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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依然心动
 不是她跟灵波住的那个,是两年前他煮年夜饭的那间公寓门口,跟她们是邻居。肖恪用钥匙直接开门,这里有他和裴启各自的房间,裴启来巴黎会带着灵波过来住这边,偶尔,灵波也会和晓水过来打扫卫生。

 肖恪抱着晓水直接去了他的卧室,里面有个独立的洗手间,像是专门设计装修的,大大的浴缸,肖恪先把晓水放在上,然后走到浴缸那边,开始往浴缸里注放水。第一遍刷洗,第二遍才放水。

 他做的很是认真,浴缸被他洗的干干净净。

 而他的房间,是她打扫的,一直都很干净。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打扫的这么干净,或许是失望到极致内心仍然有一分不舍吧?

 杨晓水此刻就坐在边,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衣服脏了,子沾染了地上残留的泥泞,前两天巴黎下雨了,地面还不曾干,沾染了泥泞。

 “好了,等水放好后,先洗个澡,你看,不让你跑,非跑那么快,你身上全是灰。”从浴缸那边折返过来后,肖恪走到边,俯身,将杨晓水额头垂下的散发捋到耳后,淡淡地嘱咐道。

 杨晓水将头垂得很低。

 怎么洗澡?

 两年没见,摔了一跤,就要洗澡吗?在他的房间里!

 她可不想!

 “不用了,我回去拿衣服!”她。

 “你还嫌他们不够吗?今天就在这边吧!裴启解决完了会给我打电话!”

 这张很舒服,仿佛能将整个身体陷进去似的,沉默了一会,杨晓水道:“我不洗澡!”

 “水都放好了!而且你不觉得你身上沾了太多泥巴吗?!”肖恪的神色表情淡淡的“不洗,我可以帮你洗!”

 晓水一下子就囧了。

 但她没有话,沉默,很是沉默。

 “这么,你是要我给你洗了?”他又问。平静无波的语气。

 杨晓水瞪大眼看着他。

 “晓水!”肖恪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反绕到她的手上,紧紧地扣住,力气不算很大,但也不轻“我保证不动你,至少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不会。”

 显然,晓水不太信他。

 “我没衣服!”

 “穿我的!”他。

 “那你出去!”她道。

 “好!我出去!”虽然答应着,却没有起身。

 晓水却一头黑线了。

 她略一沉,站了起来,而他却一下伸手,拉住她,结果就变成了,她被迫躺在了他的怀里。

 一个翻转,肖恪低着头,看见她咫尺的脸庞,红润满,目光茫然而慌乱。气氛也突然变得暧昧了起来。

 “我要检查你受伤了没有!”他在她边低低的道,却没有就势吻下去,他直起身,很认真地道:“先洗澡吧。”

 他去厨子里找他的睡衣。

 晓水皱眉,他这是要看着她洗澡吗?

 她起身朝浴室走去,偏偏那浴室又是玻璃墙壁,完全可以看到里面。

 晓水走到浴室里,就是不衣服。

 他不出去,她是绝对不衣服洗的。

 结果,找到了衣服回来的肖恪,已经自发地走了过来,大步走向了浴缸那边。显然,他要亲自伺候她了。因为他已经走过来伸手去解她外套的拉链。

 晓水脸色通红,手紧紧地揪着肖恪的袖子“喂!你干嘛?”

 “你再磨蹭,就真的水凉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儿,他先退下她身上的外套,扯下她身上的衣,修长的手很细心地绕到晓水的背后,解开衣的扣链,在解开的一瞬间,他下意识地停了停,手指缓缓地抚了过去,落在她的肩头。

 “肖恪,你出去!”晓水脸红的急喊。

 两年,她以为他变得绅士了,却原来,他还是那样,人面兽心了。

 他不话,又褪去她的子,然后确定她腿上没有破皮只是微微红了点,这才送了口气。

 “你既然这么自信你可以不在乎我,我给你洗,你怕什么?还是你怕你控制不了自己,会朝我扑过来?”肖恪开口。

 杨晓水突然就愤怒地不知道什么了!“我怕你会扑过来,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这样不顾一切。”

 “那你怕什么?我只是帮你洗澡!”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之前又不是没有看过,有什么别样的?”完他看了看她的,然后道:“两年没见,倒是长了那么一点点!”

 她干脆一动不动了,羞赧地闭起眼睛,她虽然早做好了各种准备,可是,还是没办法适应他的目光。

 她被他得一干二净了。

 脑海里回想起昔日的一切,肖恪从来都是她身体的主宰。

 她忘不掉最后一晚,她在他的身下的战栗。失去控制的感觉是让人惊惶的。可另一方面,它也如罂粟般,以至于杨晓水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抗拒,反正,一想起来,身体就会自然地做出反应,感得可怕。

 肖恪将温度适宜的水漫过她的腋下,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背,然后,他腾出另外一只手,拿起浴缸旁边的浴球,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擦拭着,头发也漫进水里,晓水被肖恪转过身,有点慵懒地趴在旁边,水汽氤氲,她的意识反而变得有点模糊了,周身虚浮,反而更加无力。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先是很温柔地按着她的头发,用洗发水洗着她的头发,然后,舀起清水淋静,在淋水的时候,他也会用手掌小心地护着她的额头,不让水溅于她的眼中。

 晓水渐渐不再管了,她闭上眼睛,在他轻柔的按摩下彻底地放松下来,以至于渐渐都忘记了在他面前油然而生的紧张感,任凭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清洗着她余下的肌肤:畅的背、纤细的翘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小心,晓水心里懊恼死了。

 她懊恼的是,这辈子,她就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弊端!

 她就看看他要干嘛?

 而她身侧的那个人,目光越发深邃,仿佛藏着一团火,又很努力地不让这团火烧出来。

 任何女人‮体玉‬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没有反应,尤其在他还喜欢她的情况下,不,不只是喜欢,还是爱,他发现,这两年,他爱她爱得心里发疼,他以为两年,疗伤,足够了!

 晓水不动,眼睛微垂,也不遮挡,美丽的酮体绽放在他的面前。

 肖恪头低下头,却乍见到她被水汽氤氲后纤长的睫,上面如珠般凝了一点水汽,那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让他的克制变得无力,念如崩溃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身,用俯瞰的姿态,轻轻地吻了吻她的。SsT。

 杨晓水惊愕,却是很快瞪眼:“看来忍受不住的人是你!”

 在他的挨上她的时候,她就很快条件反地躲开了,可是他却凑了过来,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儿。

 他的衬衣袖子已经全部被水浸了,口上也溅了一大片水渍,掉的衬衣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的形状,修长而健美。

 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边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

 晓水仓惶的后退,而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剑眉深眼,鼻梁直,更加近距离的凑了过来。

 然后,他越越近,终于吻住了她。非常轻盈的吻,温柔的如同珍藏着什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好像不想再吓到她,肖恪并没有马上用狂风骤雨般的力度将她征服,而是咬住了她因为愕然而微启的,一点一点,噬着辗转着,并不深入,舌尖过她上的肌肤,从最初的冰冷,变得濡绵,宛如孩童般的嬉闹。

 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她闭上眼睛,被某人辗转啄过,渐渐变得感起来,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隙时,她听到他在前面低声吩咐道:“张嘴。”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听他的话。

 这样的亲吻,从来不曾有过。

 他的吻从来都是狂风暴雨般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而阔别两年,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感,**,随意就被挑起。更何况这是这样舒服得让人恨不得融化掉的接吻,对晓水而言,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让她深

 她的终于张开了一小条隙,他于是钻进去,仍然是很轻巧的步伐,就像一条优雅的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猎物的雄狮。

 他也并不着急去获取食物,也许他享受的,是猎取的过程。

 晓水他进来了,他勾引着她的舌,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舐,仍然不肯深入,而是耐心地,细致地,揪得她进无法,退无能。

 她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他也紧跟了过来,‮腿双‬跪在她面前,手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进去,变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轻轻地了下去,水在肆意的出!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晓水,她飞快的挣扎,想要逃离。

 而他却在这一瞬间,突然猛地用力,温柔变成了狂野的掠夺。

 晓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肖恪终于长驱直入,他接住她,在温热的浴缸,攫夺着她肺部里仅存无几的呼吸。

 他的吻几乎发烫,带着焚尽一切的力度,晓水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可是,无论她滑到哪里,他总能随影而至,纠的吻没有尽头,杨晓水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占据了一切,剥夺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反应。

 晓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与影都是灼热的,七彩斑斓。

 而在她的面前,衣衫尽的肖恪,就像是雄狮一般,掠夺着她这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小猎物。

 这样狂风巨的吻,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离开她的,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吻了你!”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色一红,耳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吻手她边。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等,继续等。等到她真的开始渴念他的那一刻。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如果对方是她,大概是值得的。

 他直起身背对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被那个吻勾起的**全部压制下去。

 他将已经透的衬衣拖了下来,随手将椅背上的白色睡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又用大巾擦了擦同样漉漉的头发,把晓水捞出来,用大浴巾裹住,抱上了

 “衣服洗好了会烘干,你先穿我的吧!”他完,拿了她的衣服,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后,晓水一下子就垮了肩膀,大口大口的气。

 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惑了?还是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子也长,她挽了腿坐在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巾,然后人也躺在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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