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5 恩爱贪欢两不疑
沈暮言的手指游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地向下,苏剪瞳一下子屏住了呼吸,整个人绷得僵直,感觉到他的大手隔着她的底
轻扫了一下,停留下来…那里,那里因为刚才她想些有的没的和他的太过炽热的动作,变得黏
,底
和身体贴合在一起了。羞得不行,苏剪瞳更加不能呼吸了,僵在沈暮言怀里,沈暮言封住了她的
,舌头缓缓
过他的
角,命令道:“呼吸。”
苏剪瞳缓过来,吐出一口气的时候不安地气
吁吁起来。
他的手指却在同时探入了她的底
里,摸到丝一样粘滑的汁
,苏剪瞳又绷得僵硬起来,他好笑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嘴
凑到她的耳边“傻瓜。你喜欢我,想吃我是正常的。”
“我…我才没有想…”
“是吗?”沈暮言的手指继续在她
感至极的部位游弋,游到哪里,她身上就起了一层轻微的颤栗,在他怀里颤抖个不住。她还想要继续抗拒,被他封住了
,根本容不得有半点的反抗。
被剥落掉衣服躺在
上的时候,她整个人赤、
地暴
在他面前。沈暮言并非不想用刚才她坐在他身上那样的姿势,但是怕她吃不住这样的力气,上次在厨房里几个姿势太过了就差点弄伤她。
躺在
上,承受着他身体巨大的力量,苏剪瞳本能地攥住枕头,感觉到他的吻从脖子上往下滑动,她的脸上又滚烫起来,他超级喜欢亲吻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每一处都不放过,尤其是那些让她
感得无法自持的地方,…“呀”,正想着他的舌头已经到了她的肚脐,在那里打着圈圈,酥麻的感觉再一次控制了她的身体,她不由微微曲了曲腿…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恼人的电话声音响起来,苏剪瞳一下被惊醒,要坐起去接。沈暮言按住她,哑声道:“不准!”
“我…”苏剪瞳还要挣扎,他的舌移动了位置,让她惊呼出声。电话声停了,他霸道地爬到她身上,
住她“专心点。”
她感觉到腿双之间被他的硬、
顶着,又动了动身体,那电话声不懂事理的又响个不停,停了又接着响起来。苏剪瞳就是没办法安心,沈暮言恼恨地抓过电话,知道她不接心里是不会踏实的,闷声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有点吓到,半晌:“瞳瞳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跟瞳瞳。”
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也许是她的朋友。沈暮言按下免提,丢给苏剪瞳,他实在要好好想一想,以后做事情前是不是该把所有电话的电池全部抠出来。
苏剪瞳脸上粉扑扑的一团,抱歉地朝沈暮言笑笑“是我的朋友。盈盈姐,怎么了?…呀…”
苏剪瞳叫了一声,她以为她接电话的时候沈暮言该停了动作,没有想到他无
地根本没有停下来,反而直直下
生生顶了进来。
“瞳瞳,你没事吧?”刘盈盈关切地问道。
苏剪瞳眼眸里水雾一下子弥散开来,满脸羞得通红,见沈暮言促狭地望着她根本不敢回视他的目光,身下被他
进有点疼,却更多的是舒服,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盈盈又问:“瞳瞳你还在呢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
苏剪瞳回过神来,祈求地望了沈暮言一眼,希望他不要再捣乱了,才对着电话里:“我听着。”
刘盈盈急着:“我早前听嫂子你和沈氏集团的总裁沈暮言在一起了啊,最近不是傅芙蓉怀了沈暮言的孩子报纸上闹得轰轰烈烈的吗?”
苏剪瞳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冷了起来,芙蓉怀孩子的事情,她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在意,毕竟那是被人算计的,错不在沈暮言。但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事情,他还正亲密地在她身体内,女孩子重视心理上的感觉是高过生理上的,她一下子就没了情绪。
她的眉头一皱,沈暮言就察知到了,伸手要拿她的电话,苏剪瞳却握得死死的不肯松手。电话开的是免提,沈暮言不想让她难堪,主动松了手。
刘盈盈在电话那边道:“你可别受报纸的影响啊,我今天去给傅芙蓉换药的时候,听到她和她哥哥对话了,原来傅芙蓉曾经怀过孩子还打了几次胎,才将身体搞垮了。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沈暮言我没见过,但是听嫂子提起的时候都他人不错,我就是想跟你,别上了有些女人的当。”
沈暮言
角牵扯出一丝笑意,原来他在她朋友中间,居然还有不错的口碑。
苏剪瞳讷讷地:“嗯,我知道了。”
“改天请我吃饭啊。透
病人的隐私出来,你可不知道这都违背了我的职业
守了,我就跟你一个人啊。那就这样,我赶时间,有人等着换药瓶呢,拜拜。”
沈暮言用下巴蹭着苏剪瞳的脸颊,坏心地
“看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接电话了。”
没有等到苏剪瞳的回应,沈暮言双手撑起来,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轻声问:“怎么了,傻瓜,干嘛又掉眼泪?”
身下极尽温柔之能事,缓送缓出,她好几次了,初始都还不习惯他的进入,需要他用比较多的耐心来对待。被她紧窒的水润包裹住,沈暮言的力气不由加快,却见她的一滴泪水缓缓滑落进耳边的发间。
“是疼了吗?”他放缓了动作,手指摩挲在两人的亲密结合间,轻轻拨弄着,温柔地问。
苏剪瞳只是不话,眉头始终不舒展,沈暮言疼惜地看着她紧闭的眸子,压抑着自己浓浓的
、望,缓声问:“瞳瞳,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才能知道该怎么解决。你若是放在心里,我猜不到,也会担心着急的。”
她缓缓睁开眸子“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时候跟你闹脾气,但是…你曾经让芙蓉打过几次胎吗?抱歉,我很难受,你能不能起来,我没办法这个时候…”
她得眼泪掉了下来,她不在的这几年,他做过什么事情原本都跟她无关的,那是他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过往,后来者无权去指责别人的过去。但是她还是做不到这么坦然,一想起他曾经和别的女人的过往和亲密,心底就很难受很难受…
“瞳瞳!”沈暮言真的被她打败了,这个时候了她难道都要把他晾起来吗,她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常常这样以后就给不了她
福了?他扳正她的下巴,努力忽视掉自己还在她体内这个事实,压抑着身体想要
动的
、望,认真地:“我以前从来就没有碰过傅芙蓉,怎么可能会让她打胎?从那晚云海大酒店出来以后,这五年我都被
成苦行僧,完完全全的
、
主义者了,这个时候还要被指摘,我也很委屈的好吗?”
他最后得有点可怜兮兮的,完全不见平
的霸道,他幽深的眸子注视着苏剪瞳的,她的眸里很轻很浅,像见得到底的溪水,惹出他一直以来的怜爱。他轻声:“信我,瞳瞳。”
“我信你。”苏剪瞳点点头,完全无法抗拒他眼眸里的真诚和恳求。
沈暮言轻怜
意地捧住她的脑袋吻上去,一边低声:“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
最终她被他再一次送上巅峰的时候,已经很累很累了,他这次算得上非常温柔的一次,一点都没有太过大力弄疼她,却因为坚持的时间太长让苏剪瞳疲累不堪。
他走进浴室拿出
巾为她清理干净身下的污渍,才抱住她的
,缓声:“傅芙蓉曾经和娱乐圈的几个男人交往过,这是我知道傅开一直在背后搞鬼的时候,让何知闻查的时候一起查到的,连
、照都有。以前我真的完全不晓得,因为我一点都没有将她看在眼里,从来没有关注过她的事情。我们之间,以后也不必再提起她了,好吗?”
“好。”苏剪瞳软软懦懦地应着,知道他是在乎她的感受的,这点比什么都重要,也比什么都窝心。
沈暮言低下头啃噬着她的后背,一点点绵延而下,苏剪瞳不由又红了脸,娇声道:“沈暮言,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了。”
“还早。”他扣住她的
,吻着她光滑洁白的背脊,不时轻轻咬一下。
任凭苏剪瞳怎么拒绝,也抗拒不了他霸道的力量。她再次被他
在身下的时候,不
想,男人和女人间太过不公平了,他沉甸甸的
上来的时候,她别挥动手抗议,就连言语都被他的
堵在了口里。
早晨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苏剪瞳窝在沈暮言的怀里,腿双被他夹在腿间,缓缓张开眼睑的时候,她面红耳赤羞坏了。试了试要将自己的腿移出来,又被夹了回去,她抬头对上他的眸子,赶紧收回眼睑“沈暮言…你真的需要回自己的房间了…”
“嗯。”他应了一声,起身在她身上啃咬了几下,她柔柔
的总是让他忍不住多看多吃。
“喂…”苏剪瞳不依,看见窗外阳光洒了进来,急了“沈暮言!”
“我将这里收拾好,就去我自己的房间,好不好?”他缓声道。他昨夜大致收拾了一下,最后一次的时候抱着她真的不舍得松开,所以地上有好多东西需要现在来收拾。
“不要了,我自己来收拾。你赶紧回去。”
沈暮言反手搂住她,笑了“瞳瞳,我们俩这是在偷情吗?我们都有安然了,任谁都知道我们做过些什么了,你不要这么紧张。而且,你确定要自己收拾?”
苏剪瞳
鼻尖,快速扫了一眼地上,好多的避、孕、套,里面还装着一些羞人的东西,昨夜她完全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措施,她赶紧闭好眸子:“我…为什么我们还要用这些东西啊?”
声音里有点落寞,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让她和他好像隔着什么一样。
“傻瓜,你上次调理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药,是药三分毒,医生那些毒
需要至少三个月才能全部排出体外。你是希望我们的女儿一开始就被药着啊?”
“什么…什么女儿啊。胡。”苏剪瞳钻入被窝里,将自己藏起来。要生个女儿这样的话是她自己出来的,当时胆子不小,完后一想到这个就没有面对他的勇气。
沈暮言已经收拾好用东西装好,准备待会儿的时候带出去,要是扔垃圾桶的话就有被别人知道的风险,被瞳瞳知道了不知道又要羞成什么样子。他翻身上
抱住她“乖了,我真的出去了。刚刚已经听到敲门声了。”
听到关门声,苏剪瞳才缓缓扯开被子
出脑袋来。身上酸疼不已,太累了,坐起身来却不想起
,抱着被子,上面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的气息那么好闻,就像冬日棉被在太阳下晒过的那种气息,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的存在。
坐了好一阵才起来洗漱,刚刚弄好,敲门声就响起来了,一个阿姨走进来,笑着:“小姐怎么起来这么早?”
苏剪瞳闻到香味,看见她端着的清粥小菜“我不用在房间里吃,出去和大家一起吃。”
“咱们家的早餐时间早,几位爷们六点钟就吃过了。是少爷小姐起来得并不早,我们把早餐给留着的。”阿姨解释道。
苏剪瞳心里放了心,不会对长辈太过无礼。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在这里吃吧。只是…”
阿姨又笑道:“你姑爷是吧,他也吃过了,本来是他要给你端来的,没有想到老爷临时让他过去了。”
“啊?”苏剪瞳赶紧放下碗,“我去看看。”
“小姐,你的早饭…”
苏剪瞳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跑了出去。王孟这几天对沈暮言意见很大,昨天打成那个样子,今天可别出什么事情才好。她有点后悔昨晚不坚决一点拒绝沈暮言,让他回自己的房间,肯定是被爷爷知道点什么了,两人免不了又要打起来。
果然,还没有跑进书房就听到声音传出来,苏剪瞳猛然推开门“爷爷!暮言!”
只见王孟赤、
着膀子,沈天白正在给他
药上去,沈暮言在一旁站着,衣襟和头发都
了。
苏剪瞳跑进来,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王孟气呼呼地,小心道:“爷爷…那个,你们又打架了吗?”
“那小子,滚过来!”王孟喝道。
沈暮言依言走过来,对于他的尊敬是多方面的。不光是她是苏剪瞳的爷爷,丛林里相处的时光他很钦佩王孟的种种应变能力,更何况严格来,王孟也是沈霍的至
。
“跪下!”王孟又道。昨天一次,今天一次,两个人都打得很
烈,却始终没有打到让沈暮言跪下。
这一刻,沈暮言也僵了一下。王孟恼道:“一大早就来跟我求让我把唯一的孙女儿嫁给你,这下跪个长辈都不肯吗?沈霍是这样教你来跟长辈求亲的吗?”
沈暮言没动,沈天白听出了王孟话里的意思,频频对沈暮言使眼色,沈暮言才反应过来王孟严厉口气下隐藏的意思,立刻跪下“爷爷,求你把瞳瞳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和安然。”
苏剪瞳才明白他们刚才为什么打起来,原来是他一早就来跟爷爷求亲的事情,不由羞红了脸。早知道她就不进来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现在要她亲眼面对这样的状况,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不知道王孟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底有点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