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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我媳妇打我
 说完,萧白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覃初柳并没有阻拦,直到萧白骑着高头大马啪嗒啪嗒的走了,她才收回视线,有些怅惘地说道:“我也是替他着想啊…”贺拔瑾瑜又呷了口茶,放下茶盏漫不经心地安慰道“他不识好歹,你又何必忧心。”

 萧白不知好歹?覃初柳摇头,在她心里,萧白一直都是一个知道分寸,有自己心思的实诚人。

 他兴许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等他想明白了,定然就能理解她了。

 “新叶城被攻下,这件事你怎么看?”覃初柳把萧白的事情放到脑后,问起别的事情来。

 贺拔瑾瑜闲淡的脸渐渐有了些忧,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外人看来新叶城才是军事重城,殊不知叶城才是重中之重。现下叶城由你大伯父驻守,想来太子想要一举拿下不是件易事。”贺拔瑾瑜幽幽地说道。

 覃初柳仔细琢磨他的话,还是有些不懂。叶城是座老城,当年一位天师路过叶城,直说风水不好,要迁城才能保佑大周国泰民安,

 那时还是先皇在位的时候,事关大周兴衰,不管是真是假他只能当成真的处理。

 后来,先皇便重建了新叶城,叶城大部分百姓都迁去了新叶城。但是也有些故土难离的百姓留了下来,于是便形成了现今新旧两叶城的局面。

 按繁华程度和人口密度来说,自然是新叶城比叶城更兴盛,为何贺拔瑾瑜会说叶城比新叶城更重要?

 “叶城有不少前朝时留下的机关栈道”,贺拔瑾瑜与覃初柳解释道“早前驻守叶城的军士不在意这些,叶城的机关大多荒废。现下谭绍隅驻守叶城,清理了机关,就算不能发挥出机关全部的威力,七八成还是有的。”

 七八成就能抵挡住势如破竹的太子大军?覃初柳还是有些不信。

 贺拔瑾瑜愉悦地笑了几声。这才解惑道“那机关栈道,是诸葛先生的师傅设置建造的。自诸葛先生的师傅仙逝后,这世上除了诸葛先生便没有第二人能破那机关。”

 贺拔瑾瑜说的玄而又玄。覃初柳虽然不知道那机关有多神奇,心里到底放下了几分。

 难得借着招待萧白的由头贺拔瑾瑜得以和覃初柳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很是珍惜这样的时光,想和她好好温存一下,刚伸出粝的大手,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轻咳。

 “柳柳啊,客人都走了,你们两个人独处一室不好”,谭绍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下一刻,他已经推门而入。笑嘻嘻地坐到覃初柳身边,很没有眼色地讨好起覃初柳来。

 一时间房间内说话声不断,也算热闹。

 相比起来,萧白所处的环境却要冷清很多。他气冲冲地离开安家村,直接回了永盛酒楼。

 他在外人看来老练成。年岁到底不大,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没个说话的人,难免心浮气躁。

 在房间里转悠了几圈儿,心头的火气到底是不下去,唤来伙计给他上了一坛子好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坛子咕咚咕咚豪饮一气。

 酒入愁肠。他反而更加烦躁。早前得知太子起势,以为形势定然危机,没想到短短数月太子殿下就能有这样的成就。

 他跟随太子殿下的时不短,且还是太子手下得力的人。在现下这个时候,太子殿下能把他整个后方的补给托付与他,可以想见。他太子君临天下,他必定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萧白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子。

 外面的天色很是暗沉,明明还没到天黑的时候。却什么都看不清楚。房间内也没有燃灯,里外皆是朦朦胧胧一片。

 这样的天气让萧白的心情更加烦闷,他拿起酒坛又咕咚咕咚喝了一阵,放下坛子时,里面的酒已经所剩无几。

 他平素极少喝酒,酒量也不大,这还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不一会儿酒意上头,原本朦胧的景致扭曲起来。

 踉踉跄跄地坐回到圈椅上,脑袋疼的要炸开,萧白的脑子已经混沌起来。

 最后,他的脑海里也只剩下两个字——柳柳。

 他嘴里不听喃喃,“柳柳,柳柳…”

 扭曲变形的朦胧景致好似也都变成了柳柳的样子,那般恬静美好。

 他燥郁的心忽而就欢喜起来,柳柳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身边。对他笑,与他说话,再不说老死不相往来的话。

 真好,真好。

 正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女盈盈而入,走到他身边。

 她俯身与他说了些什么,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在朦胧的光线里显得那般的可口人。

 他的脑子早已经一团浆糊,除了嗡嗡声什么也听不到。他心里只一个想法,柳柳后悔说那些话,来找他了。

 这样想着,他竟憨憨地笑出声来,拉住少女的手,轻声呢喃“别走,别走…”

 似是回应他,少女不仅没甩开他的手,还往他身边凑了凑,头挨的更近,那张人的小嘴儿也更加贴近他。

 他咽了咽口水,喝了那么多的酒水,他现下却觉得口干舌燥。他的柳柳,他的柳柳…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永远都是他的。他现下有本事有能力,为什么要放手?对,不能放手。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少女吃痛,红微张,似在呼痛。他再忍不住,把少女拉进自己怀里。

 软玉温香在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足。不过,这足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少女的挣扎,身体之间的挨蹭让他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燥热。

 小手微凉,摸上去很舒服。但是不够,不够。于是他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触手是大片滑腻凉爽的肌肤,真舒服。

 他的手变的贪婪,人也变得贪婪。

 他太热了,急切地想要降温。三两下退下少女的衣衫,大片的肌肤在空气里。他也了自己的衣衫,让自己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着滑腻凉爽的肌肤。

 少女已经不再挣扎,她乖顺地转过身,藕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头,他的脸便正好挤在她两团柔软之间。

 他就像是饥饿的小孩,对于主动送上来的食物自然是不会拒绝。

 轻啄浅吻,一下一下,一寸一寸,他几乎吻遍她全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翻滚到柔软的大上。帐摆苏,被翻红,夜未央,人陶醉,人间美事,莫过于此。

 第二天萧白拧眉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

 睡前没有关窗,透过大敞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和煦的冬日暖,天终于晴了。

 他动了下身子,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上似乎有重物着,他转头去看,宿醉后的昏之感顿时消弭。

 他呆呆地看了好久,确信自己没有眼花。再转过头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昨晚的荒唐事在他的脑海逐渐清晰起来。

 他没有动,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顶。

 赵兰嘴角微勾,她早就醒了,一直看着睡的萧白,越看越移不开眼。若不是萧白突然醒来,她现下只怕还在偷偷地看他。

 萧白已经有阵子没去柴城看她们了,她心里不安,让小丫头顾看着黑子娘,自己则来了太平镇。路上有积雪,原本两的路程马车走了五

 原本她已经十分疲累,心里更是担心萧白责怪她撇下他娘不管不顾地过来,来见萧白前已经做好了受责备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萧白会这般温柔。现下,她真的是萧白的人了。这一次,她来对了。

 萧白那边的情况覃初柳全然不知,她现下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娘和死鬼爹身上。

 “柳柳,你给爹出出主意吧,你娘不让我上炕睡,我这都坐着睡多少天了,都快直不起来了。”谭绍维抱怨道。

 这样的话覃初柳一天中已经听到了不下一百回。开始她还惊讶,元娘允许谭绍维进屋去睡,竟是不准他上炕的,她还以为谭绍维早就得手,她很快就能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呢。

 后来听他说的多了,她便除了厌烦还是厌烦。

 最后被谭绍维吵的没法,覃初柳只不耐烦地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连我娘一个弱不风地女人都制服不了!”

 谭绍维的斗志瞬间被起来,拍着脯道“你爹堂堂男子汉,自然是能制服得了你娘,你等着…”说完负手而去。

 覃初柳嗤笑,等着什么?等着看他的好戏。

 果不其然,第二天谭绍维再次出现的时候眼圈嘴角都是乌青,显然是挨了揍,打他的人下手还不轻。

 “哎呀,绍维啊,你这是咋弄的?”梅婆子对谭绍维还不错,全家人都装作看不见,只她开口询问。

 谭绍维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委委屈屈地告诉梅婆子“梅姨,我媳妇打我…”

 一桌子的人都忍着笑,梅婆子也愣了一下,继而干笑两声“打得好,打得好,总比你打媳妇好。”

 这下,大家伙都忍不住了,也不管这是饭桌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覃初柳笑得尤为狡黠,她早就猜到谭绍维霸王硬上弓没有好果子吃了。

 “柳柳,”这时候,贺拔瑾瑜突然凑近她,低声耳语道“后我惹你生气了,你是不是也会像岳母大人打岳父大人那样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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