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青璇
这样的情况下。北冥硕一直就那样安静的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们。这段时间每个人的心都比较压抑。今天算是给他们抒发心情。他不会不会阻拦他们。也不会多说人一句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数。
柳青璇有点担心的看着北冥硕。握紧他的手。说道“硕。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去休息好吗。”
北冥硕微微一笑。摸了摸柳青璇的脸庞。说道“沒事。我就不累。你不要多想了。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怀里睡会。”
柳青璇不矫情。靠在北冥硕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她的确是有点累了。而且天色已经晚了。也不知道他们要喝到什么时候。她又舍不得一个人先回去。她想在这里陪着硕。哪怕就是这样陪着他也可以。
“七弟。要不你先带着弟妹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了。”北冥夜清楚的看到了柳青璇。那略显苍白的脸色。眉目间总是有一股掩饰不住的疲倦。
北冥硕摇了摇头。搂紧了柳青璇。让她可以睡得更加舒服一点。说道“二哥。沒事的。我们好久沒有这样子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沒有这样的机会。”
北冥夜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埋头喝酒。顶多再有半个月。这个天下就要重新划分了。现在的一切都会被打破。这样悠闲的日子的确很难得了。他们不是江湖人。也不是普通老百姓。很多事情他们根本无法选择。也沒的选择。
“七弟。这个天下你要吗。”北冥夜问道。说到底他的心里。还是希望这个天下是七弟坐上那个皇位。而不是别人。
“这个皇位我不会要。二哥。你也看到了坐上那个皇位。要失去些什么。我北冥硕沒有那样雄心壮志。我向往的不过是闲云野鹤的日子。”自始至终他都沒有想过。去坐那个位置。他要的。不过是给母妃讨一个公道。
“呵呵…七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北冥夜感慨万千的说道。
“二哥。你知道吗。我最羡慕的就是五哥了。他可以抛下一切。毫无牵挂的游
在天地间。他的那份洒
让我嫉妒。可我也知道。我做不到他那样的洒
。也做不到他那样的毫无牵挂。”北冥硕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北冥夜也想到了他的那个五弟北冥赫。他是皇室中的一朵奇葩。在他成年之后。就抛下了皇子的身份。抛下了可以继承皇位的机会。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开始四处
。在边关的时候。他遇到过一次北冥赫。比起以前的样子。他成
了不少。可也更加清淡更加透彻了。
“七弟。你什么时候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涟姨如果还在。也不愿你这样。”
北冥硕沒有答话。他也不想这样。他的脑海里。经常会想起。母妃对自己说的话“硕儿。长大以后一定要记得。此生只能娶一个
子。不要像你父皇那样。也不要坐上那个皇位。”他都做到了。唯一不能做到的。就是放过毒害她母妃的人。
最后每个人都喝高了喝醉了。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柳清风等人。互相搀扶着一起走了。北冥硕横抱着柳青璇。看着夜月说道“待会让小艾带你下去。你先暂时在王府修养。等你好了再回去吧。”
“谢谢爷。”夜月感激的说道。她以为北冥硕还要把自己送回鬼屋。她一点也不想在哪里。她想陪着柳清风。想陪他一起患难。而不是一个人躲在后面。
“下去吧。”北冥硕淡淡的说完。就抱着柳青璇走了。
聚会结束之后。卿玉阁周围的守卫。又重新恢复到了以前。安静的好像什么都有沒有发生一样。只有那凌乱的院子。证明了刚才的一切。
北冥硕回到房间。刚把柳青璇放下。她就醒了模糊的看着周围。说道“结束了。”
“恩。结束了。”
柳青璇再次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睡眠。刚才她虽然睡着了。可睡的并不安慰。那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的安稳。现在结束了她也就放心的睡了。
北冥硕坐在
边。就这样看着柳青璇。看着她安静的睡容。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微笑。为了璇儿什么事情他都甘之如饴。
而睡梦中的柳青璇。却沒有看似那样的安静。她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梦。感觉好真实。好真实。
她梦到了之前的那个柳青璇。她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样温柔那样安静的凝视着自己。只见她的手。轻轻的摸上自己的脸颊。温柔的说道“谢谢你。”
不懂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谢谢。仿佛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疑惑。温柔的说道“我死之后。一直游
在天地之间。不能去投胎。因为我心中有一股执念。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在临走之前。我想再來看看你。”
“你要走了。走哪里去。”
“我要去投胎了。谢谢你解开我的执念。让我看明白。什么因结什么的果。也让我明白。爹爹死是命中注定。也行爹爹此生在开心的活在某一个地方。”她那样温柔的话。温柔的笑。让自己好温暖。
“你还会回來吗。”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渐渐的身影开始变的透明。在她最后即将消失的时候。说了一句“今世北冥硕是你的劫。只要你度过。你们会永生永世在一起。如果不能度过。北冥硕会从此堕入地狱。记住不要相信眼睛的看到。用心去体会。”
这句话说完以后。那个柳青璇就这样的消失了。再也寻不到她的任何一点踪迹。仿佛天地之间她不曾存在过一般。
而这个时候柳青璇也醒过來了。她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她相自己不是在做梦。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最后那一句。一直弥漫在她耳畔“记住。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用心去体会”到底以后会发生什么的事情。她的心隐隐开始不安。
柳青璇摸着自己的
口。那里闷闷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