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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驴马比赛
 “王爷,你究竟想干什么,又想要怎样寻开心呢,”寒菱双眼望天地问道,

 银若宸忽然捉狭地笑道:“你果然聪明,这么好的机遇,本王又怎会舍得这捉弄你的机会呢,本王要让你明白背叛本王的滋味是咋样的,”

 “咋样,”寒菱听得周身发冷,霎时感觉天都暗了,

 “这样吧,本王给你个机会,今日本王就跟你骑马比赛,”银若宸望了眼肥驴皮笑不笑地说道,

 骑马,寒菱瞧了眼驴,又瞧了瞧他骑着的俊马,不知所意,

 “我骑驴,你骑马,”寒菱反问道,

 “对,你真聪明,”银若宸即刻答道,满脸笑,

 寒菱差点气晕,瞎子都能瞧得出來,这驴能和马比吗?更何况,他还是个男人,不用说这都是故意为难她的,而他根本就不会把卖身契给她,正如他说的,他要让她为了她的背叛而付出代价,

 “你若骑着这驴能赢了本王,本王便把卖身契给你,若你输了,那就只能听凭本王的差遣了,”银若宸玩味地说道,脸上满是一付你输定了的表情,

 寒菱望着银若宸那得意样,只是站了会儿,忽然大声问道:“王爷,此话当真,如若我骑着驴赢了你骑着的马,你会把卖身契给我吗?"

 银若宸惊怔了一下,以为听错了,待明白确是寒菱说的时,稍微愣怔了下,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当然,本王说话算话,”银若宸“豪”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寒菱一咬牙,狠狠心答应道,

 “好,爽快,上來吧,”银若宸指了指身边的小驴,大声命令道,生怕寒菱反悔,

 “去哪儿?"

 "那你别管,听本王的就行了,”银若宸丝毫不给她任何息的机会,冷冷地说道,

 瞧着他那狗屎样,寒菱冷冷笑了笑,

 如果这次若真能赢了他,拿回了卖身契那就完全自由了,想到这儿面出一丝笑意來,

 “你还蛮有自信的嘛,”银若宸瞧着寒菱嘴角还出了微笑,不由好奇地问道,

 寒菱只是笑了笑,懒得理他,

 走出王府,寒菱附在小兔子耳边耳语了几句话,小兔子愣了下,尔后会心地笑着点了点头,

 一驴一马出了王府朝郊野走去,

 杨路和小兔子赶了一辆马车,紧跟其后,

 栎的郊野,光秃秃的老树枯滕,荒草颓废,满目萧瑟,

 “怎么个比法,”寒菱记起了那郊野,被人追杀逃生的情景,脑海中闪过那二个男子的音容笑貌,不由轻笑了下,自己从尼姑庵逃跑后不知他们会如何想呢,

 “就在这里了,”银若宸颐指气使地指了指前面空旷的原野说道,

 寒菱放眼望去,果然好一片空旷地,正好适合骑马比赛,小兔子和杨路也随后赶到了,

 “王爷,这输赢总要有个见证人吧,万一是我赢了呢,”寒菱一付稳超胜算的神情,不放心地提议道,银若宸泼皮耍赖那可是常事,

 这话听得银若宸火大,笑话,她这破驴还能嬴他这马,莫说他觉得好笑,说给任何人听都要笑晕,

 当下不由哈哈一笑,轻视地说道:“好吧,就依你,杨路和小兔子做见证人如何,”

 “好,但小兔子是我的人,她必然要在终点见证输赢,这样你输了就不能抵赖了,”寒菱郑重其事地说道,

 银若宸一听又差点内伤了,这女人太狂妄了,且看她如何赢我,瞧她这样自以为是的模样,且看我等下如何羞辱她,不打她的傲气,胆敢跟他吵架,针锋相对,让他下了台,再不她的气焰,恐怕就要上天了,想到这儿,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好吧,全依你,”

 寒菱点点头,朝小兔子说道:“小兔子,你先到最前面,终点站那里等我们,且见证我们谁输谁赢,”

 “好的,遵命,”小兔子嘻嘻一笑,朝银若宸扮了个鬼脸,那神情分明在说待下你输定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银若宸被小兔子的神情逗乐了,如此狂妄自大,不知好歹,你们二个等着被收拾吧,

 杨路先赶着马车送小兔子到前面去了,银若宸和寒菱呆在原地等着杨路回來,

 不大会儿,马车飞快地朝他们驰來,杨路跳下了马车,

 “好,比赛开始,你先走,”银若宸瞧了眼那头肥驴,忍住笑不屑地说道,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寒菱也不谦让“驾”了声,骑着小驴得得地走了,她神情泰然自若,淡静自如,根本不把银若宸放在眼里,银若宸微微冷笑着,坐在马背上高傲地望着那头肥驴得得的慢幽幽地走着,不由笑出声來,那肥驴若能赢他这俊马,那不是笑掉大牙,

 肥驴慢悠悠地走着,寒菱轻哼着曲儿,怡然自得地说道:

 “肥驴呀肥驴,你可要给我争点气,别输给那头种马了,”

 耳边忽然听到一声讥笑声,身边掠过一阵劲风,

 银若宸那家伙等寒菱走了一阵后策马追了上來,眨眼功夫便赶到了寒菱的前面,听到寒菱对马驴说的话,不由讥笑起來,挖苦地说道:“你现在就是叫它娘也沒用了,除非你把它变种了,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安心当奴婢吧,麻雀飞上枝头终究是只麻雀,这凤凰那是学不來的,别不自量力了,”

 寒菱听着他的挖苦嘲讽,懒得理会,只是好心情地哼着曲,

 银若宸嘲笑了寒菱一阵,见寒菱并不像往日那样与自己针锋相对地拌嘴,只道她心虚气了,便觉百无聊赖,策马往前走了一程,再回头看时,只见寒菱和小驴已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如蜗牛般慢慢地挪着,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來,跳下马來,甩了甩手脚,舒展活动了下筋骨,

 忽然觉得股上粘乎乎地,用手一摸竟然滑滑的,粘粘的,放在鼻子底下一闻,奇臭无比,恶心得快呕吐起來,

 可恶,怎么会有这玩意在马背上的,银若宸嘀咕道,这该死的杨路连头马都伺侯不好,真是个饭桶,

 银若宸暗暗骂道,抬眼四周一望,

 却见旁边有条小溪,溪水清沏见底,甚为高兴,便走下去洗起子來,怎奈那东西实在难冼 ,待他笨手笨脚地冼完,走到岸边一瞧,咦,那匹俊马不见影了,心中奇怪得很,平这匹宝马那是从不会无故离开的,莫说这里四下无人,就是有人他也不会跟人走,别人想偷这匹马都不行,今这是咋了,

 往后瞧了瞧,只见寒菱和那只肥驴还是一个小黑点在慢慢挪动着,

 轻笑着摇了摇头,

 猛地吹了几声口哨,这匹俊马跟着他几次上战场,只要听到口哨声即使远在百里之外也会策返回來的,可令银若宸奇怪的是,连着吹了几声口哨也不见黑马跑來,蹊跷不已,打量了四周一下,却发现旁边有个小林子,隐约里面传來马的嘶鸣声,皱了下眉,朝里走去,

 进到林子深处一瞧,一下傻眼了,

 只见林中好几匹母马正情不安地围着他那匹俊马亲昵地叫着,那头黑马的表现更让他哭笑不得,整个一花痴般殷勤地讨好着那几匹母马,神情委琐之极,早就把他这主人给忘了,

 银若宸大为奇怪这母马发情,般不在夏季么,现在这寒冬时节怎么也会发情了,这里怎么会无故多出來几匹母马呢,

 敢情这发情的黑马只顾讨好母马去了,哪还会想到他这主子,更不听他号令了,

 银若宸挠了挠头,表示一筹莫展,想想寒菱骑的那头肥驴,那个动作,料他就算耽搁点时间,也只消片刻就能赶上,

 话说长这么大还真沒见过马匹配呢,不妨呆在旁边瞧瞧又何妨,想到这儿兴味盎然起來,此时黑马正准备与其中一头母马配了,那个姿势与情态很像那瞧过的宫图呢,当下兴致更是大发了,

 他爬到一棵较高的树上左右望了望,发现这时正好可以望见寒菱和她骑着的驴,便饶有兴趣地仔细地端详起來,开始偶尔还不忘去瞅下寒菱來了沒有,待到后來瞧得起,忘了比赛这回事,只是躺在树干上瞪着眼认真瞧着,

 这该死的黑马竟然疯狂地发情了,与那些个母马逐一兴致盎然地配起來,待等到它发完情,银若宸也瞧得尽兴后,已过去快二个时辰了,

 该死,银若宸这才记起与寒菱的比赛來,慌忙骑着够了的黑马追出來,待走出林中一瞧,前后哪有人影,连小黑点点都不见了一个,

 慌得忙策马朝前赶去,走得一阵又瞧见那小黑点点了,心内一阵狂喜,待走近些,只见丫头小兔子正竖着一面大旗站在前面一处高坡上,

 原來快到终点了,好险,银若宸惊出一声冷汗來,幸好及时赶上來了,否则输定了,

 当下银若宸沉住气,卯足精神,渗出汗珠來的手心握紧了缰绳,

 瞧了眼那肥驴气吁吁的样子,心中一喜,只要俊马一个冲刺,他就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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