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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赌局开始了
 “小祖宗,我需要十万块钱,快救我啊。。”王某墩服软。

 “就是不救,怎么的?有本事来咬我。”

 “个熊的,老子为你担心受怕的,那么照顾你…”话没说完,边上有人不耐烦骂道:“你行不行?别浪费电话费。”

 王某墩回话:“行,行。”再跟白路说:“十万,赶紧给我送过来。”

 听到方才那个人说话,好象是陕南那面的口音?白路问:“你在哪?”

 “我在南汉,算我借你的成不?就十万,也不多。”

 白路很好奇:“你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你才缺德。”

 白路琢磨琢磨:“坦白从宽给你钱,否则免谈。”

 王某敦同志被得没法,小声而简短说明事情经过。

 简单来说,这个不靠谱的家伙睡女人睡出麻烦了。

 上次帮白路解决麻烦后,跑去南汉转悠。这家伙就是个种马,看到漂亮女人就追。此次成功勾搭上一个寡妇。

 女人近五十岁,奈何长的年轻,身体保养也好,像三十三、四岁一般,不夸张的说,可以给任何化妆品代言。

 连续睡上一段时间,越睡感情越好,王某墩同志索姓搬到女人家里去住。

 这一住住出麻烦,女人是继母,有俩儿子,当晚被堵在房间,说房子是老爸的,女人不遵守妇道,要赶女人离开这个家。

 王某墩当然可以一走了之,可女人怎么办?总不能无家可归。于是谈条件,俩儿子提出要钱,谈来谈去,定下十万数目,于是半夜给白路打电话。

 听明白事情经过,白路深深叹服:“你真是我二叔,把卡号发给我,明天上午打钱。”

 王某墩说:“多打点儿,我也没钱了。”

 白路有点无奈:“你和我爸咋就一点都不像呢?”挂电话继续睡觉。

 待天亮后,第一件事是去银行转帐,没过多久,王某墩打回来电话:“搞定了。”

 白路问:“你总这么瞎胡闹,王姨怎么办?”王姨是王若梅,一腔真情在王某墩身上。

 王某墩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想结婚。”

 白路气道:“你不想结婚就别睡人家啊。”

 “睡觉是睡觉,结婚是结婚,两码事。”

 “成,你是大神,再别给我打电话了。”白路想挂电话。

 王某墩问:“你怎么总上新闻?”

 “我怎么知道?”

 “能不能低调点儿?我和**那么厉害都夹尾巴过曰子,你注意点儿。”王某敦劝道。

 “那是因为我比你们有钱,你们是俩穷人。”

 “靠。”王某墩说句脏话,问道:“不说我还忘了,你哪来的钱?”

 “偷的。”白路挂电话,然后发过去一条短信:“别总关机!”

 解决完王某墩的桃金钱事件,白路站在路边想上好一会儿,给珍妮弗打电话,让她带沙沙、花花出来玩。

 他不能否认自己喜欢珍妮弗,有鉴于王某墩的混蛋做法,他不忍让珍妮弗伤心,人家从美国大老远跑过来,努力学习汉语,打扮美丽给他看…于情于理都该对珍妮弗好一些。

 接到白路的电话,珍妮弗很开心,于是半个小时后,一男四女的队伍出没在北城的大街小巷中。

 到处走走停停,中午找特色饭店吃饭。下午接到满龙翔电话:“晚上八点,北安俱乐部,用不用接你?”

 “不用,到时见。”

 “也好,麻烦你带一箱扑克。”这是白路要求的,满龙翔倒是相信他。

 白路说声好挂掉电话。孙佼佼知道是赌局事情,喊着要去看热闹,珍妮弗跟着起哄。白路无所谓,说喜欢就去。

 下午时候,接到满快乐电话,说谢谢白路救她。

 白路随便应付两句挂上电话,带着珍妮弗几个女人继续瞎转悠。

 转悠到晚上,送沙沙和花花回家,晚饭后去北安俱乐部,路上买上五十条扑克。

 同行的有珍妮弗、孙佼佼、高远。女士不算,非邀请者不得入内,高远一帮人只有他自己得到电话邀请。

 高远开着他那辆很有个姓的桑塔那,停到豪车云集的北安俱乐部门口,乌秃秃的样子甚是惹眼。尤其从车里走出俩大个子美女,那就更惹眼了。

 下车招呼保安帮忙拿扑克,一行人走向北安大厦。

 此时大门敞开,站着两排旗袍美女,当白路和高远进门后,没有人问话,走出个美女说话:“白先生,高先生,请这边走。”

 北安俱乐部占用三层空间,这次去的地方却是在四楼。走廊尽头有个电梯,门口站着一名保安,看见白路和高远后,按开电梯:“请。”旗袍女把他们四人领来这里,等他们进电梯后,转身回去门口。

 电梯直上四楼,开门后有专人接待,引他们走进一间屋子。

 房间很大,好象会客室那样,绕着墙边是一圈沙发,当中是张赌台,围着赌台放着九张椅子。

 赌台两侧高处固定着两台高倍摄像机,在赌台后面的墙壁上是大晶屏幕。单就这间屋子的设施来说,可以拍摄任何一部赌片。

 此时沙发席上坐着六、七个人,或拿本书在看,或在品茶,一个个都在装酷。

 领位员把白路等人领到房屋右侧的位置,询问其需要后,送上相应饮料。保安把扑克放到赌台后面。

 白路坐下左右看,居然看到柴定安,于是冲他笑笑。柴定安真有涵养,也是笑了下当作回应。

 又过会儿,马战进门,看到白路后大步走过来,坐在一起小声说话。再过会儿,罗天锐也来了,白路心道够有意思的,难得这么热闹。

 接着又进来一个人,青七的儿子洪谨升,进屋跟白路、高远几个人打声招呼,安静坐到一旁。

 晚上八点整的时候,满龙翔进门,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穿的很板正,是快手七。女人做服务员打扮,是发牌的荷官。

 此时房间里共是十四个男人,依着邀请高远、马战的标准来看,这十四个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满龙翔走到赌台前站定,冲大家拱手为礼:“感谢各位给面子,我和白路闹了点儿矛盾,在赌台上解决,谢谢各位来做见证,如果有谁手,可以一起玩。”

 刚说完话,马战大声道:“算我一个。”

 满龙翔笑笑:“多谢马兄弟捧场,咱这样,玩德州扑克,以三小时为限,每人一亿筹码,赢多少输多少都是你们的事儿,我和白路每人两亿筹码,我们俩单算,除去台面上的筹码以外,赌局结束后筹码少的一方为输,就是输一块钱也要输给对方两亿,大家有意见没?”

 “没意见,算我一个。”洪谨升说道。

 “那就开始吧。”满龙翔率先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快手七跟在他边上坐下。

 马战和洪谨升也坐过去,白路坐在马战边上。其他又有五人坐上赌台,当一切准备就绪,赌局开始。

 满龙翔指着女荷官问白路:“让她发牌可以么?”

 “可以。”白路看向女孩双手。

 等所有人坐下后,有服务员送过来筹码,最小面额是五十万,最大是五百万,每人一亿。荷官现场开封扑克,拿出一副牌按顺序摊开,让大家检查是否缺牌,而后开始洗牌。

 为避免被人记牌,快速清洗后把牌平铺在赌台上进行洗,上一会儿合到一起,再次叉洗牌后进牌盒中。

 五十万为底,每人发两张牌,然后是加注,连发三张公牌,再分别发出两张公牌,剩下的事情就是比大小。

 荷官发牌特别稳,发牌后等庄家叫牌。

 白路一直观察荷官,确认没做手脚。

 庄家加注一百万,有人跟注。到白路这里直接弃牌。他弃牌,快手七也是弃牌。满龙翔冲他笑笑,跟注继续。

 德州扑克使用一副牌,五张牌比大小。第一把过去,马战赢了六百多万。

 收起残牌,装盒后丢进脚下一个空箱子里。拿副新牌重新开始。

 整个过程由两台摄象机同步播放到大屏幕上,因为是高位摄影,看不到牌面,只能起个监视作用,看是否有人出千。

 其实是多余,这帮人凑一起,谁好意思丢这个面子?所以摄象机主要拍摄白路和满龙翔,他俩是正主,如此拍摄,为给对方一个心安。

 至于用过的牌被收起来,同样是需要一个心安。当玩过几局后,有专人把弃牌收走,查看是否缺牌或是多牌。这个过程一样由摄象机进行拍摄。

 虽然场中人不在乎这些,可满龙翔是组织者,务必做到完美。

 玩一把用一副新牌,连洗牌带玩牌过程,每局用时从五分钟到十分钟不等。一局局下来,渐渐分出输赢。

 快手七确实厉害,单就赌术来说,比这帮公子哥擅许多,没多久赢上近亿筹码。白路处于保本状态,前期主要在研究这帮人的玩牌水平。

 他发现满龙翔竟然是其中最稳的一个。

 这个稳说的不是姓格,是所谓赌术。

 其他人或不在意这些钱,但是拿到牌以后,或多或少总会有点不一样的表现。只有满龙翔,始终面无表情。

 打个比方说,马战拿到副牌,虽然面色无动,但是久坐乏累,会招呼服务员上酒,或是抽烟,再或是无谓说句废话之类。每个人都是这样,总要有点不同表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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