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设计
温泰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的北冥硕,那睥睨天下的霸气,冰寒刺骨的眼神,让他的手忍不住的颤抖。他仔细打量着北冥硕,突然发现他是那么的神秘,完全颠覆了以往的印象。
一想到刚才北冥硕的话,他就一阵后悔,为什么不问清楚,到底北冥硕为什么惩罚燕儿,现在好了,自己不清不楚的前来兴师问罪,结果弄的自己是颜面扫地,还不知道怎么善终。
“王爷,燕儿一定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王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了燕儿这次。”温泰放低姿态,恳请的说道。
北冥硕冷冷地扫了一眼温泰,说道“丞相,本王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在追究,但请丞相好好告诉侧妃,身为一个侧妃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下次要是再犯,不要休怪本王,不念以前的情分。”
温泰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忍了下去,说道“王爷,老夫知道该如何做。可王爷老夫还是要说一句,千万不好被来路不明的女子
了心智,还请王爷三思啊。”
听完温泰的话,北冥硕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这个老匹夫居然敢打柳青璇的主意。
“怎么?你难道是怀疑皇上和皇太后的眼光?”北冥硕的眼底,沉着浓浓的杀意,他就不该如此放纵温泰,让他以为可以爬到自己的头上为所
为。
“王爷明鉴,老夫绝无此意。”温泰一听北冥硕把皇上和皇太后都搬出来了,吓得惶恐的撇清关系。
“丞相,本王今儿也把话挑明了,当初温玉燕是怎么嫁进王府的,你是清清楚楚,既然进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不管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也不该你丞相来指手画脚,如果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忍受,本王就奉劝丞相把她带回去,本王供不起这样的大佛。”
“对于本王和璇儿的赐婚,本王希望你去告诉侧妃,让她收敛好自己的
子,如果在大婚之
,做出什么无理取闹之事,你就等着把她领回去。”北冥硕也不和温泰打迷糊了,干脆就把话挑明白了,原因是他看到了正在朝这里缓慢走来的温玉燕。
北冥硕看到了温玉燕的惊愕,还有伤心
绝,嘴角扬起一个嗜血的笑容,他会原封不动,把璇儿所受的委屈,一点点的还会去,这还是只是开始,温玉燕你就等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温玉燕眼泪婆娑的看着北冥硕,摇摇
坠的身子靠在玉儿的身上,抖着声音说道“爹,硕说的是真的吗?皇上给他们赐婚了?他们要成亲了?”
温泰突然听到温玉燕的声音,吓得一下子就转过了身子,他最怕的就是这一幕,他知道燕儿的
子,眼里融不进一粒沙子,就怕她知道了做什么傻事。结果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燕儿知道了,他的头顿时都大了。
温泰没有回话,一双慈爱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温玉燕,眼睛里面的情绪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温玉燕,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温玉燕依旧不死心,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从玉儿的身上慢慢站起来,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温泰的身边,颤着声音说道“爹,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对吧?你是在和燕儿开玩笑对吧?”
温泰扶住温玉燕的身体,痛声的说道“燕儿,这是真的,就在昨晚,皇上亲自为他们赐婚了。”
温玉燕闻言,一下子就疯狂了,她一下子推开温泰,拖着虚弱的身子,直奔到北冥硕的面前,伤心
绝的看着北冥硕,大声的质问道“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你要如此绝情的对待我?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怎么忍心如此做。”
看着失去理智的温玉燕,北冥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最讨厌这样的女子,死
烂打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姿态。
“本王要娶王妃无可厚非,同你有什么关系,你好好的做好你的侧妃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过问。”北冥硕不耐的说道,他以前就怎么没有发现,温玉燕是如此的讨厌。
一想到柳青璇那温柔的眼神,那为他担心的眼神,他的心里就浮现一阵阵的暖意。而北冥硕此时的神情,在温玉燕看来是那么的讽刺,她爱了他整整四年,为了爱他不惜让父亲去请旨,可换来的永远是无情的冷漠。
她不服她不甘心,她到底哪里不如柳青璇,她的身份比她高贵,比她更加爱北冥硕,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
温玉燕越想越激动,最后受不了刺
,吐了一口血昏过去了,温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温玉燕倒下的身体,着急的喊道“燕儿,燕儿你怎么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醒醒,你不要吓奴婢啊。”玉儿跪在温玉燕的身边,娇小的面孔上满是泪水。
“去,赶紧去,去请大夫。”温泰连忙稳住了心神,连忙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玉儿也顾不上伤心,马上从地上跑起来,就朝外面跑去。
北冥硕再怎么绝情,也不能让温玉燕在自己的王府里面出事,要处置温玉燕还要等他和柳青璇大婚之后。
北冥硕对着旁边的丫鬟说道“把侧妃抬回玉兰轩,去皇宫请御医来看看。”
听到吩咐的丫鬟,一起把温玉燕抬起来,朝玉兰轩走去,温泰站起来,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北冥硕说道“恳请王爷,让老夫把燕儿待会丞相府修养,待王爷大婚之后在把燕儿送回来。”
北冥硕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温玉燕立在府里,始终是一个祸害,他还不能休了她,毕竟他还是要顾忌到丞相,皇上也不可能让自己休
,只能让丞相自己开口把她带回去。
“本王准了。”北冥硕大方的说道。
“谢王爷。”温泰用力的说道,一甩袖子就果断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