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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风卷残红
 十一章:风卷残红

 不过这个问题的预计和做出准备后,并没有缓解萧博翰的心烦,反而是飞龙会的问题让萧博翰更难于抉择了,自己不想对付飞龙会,特别是在自己马上就要和潘飞瑞展开大站的时候,更不愿意和飞龙会结仇,但这是一件无法摆的义务劳动,萧博翰不拿出手段处理一下,他会成为临泉市道口上的众失之的,包括面前这个苏大小姐的父亲,只怕就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了。

 今天在出来约会的时候,萧博翰还是决定先让雷刚安约见飞龙会赌场的曲老板,萧博翰想和他谈谈,看能不能找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出来。

 苏曼倩却没有萧博翰那么乐观,她柳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沉思一会:“潘飞瑞未必知道他仓库的事情是你所为,你何不见好收手,找个中间人和他和解一下呢?你恒道集团也是刚刚恢复元气,何必在树强敌?”◇新歌多,音响效果好,服务水准高而享誉临泉市。因为人多,萧语凝要了一间大包房,在VOD上点了不少新歌,萧语凝对大家,我这次学了一首日本歌,是福山雅治的,名字叫《我的愛》,现在献给大家。

 萧语凝的长相、嗓子都好,再加上演唱中倾注了炽热的内心情感,直听得大家如醉如痴,心起伏。一首唱罢,萧语凝的同学李玲又把一个男同学推了上去,非要他们合唱一个。

 这一对俊男靓女,就站在小舞池中央相视而歌,那自然出的款款深情,美妙和声,让所有的同学都羡慕不已。

 之后,同学们根据自己的演唱功底,或选唱将、或选魔音,两个麦克被大家抢来抢去,唱了还要唱,个个都成了麦霸。

 因为这家KTV就这手好,哪怕你五音不全,鬼哭狼嚎,只要有了魔音伴唱,照样也可以唱得无懈可击,听起来都成了专业级的歌手,到了11点,萧语凝又给大家要了夜宵,有嘉士伯啤桶,香脆鸡腿,还有各式西点。大家玩的更开心了,一直到嗓子都唱得嘶哑肿痛,才宣告结束,一看时间,尽然都12点了。萧语凝这才和大家一起分手,各自回家。

 如果不是那双忧郁的眼睛,萧语凝大概不会坐他的车,他在这个寒夜里眼睛充满了厌倦和忧郁,他不象别的车主,他们咋咋呼呼,吵吵嚷嚷,然后就象老鹰抓小那样,抓着你的胳膊,非常麻利的就把你提起来,扔进车里边,然后他们打开车表,大大咧咧的问你:“去哪儿?”

 他不是这样的,他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他懒洋洋的吐着烟圈,烟圈慢慢扩展,飘进她的鼻孔,她嗅到了孤独的气息,这气息使他显得与众不同,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有鹤立群的感觉。他赢得了她的好感。

 萧语凝坐上了他的车,坐在他旁边,车里正放着钢琴曲,秋日的私语,清凉,优美,还有哀愁,她为此而感动,在这寒凉的夜,她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这感觉,于是浪漫象月光一样倾洒。浪漫或者就象一坛醇香的酒,让她陶醉,事实上,她本来就有点醉了,在此前,她喝了不少的酒。

 但后来萧语凝才知道错了,因为车并没有往恒道集团那个方向而去,对耿容来,绑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个小小的刀片就可以了,这个有着象诗人一样忧郁眼神的人把刀片放在了萧语凝的脖子上,他:“你跟我走,不跟我走,我会在你脖子上划上一下,在你脖子上,在你脸蛋上。”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象善于朗诵的诗人那样,他:“刀片很锋利,我剃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下巴给剃破了,了不少血。”

 一切似乎无法选择,她无法选择逃跑。她就象个听话的孩子那样,在那个寒凉的夜里,被他架着脖子,引领到郊外的一个廉租房里,从一楼爬上了三楼,楼道很黑,她的高跟鞋咣咣的响着,孤独的回

 在上楼的过程中,萧语凝在想一个问题,或者,我会被他**。

 不过萧语凝并没有太多的恐惧,这有点反常,假如在平时,她自己也不会相信自己还能走的如此坚定,或者吧,她骨子里所固有的黑道大哥的血统,让她并没有过于紧张,同时,她还知道,自己的哥哥萧博翰是一定回来救自己,因为在萧语凝的心中,哥哥是万能的,所以在上楼的过程中,她甚至微笑。

 生活就象诗一样,她因为产生了这样的感觉而倍觉兴奋。

 但是她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她平静,从容,甚至庄严,殉道般的庄严,她被自己感动了。她幻想着,这会是一场浪漫的**,她将会被一个诗人**,到时候,她会请求他,尽量温柔些,就象对待自己最爱的女人那样,温柔一些,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会和他接吻,她发现了,他的口气还是很清新的,他吃了口香糖,薄荷味道的。

 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萧语凝这样想,关于生活,应该诗意一些,而**,是生活的一部分,自己没有必要胆战心惊。所以她在黑暗中微笑了,她将享受这一场诗意,这与勇气,与懦弱无关。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房间,有黑暗到光明的时间很短暂,灯光似乎太明亮了,因为这明亮,耿容吓了一跳。他迅速又把灯关灭,于是四周又陷入漆黑。

 耿容也发觉自己过于神经了一点,他轻声问她:“害怕吗?”

 她感到好笑,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这问题显得愚蠢。同时,她觉得有必要重新给他做个定义,可爱。

 在此之前,她的感觉是,他是冷静的,象一个杀手那样沉静,而现在,他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他开始变得亲切了,因为他的慌乱。

 萧语凝仰起头,面对着他,当然,她只是凭感觉,她面前是漆黑的,但是耿容似乎感觉到她在凝视他,他更加慌乱了,呼吸显得急促起来,他掏出了香烟,然后摸口袋,似乎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打火机,于是他深深了一口气,他开始显得镇定,他将香烟点上,那一刹那的火光太美妙,将他脸部的线条给勾勒得如此完美。

 她被这个镜头感染,她:“给我一支烟。”

 耿容似乎笑了:“对不起,我忘了。”

 他把自己的香烟递给她。

 他:“我只有一支了。”

 然后是这样的,他们一人一口,在黑暗中把那支烟给完了。

 透过一明一灭的诡秘火光,他穿透了她,直到慢慢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耿容才发现,自己所绑架的这个女孩,原来是如此美丽,虽然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但耿容是这样认为的,他:“你抽烟的姿态很好看,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

 对于这一点,她并不打算否定,从十八岁她就已经学会抽烟,已经有相当长时间的烟龄,她很懂得如何去体现自己的优雅以及从容,这样会让她显得感,成为男人关注的焦点。

 她从口里徐徐吐出一股烟,烟雾吐在他脸上。她把烟递给了他,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嘴,只是简单了一口,就又给了她。

 她想,他很懂得照顾女人。香烟燃尽,四周又重新黑暗。

 两人谁都在没有话了,他们都在想着心思,耿容已经在这大半年的漂泊逃亡中,懂得了很多事情,只有在生与死,冰与火,自由和枷锁间,一个人才能明白很多道理。

 他也体会到了无论在故事里,还是现实中,每一个黑道大哥成名之前,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中,都会无一例外地有着一些挡住了去路的人。

 那些远比当时的他们更有势力、更加凶残、更为彪悍的人。

 而想要出头的人,只能用旧势力的消亡来磨亮新生代的号角,踏着别人的身体上位,本来就这条道上不破的铁规,从来都没有天生的大哥与霸王。

 耿容也不能例外,他想要出头,想要存活,就只能去拼,有不平,就有争斗;有争斗就有江湖。江湖的深处波澜惊心,江湖的深处诡异莫测。其中险恶就不是普通的市民百姓,这些所谓江湖坡岸之人所能够体会得到的了。

 有位历史巨人不是过吗,江湖这东西嘛,你不走进去,你就不能体会到其中的险恶,你若想知道江湖的险恶,你就必须亲自走到江湖中去体会一下。

 待到品尝够了其中的血腥时,也就深刻的懂透了那句俗得不能再俗,却也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

 耿容目前已经走入了绝境,他身边早期跟随他渴望想要成名的几个小兄弟在警察不断的追捕中,疲于奔命,他们才发现,这项活动一点都不好玩,不仅不好玩,每天还充满了恐怖,饥饿,风餐宿的艰辛。

 他们最初的想法就开始了动摇,他们慢慢的有了思考,慢慢的对目前的境况没有了**和斗志,而耿容很快的就发现了这一点,他不能在犹豫了,他不能等到他们想明白之后,把自己出卖了在去后悔,所以他单独跑了,远远的跑了。

 不过,他实在已经到了穷困潦倒的地步,他有,但所有的城市他都不熟悉,从生下来到开的那一天里,他几乎就没有走出过临泉市一步,所以现在的他在这一个个陌生的城市里,几乎连白天踩过的点,到了晚上准备作案时都有可能找不到了。

 于是,他还是回来了,回到了临泉市,因为他从很多老旧的片子中看到过这样一段对话: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不错,这话没有骗他,临泉市不管是黑道,还是警察,在耿容销声匿迹了大半年之后,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会回来,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但耿容就是回来了,他还在郊区租了一间房,还在刚才偷了一辆出租车,准备挣点钱,继续维持下去。

 运气不错,他等到了萧语凝,在对方上车之前,他是没有什么挑剔的,他想的很简单,谁上来就是谁,等萧语凝上来之后,他才经感觉到,这可能是一个很富有的小姐了。

 如果他知道了现在自己手上的人质是一个临泉市大名鼎鼎的萧博翰的妹妹,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这时候萧语凝打断了耿容的思绪,她:“我能不能不这样站着?我有点累。”

 于是耿容又不好意思起来:“我又忘了。”

 萧语凝又想笑了,她想:真是个没有经验的家伙。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闭嘴。倘若这样,无疑是在鼓励和赞赏他的这次对自己的绑架行动。他牵着她的手,从客厅里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他的手指纤细修长,符合她的想象,但是冰凉,她想,这是讨女人心的手,也是让女人愿意心疼的手。

 他们进了房间,耿容:“我这里没有沙发,你就坐在上吧。”

 她坐了下来,很大,很软,也很舒服,让她想马上躺下来,美美的睡上一觉。

 耿容把窗帘拉开了,窗外有月亮,月亮如钩,散发着清冷,但是所幸还是有一点光亮。借着这一点黯淡的光,她打量着他,而耿容却没有看她。

 耿容凝视着窗外的月亮,她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她想,他又成为一个诗人了,而这个诗人,绑架了她,用一个小小的刀片,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间还有一把真正可以杀人的抢,这不是耿容要刻意隐瞒,因为他觉得在面对这样一个对手的时候,大可不必拿出来,何况,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绑架一个女人实在太丢脸了,要不是现在的处境太难,他真不想这样做,他还是向往那种豪气干云的狭义生活,可惜自己不是侠客,过去是小混混,现在是个通缉犯。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发问了:“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或者我需要一点钱。也或者是我手里恰好有个刀片。”

 她想,这可真够荒唐的。手里有个刀片,就可以随随便便绑架一个人么。

 他补充:“我只能够,绑架你这是个巧合,是个偶然吧,因为在你上车之前,我也不知道会有谁落入我的手里”

 他又:“我已经计划了三天。”

 萧语凝很好奇的看着他,没有话。

 耿容又做了补充:“我这三天一直计划着绑架一个女人。”

 萧语凝有些好奇:“你的意思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是个女人?”

 耿容:“不是的。象你这样的女人,看上去有修养的女人,有钱的女人。”

 她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但是还不是太满意,特别是他在自己是女人,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女孩吧?

 萧语凝:“你仇恨有修养的女人?有钱的女人?”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忽然站了起来,:“我要去方便一下。”

 萧语凝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去吧。”

 他站着,没有动,然后:“你应该配合一下。也应该把手机交给我来保管。”

 哦。她恍然大悟,自己现在还是在被别人绑架,她掏出了手机递给他,然后:“你是不是怕我趁机跑掉?那…那你有没有绳子?”

 耿容:“没有。”

 她甚至有些焦急起来:“那我该怎么办?或者,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了想:“跟着我。”

 这真荒谬。萧语凝想,要我跟一个男人去上厕所。她决定拒绝。

 萧语凝:“这不可能。”

 她终于帮他想了个主意:“你可以把门给反锁。”

 耿容无奈地:“锁坏了。”

 萧语凝不得不表示愤怒了,她提高了嗓门,强调:“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你是一个什么罪犯啊,一点都没有准备就把人绑架回来了。”

 耿容又站立片刻,然后变得沮丧起来,他:“你如果要跑,就跑吧。”

 他走了出去。

 萧语凝想,他还是懂得尊重女人的,这一点让她满意,然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他在,她皱起眉头,我可不喜欢陪一个男人撒。无论如何,这都是荒唐的一件事。

 耿容回来了,他:”你没有打算逃跑。“

 萧语凝叹息一声,没有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跑出去,跑到哪里去,接下来,还有一个问题苦恼着她,因为她也有了想的意思,她并不善于忍耐,这让她难堪。

 萧语凝终于了:”我也要去洗手间。“

 耿容一愣,:”洗手间?哦,哦,洗手间就是厕所。”

 他似乎恍然大悟,:“我忘了,有修养的人都喜欢把厕所成是卫生间。”

 耿容又拉起她的手,要引领着萧语凝进入厕所,但是她把他的手甩开了,你太不象话了。

 她开始命令他了:“把灯开开,我自己去。”

 耿容终于妥协了,灯亮了,有些刺眼。她垂下头,急匆匆向厕所走去。萧语凝把水龙头开得很大,她应该保护自己的隐私,让水声遮盖住了自己的小便声,因为刚才她自己就听到了耿容哗啦啦的声,她可不希望让他也听到自己的声,她从厕所回来,他又把灯关灭了。

 萧语凝:“你害怕什么?那么喜欢黑暗。”

 耿容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反倒问她:“你为什么把水龙头开那么大?”

 萧语凝愣住,不知道如何回答。

 耿容似乎又笑了,:“道理是一样的。我需要黑暗,黑暗让我觉得安全。”

 她同样喜欢黑暗,并且有同样的想法,但是她却打算和他对抗,:“天总会亮的,你迟早会暴的。”

 耿容用低沉的嗓音:“我不喜欢暴这个词。你最好住嘴。我现在需要安静”

 萧语凝就没想再什么了,耿容却掏出了刚才萧语凝给他的手机,打开看看,转头:“我应该给谁打电话呢,是你父亲,还是你的情人。”

 萧语凝低下了头,轻声:“我没有父亲,也没有情人,但有一个哥哥。”

 耿容仔细的想了想,:“你很奇怪,连情人都没有,那就给你哥哥打吧,告诉我他的号码,我要价50万他应该拿的出来吧?”

 萧语凝听到他准备给哥哥萧博翰打电话,心里就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安定感,不过她还是装着很小心的:“50万他肯定难以筹备,20万吧,我想他能够解决。”

 耿容偏着头看看萧语凝:“20万?我看你不止这个价钱。”

 “我也想更值钱一点,可是万一哥哥凑不出来,我是不是会很危险?”

 耿容又问:“你哥哥做什么工作?”

 萧语凝不想撒谎,就:“他刚刚大学毕业。”

 “奥,这样啊。”耿容现在已经有点担心这个女孩的哥哥是不是能及时的凑够20万出来了,但凑不凑的够那是他的问题,要不要那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就按照萧语凝报出的数字,给萧博翰把电话打了过去。

 这个夜晚对萧博翰来是备受煎熬,他一夜也没有合眼,他反反复复的在办公室起起坐坐,来回走动,脑袋里装满了对妹妹萧语凝的回忆,她的笑容和忧愁的脸颊,都在萧博翰眼前晃动,像是一幅幅幻灯片一样,不断的,重复的,重叠的出现。

 夜好漫长,好漫长啊,萧博翰熬过了这个漫长而又担心的夜晚,来了天际中的第一缕阳光,恒道集团的大院今天显得特别的安静,鬼手,蒙铃和全叔,雷刚都比平时起来早了很多,也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睡觉,他们一起聚居在了萧博翰的办公室,气氛有点压抑,每个人的面色都是沉重的。

 保安公司的秦寒水和林彬传来了最新的消息,他们出动了所有的好手,对史正杰,潘飞瑞,还有飞龙会赌场进行了密切的监视,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反常现象,这消息也在萧博翰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指望真的可以从这几个人那里发现什么,这几个人都不是初入道的头小子,他们的谨慎和狡诈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太多的破绽。

 不过话回来了,有用没有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博翰一定要为妹妹做点什么,哪怕是徒劳无功的动作,但做点总比什么都不做,傻傻的等消息要好受一点。

 雷刚和鬼手那里也没有太有价值的消息,他们已经洒出了所有能够动用的人手,对临泉市展开了隐秘的搜索,希望可获得一点收获。

 全叔看着萧博翰倦怠的面容,:“萧总,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消息我都会及时叫醒你。”

 萧博翰摇下头,他还是在办公室反复的踱着步,:“我睡不着,还是大家一起等吧。”

 蒙铃很心疼的看着萧博翰,她什么都没,离开房间到下面的餐厅去,亲手给萧博翰熬起了冰糖桂圆粥,她可以理解萧博翰的痛。

 历可豪在不久之后也来了,他提着一个密码箱,里面装着萧博翰要的现金,这是他在今天一早,银行还没有上班就到下面各个娱乐场所,收回了昨天夜间的营业额,凑齐了20万现金。

 在和萧博翰见面之后,他才知道了这个消息,历可豪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了,他为萧语凝担惊受怕,他为萧语凝惶恐焦急。

 历可豪使劲的用手指掐息了半截烟头:“萧总,要不我到市刑警大队去一趟,看看能不能让他们技术支持一下,特别是对萧语凝电话位置做出一个侦定。”

 全叔也附和的点点头:“我看可以,只要找到了他的位置,我们就是花在高的代价也一定能把语凝救回来。”

 萧博翰一面在办公室走,一面摇摇头:“昨天他和我联系之后就关机了,另外,我不希望警察手,这对语凝是有危险的,假如可以用钱来解决问题,我想还是不要在节外生枝,先救出语凝,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历可豪还是心急如焚的:“问题是我们没有谁能够保证对方真的就是冲着钱来的,正如你刚才的分析,对方可能是另有图谋,那我们就很被动了。”

 雷刚站起来大声的:“萧总,要不就按可豪的方式试一下吧,我给你保证,只要知道了地点,我豁上命不要,也会安全的把语凝救出来。”

 萧博翰依然不紧不慢的走着,又俨然是回到了过去,他沉稳,冷静,有条不紊的:“推断就是推断,在现实中,很多合情合理的推断往往并不是事实,所以我们不能用推断来处理这件事情,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保险。”

 全叔有点愤的点起了一支烟,了一口,又很快的摁熄在了烟灰缸中,:“萧总,我今天句不该的话。”

 萧博翰停住了脚步,点下头:“全叔请讲。”

 “萧总,我看这件事期很是反常,如果真是绑架,以恒道集团这么大的架子,对方绝对不会只要这一点钱,从此可以看出,对方宗旨并不在钱上面,所以我很担心最后会有一个更大的圈套。”

 萧博翰眯起眼,想了一会,这个问题他一直也在思考,对方的胃口并不太大,20万元对恒道集团来一点都算不得什么,从这赎金的数量上,推翻了萧博翰最早的很多设想,这个事情到目前还有很多矛盾的地方,难道对方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另一个念头突然在萧博翰的脑海出现了,或者这只是一个偶然突发的绑架案,妹妹萧语凝不过是适逢其会做了人质,而对方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萧语凝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对方才会提出这个价格。

 这样的话,就是最好的一种局面了。

 萧博翰轻声,但很清晰的:“全叔,会不会我昨晚上的推测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以史正杰或者潘飞瑞等人的老道滑,他们怎么会留下一个这样明显的一个漏,20万元这样小的数额,不正好暴了他们的其他意图吗?你感觉他们会犯这样常识的错误吗?”

 全叔和历可豪等人也都一愣,这个问题具有很大的复杂和思路上的蹩脚,他们一直都没有绕的过去,现在听萧博翰一,都静下心来想想,不错,这的确是有点不合常理。

 萧博翰一字一句的:“所以,我的意思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假定我昨天的推测是错误的,那么这事情就简单了许多,20万换回萧语凝很和算,值得等待。”

 房间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萧博翰给出的这个大胆推论让他们难以接受,可是又合情合理,很长时间都没一句话的鬼手:“既然萧总这样决定,我们就服从吧,不过我想不管是谁,也不管是什么原因绑架了语凝,这个事情结束之后他都要受到最严酷的惩罚,所以要送赎金我去。”

 雷刚也站起来大声:“我去。”

 历可豪声音不大,不过很坚定的:“还是我去吧,你们两人的脾气太爆,会怒对方,你们埋伏,我去换人。”

 萧博翰欣慰的看着他们几个人,心里有了一种温暖,但他依然淡淡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去。”

 所有人一起看过来,眼中都有了为他产生的担忧,这赎金换人本身就是一个危险很强的事情,万一萧博翰再受点伤害,那更可怕,绝不能让他一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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