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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淫浪群女
 功大法那是胖翁留给大花的一本小册,上面所载的乃是在男女合中,专对方功力的一种门功夫。

 大花把小册给了他,他只是出于好奇,仔细研读后,将口诀牢记在心的,根本没有当真去练它,想不到今天很可能派得上用场的,他不得不临时抱佛脚,赶紧暗自复习一遍了。

 田玫瑰见他不搭腔,觉得很没有兴趣,耸耸肩,然后去搂着秦逸,两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可是闹了半天,毫无反应,田玫瑰只好施展出她的拿手绝活了。

 只见她动手把绑着秦逸的那个大圆盘摇了几圈,直到他头昏脑花,分了一点神后,她便蹲在他身前,在他的脸上轻抚两下,然后使用力吻着他,那特有的亲吻方法,令秦逸有点点的气吁吁,整张俊脸稍稍一红,情绪颇有些激动。

 田玫瑰正暗自得意,心想:“哼,就算你小子真是二百五,我本姑娘也要…”

 不料念犹未了,突觉身上被一道热直冲,如同黄河决堤,洪水犯滥,使她惊得不知所错,原来秦逸一泡憋了很久,经不起田玫瑰的大展口技,突觉得全身一个机伶,再打个寒颤,竟告失便自而出,势如救火的水,田玫瑰来不及躲闪,被水洒满了全身,身子向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

 其她的女子正在观赏田玫瑰的口技表演,不料出现这种场面,一见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哄然大笑起来,田玫瑰霍地跳起身子,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他妈的,我看你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上前就飞起一脚,照准他的两间踹去。

 这娘们真是狠毒,她这一脚踹下去,秦逸还能有命吗?

 秦逸吓得大叫:“我命休矣…”

 幸好他命大,林玫瑰眼急手快,扑上前去用双手将田玫瑰拦一抱,硬生生把她倒拖回去,秦逸虽大难不死,但早已吓得一身冷汗。

 田玫瑰已形同疯狂,奋力挣扎着叫道:“大姐,放开我,今天我非把小子…”

 林玫瑰抱紧她不放,喝阻道:“三妹,不要冲动,冷静些。”

 武玫瑰也过来帮腔道:“大姐,这小子太可恶,何必浪费时间?干脆一刀了断,看它还能不能作怪。”

 林玫瑰正拿不定主意时,忽听几个女子振奋地齐声叫道:“大姐,快看啊!”原来秦逸为了保命,决定拖延时间想出对策来逃出去,如果硬着和她们斗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他被点了动弹不得,是绝对斗不过她们的,所以想出一计,利用功大法来对付她们,于是,努力使自己的情绪高扬起来,全身热血沸腾的直气。

 武玫瑰见状,大喜不已,迫不及待的道:“我再来试试吧。”

 田玫瑰停住叫声,急道:“二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现在是轮到我的…”

 武玫瑰的火正上升着,只当有听没有见,根本不加理会,就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扑,那知尚示入港,秦逸又呜金收兵了。

 武玫瑰气得七窍生烟,怒问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存心吊本姑娘的胃口啊?”

 秦逸哼声道:“我看你不但笨,还不是一般的笨,有没有听说过,制住了人家的道,还怪人家不能办事吗?”

 武玫瑰道:“你的意思是,是要我们替解开道?”

 秦逸轻描淡写的说着:“解不解那是你们的事情。”

 武玫瑰沉一下,问道:“如果解开你的道,你还是二百五呢”

 秦逸一脸自负道:“开玩笑,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几个老婆是怎样混上手的。”

 武玫瑰问:“这么说你很行喽?”

 秦逸眼皮一翻道:“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了。”

 武玫瑰听了心里的,恨不得马上就试试看,但她不敢冒然的为秦逸解开道,忽听林玫瑰吩咐道:“蝶丫头,多取几牛筋来。”

 蝶丫头恭应是而去。

 不消片刻,她已取来一大把牛筋,足有十几个吧,这玩意儿是取牛腿的筋带,晒干后再置入特制的药水中浸泡多,取出晒干了又浸泡入药水中,如此连续几次,最后放在凉处干,即成为弹和固极强的筋索,如果用它来捆绑手脚,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易把它挣断。

 林玫瑰即命几名女子,各取用两条牛筋,加绑在秦逸的双手双脚上,这样一来,那就万无一失了,武玫瑰不问道:“大姐,你要解开他的道吗?”

 林玫瑰微微点头道:“不错,这回让我来试试吧,如果这小子还是二百五,我就给他来个一刀了断!”

 说时,还把手中的短匕一晃。

 秦逸暗自忖道:“这回可得抓住机会罗!”

 大姐头亲自上阵,武玫瑰等人不敢跟她争,只好退开在一旁,拭目以待,等着看这位大姐头大显身手了。

 林玫瑰把短匕归鞘,交给了蝶丫头,随即宽衣解带。

 不愧是女霸王,全身一,果然有看头,只见她双峰不但丰,而且高耸实如同一对雕玉缀的象牙半球,细盈盈一扭,部却又丰渐圆,但全身不见一点多余的

 尤其是小腹平坦,两腿修长,简直就是一具很有惑力的体,女霸王的卓号可不是叫着好玩的,上功夫必然与众不同,要是没有两下子,那能把同门师兄弟“一网打尽”了。就连德高望重的师父快剑手午孤达,都被她得晚节不保,古井重波,落得被人背后骂他老不正经的。

 这时她已全身清洁溜溜了,烟视媚行的走到秦逸的面前,风情万种的嫣然一笑道:“姓秦的,这可是最后的一个机会了,如果你真是扶不起的二百五,那本小姐也没有办法了。”

 话犹未了,突见她双手齐动,连连向秦逸的全身几处大部位拍去。

 秦逸只觉得全身一阵震,受制的道终于全部解开了。

 这娘们要是不简单的呢?

 林玫瑰回身一使眼色,示意十一名女子围在四周看护着秦逸,以防万一,然后转身面向秦逸笑道:“姓秦的,道已经替你解开了,你该没有借口了,要好好的表现一番了吧”

 秦逸笑了笑,故意问道:“那得看你的功夫了。”

 林玫瑰又妩媚地一笑,便将自己赤的娇躯,紧贴在他身体上轻轻的擦起来,秦逸已打好主意,道虽解,但手脚仍被牛筋牢牢捆在圆木盘上,以他目前的功力,即使是铁链,也可以奋力一挣而断的,可是,这种浸过药水的牛筋,比铁链更具有弹,要想挣断它可不容易,自忖毫无把握,所以他不敢之过急,更不敢冒然轻举妄动,必须沉住气,见机行事。

 林玫瑰自恃媚功十足,而且吃定秦逸耍不出什么花招,因而不疑他,为了在姐妹面前表现一番自我,早已冲足了劲,施展出浑身解数,不消片刻,秦逸果然已是蠢蠢动了,林玫瑰顿时心花怒放,沾沾自喜,心想:“好小子,你终于憋不住了吧?”

 于是,她更是施出浑身解数,扭,如同狂蜂蝶,那股放形骸之态,简直就是旁若无人,其实秦逸对这种娘们毫无胃口,只不过是为了挑起她的狂烈火,必须假戏真做而已,他这时已有成竹,一面虚与委蛇,一面默诵着功大法的口诀,只待时机一到,那就看他的表现了。

 林玫瑰闲人多矣,但从未遇上这种强劲的对手,由于小伙子得天独厚的本钱,加上功力深厚,又经大小二花的磨练,更使他如虎添翼。

 秦逸的双手双脚虽被固定在大圆盘上,但身体仍可扭动的,对他的冲杀妨碍不大,两人就以站立的姿态,各自全力以赴,展开烈的搏,杀的天昏地暗,一盏热茶时间过后,秦逸的动作愈来愈勇猛,林玫瑰也更放形骸,嘴里不断发出轻嘤的娇哼,身为大姐头的林玫瑰,不能在小妹们面前丢脸,双手搂抱住秦逸的身体,使两人部以下的身体紧紧密合着,施展出了她拿手的磨功。

 又一盏茶时间过去了。

 只见林玫瑰已是香汗淋漓了,娇吁吁,口中连呼:“,真!”

 秦逸心知时机已成,加了把劲,连连展开冲刺。

 林玫瑰正如痴如醉,飘飘仙,突觉对方发出一股强大的力,使她不由自主的连打几个寒颤,竟告一如注。

 林玫瑰惊愕地叫道:“啊,你…”这娘们情知不妙,惊呼声中,急对方的力,但那股力太大了,非但无法挣脱,而且全身的功力,随那一如注之势被对方了过去,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见她双手紧抱住秦逸的身体,全身一阵搐、颤抖,随即虚地瘫倒在地上。

 观战的女子们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她是兴奋过度,武玫瑰不取笑道:“大姐,你今天怎么这样差劲,三两下就败下阵来了。”

 林玫瑰双目紧闭,连连张动两片嘴,似乎是要说什么,可惜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武玫瑰见状向其他人道:“你们照顾一下大姐,让我来收拾这个小子。”

 两上女子立即上前,把虚的林玫瑰抬了下去。

 武玫瑰眼光一瞥,见秦逸仍然雄赳赳、气昂昂,一副神气活现的架势,不由地惊诧道:“难怪大姐吃不消,你小子还真不是吹的啊!”秦逸黠笑道:“那我劝你还是知难而退吧,不必自讨苦吃喔!”

 武玫瑰那甘示弱,哼声道:“开玩笑,比你更强的人本姑娘也见识过,我倒要领教领教,看看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秦逸正中下怀,故意向她挑战:“我已经警告你了,不怕死的就来吧!”

 武玫瑰冷哼道:“笑话,这又不是上刑场去砍头,有啥好怕的,你就别得意了吧!”

 武玫瑰在加入十二红玫瑰前,就是独来独往的采花女盗,她的师承派别,从来没有向人提过,但一手的剑法,倒很像是红门派的路数。

 林玫瑰曾经好奇的问过,她却笑而不答,似乎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这位采花女盗的心狠手辣,连身为大姐头的林玫瑰也望尘莫及,每次被她看中的俊男靓仔,被她玩过后,一定要把对方的双目挖出,留作纪念。

 这是为什么?至今没有人知道。

 但存放在纪念品的小木箱里,已经有好几百对眼球了。

 武玫瑰脸上的笑容,走向秦逸面前,笑问:“要不要喝点男永不倒啊?”

 秦逸道:“你真爱开玩笑,要靠那玩意儿帮忙,还有什么搞头?我看啊,你自己倒是应该多喝些,否则没两下子就是第二大姐头喔!”

 武玫瑰哼一声,不愿再跟他斗嘴,干脆来个各凭本事见真章。

 双方一个是举兵待发,蠢蠢动,一个是城门大开,挥军敌,两军一锋,立时展开真刀真的厮杀,观战的众女又摇旗呐喊起来。

 “二姐加油,加油!”

 “冲啊,杀啊…”这时如果外面有人听见,一定以为屋内有千军万马在战,否则,那会有如此浩大的声势?

 秦逸本来尚毫无把握,刚才暗自运足功力,以功大法将林玫瑰的全身功力悉数尽,使他顿觉信心十足,于是,他决心要将这十二个娃娃的功力照单全收。

 幸好她们没有看出,林玫瑰虚是功力被尽,否则武玫瑰就不会重蹈覆辙了,一场短兵相搏进行着。

 武玫瑰的技巧比不上林玫瑰,但勇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一向的作风是只求自己足,那顾得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秦逸要不是功力深厚,能够控制自如,遇上这种如狼似虎的娘们,恐怕早就弃兵逃跑了。

 武玫瑰加足了劲,愈战愈勇猛。

 不到一盏热茶时间,就已觉出快要败下阵来了,她只求自己足,并不在乎对方的任何感受,秦逸心知时机又到了,暗自运足功力,将功大法蓄势待发,武玫瑰正如痴如醉,飘飘仙,突然连打两个寒颤,已告一如注。

 那知刚觉出的滋味,全身功力竟不由自主的向丹田涌聚,如同万集聚向大海一般,同时,从对方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使她全身功力如黄河决提,经由开元中枢,被一古脑了过去。

 武玫瑰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来个悬岩勒马,急涌退,可惜为时已晚,连整个身体都被住,使她无法挣脱,而全身的功力,也在她措手不及的惊慌中,被对方那股强大的尽。

 “啊…”惊呼声中,她跟林玫瑰的情况一样,也告虚地滑跌在地上了,偏偏,观战的这些女子,竟仍未看出所以然来,以为她也跟林玫瑰一样,是兴奋过度哩。

 武玫瑰刚一倒下,田玫瑰就抢先上前把她拖开,迫不及待道:“现在该轮到我了。”

 另一女子讥她道:“三姐,你一身的,不先去洗干净,待会儿轮到咱们不就要闻味啦!”

 田玫瑰愤声道:“我全身都被了,你们还怕闻?”

 其他女子一听,顿时哄然大笑。

 田玫瑰当仁不让,走到秦逸面前一看,见秦逸仍然一副傲然的态度。

 秦逸对这太过丰的娘们,实在胃口缺缺,故意气她道:“看你满身肥的,也见不得能倒多少男人?”

 田玫瑰哼声道:“是吗?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怎么一下子对本姑娘这么关心起来了。”

 秦逸笑道:“是,我关心你,别自作多情了。”

 田玫瑰发狠道:“哼,你再罗嗦了,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秦逸一听,不暗自叫苦,惟恐她当真怒愤的冲动起来,那就无法将她的功力尽了,于是强自一笑,道:“好啦,这会儿我已经不是二百五了,上吧!”

 “哦?”田玫瑰感到意外道:“你等不及了?”

 秦逸道:“刚才两个太差劲,没两下子就败下来了,实在扫兴,现在就看你的了。”

 田玫瑰听了,不由地暗自一惊,心想:“大姐和二姐都不是他对手,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我除了口技是一绝,功夫比不上她们,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心念一动,忽道:“四妹,你先来,我去清洗一下。”

 四妹王玫瑰喜出望外,忙上前笑道:“谢谢三姐。”

 田玫瑰又瞥了秦逸一眼,才抓起下的衣服,也不穿上就匆匆的离去。

 ***

 田玫瑰要清洗不过是个借口,实际上她是为了怕出丑,急于回房去服药,打算借助药力,使秦逸不得不甘拜下风,以雪刚才染之辱。

 十二红玫瑰是靠出售药,及传授房中术起家,储存的备货多的是,男永不倒是专为男子调制,服后立见奇效,能令人火狂烧,精力旺盛。

 她们卖的通常是药粉,无无味,以便偷偷加入酒中,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喝下,专为女子调制的则是女香,也是药粉,加入酒中服用,效力奇大,足令贞节女变妇,而且功能增强耐力,久战不

 田玫瑰回到房里,从柜中取出一瓶掺和好的药酒,拔开瓶,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通常一小杯的量就够了,她居然喝下大半瓶,看来是决心要给秦逸颜色看啦!

 收妥瓷瓶,她懒和去叫蝶丫头,干脆自己去厨房,在大锅内取了一桶热水,提回房中倒人木盆,不慌不忙地清洗起来,她一直光着身子跑来跑去,这倒省事,清洗时连衣服都用不着了,就在她一面清洗,一面等药发作时,突然警觉窗外有人在探首窥视。

 田玫瑰心知巨宅内别无他人,一定是那两个小鬼。

 于是不动声,故意苦无其事的哼着小调:“二人青春好年华,姑娘尚未许婆家,那家姑娘不怀,愈思愈想…”

 突然跳起身,直窗前,伸手将窗推开,探头向窗外一看,果然是那两个小伙子,两个小鬼出其不意地一惊,吓得掉头就跑。

 田玫瑰喝道:“站住!”

 两个小鬼只好止步回转身,低下头不敢正视。

 田玫瑰怒问道:“你们鬼鬼崇崇地在窗外干嘛?”

 这还要多问吗?自己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洗澡又不关门关窗的,让春光外,能怪两个小鬼偷看吗?

 可是他们不敢直说,其中一个比较机伶,随时应变道:“我们以为大家都在刑房里,不知道三姑回房了,刚才听见这房里有声音,所以赶来查看一下…”

 田玫瑰问:“你们看到了什么?”

 那小鬼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田玫瑰命令道:“那你们抬起头来看看。”

 两个小鬼不敢抗命,只好缓缓抬起了头。

 定神一看,天啦,田玫瑰在窗口的半截身子,竟然赤的一丝不挂,吓得两个小鬼急忙又把头低下。

 田玫瑰却追问:“现在看清楚了吗?”

 那小鬼应道:“看,看清楚,不…不,没看清楚!”

 田玫瑰存心捉弄他们:“那就再看个仔细!”

 那小鬼情急道:“不不不,我,我已经看清楚啦!”

 田玫瑰忍住笑,问道:“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小鬼道:“看,看见三姑站在窗前…”

 田玫瑰又问:“我身上穿的什么?”

 “这…”小鬼那敢照直说啊!

 田玫瑰哼声道:“说不出?这表示你们根本没看清楚,再抬起头来看仔细!”

 那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道:“看清楚了,三姑身上哈也没穿。”

 田玫瑰笑声突止,又问:“不穿衣服好不好看?”

 那小鬼不敢说不好看,只好连连点头道:“好看,好看…”

 田玫瑰追问:“哪里好看?”

 那小鬼慢应着:“都好看。”

 田玫瑰不再捉开他们,笑了笑,吩咐道:“我的洗澡水不够,你们去厨房抬一大桶热水,快些替我送到房里来。”

 两个小鬼齐声恭应,这才如获大赦地掉头飞奔而出。

 田玫瑰一向以整人为乐,眼看两个小鬼被她捉弄得狼狈不堪,不得意地笑了起来,不消片刻,两个小鬼哼呀嘿的抬来一大桶热水,进房一看,惊得他们瞠目结舌。

 这位三姑真有够大胆,居然毫无顾忌,赤地躺在上,他们虽是人小鬼大,但阿荣仅十六岁,阿兴只有十四岁,两个小鬼偷看女人洗澡而已不是头一回。

 只是,让他们登堂入室,能公然看得如此真切,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见田玫瑰身坐起,吓得两上小鬼差点,忙不迭放下抬着的木桶,转身就要夺门而出。

 不料却被田玫瑰喝阻:“回来。”

 两个小鬼心慌意,争着向房外冲,撞跌作一堆。

 田玫瑰已站下,怒问:“你们是不是见了鬼,吓成这样?”

 两个小鬼忙不迭爬起,仍由阿荣答话道:“不…不是哪!三姑要洗澡,咱们不敢留在房里。”

 田玫瑰哼声道:“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偷懒,水不替我倒进盆里,丢下就走?”

 两个小鬼无可奈何,只好低着头,把木桶抬过去,将热水倒进木盆里,阿荣不敢正视,恭声道:“三姑,水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

 田玫瑰道:“替我擦背。”

 两个小鬼一听,顿时相显愕然,不知所措起来。

 田玫瑰却毫无顾忌,光着身子坐进大木盆里,大模大样道:“你们听见没有?替我擦背,还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两个小鬼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替女人擦背的差事,他们从来没有干过,也毫无经验,但这位三姑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违背。没有办法,只得蹲下身子,替这位三姑擦背,可是两上小鬼笨手笨脚,根本不知从哪里擦起,偏偏田玫瑰还很挑剔:“你们两个小东西,难道没有替人擦过背吗?”

 两个小鬼齐声道:“没有…”

 田玫瑰怒吼道:“没有也得擦,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小鬼吓得连声应道:“是是是…”

 这位素以整人为快乐之本的三姑,并非存心要拿这两个小鬼消遣,她只是在等待女香的药力发作,趁大发,体能呈颠峰状态时,再去跟秦逸一决高下,看看究竟谁害怕谁,可是她不明白,平时只须喝下一小杯,不消片刻就蠢蠢动了,今天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怎么迟迟未见动静呢?

 其实,她那会想到,遇上秦逸这个怪胎,不但毒药媚酒对他无效(药除外),连他的都具有解毒的功能,当然这是那颗还大蛇丹在起的作用啦!

 田玫瑰刚才喝下秦逸出的一些水,这会再喝下大半瓶的女香,药力自然大打折扣,但她并不知道其中的玄机,只好拿两个小鬼消遣消遣,继续等待着药力的发作。

 阿荣和阿兴是当地的小混混,终游手好闲,靠偷摸狗的勾当混日子,连想加入天地门都不够资格,如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好差事,只须替十二红玫瑰物俊男靓公子,每天就有五两银子,如果碰上一级的,她们一高兴,另外还有奖赏,这样轻松的差事,凭他们两块料,打着灯笼难寻到的,所以地十二位姑,他们必须恭恭敬敬,唯命是从,以免遭到到炒鱿鱼的命运,丢了这样好的差事倒是其次,由于两上小鬼知道的太多,她们绝不会留活口的,那才不是闹着玩得呢?

 所以他们换一下眼色,忙不迭跪在大木盆旁,低着头听候这位三姑的指示。

 田玫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若无其事地道:“又不是罚你们跪,快替我洗吧!”

 两个小鬼嘴里连声应着,真要替这位三姑洗澡,可不知从何下手,田玫瑰见他们光说不练,双手连发,把盆内的水洒了他们一身,笑骂道:“你们是在拜佛,还是在做祷告啊?”

 阿荣忙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替三姑洗,你要洗哪里啊?”

 田玫瑰斥道:“你们是猪脑啊,洗澡洗哪里,难不成你们要替我洗牙啊?”

 阿荣陪着笑脸道:“不,不是哪,我是问三姑要先洗哪里,再洗哪里?”

 田玫瑰怒声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阿荣一听,看了阿兴一眼,小声道:“阿兴,你洗身子,我洗脚吧!”

 “不行,我洗脚,你洗身子,你比大嘛!”阿兴马上摇头道。

 阿财瞪了他一眼,恐吓道:“你敢不听我的吗?”

 阿兴嘀嘀咕咕的道:“只知道欺负人家,我是不会洗身子的,我只会洗脚。”

 “你…”阿财气得想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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