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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人我碰过了,你还要吗?
 宋凝久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沉的厉害,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吃力地撑起眼皮,然后发现眼前却是一片昏暗。

 光线虽不足,但是可以勉强看清上方的天花板,手试着抬了抬感觉到她四肢酸疼的厉害,而且使不上什么力气。但还是将手掌抵在地上,吃力地试着将身体撑起一些,眸子茫然四顾,发现这好像是间卧室,只是里面的装饰,摆设却是陌生的。

 皱眉,另一只手摸上昏沉的脑子,思绪慢慢回转,然后才想起她坐的车被其它车子围堵,然后撞车的事。前面的司机与保镖都受了重伤,只有自己醒过来。后来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人用手臂勒住,口鼻间被什么捂住,闻到很浓很浓的酒味…

 虽然她不知道那人给自己用了什么,但是她可以清楚地了解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被绑架了。

 绑架!

 她眼中一惊,终于站起来,却因为太急,脚下又酸软的厉害,差一点就跌下去。幸好身边是窗户,她手下意识地去抓住什么,却扯动了帘。

 哗地一声,帘扯开的隙并不大,却有阳光照进来,她才知道此时还是白天。只不过刚刚的窗帘一直是拉上的,因为厚实而密不透光,所以室内才会这么暗。

 看着外面的光线,感到些微的刺目,她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地想去看看的环境,手却冷不丁被一只大掌包裹,是只男人的手掌,可是触感冰冷。掌心贴上她的皮肤,令她不自觉地抖瑟了下,他却强硬地抓着她手将窗帘重新拉上。

 她快速转身,借着窗帘没拉上之前的光线看到卓越的脸,然后眼前重新陷入昏暗。

 一时,两人在视线不清的状况下对望,她下意识地将后背抵住窗帘,是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因为她此时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站立都困难。

 另一则,这个男人虽然无声无息,可是还是让人感觉到天生的危险,所以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靳名珩最近在忙什么她虽然不过问,可他也没有完全避讳自己,所以她还是多少了解一些。除了公司的事,靳远与卓越似乎有什么过节。

 如果掳她来的是他,那么她不会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场玩笑,虽然不久前他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也曾救过她,救过靳名珩和夏初,救过他们一家。

 黑暗中,他的五官轮廓看得并不分明,可是即便他不出声,她还是感觉到他笑了。角带着那种坏坏的微扬弧度,明明阳光却让人感觉到极度阴沉,她见过那种笑。然后他的手慢慢撑到她的侧,不过并没有碰到她,只是撑在窗帘的布料上,高大的身影慢慢过来。

 她想避开,结果肩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握住,一时动弹不得。

 “怎么?怕我?”他的徘徊在她的耳际,声音轻轻的,若非知道他的本,还以为这是情人间的‮趣情‬。

 可惜宋凝久心里只有靳名珩,也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手抵在他的上,想推开他过来的身子,可是手臂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反而连累的脚下不稳。

 他握着她肩头的手改而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肢,虎口为线,四指托住后,前面的大拇指几乎摸到她的肚脐。不可思议的细,触手滑腻,就连他这个玩过无数女人的男子都忍不住心神一

 “放开。”感觉到他的碰触,宋凝久冷声喝斥着。

 虽然浑身无力,却是极有气势。可是纵使再有气势,也震不住卓越这样的男人。所以他非但没有听她的,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上摩擦了两下。

 然而对于宋凝久来说,有些地方是除了靳名珩别人不能碰触的。所以他的手这样肆意地游走在自己上,她简直羞愤难当。

 “卓越,你放开我,放开——”她叫喊,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完全不顾忌自己会不会摔倒。

 可是无奈她与他相比本就是弱质女,力气上根本比不过,撒泼又浑身使不上力气。所以最后不是被他按在帘上,背后抵着坚硬的窗玻璃,下巴被他捏起,然后感觉到他的下来。

 卓越尝过她的,周松死的那晚,他曾经把她在酒店的卫生间外索吻。虽然当时觉得这滋味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也过了那段时期便忘怯了。

 这时重温,只感到她的很软,滑滑的,息间带着一股水果的香味。舌翘开她的牙,试图探进檀口内去勾她的舌,她却不给,他便堵过去。

 宋凝久只觉得恶心无比,脸又被他不知何时捧住根本不容拒绝。

 他这边吻得正起劲,只觉得此时吻她,要比吻任何女人,任何时候都**蚀骨。因为她是靳名珩的女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却被自己这样糟蹋。想想便得狠,想想便解恨,又令人兴奋。

 “唔…”不妨却被她狠实地咬了一口,疼痛令他下意识地将舌尖收回来。宋凝久趁机使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推得后退了半步,终于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背隔着窗帘倚住玻璃,也不知是被吻的,还是因为使力气而气吁吁。

 视线昏暗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那后退的半步对于宋凝久来说是使尽了全力,他的身子却轻易重新过来,说:“靳少,不知靳少若是知道,你被我弄得娇连连会是作何感想?”

 他虽然故意将话说得下,宋凝久却因为听到靳名珩的名字时心头紧窒。她不怕他误会,只怕他误会后的痛心,难过,因为知道他在乎自己,所以明白这是伤害。

 “你敢!”抵在他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透了她的紧张。

 “我为什么不敢?我掳你来是为了什么?”他问,语调闲闲,却透着一股恨意。

 掳她来,当然是为了报复!

 宋凝久的心还在往下沉,感觉到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右手抬起,视线被一抹蓝色的光线照亮。映着他含笑的神情,举至耳畔。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她心里还是升起一丝期冀。因为知道他应该是打给靳名珩的,分开虽然不久,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是渴望听到他的声音。

 那头很快接通,仿佛没有迟疑。

 “卓越?”靳名珩的问话传来,仿佛是确定的。

 用这样没有显示的号码,除了他暂时应该也没有别人。更何况他掳了人,总是要谈条件的。

 “看来靳少很想念卓某。”

 尽管靳名珩的语气沉沉,可是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着急。誓问一个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他亲眼见证,若是不急也是装出来的。

 “少废话,宋凝久呢?”靳名珩没有心情与他绕弯弯,也不是不想不周旋,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越来越焦灼,所以再多的心里建设,一切都变得徒劳。

 心心念念,唯有宋凝久而已。

 “哦?你是问靳少吗?”他挑眉看着对面的宋凝久,两人现在离得很近,近到他说话都可以到她的脸上。

 而此时的宋凝久,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只手机上,因为空间安静,所以靳名珩的声音可以很清晰地落在她的耳朵里,一字一句都那样清晰。

 她现在很害怕,不知道卓越会把自己怎么样。想到刚刚自己被强吻,他此时此刻还用身体将自己抵制在窗子玻璃上,她也想大喊大叫,说自己害怕。

 可是她如果叫出声,靳名珩会不会更担心?

 她理解靳名珩此时找不到自己的心情,所以她强忍着即将宣出来的情绪。呼吸,再呼吸,用很清浅的呼吸来平稳自己,仿佛深恐重一点,重那么一点点自己就控制不住,重那么一点点便会惊动话筒那头的他。

 卓越将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看着她,看着她的小心翼翼,那模样还真有点让人不忍心为难她。

 “卓越,你他妈少废话,赶紧将人送回来,不然我要你好看。”靳名珩放过着狠话。

 基实也不单单是狠话,单是将卓越到这一步,就足够说明了他的本事。

 “要本少好看呀?我现在被靳少你弄得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还能怎么好看?死无葬身之地吗?至于把人送回去?我如果说我睡过了,你还要吗?”

 宋凝久听到他说这话,着急地想要开口,却被他一下子捂住,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

 电话那头的靳名珩,听了这话握着手机的掌心不自觉地收紧。明知道他在刺自己,可是听到这话时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卓越,你如果敢动她,我会把你父亲从墓里挖出来信不信?”靳名珩吼。卓越闻言却笑了,仿佛完全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靳名珩也许不知道,当年他父亲死时他被带出国外,当时连尸都没来得及收,也许早就被山里的野狗叼了,即便他后来有人假惺惺地立了墓,里面也不过是空的。

 想到父亲死,身体都没有被好好安置,他眼里就迸出更浓的仇恨。这个人越是仇恨,愤怒,他却偏偏笑得越灿烂。“靳少要挖就尽管去挖好了,提醒一句,别挖出炸弹才好。”说完,低头,几乎要碰到宋凝久的,对他说:“至于靳少,我倒是真想尝尝她的滋味。相信靳少也很想她吧?不如让你听听她被我在身下发出的声音?”

 宋凝久听到他说的那些下的话,觉得他就是个变态。她着急想推开他,可是又推不开,想对靳名珩解释,只怕自己失控会将情况弄得更糟。

 卓越用身体压制住挣扎烈的她,然后装模作样地用另一只手去摩擦她的,说:“乖,松开,咬破了我会心疼。”

 宋凝久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握住手,然后那只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便被他放进她的掌心。宋凝久惊诧,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却因为那头是靳名珩而舍不得丢掉,唯有双手握着放到耳边。

 她知道自己很危险,可是她还是想听听靳名珩的声音,可是又怕自己一出口就会哭出来。她这时候不想哭,不想让他为自己揪心,所以只是那样握着没有出声。

 靳名珩在卓越的挑衅下,一直强着想摔电话的冲动。可是最终没有,不管卓越说再难听的话他都忍着,只为了宋凝久。

 此时,两端都没有再开口。他听到清浅的呼吸从那头传来,绝对有别于卓越的呼吸,让他的心又不自觉地紧窒起来,问:“小久儿?”

 明明说好不哭,不让他担心,可是听到他对自己的专属称呼,她的眼睛还是一下子又起来。

 “嗯,是我。”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这三个字还算清晰。

 “你还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靳名珩问。说好不再让她陷入这种危险里,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大意,连他都痛恨起了自己。

 “我很好,他没有把我怎么样…”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她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由衣摆钻进来,捻着她前的感国际。

 她惊得睁大了眼眸,借着手机的光线看到卓越闪着恶劣的笑意的脸。

 他说过,让靳名珩听到她被自己在身下的声音。

 “小久儿?”此时的靳名珩是感的,即便有丝毫不对,她也能感地捕捉到,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卓越存在。

 “没事,名珩,不要担心。”卓越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直没有停歇,尽管羞已经席卷全身,她犹装得若无其事。

 但是如果她以为这是极限,那么她就太不了解卓越了。她的话音刚落,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拉一声扯开。那声音之大,就算她及时捂住了听筒,犹可以令靳名珩捕捉到尾音。

 “小久儿,小久儿,到底怎么了?”他看不到他才更感,因为感才更心焦。

 此时宋凝久里面穿的打底衣已经被卓越撕坏,出黑色的纹,以及平坦的小腹,前面的春光几乎全落在卓越眼里,更何况他的手一直没闲着。

 宋凝久已经顾不得羞,她的浑身没有力气,因为被卓越着才没有滑到地上,拼了全力双手才托出那只手机。她听到靳名珩焦灼的叫声,更觉得自己不能让他着急。

 她不会害怕的惊叫,因为她越是惊叫,靳名珩就越着急,他越着急卓越便会更变本加厉。他要的就是折磨她,折磨靳名珩。

 卓越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一句收入耳中,角翘起,眼底带着深深的讽刺,然后指尖落到了她扣间,连,一挑,她的牛仔便掉到了地上。

 黑色的‮丝蕾‬内与上身的文是一套,黑色包裹住女人最美好的部分,衬得皮肤更加细白,人。

 宋凝久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尽管生不如死,她越发让自己变得冷静。声音极稳,轻柔而坚定,她说:“名珩,你会来救我是不是?”

 如果靳名珩没救出她之前发生了什么,那么她宁愿死。可是她不会将这个想法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他伤心,她要给他力量,让他冷静,不被卓越刺

 “嗯,我会救你,一定会救。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所以不要抛下我,抛下我们的女儿。”他回答,因为听出她声音里的勇敢,所以他也不能慌乱。他不能将慌乱传递给宋凝久,因为她才是那个身处危险,孤立无援的人。

 “好。”她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即使不知道,怕是也能猜出些什么。“名珩,我等你。”她说,然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此时,她除了内衣已经完全被他剥了个干净,这里那么冷,就算窗帘再厚实,也有寒气透过来。他在身上游走的手,更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让她忍不住颤了又颤。

 他的落在她的锁骨间啃咬,说:“别说,你这表现还真是令人感动。”语调闲闲,自然别人的爱情,他卓越才不会放在心上。

 刚刚是怕靳名珩担心,此时宋凝久自然不会妥协,她拼了命的挣扎,即便死,她也不想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碰自己。可是卓越是什么人?他笃定了碰,她又有什么反抗能力?

 最后她摔在地上,后背着地,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般。五官紧皱,待过来神来时,卓越再次了过来。她耳边响起靳名珩的声音。

 他说:“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

 他是猜到了吧?猜到了自己会有这一刻?所以让她过来吗?可是此时卓越着自己的身子那么重,没有丝毫怜惜地‮弄抚‬,恶心的她想死。

 如果她要经历这些,她真的不想活下来。虽然这样很自私,她明明答应过不会抛下靳名珩一个人的,明明答应会等他的。还好,还好她还留了个女儿给他…

 眼眸直直盯着天花板,仿佛下定了决心,眼中一沉,牙便咬下去。很痛,她几乎感觉到牙齿嵌进舌头里,血腥味浓浓地溢满口腔。

 卓越发现的时候,她角已经有血迹。一个女人的绝决落进他的眼眸,即便他是铁石心肠,那一刻心头也是震撼的,想都没想便伸手准确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松开牙齿。

 此时的宋凝久已经下定决心,她使力地扳着卓越掐住自己下颌的手。这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来,随着嗡嗡的震动,机身拆出幽蓝的光线。

 卓越也顾不得去管,随手拿了地上的布条,将她的嘴绑住,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勒得很紧,尽管嘴角生痛,可是这样可以阻止她再做傻事。

 卓越放开她,然后又用地上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这个过程中她的头发早就了,后脑被磕了几次。嘴里发出唔唔的悲鸣,尽管那样无助而绝望,却无能为力。

 手机断了之后,铃声又再次响起,卓越看了眼躺地上一动不动的宋凝久。确定她再也没有反抗能力,才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按了接通键。

 “卓越,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靳名珩直接问。

 那样的口吻,仿佛卓越就是开口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在靳少心里是您父亲比较重要,还是自己的老婆比较重要?”他低眸,宋凝久原本眸如死灰的眼睛,在听到靳字时,眼睛转动了下。

 靳名珩知道他在为难自己,即便父亲从小不曾给过他半分父爱,他如今都已经昏不醒地躺在医院里,他也不可能将他交给卓越。

 可是宋凝久,现在想到宋凝久,想到她坚定地说等自己的话,他的心都是滴血的。他又怎么可能放弃她?抓着手机的掌心收紧再收紧,用力到手背青筋突显,发颤,如同受伤的野兽,悲鸣而嗜血。

 此时,唯有卓越得意。半晌,他的低笑声从沉默许久的话筒里传出来,他说:“靳少看来很难选择。那么我就不为难你了,我没有条件,只是现在对你的女人比较感兴趣而已。”说完,挂断电话。然后俯下身子,将手机放在她的身侧,伸手,动作轻柔地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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