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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章冤家路窄
 感谢“三痴”的粉红票,感谢“热恋^^”的平安符!

 话说有点奇怪,完成两章后感觉自己无所事事了,习惯了累,我叫狐小

 “大哥!”沈稼辚熟悉沈稼轩善于用大洋做暗器,得救后去看刚刚拖行自己的人,眉心处一块大洋没入只剩下一点点,于是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是哥哥。

 呼唤之后,沈稼轩已经落在那群围攻者中间,白色的长衫,冷漠的目光,对沈稼辚道:“上车。”

 徐达寿看来了帮手,且是个高手,于是命令:“除了洛醺,一概格杀勿论。”

 沈稼辚又喊了声“大哥”语气中颇为着急,主要是自己手里没,而对方人数太多。

 沈稼轩镇定自若,慢悠悠往徐达寿面前走去,从袋里掏出一块怀表递给他看:“鄙人沈稼轩,乃为大总统挚友,这是大总统给我的信物,哪个敢对我格杀勿论。”

 他来了北平几个月,在总统府住了几个月,很多人即使与他未曾谋面,也还闻名,他亮出大总统这张王牌,那些人果然端着只是瞄准却不敢开火,徐达寿是头头,清楚此次抓捕洛醺的内幕,于是道:“大家不要听他的,就是大总统让我…”

 话没等说完整,沈稼轩手腕一抖,哗啦,洒出去一把大洋,前排那些个杀手纷纷中招,离手。人叫,与此同时他高喊:“鬼三,擒贼擒王!”

 鬼三心领神会,飞跃而起,钢鞭抛出,住徐达寿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

 后排那些杀手刚想开,沈稼轩手中的匕首已经抵住徐达寿的脖子,轻蔑的一笑:“兵不厌诈而已。这怀表是我在上海买的。”

 挟天子以令诸侯,百试不的手段,徐达寿在沈稼轩手里,他的那些手下再次僵硬不敢动。

 沈稼轩趁机手在徐达寿身上点了下,他立即嗷嗷叫,浑身突然又又麻又酸又痛。

 沈稼轩看着自己的手指轻笑:“你被我点中了死,三个时辰内不能动。三个时辰后必须由我亲自给你解,否则你就会全身经脉断裂血而亡。”

 徐达寿目瞪口呆,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惜命,他的态度迅疾逆转而下,软言道:“沈大哥,我和稼辚是朋友。您可不能这样对我。”

 沈稼辚过来踹了他一脚:“妈了巴子,谁他娘的是你朋友,是朋友对老子喊打喊杀的,大哥,再给他来点狠的,最好是生不如死的那种。”

 沈稼轩轻轻碰了下徐达寿,他就仿佛被针扎了下,痛得嗷嗷叫:“稼辚,稼辚你放我一马,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沈稼轩负手在后。凛然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弟弟,是国民政府的官,我沈稼轩同大总统是好朋友,你们却一再的想对我子不利,回去告诉大总统,我明天登门拜访,而你。乖乖的不要胡思想,否则没有我给你解,你必死无疑,明天总统府见。我给你解。”

 徐达寿浑身难受得无以言表,急忙道:“好好,我放了他们。”

 他说完,喊着自己的手下抬着自己,果真是爹一声娘一声的嚎叫着走了。

 沈稼轩摸摸沈稼辚的脖子:“不碍事吧?”

 沈稼辚嘿嘿一笑:“大哥,你功夫见长啊,赶脚高深莫测的,啥时候我点那种死。”

 沈稼轩晃晃脑袋:“雕虫小技,诓骗人的,不过是退敌之计,赶紧走,路上照顾好洛醺。”

 沈稼辚嗯了声:“大哥你放心吧,那丫头厉害着,一股把个大男人坐得吐了血。”

 沈稼轩淡然一笑,也知道洛醺看着弱不风,就像洛秀才说的,她身体里有着巨大的能量,总会在不经意间爆发,于是走到车边,摸摸坐在车上洛醺的头发,蔼然道:“稼辚虽是弟弟,但他比你年长,懂的多,要听他的话。”

 洛醺点头:“叔,你不跟我回去吗?”

 沈稼轩悄声道:“我还有事,你懂的。”

 洛醺点头,知道他是保护父亲,然而分别在即,瘪着嘴想哭。

 沈稼轩心里一酸,在她额头吻了下,又摸摸她的小脸:“在家里等我。”然后一挥手,让铁匠赶车出发。

 洛醺坐在车上,距离沈稼轩渐行渐远,依稀中看见沈稼轩在对她频频挥手,夜风起,他白衣飘飘,像一泓月光泻在洛醺心头,照亮了她每一个黑夜。

 晌午时分,洛醺一行到达了一个小村落,幸好铁匠离家时带着所有值钱的家当,盘不成问题,怎奈村子里也没有饭馆茶室,甚至连杂货铺都没有,零零散散的几十户人家,放眼一看就是穷乡僻壤,无奈下铁匠出钱向村民买了几个饽饽,就着现打出的井水吃,连个咸菜疙瘩都没有,个个难以下咽。

 “这破地方,有钱吃不到。”铁匠嘟囔,习惯了吃香喝辣,冷不丁吃窝窝头就像吃土坷垃。

 鬼三素来吃苦耐劳,对这种困境不以为意,闷头吃的非常香,还不忘警戒的四下观望。

 洛醺也不喜欢吃苞米面饽饽,一直都不喜欢吃,不吃又饿,也不敢埋怨,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舒坦。

 转头看沈稼辚,这家伙却让她再次意外,吃的非常香,还劝铁匠:“兵荒马的,能填肚子就行了,晚上我们找个镇子吃点好的。”

 枝也是穷苦人,都忍不住感叹:“你不是司令吗,还是县长,这么大的官怎么还被人追杀。”

 她根本不了解时局,军阀割据,拥兵自重,都说是民国政府的官,也只有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好用。

 沈稼辚看她满嘴的不屑,道:“你后悔了可以回去北平,老子绝对不拦着你。”

 枝被他训斥,气呼呼的:“我又没说后悔,只是奇怪罢了。”

 洛醺劝她:“在我们县里,你家沈司令还是非常威武的,眼下是世,**折折在所难免。”

 沈稼辚指着洛醺对斥责枝:“你看看人家的心,我大哥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懂事的媳妇。”

 听他再次夸赞洛醺,枝生气的起身就走,沈稼辚急忙问:“你上哪去?不知道这疙瘩距离北平太近,我们还没离危险。”

 枝没好气的道:“解手不行吗。”

 沈稼辚无奈的晃晃脑袋;“真他娘的麻烦,现在赶脚还是我家大兰子好。”

 洛醺撇嘴笑,笑他终于开悟,看着枝的背影道:“我去看看,还是小心为妙。”

 枝也不是真想解手,只是赌气罢了,洛醺越来越发现枝的脾气古怪,以前觉得何冰脾气古怪,对谁都是爱答不理,整天绷着一张冬眠般的脸,枝倒是非常喜欢言谈,就是愿意生气,让人疲于应付。

 枝走到一处土坡坐下,洛醺坐在她身边,劝慰她:“你不要和稼辚一般见识,就是他大哥,甚至是他老娘都让着他,谁让他是老疙瘩呢,被老太太宠坏了,但他这个人心眼非常好,不会错待你的。”

 枝也不好明说自己生气是因为沈稼辚老是说她洛醺如何如何,于是问这样一件事:“稼辚说,大兰子是二,何冰是三,我为四,可他没说大是谁,难不成大死了?”

 洛醺咯咯的笑:“他就没什么大,大兰子与何冰,都是他第一次,同时娶的两个女人。”

 枝奇怪了:“那为什么要这样排?”

 洛醺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这家伙整天稀奇古怪的,他的女人,他想怎么排就怎么排,大兰子何冰都不计较这个,其实你也不用多想,只要他对你好就可以。”

 枝道:“关键是他对我不好。”

 洛醺很是诧异:“他也没打你没骂你,怎么就对你不好了?”

 枝迟迟疑疑,最后唯有直言:“我们两个被绑架的时候他去救,他居然说把我留下当人质。”

 原来如此,洛醺其实了解沈稼辚对自己的感情,却这样解释:“因为我是他大嫂而你是他媳妇,他和我叔手足情深,假如对方意在抓你,换了我叔去救,他也会留下我做人质而救你,不然是不是太自私了。”

 枝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心下释然了,道:“我们走吧,别让他们几个等急了。”

 洛醺挽着她的胳膊站起,边叮嘱:“我们是一家人,我给你个建议,稼辚有点生,他自己都说他不在十二属相之内,他属驴,得顺摩挲,你哄着他点,他开心了就对你好。”

 枝其实也醒过腔来,沈稼辚还有另外两个媳妇,三个女人争一夫,自己没点手段就要吃亏,点头:“谢谢你洛醺。”

 洛醺总是喜欢天真无的笑,搂着她:“走吧,回去金水湾我给你做好吃的。”

 两个人手挽手回到沈稼辚、鬼三和铁匠那里时,却大吃一惊,就见他们三人已经被绑了个结结实实,押着他们的不是之前追击的那些,而是另外一些人,枝不懂,洛醺却脑袋嗡的一声,因为她认出那些人是日本武士,驴车上坐着的一个人,正是久未见面的,雄的妹妹,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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