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看到程
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顿时我止不住愣怔地看着她，她立即闭上眼睛，像是很痛苦很绝望一样地闭上眼睛，眼泪还在她水汪汪的眼里无声无息地
淌着。我知道自己疯了，在这一刻把她吓着了，我应该温柔一点，于是我抱住赤条条的程
，：“对不起，我吓着你了。”程
着泪，：“你上我吧，我不怕了，你上我吧，我要马上开工赚钱救我爸爸。”我揩掉她的眼泪，：“你会恨我一辈子的。”
“不会。”程
着泪抱住我亲吻我“我真的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我吻一下她的眼泪，：“你现在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程
紧紧地抱住我，用手抓住我软下来的老二，：“哥，
进来，上我，快进来上我，我想早点上钟去赚钱，我爸爸不能坐牢。哥，
进来啊，快上我，我不会恨你，我自愿的，我要你进来，你为什么软，为什么，哥，你为什么软了。”“我不能
进去。”我痛苦地从程身上下来“这样吧，我还是帮你去找一下大老板，看有没有谁愿意包养你，这样比你做这个强多了。”完强力控制复杂的心情从程的身上下来，麻利地穿上衣服。“你为什么不上我？”程
赤条条地躺在
上发梦呓地“为什么？”我整理一下衣衫，坐到沙发上：“我不想让你恨我。”
程
泣地：“你觉得我这样了，还有资格恨你吗？”我点燃一支香烟，
一口，：“你穿上衣服回去吧，我帮你去找大款。”程
赤条条地躺在上，一动不动地问我：“要多长时间？”我也没个准信，便：“估计最短一两天，最长个把星期吧，这个我也不知道。”
程
苦着笑起来，：“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了，你上我吧，你上我吧，我真的没有时间等了。”我烦恼地：“你最多等一个星期这有什么，不定那个大款一次
就给你二十万帮你还了所有的债。你留着女处身，这很好傍上大款的，你听我的安排行不行。我不会害你的…”我的话还没有完，手机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左强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喂。”
“真哥，你过东莞来一下。”左强在手机里：“我们一起去见秋爷。”
我：“我去见秋爷干什么，你们去不就行了。”
左强在手机里：“这是秋爷的意思，不知道他从哪儿听你会巫术，他叫你过去帮他搞点迷信。我跟胡文正在东莞路口这里等你，我们在吃早餐，你快开车过来吧。”
“好吧。”我接完电话就对程
：“起来穿上衣服回去等我的电话，对了，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