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因为做不了任何解释&hell
所有的一切,就这样一五一十地被暴
了。让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了事实。最终,真相就这样被抖了出来。
“你们刚才说什么?你们俩…是在练习话剧吗?”
宇镇的脸色如同擦了面粉一样变得苍白。愤怒的眼神,失去微笑的脸…
刹那间,我感到自己像被关进黑暗的仓库里一样。关进没有任何出口、无法挣扎的现实的仓库中…
“为什么不说话?剧本放哪里了,啊?内容很精彩嘛!”
看着宇镇从牙
儿里挤出这些话,宇镇的表情似乎一口气就能把人杀了一样让人觉得可怕。
拖着沉重的脚步宇镇愤怒地走向赫元,接着,狠狠盯着赫元开口说道:
“怎么?变傻了吗?说话呀,申赫元!”
赫元默默地只是盯着地上看。宇镇注视了一会儿沉默的赫元,哧地笑了一下,接着凶狠的拳头便打向赫元的脸。
“啊!宇,宇镇…赫,赫元…”
我叫着两人的名字不知该如何是好。
宇镇冲摇摇晃晃起身的赫元又挥了一拳。
“宇镇!不要再打了!…我求你不要再打了!”
我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突然,我感到眩晕,用手使劲抓住桌子的一角。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宇镇!拜托了,就到此为止吧!”
在我的悲鸣下,宇镇把脸上沾满血的赫元推到地上。赫元面无表情,在他的眼眶里找不到任何的惊吓与疼痛。
“都是我的错,宇镇…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的…呜呜呜呜…”
宇镇那冰凉的眼神指向我泪
满面的脸上。
“契约?拆散我和贤世彬?啊…好啊,你把我和贤世彬拆散了,申赫元就可以抢走贤世彬了,是吧?呵,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呜呜——”
“你们真是太了不起了啊!是啊,姜海
,现在你和申赫元该如愿以偿了?但是,你们怎么就没能把秘密守到最后呢!现在全暴
出来了,怎么办啊?啊?”
身上像被
干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最终,我还是扑腾坐在了地上,哭着连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呜呜…真的对不起,宇镇…”
“把我当成傻瓜这样耍来耍去,觉得很有意思,是吗?”
“…”“看着我为你掏心掏肺,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说话呀,姜海
!这样做就那么让你觉得开心吗?”
伴着震耳的叫喊声,传来了宇镇愤怒地用拳头敲击墙壁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宇镇…”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为什么不做辩解?啊,姜海
!”
宇镇的声音越来越大,跟着我的哭声也越来越大了。
“说点假话也好,姜海
!我会像傻瓜一样相信的,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好不好?”
宇镇又一次敲击着墙壁大叫大喊着。我的心一缕缕被撕碎了…
“快告诉我,是我听错了,是我误会了,快说呀!”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因为眼前的这些都是事实,不能再添加任何的谎言了,所以我不能做出任何回答。
我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擦掉
到嘴
上的眼泪,便用颤抖的声音开了口:
“宇镇…”
“不要叫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我…”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你的声音…让我觉得可恨!”
宇镇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冰冷得似乎马上就会冻结了。
“真肮脏,你们俩!简直不是人!”
随着咣的甩门声,宇镇走出了社团屋。接着,达静姐和尹前辈抱着一堆饮料走了进来。
“哟,宇镇他怎么了?…喂,申赫元!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姜海
,你又是怎么了?”
心痛与歉疚的我只想一头撞死,不顾达静姐和尹前辈就在眼前,
着泪冲赫元大声喊道:
“申赫元!现在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我几乎把嗓子都喊哑了,沉重地踢开门,走出了社团屋。
姜海
,你最终还是做了一件大错事,对一个人…对那样一个全身心爱着我的男人,留下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伤痛。不错,我也应该受惩罚,我也应该受到惩罚才是…
曾经那温柔无比的声音在脑海中回
,似乎要增添我的罪恶感。
[你善良…所以,你比任何一个人都美丽…]
[怎么回事?还好吗?]
[姜海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如果想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打电话给你…如果夜里你叫我,我也会马上跑过来的。]
[…但是我,现在不想去在乎这些了。与申赫元的斗争,也不想去管谁输谁赢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现在,如果没了你,我是会完蛋的…]
[在我的过去、现在、将来…我都希望有你在身边。]
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这样真挚的爱。但是,我却背叛了这份感情。
我也应该同样痛苦…应该受同样的惩罚…
直到太阳下山还在街上徘徊着的我,最终还是走到了宇成公寓。
有种身心离散的感觉,心依旧停留在社团屋里,可身体却向着回家的路。恍恍惚惚得似乎要在下一刻倒下去一样,我试图打起精神,朝家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不能倒下去,你现在连倒下去的资格也没有。你要活着,你给予宇镇的痛苦,同样也要付诸在你的身上…
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哗哗——掉了下来。一步一步…我努力支撑着,使自己不要倒下去。
“…姜海
。”
突如其来的声音,止住了我沉重的步伐。
喝得几乎不省人事的宇镇晃晃悠悠地向我走了过来。
我无声地紧咬着嘴
。宇镇凝视了我一会儿,便噗哧一笑,用两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接着,我的背被猛烈地推向墙壁,宇镇的嘴
慢慢地靠了过来。心跳加速,一时间呼吸变得困难了。过了一会儿,他挪开了嘴,小声地跟我说:
“要搞定一个男人…怎么也要做到这些啊,不是吗?”
这个人不是章宇镇,不是以前的章宇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