没有感受纷飞战火的年代,她对德国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很快她到了陈氏的海外集团,公司已经为她安排了三个月的租房,这次出国她需要打通德国和中国市场之间的贸易纽带,当然三年前公司还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只寄托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只是先锋军,抢夺市场份额的棋子,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陈氏给她的考验,因为她敢干敢拼,会随机应变,够狠够不择手段,所以陈东恩才给了她这次机会,在所有人都等着看她笑话的时候她却通过了这次考验,颇有些传奇色彩,也是从这一次她在商界声名大噪。

 连续一个月调研,一个月的开会,白艾的情绪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把睡觉时间缩成两天五个小时,然后是三天四个小时,咖啡成了续命的灵丹妙药。

 别人工作的时候她在公司工作,别人休息的时候她回租屋工作,三个月就快要结束,她已经有胜利的把握,这个时候命运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凌晨,她发现有资料落在公司,简单梳洗收拾一下,准备出门,可当门打开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外站着一个很高很高的男人,陷在黑色的风衣中,手里举着一把杀伤力强可靠高的朗宁。而举的这个人就是格纳。

 “让我进去。”黑口还有很高的温度,对着白艾的光洁的额头前,浓重的火药味道刺鼻的让她皱起了鼻子。

 白艾让开了门,格纳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房间直到踉跄的跌进沙发才停下动作。

 白艾轻缓且快速的关上门,不痕迹的走进客厅,因为一室昏暗所以她打开了壁灯,光线乍照亮了整个房间,这时她才看清仰躺在沙发中的格纳,英俊的脸庞布满汗水,黑色的卷发贴在额角突显颓废,不一样颜色的眼睛正含着不屑好像在等待她的大惊失,加之整张沙发都容纳不下的出挑身材,让他的存在不容忽视。

 白艾无视格纳的藐视,放下手中的包走上前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看来今晚去公司取资料的事要延后了。

 格纳眼中闪过愕然,明显对白艾的举动产生疑问:“你不怕我?”

 白艾对于这个愚蠢的问题没有回答,只问:“需要喝什么?咖啡、热水或者烈酒。”

 格纳把放在桌上,执着的要得到答案:“你不害怕?”

 “你要杀我?”白艾直视格纳一蓝一绿的眼睛,双手静静的垂放着身的两侧。

 “杀。”格纳望进白艾的眼底,只看见一片平静,她真的不怕他居然有女人不怕他,不怕他也就算了还不怕,多么好笑的事情,于是格纳开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看上去身无三两的小小女人。

 个子还算中等,不过太瘦,表情很冷淡,显示出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东方的长相很漂亮,但是除了漂亮还带着深不可测的神秘,很奇特的感觉,年纪看上去十分小,她成年了吗?介于东方人的长相都比实际年纪小很多,他先当她已经成年了吧。

 白艾对打量她的格纳说道:“既然都要死有什么好怕的。”

 “不杀。”

 “既然不会死,更应该不怕。”

 格纳玩味的笑了,好听的声音忽然被一声闷哼取代,因为发笑震动了他的口拉扯住他伤口的肌

 白艾用中文说道:“活该。”男人热爱逞强是她最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

 “你说什么?”格纳听不懂中文。

 白艾换回德语:“我说如果你有急事可以先去忙。”

 “你是个正常人吗?”居然还会开玩笑。

 “作为正常人,你应该疗伤了。”他的大衣上满是暗红的鲜血血渍,看样子伤势不轻。

 格纳命令道:“急救箱拿过来。”

 白艾从厨房掏出从来没有用过的急救箱,提拉着回到客厅,放在矮桌上,坐在了格纳的对面。

 格纳收起,用手指挑开急救箱:“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你看呢?”

 格纳扯着嘴角笑了笑,她居然还有心情和他来猜猜看这一套:“我看你像外星人。”日本的女人长相多寡淡,而中国是个神秘的国度说不定会出她这种怪胎。

 被当做外星人的白艾并没有否认:“差不多。”

 “你的德语不错,是华侨?”格纳开始翻看急救箱,找出他需要的东西,继续和白艾聊天也正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是,游客。”

 咔嚓上了膛:“游客还需要租房定居吗?”他讨厌说谎的人,看她那副轻松的样子一点没有应该有的恐惧,是他太纵容她了。

 白艾皱了皱眉头:“你把我背景问这么清楚,是想以后杀人灭口还是想事后报恩?”格纳紧盯白艾,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在烦躁吗?那模样居然似了他的心底,真是有趣的女人,太有趣,让人想把她当宠物圈养起来,以供狎玩。

 格纳的心情开始节节拔高的愉悦,眼珠的颜色变的浓重,他终于哈哈大笑出声,然后…晕了?

 白艾傻眼,啼笑皆非的看着上一秒还精神抖擞,用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将她生活剥的男人,这一刻正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中。

 无奈的叹口气,这人要走她还好办,不走她在这里人生地不,哪里去给他找黑医医治,掏他口袋找找手机看能不能联系到他身边的人,这样的想法白艾直接摈弃,她没有兴趣把自己临时的家暴给黑帮人士,让他们登门跑来打扰她的生活。

 那如果报警了,当地警方对外国人可没有什么优待,她看看手表,如果现在赶到公司,取了资料,再辗转去合谈正好时间能赶上,再看看格纳,用指尖掀开他的大衣,黑色的衬衣在黑色的风衣下已经透,分不清他现在浑身上下是血还是汗。

 白艾动了动鼻子因为讨厌血腥的味道屏住呼吸。凑近一点,发现他的腹部有三处出血点,然后将大衣盖回原位,站起身来闲凉而语。

 “中了三,还能的现在,你也不像正常人。”说完去拿包,她赶着合谈,今天是最后一天,如果顺利她将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她已经吃够了香肠和面包,从来不挑食的她第一次疯狂的想吃鱼香丝。

 “你要去哪?”本来已经晕过去的格纳忽然又顽强的醒来。

 “上班。”白艾留了一盏灯给奄奄一息的格纳。

 …

 “不准走,帮我处理伤口。”格纳无语至极,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心心念念的想去工作,这里是悠闲的德国,她不是游客吗?上个鬼的班。

 白艾往门边走去,稍作停留问格纳:“我认识你吗?”她把房子让给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格纳已经没有力气开,失血过多让他昏昏睡。

 关门的时候白艾用中文说:“你要死了,就是你的命,你要活着,等我回来再帮你找医生。”

 说完,没有犹豫咔的一声后她关了门。而格纳在昏前恨的牙,该死的女人,她又说他听不懂的中文,这次逃过一劫他一定要学会那方方正正的文字。

 白艾这一走就是一天,等她回到家,打开门扭着发酸的脖子,看见沙发上的格纳已经掉了上衣,厚纱布间,绕过肩膀,而纱布下漂亮的肌上沾着干涸的血迹。

 “居然没有死,真是顽强的生命力。”桌上放着酒、刀、钳子、针线和纱布,还有滚落在地板上的三枚弹头,看来他不但没有死还自己对自己进行了救死扶伤。

 格纳在沙发中忽然睁开眼,强硬的将白艾拽到自己的怀中,然后如铁般的双臂钳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感的嗓音危险的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我想要你。”

 格纳有意勾引白艾,奈何白艾手中正握着一柄带倒刺的军刀,此时冷冷的抵住了他的伤口

 “有意思吗?”白艾问。

 “这么隆重的对待我?我是第一个享受你特别待遇的男人,还是你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格纳看了看军刀,只觉得她的举动可爱至极,让他倍感动心。

 “中了三都没死的人,是应该隆重对待,今天买的还没有用过,不如你帮我试试好不好用。”

 格纳用行动回答了白艾,他吻住了她的,而刀尖也毫不犹豫的没入了他的皮

 浅短的一吻让他爱上了这个女人,她瓣的柔软就此烙在他的心口,不过吃疼也让他拍开了她手中的刀,感觉伤口浸出一股暖热,感的笑道:“好用的。”

 白艾冷眼:“五十欧元,看来价比高。”

 格纳站了起来,拔高大的个头笼罩了白艾,他伸手摸摸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脸颊,然后将手中的字条进了她的手中:“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这是我的号码,我欠你的人情会还给你。”说完提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艾坐在沙发中只是疑问,她救了他一命吗?怎么她不知道。不过把房子借给他避难,不用说的这么情深意重吧,而后来格纳便开始用这个借口接近白艾。

 这是白艾和格纳的初次相遇,此时此刻他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

 据说当时格纳要接任老主席也就是他爸爸的位置,但是他爸爸身边恶俗的出现了一个狼子野心的手下,这位手下能文能武自认有资格取代格纳,所以他倾巢出动准备让老主席断子绝孙,这样他也能够顺理成章的登上主席之位。

 不过这位手下可能不知道,小说男主角都是开挂的小强,有金手指这门技能傍身,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作为男主角的格纳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活着回去了,然后用屠杀平定了手下的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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